('南山苑,地下车库,迈巴赫车后座晃了一个小时还没停。
娇嫩的身子被他的索求无度生生催得半熟。
“小名叫甜甜,嗯?”
男人极致掌控,钳她入怀,在背后摩挲着她的耳垂。
褚欢带着哭腔嗯了一声。
“先生疼甜甜,乖乖的,别惹我生气。”
“那先生别凶我。”
凶她?她见识过什么是凶吗。
谢锦淮在床事上总是耐心多一些,低声轻问,“那这里呢,甜甜要不要凶一些?”
“……”
“要不要都给甜甜?”
“……”
“点头又摇头是什么意思,嗯?”
“话要说清楚,我才好明白。”
“哼,砸车那股劲儿呢?这会儿软什么?”
呜呜咽咽。
一向冷漠的人,说起来荤话总是格外骚动人心些,褚欢咬着唇,双眼泼了粉色湿润。
青涩的身子,哭的娇里娇气,毫不造作的动听。
真是个妖精。
眼眸沉淀下***,被折腾惨的人被抱进了电梯,从头发丝到白嫩的脚丫都透着软靡。
褚欢动不了,媚着眼,见男人又去床头点了香。
人被捞起来趴放在情趣椅上,男人站到身前,“乖,先生教你些东西。”
……
“和那位蜜里调油啊。”云荔打了餐,笑得不怀好意。
榨油。
褚欢红了脸,“云姐,你怎么什么都看得出来。”
“你知道这阵子自己走道儿什么样儿吗?”
云荔夹了根卤肠给她,“骚。”
褚欢平日裹得严实,爱穿些宽松的衣服,一旦换上剧服旗袍,扭着风流的曲线,简直媚的没边儿,她那张脸不上妆是玉女,化了妆就是***。
她不勾人,有人上赶着犯罪。
褚欢呛了口饭,最爱吃的东西,现在没法入眼。
她有自己的小算盘,“云姐,你知道怎么能进去盛平山庄吗?”
“你又打什么主意?”云荔皱眉,“那可是谢家的地盘,政要的‘食堂’。没人领着,旁人想进,边儿都踩不上。”
“那你去过吗?”
“跟着去过两次,只在餐娱区待过,不能瞎溜达,谈正事的地方,边沿儿都踩不进去。”云荔见她不吃,又把卤肠夹走吃了,“你别告诉我,你想摸这儿去?”
“是,有什么办法吗?”
云荔笑她异想天开,“要么你混上个一官半职,要么有高人带你入场,你琢磨着哪个可行?”
“你要攀的那位,那么神秘,找他啊。”
他们不是什么抛头露面的关系,麻烦谢锦淮,非常不现实。
“还是算了吧。”
她老实吃饭,再想别的机会吧。
“你兼职找的怎么样了?睡都睡了,白给那人睡啊?朝他伸手啊。”
“他给了我卡,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动他的钱,分手的时候会很麻烦。”
一些不值钱的骨气,她还挺讲究,云荔好笑,还是太天真,男人愿意给女人花钱,充的是他们自己面子。
下午上台表演,是经典的《贵妃醉酒》,褚欢扮了相上台,层层戏服难掩身段。
一个定位,瞥见台下主位的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心漏了一拍。
今天包场的人是谢锦淮。
他穿得休闲,深蓝色薄款羊绒高领毛衣,面料柔软垂坠,下身是宽松黑色西裤,叠着腿,手工皮鞋露出一截黑色袜子。
品着茶,偶尔和身边的安特助聊着,也没多看她几眼,一副兴趣不大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