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8月29日章回:十九、狼牙洞将将撤至山口,见前面出现一队,凑近看,竟是茹趣、香卿率残部逃到此!两下汇合,茹趣大哭:“敌军自金剪岭后杀出,麒麟队、狻猊队全军覆没!所有火炮皆被炸毁!更甚者老爷身负重伤!”我们听罢大惊失色,纷纷下马查看,见两队四位兵头共抬着担架,老爷躺在上面,面色惨白气若游丝。
囡缘忙仔细查看,见他身中数枪,最为致命在脖颈,似是打破动脉,不停喷血,随即用最好止血药层层包扎才勉强止住。
也就稍一耽搁,背后喊杀声大起!无数甘陕士兵追击而至。
“撤!快撤!”宝芳高喊,而后吩咐:“大爷、二爷、美娘、九妹、婉宁各率所部齐力断后!”我们齐声应,而后率部迎上,可巧山口处有一土坡,我们埋伏于后,瞄准射击。
此刻已是傍晚,足足恶战一天!“突突突”机枪声再起,敌军火力太强,我们这边又伤亡过半,只得放弃土坡且战且退。
忽然从敌阵中冲出两队骑兵,个个手持长臂砍刀!见人就砍,逢人便杀,我方队伍随即被冲散,我与九妹、婉宁率残部入山,冠臣、冠甲在四位兵头护卫下向东北撤。
此时已到定更天,四下漆黑一片,后面追兵紧紧不舍,慌不择路下,我只带婉宁及百余士兵冲进一条岔路,又与九妹失散。
越走越深,山路崎岖,幸好与追兵拉开距离。
面前是条山涧,两旁一人多高杂草密布,只留中央一条窄路,我们不敢点火把,只缓缓摸黑前行。
突然!两旁杂草中涌出无数褐衣士兵,举枪瞄准,齐声喊:“站住!投降不杀!”紧接着火把亮起,照如白昼,我环视一圈发现已被围得水泄不通,心凉暗道:罢了!看来此处便是我们葬身之地!就在此时,忽听前面一熟悉声响起:“来者可是二姨?”我忙抬头看,不远处高头大马上坐着的竟是文凯!“少将大人!正是卑职!”我高喊。
他点头:“请二姨单人过来,我有话讲”而后他传令:“未得我令,不准开枪!”我收起手枪宝刃小跑至他近前行军礼:“卑职参见大人!”言罢,美目落泪。
他叹口气,翻身下马,拉住我手低声道:“二姨请这边来”我随他向前走,逐渐远离众人,但身后四名卫兵紧紧跟随,心中忐忑,正疑惑,面前有两块青石,我俩对面而坐,只听他道:“五十步外警戒!若有可疑,即刻击毙!”四名卫兵听了忙齐声应:“是!”紧接着各占一个方向远远警戒。
我心下稍安,他见我负伤,忙问:“二姨肩头要不要紧?”此时我才觉肩膀疼痛,但还可忍住,忙摇头:“卑职不碍事!谢大人!”他摇头:“怎能想到,那日你我二人一句戏言竟应验了,当真战场相见。
”我如今是战败之将,无话可说,只苦笑:“不想我杨家惨败至此,几近全军覆没!今番遇见,请大人不必为难,速将我们缴械绑了送至甘陕领功!”他听罢微微摇头:“二姨错会我意了”说话间顺势从口袋一摸,抽出一张信纸递过来道:“二姨看看这个。
”我忙双手接下,打开信纸借着月光看不看则已,一看!顿时花颜失色!浑身颤抖问:“大大人!这”原来信纸上画着草图,详细画出此次我方部署详情!包括日期时间、兵力部署配备、甚至老爷所在之处还用红笔标出!他冷笑:“二姨好谋略!先前在甘陕虽有情报,知二姨厉害,但今日才体会手段之毒辣!若非我们事先获此重大情报,仅这一战,全军覆没的怕是甘陕!”我脑中一片混乱,根本听不进他所讲,瞪着他问:“大人!此何人所供?!”他望着我一字一句反问:“此战崖州精锐尽出,唯有一人未能参战二姨可知”“杨!念!恩!”我咬牙切齿恨恨说出!他点头:“前番他出使甘陕已有暗中私通之意,与我家二位督军秘议一日夜便已透露大量情报,更约定若崖州动兵,他会事先通知,你们那里刚敲定谋划,不出几日,我们便知详情。
”我几乎银牙咬碎!低声怒吼:“卑职想不出那小贼子对他有何好处!?”文凯皱眉道:“我家二位督军已与他立下盟约,若吞并崖州则他为管代。
”我早已愤恨到极致,更想到小都亦是被其出卖!自语:“真恨不得撕碎此贼!”文凯叹气:“我亦不齿此人!卖主求荣之辈!”我怒虽怒,可事已至此,若想报仇,必先保命。
定定心神,冷静下来,望着文凯轻声问:“大人,事已至此,卑职敢问如何发落我等?”他听罢,仰望星空,久久不答,忽然苦笑:“二姨可知,你虽定下八面埋伏,我们亦定下十面埋伏,本意将崖州军队合围,而后全歼。
为此,甘陕两省全力动员,你们以为我方兵力在一万五千左右,实则三万!只是未曾料想杨家军如此彪悍善战!虽重重包围,但愣是被你们撕破防线汇合一处”他一字一句,我认真细听。
他续道:“如今看来,此役甘陕虽胜,却是惨胜!三万精锐死伤过半,原本设想就此攻占壶口之战略意图恐无法达成,又有情报讲,赤马沈晓楼、昆州刘黑五已率所部抵近壶口,甘陕若硬攻,恐损失太大既如此”他望着我道:“倒不如送个人情,放二姨过去”听到此,我心中大喜,刚要谢恩,他摆手:“且慢感谢,有条件,仅放二姨一人过去,其余则必须投降!”我听罢一愣,心中急盘算,忙躬身,低声道:“卑职先谢过大人!大人您能念旧情,放卑职一条生路,形同重生!只是现如今杨家军主力几近拼光!我所率不过区区百余残兵,还望大人手下宽容,一并放过”他听罢皱眉摇头:“能放二姨单人过去已是违反军令!若全部放过又与叛变何异?此事万万行不通!”我听他讲得有理,心中不住盘算,遂低声再问:“既如此,卑职不敢再提过分要求只是四姨婉宁与我同行万望大人放我俩过去!”“这”他愁眉紧锁,似是难办,道:“我放二姨过去,皆看在当初旅店内二姨侍奉周到,为我钻眼唆根,再者,密林深处又任凭我淫,也算是旧情”我听他提起前番情形,忙躺在青石旁,迅速解开军服露出白嫩双乳,又褪下军裤露出粉臀,玉腿分开道:“此处僻静,望大人抓紧时机将卑职骑在胯下任意淫奸一番!只求放四姨婉宁过去!”他见我如此,急:“二姨这是何意?切莫如此!须知你我是敌非友!你怎能唉!”口中虽如此说,但却一个虎扑压在我身上,单手撑地,另手解开军带裤扣,我忙帮他脱去军裤内衣,那宝根半软发硬,一矮身顶入户内,随即抽送不停。
我美目望着他,边随动作,边悄声道:“战场之上大人胜卑职一筹如今又将卑职骑在胯下任意淫奸卑职这一仗输得心服口服!嗯”他甩开自家肉臀用力摆动,宝根进出间蜜汁横流,越发顺滑,点头应:“二姨所说却也有理根、户之战从古至今从末停歇!时至今日亦仍难分胜负战场上击败二姨略算小胜荒野中与你做淫才算完胜!”言罢,再用力,那两枚宝卵拍在肛眼上“啪啪”作响!我心中虽有万千不愿,但事到如今亦别无他法!为保婉宁,只得曲意逢迎,强颜欢笑道:“大人肉户虽好可卑职肛门屁眼亦需您垂爱何不就此贯通?而后再直接入口令卑职为您品咂咸淡滋味啊!”他边动边问:“二姨可会耍‘蛤蟆鼓’?”我心中一动,暗想:文凯好兴致!如此形势之下还要我予他耍淫戏花式!也罢!想到此忙应:“卑职会!这便为大人献出此势!叫唤一番为您助性!”他抽出宝根,我忙翻身趴伏,玉掌分开按地,粉面抬起向前,粉臀高翘,一双玉腿左右用力分开拳起紧贴地面,一双玉足呈外八字左右分开。
此势下,肛眼凸出,肛嘴全开,犹如玉口撅起恭迎宝根,与此同时,我亦从喉中发出“咕咕”之声好似母蛤蟆发情长鸣!他见状也不言语,立刻翻身扑在后背,双手牢牢抓住发髻向下按,双腿分开压在我玉腿之上,胯下宝冠寻到肛嘴用力送入!此势最难之处便是我需用头撑住他双手,虽然他向下按,但我亦需向上抬,如此他才得以支撑上身。
“咕”他向前送,宝冠钻入肛眼直至根柄,我应声叫。
“呱”他往外抽,宝根带出白腻黄屎,我再叫。
“咕呱咕呱咕呱”如此,我越叫,他越抽,他越抽,我越叫,在此荒郊野外,我如母蛤蟆般被他轮番淫奸肛门屁眼,却也算一桩乐事。
“快叫!”他低吼声中加快动作。
我只觉肛眼被他淫得发麻,肛道内宝冠鼓胀,似是要赏下宝精,急忙叫:“咕呱!咕呱!大人若赏下宝精记得及时抽出贵根咕呱!由卑职唆舔咕呱!咕呱!咕呱!咕呱!”我越叫越快,他亦急速抽送,眼看便要去火正关键时刻!忽听远方山口枪响如爆豆!“啪啪啪”紧接喊杀之声四起!“噗!”文凯忙用力将宝根自肛内拔出,突如其来,竟带出一股黄屎,他顾不得许多忙提上军裤望着我道:“二姨速带四姨离开!若被其他部队撞见,我无法交代!”我愣了愣,随即迅速起身整理好军服跟着他来至婉宁面前,低声道:“妹妹快跟我走!”而后,面对百余弟兄娇声喊:“各位弟兄!今日情形大家想必心中有数,咱家兵败至此已无退路,若抵抗,则白白送了性命,依我之意,大家向少将大人投降即可保全!”言罢,末等回应,拉着婉宁便走,文凯紧走几步与我并肩,低声道:“二姨牢记!出此山涧可见三路岔口,左右两路皆有伏兵,唯独中间上山一路可通行,此去多多保重!后会有期!”
我听罢微微点头应:“万谢大人!”随即与婉宁疾驰而去。
冲出山涧,借着月色,果见面前三岔路口,想起文凯之言便走中间,越走越陡,地势升高,又起雾气,前途不甚明朗。
这一路行来,枪炮之声不绝于耳,有时似在眼前,有时却很远,可见云雾山中已沦为战场!
再往前,只能手脚并用向上攀爬,耳边风声呼啸,抬头仰望,繁星点点似伸手可摘。
婉宁在后低声问:“二姐,这里好高!下面似有万丈!”
我忙应:“切莫回头看,只往上爬!”
片刻,爬到一处,地势突然平坦,远处似有篝火!
我与婉宁隐蔽在树后观察一阵,而后悄悄抵近,隐约听宝芳声音:“也不知九妹、佳敏是否找到她们二人!真急!”
囡缘声音:“大姐莫急,有二姐在,我料她们有惊无险!”
听到她俩声音我们这才放心现身,献州、大勋躲在暗处警戒,见我俩来了忙喊:“大奶奶!二奶奶、四奶奶回来了!”
宝芳忙疾走过来一把抱住我俩,喜极而泣:“你俩跑到哪儿去了!”
姐妹情深,我们亦感动落泪,略略对她讲述经过,忙问:“老爷如何?”
宝芳听罢摇头:“囡缘虽极力救治,但受伤过重,生死末卜,现给他用过药刚刚睡下。
”
我们轻手轻脚来至近前,只见老爷依旧躺在担架上,身上盖着块破毯子,面色苍白,脖颈处用厚厚纱布包裹,正沉沉昏睡。
再看四周,围绕百余士兵,大多挂彩,一个个垂头丧气。
我悄声问:“咱家现在还有多少军队?”
宝芳摇头:“除这百余士兵外,九妹、佳敏率一队去寻你二人。
茹趣、香卿各率残部在距此半里外设伏,若有追兵,就地消火”话音末落,只听有人喊:“三奶奶回来了!”
只见九妹面色焦急,一手持枪一手提刃,那刀头还滴落鲜血。
她一眼瞧见我,大喜:“二姐平安回来就好!可急坏我了!我们三次冲下山,打了两次埋伏,宰了几十个敌兵,就是末见你与婉宁!”
我忙拉着她手感动道:“辛苦妹妹!”至此,我们八姐妹重聚一处。
突然!下面喊杀声再起!枪声密集,似有无数敌兵。
片刻,美廷气急败坏跑上来喊:“各位奶奶!大事不妙!敌军冲上来!二位奶奶怕是顶不住了!”
众人一听,迅速站起,宝芳下令:“胜楠、东亭、献州、大勋在此护卫老爷,其余人等随我支援茹趣、香卿!”
面前一条狭窄山路,蜿蜒曲折,行了约半里,见茹趣、香卿正带队在山路两侧借树木掩护阻击敌兵,远远望去,黑压压望不到尽头!无数甘陕士兵边开枪边向上冲!
“打!”宝芳娇喝一声,抬手一枪,登时撂倒一个敌兵。
众人随即四散开来,各找掩护瞄准射击。
“啪啪啪”一时间枪声大作,甘陕士兵倒下一片又冲上来,再倒再冲,不多时便堆积几十具尸体,我方亦有伤亡,维熙、少君、满芳身中数枪战死。
鏖战至三更,实在顶不住,宝芳传令,九妹、婉宁断后,其余向山顶撤退!
胜楠、东亭率队最前开道,献州、大勋负责担架在中,宝芳与我等押后。
越向上,雾气更浓,地势越发陡峭,山道两旁皆是斜坡,坡上乱草丛生,只有低矮树木,而再向下便是万丈峭壁,若不小心滚落则毫无生机!
行进约二里,地势忽然平坦,面前路中央现出一块巨石,似是多年前滚落至此,众人只能从两侧绕行,巨石后是一小片开阔地,方圆百步,靠东南山壁上现出一山洞,借月光看,洞口四周怪石突兀,尖如利刃,好似血盆大口!上方开凿出三个古体大字“狼牙洞”!洞旁自上而下有条小瀑布,涓涓流淌。
我见了顿时一愣,呆呆看着无语。
宝芳命胜楠进入探勘,不多时回报:“洞内平坦,铺有茅草,似是曾经有人居住,再往深处被乱石堵塞无法通行。
”
此时九妹、婉宁退至巨石处,借巨石掩护阻击敌人,因道路狭窄,甘陕士兵一时无法通过,暂时退却。
宝芳即刻传令:“献州、大勋将老爷抬进洞中,囡缘即刻治疗。
其余人等就地休整,九妹、婉宁率队警戒。
”
众人得令各找地方休息,一日夜鏖战,士兵们口渴难耐,纷纷从瀑布取水,有士兵为我打水,我喝了几口竟甘甜无比。
坐在洞口,背靠石壁,抬眼望去,众将士疲惫不堪,有人刚坐下便沉沉睡着,东倒西歪,一片寂静。
人影一闪,宝芳自洞内出来,坐在身旁,见我负伤,忙问:“妹妹肩头可要紧?”
我摇头苦笑:“只擦破点皮,不碍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