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是咬着牙,迸出这句低语。
沈知意低声笑起来。
她敢这么大胆,就是从他刚刚流鼻血的反应中,断定他很虚。
根本不会对她怎么样。
“老公,看你忍得很辛苦呀。”
“要不要我帮帮你?”
她越说越过火。
严寂礼浑身肌肉紧绷,倏地掀开被子,掐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翻过来,趴放在自己腿上。
而后抬手,重重打了下她的屁股。
“你、你干嘛!”
她瞪着眼,不可置信地扭头,看着身后的男人。
“再敢胡言乱语,打到你哭。”
他在她臀上又拍了一下。
纱质的柔软睡裙,贴身轻薄。
让他的掌心温度,几乎毫无阻隔地侵染她。
也揉起一团绵软的浪。
叫两个人的呼吸都乱了。
“呜……”
沈知意难堪地低下头,将脸埋进被子中。
好过分……
他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打那种地方……
那是他能碰的吗?
强烈的羞窘,让沈知意一时乱了心神,懵在原地。
他要是用劲还好。
糟糕的是,他根本没用多少力道。
可那滚烫的掌心,隔着柔软的睡裙都能感觉到的粗粝,却实实在在地在她身上撩起一股陌生的反应。
叫她整个人都不自在地扭动起来。
“别动。”严寂礼呼吸粗重,忽然伸手,又拍了她一下。
那嗓音像被砂纸磨过,带着浑厚的底蕴,沙哑地闯入耳膜。
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沈知意反骨上头,像是报复他刚刚的那几下拍打似的,在他身上乱扭。
“我就动我就动!”
“凭什么你能打,我不能动?”
“严寂礼,我爸爸妈妈都没这么打过我!”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在肆意点火。
沉寂多年的火星,也被她的这几下扭动,擦出强烈的电光。
呲的一下——
烧着了。
火焰冒头,从浅浅的烧灼,到烈焰焚原,催生出势不可挡的坚硬,杀气腾腾地对着她。
她却浑然不知。
还在用她柔软的本能,擦掠他即将崩塌的理智。
严寂礼眸色幽暗。
抵住身体里漫出的蚀骨灼意,大掌用力,将她整个人托抱起身,环抱在自己身前。
沈知意陡然腾空,在失重的瞬息下意识勾住他的腰。
却直白地感觉到了什么。
她骤然一僵。
“你……”
“都跟你说了,别动。”严寂礼声音喑哑,目光像幽蓝的磷火,盛烈却幽寂地望进她的眼。
他视线缓缓下移。
目光焊死在她开合的唇瓣。
掌心渐渐渗出一点焦渴,让他下意识握住她的腰,朝自己的方向又抵近几分。
“还玩吗?”他低声问她。
沈知意感觉他的视线,像火舌一样舔过自己,就算再懵懂无知,也看得出他明晃晃的侵略性。
她浑身都软了。
也不敢看他,只是埋靠在他肩头。
红着脸骂他。
“流氓……”
他好像不像她想的那么虚。
至少现在看来,是十成十的威胁……
严寂礼掌着她的腰,难得见她听话一回,唇角极轻地勾了勾。
“现在知道怕了?”
沈知意没回。
只是轻轻掐了他的腰一下。
严寂礼胸腔漫出一点愉悦,将她脸颊上的发拨开,肆意散漫地欣赏她难得的妥协和羞怯。
“知道怕了就乖乖睡觉,别再闹我。”
他掐提着她的腰,将她轻放在身侧。
沈知意一离开他,就倏地滚进被子里,连头也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