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钱门路能别碰就不碰吧。”云荔和她并步下了会所大门的台阶,“缺钱了?多少,我借你。”
“知道你最好,不急,我兼职慢慢来。”
叔叔婶婶肯定有夸张的成分在,她也不能给的那么痛快,可是奶奶的病情的确需要钱应急,她得以备不时之需。
“行,回头我问问。”
云荔比褚欢大3岁,曾经正经跟过一位大佬,总秘正厅级,两人关系正当。
云荔从他身上捞了不少资源,借他关系进的剧院,a角没做热乎,那狗人某天吃了枪药一样把她训了一顿给她踹了,好在分手后,他倒没刁难她。
但是剧院势利眼比苍蝇眼都多,没人捧了,拜拜了您,她几乎是立刻被削成了b角,进来的新人就是褚欢,起初她也以为是顾家在捧她,后来熟了才知道,这姑娘背后竟然没一个人。
云荔路子野,和院长混的也熟,都没从他嘴里掰出来是谁在捧她。
无他,纯好奇。
后来信发集团的许董明晃晃的招惹,大家心里有了底,背后的大佛搁这站着呢。
“欢欢,你弟弟有消息了吗?”
褚欢摇摇头,只要找到弟弟,她可以彻底脱离顾家,管她去找谁借种。
找上谢锦淮,何尝不是一场豪赌,赌他把自己当回事,给自己助力。
这人太难以捉摸。
她想到一个人。
“姐,你再帮我查查京都安家安灿的资料,详细一些。”
当年安灿出了一件大事,谢锦淮冲冠一怒为红颜,推平了欺负她的刘家,查证,检举,告发,送牢饭,一条龙服务,一个正厅级公安局长从政坛系统消失。
正是因为如此,她才感觉这个男人心里还是有血肉的,也许,也许可以帮她呢……
她忘了自己几斤几两。
正要跟着云荔坐进车里,院长和助理竟然坐了进去,院长笑呵呵地,“小褚啊,不好意思,车子抛锚了,我还有急事,刚刚和程总商量了,让他送你回家吧。”
褚欢心想,这借口还能再明显一点吗?
不等她回答,车门已经关上扬长而去。
保时捷停在她身前,程斯年推开车门下来,“甜甜,我送你回去。”
“打车钱我还付的起。”
她转身就走。
“褚欢!”他急了,上前拉住人,从后面抱入怀里,“你想怎样出气都可以,别再推开我行不行,我可以保护你了。”
“无耻至极。”
她差点被气笑,是谁把她推开引到今天这个局面的?
虚情假意的刽子手挥下屠刀后再对她说,别怕,我缝合技术也很好。
向后勾脚,脱下高跟鞋,握在手里对着揽腰的胳膊用力凿了下去。
程斯年收紧手臂,“死也不放。”
“褚小姐。”
两人同时抬头望向来人。
西装革履的安特助看着纠缠的男女,表情有些复杂。
“谢先生在前面等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