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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侧妃之位(1 / 1)

云清絮收回手时,手臂被震得又麻又疼。 她看不到窦棠雁惊怒的眼神,只是理了理内衬的袖子,翻了进去,挡住了微微颤抖的手。 语气淡然,好像刚才的巴掌不是她抽的一样。 “窦姑娘,如今我们扯平了,是不是能好好谈谈了。” 窦棠雁终于从被羞辱的羞恼中反应过来,张牙舞爪地就要往云清絮身上扑,“你竟然敢打我!你这个贱人,我——” 如意见势不妙,立刻抓过一旁的花瓶,横档在窦棠雁面前,红着眼威胁,“二对一,我跟姑娘还怕了你不成!” “有胆子你就继续打,看看今天谁能活着走出蘅芜苑!” 窦棠雁是莽,但又不是傻。 眼看着主仆二人都支棱起来,自己讨不了什么好,便捂着抽疼的左脸,恨怒地咒骂。 “云清絮,你还有求于我,你怎敢如此猖狂!” 云清絮之前心如死灰,任窦棠雁说什么便是什么,她只求能借着窦大夫的手,离开京城这鱼龙混杂之地。 可泥人也有三分土性,她便是再不在意这些外物,却也不能受下这场莫名其妙的辱打。 “窦姑娘,你从医多年,手上救人无数,从前你怎么尖酸刻薄,我都敬你三分。” “可不代表我怕了你。” “我与摄政王之间的恩怨,想来你也明白,在这王府里,你若要真想与我论个长短,那你必然是论不过我的。” “那夜之事,是我的疏忽,我可以向你道歉。” “如今你也发泄过了,我们是不是能心平气和的谈一谈了?” 窦棠雁被云清絮这无耻的话给气到了。 什么叫发泄过了? 她确实甩了一巴掌不假,可你也没闲着,也给了她一巴掌啊! 只是如今话说死了,她跟云清絮的合作还要继续,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吞了这委屈。 深吸一口气,恨怒的眼神瞪着如意,“看什么看,还不赶紧滚出去!” “我有事要跟你们姑娘商议!” 如意抱着手中的花瓶,眉头紧皱。 她虽是奴婢,可能在摄政王府混迹长大,也不是个蠢的。 联想到前几日云姑娘和王爷一夜风流之事,自然能猜到这窦棠雁打的什么主意。 姑娘虽然不喜欢王爷,可也不能把王爷往旁的人身上推啊。 若将来这窦棠雁真的得了王爷的宠爱,成了摄政王府的主子,到时哪还有姑娘的好果子吃! 她眼底闪过不忍,拽了拽云清絮的袖子,小声劝道,“姑娘,王爷交代了,您若有想办的事,尽管告诉他,这天底下若还有王爷办不成的事,那便无人可办了。” “实在没必要和……” “你出去吧。” 云清絮不愿让如意掺和太多。 她将来若走了,难保玄翼不会讲火气发泄到她身边的人身上,如意知道的越少,来日便越安全。 而且…… 求助玄翼? 呵。 玄翼什么都能给她,偏偏这件事上不会松口的。 如意眼底闪过为难之色,纵有再多劝解的话,如今也只能堵在心里,暗下决心。 不行,她之后要多费些心思,好好盯着姑娘跟窦棠雁,千万不能让姑娘中了窦棠雁的恶计! …… 如意送了茶后,便磨磨蹭蹭地离开了。 走时,将门窗都合上。 外头的春意被锁在窗外,屋里的光芒也黯淡下来,可云清絮却感觉不到差别。 对她来说,白天和黑夜,又有什么分别呢? 窦棠雁则盯着那摆在窗台上的水晶花瓶,看着里头紫色的枝蔓和花蕊,不禁冷笑。 “云姑娘可知,近来京中流行一种野花?” 云清絮不明白她为何要提这个,扶了扶散乱的发髻,将那被打散的络子再次拿起来,一边寻找络子的纹理,一边不在意的问道。 “什么花?” “紫萱。” 云清絮如遭雷劈,整个人僵在原地。 她昏迷之时,在关于前世的那个梦里,她清楚的记得,玄翼被云妃杀死在摘星楼上时,桌案上摆着的,正是传说中那位云妃最钟爱的紫萱花。 本是野花,因为得了云妃的青眼,一时洛阳纸贵,成为京中最受女子追捧的花蔓。 甚至还有人模仿着紫萱的形状,描成花钿,贴在额头上。 那年,京城罗衣翩纤处,尽是一片紫色花海。 这一世……也有紫萱吗? 窦棠雁没有看到云清絮的反应,只是盯着那水晶做的花瓶,盯着那快要枯萎的花蕊,难掩话中的嫉恨之色。 “王爷英姿神武,手握政兵大权。” “家中无父无母,更没有妻妾子女。” “如今天下,是王爷的一堂,更是王爷的掌中之物。” “京中女子,口上对王爷敬畏若神明,可哪一个心里不盼着能搭上摄政王府这条船,好享受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 说到这儿,她心中恨恼又不甘。 旁人求都求不来的福分,偏偏这云氏贱人,瞎了眼一样往外推…… 不,她本就瞎了。 眼瞎,心瞎。 何苦跟一个瞎子计较? 窦棠雁收敛好心情,抽出一支横在花瓶里的紫萱花,看着其上繁茂的紫色花蕊,幽幽道。 “紫萱,味苦,入肝经,可以清心静气,是一味药物,只是药用价值太低,许多医馆都不怎么收。” “不然,它也不会沦为一株任人踩踏的野草。” “可偏偏是这极尽鄙薄之物,那日在京城的河堤旁,却值得摄政王驻足停留,亲自下马,折了一捧后,塞入自己的铠甲中,带回王府,又用……” 窦棠雁手指勾着那价值千金的水晶瓶子,“又用这等珍稀之物装着,这才成就了它的风靡。” “云姑娘,你说,这紫萱是不是跟你很像?” 窦棠雁毫不掩饰她的恶意,“都是微末鄙薄之身,以为得了王爷青眼,便能一朝翻身成富贵人了?” “可终究,这紫萱的寿命,只能开三五日罢了。” 她将手中的花草,狠狠揉碎,丢在地上。 做完这些,抽出帕子擦了擦手,问道,“那日的事,我也不怪你了,我只问你,何时能让我做王爷的侧妃?” _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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