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小七,你到底有没有心?非要将我伤得体无完肤,你才舒坦吗?
呵……
对了,三年前我们成亲的时候,也没有洞房,今夜我就给你补上!”
他强迫初小七睁眼看着他,不准闭眼休息。
一夜叫水四次,初小七整夜都没有合眼。
清晨公鸡打鸣了,纪景轩才将人紧紧搂在怀里睡过去。
今日早朝,纪景轩请假,朝堂众臣背后都在议论。
说他被魏雪瑶勾了魂,忙活了一夜。
皇帝见纪景轩没来,也很是担心他与魏雪瑶真的睡了。
若是真睡了,他得被自己媳妇儿给打死不说,若是魏雪瑶怀孕,后面处理起来就真麻烦了。
他抬眼看向万福挑眉,小声的问道:
“轩儿今天怎么回事?”
万福俯身在他耳边小声的耳语了几句。
“什么,四次?”
“皇上,这还在朝堂上呢。”万福赶紧使眼色,让他小声点儿。
皇帝扯了扯眉头,心里有些羡慕嫉妒恨了。
弟弟这体力也实在是太好了。
不行,从今天开始。
他也要练武强身健体,不然他的霜霜真要嫌弃他是老东西了。
皇帝的这一嗓子着实不小声,朝堂众臣在底下顿时窃窃私语。
都以为纪景轩是与魏雪瑶一夜四次,羡慕的同时,心里也涌起无数的猜测。
魏丞相这下终于扬眉吐气了,昨天还笑话他女儿不受纪景轩待见。
这不是都宠进骨子里去了吗?
凤家翻了个大白眼,耸了耸肩,满脸的不屑。
纪景轩今早没有来上朝,他们第一时间就让人去计相府打探了情况。
得知纪景轩一夜都在主院,便知道魏雪瑶昨夜独守空房了。
心里暗爽,赞扬纪景轩那狗贼,还算是做了点儿人事。
他们虽然知道,但也没跳出来澄清。
就让魏丞相自个高兴去呗,后面“啪啪啪”打脸的时候,那才叫爽。
魏雪瑶坐在床边睁眼到天亮,眼睛差点儿哭瞎掉。
自己都已经自降身份做妾了,为什么纪景轩连这点儿体面都不愿意给她?
她将粉色喜帕缓缓的拉下来,吩咐站在边上抿着嘴的紫藤。
“去打热水来给我洗漱,将就问下轩郎和初小七在哪里,我要过去敬茶。”
紫藤陪了魏雪瑶一夜,这会儿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迷迷糊糊的点头,转身出去打水。
半个时辰,紫藤才端着快要凉掉的水进屋。
“为何去了那么久?”
魏雪瑶满脸不悦的问道。
紫藤气喘吁吁的应答:“小姐,这计相府实在是太大了。
我们这院子在府里的最西面,我走过去都用了将近两刻钟。
打了热水,路上再打听大人的位置,回来也就半个时辰了。”
魏雪瑶捏了捏拳头,深深呼了口气,站起身站到盆架边上洗漱。
“问到轩郎和初小七的位置了吗?”
“问是问到了,只是……,只是……”紫藤有些难以启齿。
“只是什么?”
“只是纪大人现在主院房内,两人昨晚叫了四次水,一宿没睡,这会儿还没起身。”
魏雪瑶顿住搓洗帕子的动作,闭眼咬了咬后槽牙。
接着毫无征兆的发疯一般,将盆架上的铜盆掀翻在地,大吼大叫的踢踹地上的盆子。
屋里发出阵阵打砸声,桌子被她推翻在地,凳子被砸得稀碎,花架,烛台,床铺……
无一幸免。
两刻钟后,她气喘吁吁的坐在床边,吩咐紫藤。
“去让人将屋里的东西全部给换了。”
过了三刻钟,紫藤带着曲管家回来。
曲管家一进门,看到满屋的狼藉,顿时心生不悦,语气凛冽的道:
“魏姨娘,我们大人纳你进门是来做妾,不是纳你进门拆家的。
这家中一草一木都是我家夫人花钱买来的,就是你脚踩的地,都是我们夫人的。
你这明目张胆的打砸,是对当家主母不满吗?
大人交代过了,若是你不晓得要怎么做妾,那他只有让嬷嬷来教你。
若是还教不会,就请你收拾包袱,回丞相府去做你的大小姐。”
魏雪瑶听到管家的话,眼泪委屈的“吧嗒”往下掉。
在丞相府,她何时受过这等委屈?
曲管家才不管她哭不哭,算盘一甩,噼里啪啦开始清算房内的损失。
“魏姨娘,今日你砸坏的物件,共计五百两白银,还请魏姨娘将这钱款给补上。
否则,即便是你收拾包袱回了丞相府,这银钱我们也会去问丞相大人讨要。
也不会有新的任何物件,给你补上。
日后你也只有打地铺睡地上了。
即便你自己出钱在外面去买,也得给我把这些损坏之物补上。
日后你出府,是你购置的东西,你自己搬走就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