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妹作为合伙人都没得,你咋整来的?
花钱整的?”
凤语寒一脸凡尔赛的道:
“没花一分钱,小妹给的。”
“那我妹也是搭伙的,他家咋没有?”
“这大东家是我外家,二东家是我亲妹妹,有这么一张贵宾乘坐牌,有啥稀奇的?”
罗熙和扯了扯嘴角——行,你家有钱,你是大爷。
过完元宵节,要不了多久会试就要开始。
此时皇城是人满为患,各州县的才子都齐聚一堂。
街头巷角,处处可见文人骚客卖弄诗词歌赋。
纵使街上再是热闹,纪景轩也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蹲在家中专心读他的圣贤书。
太傅差人又给他送了几本书过来,让他在考前将书中的内容吃透。
初小七在皇城装修的几个铺面,原本定在正月十六开业,为避免误人子弟,棋牌室改为会试过后才开业。
只开了酒楼。
酒楼一开业便人满为患,吃饭排队的人,最少要等上二至三刻钟,把这酒楼外面围得满满的。
不过初小七也没让人家白等。
她在门口搭了棚子,烧了火盆子给排队的人取暖,热茶随便喝。
每半个时辰,送一次甜酒汤,门口等待的食客自然也没那么多计较的。
上下一共三层楼,三楼三十个包房,一二楼各四十张桌子,正饭点的时候,都有歌舞表演。
每次开演,舞台边上都站着七八个体魄强壮的男人守着。
有人不知道这是何典故,便问旁人。
“兄台,为何每次表演,那舞台边上都站着七八个壮汉守着?”
“嗨,外地的吧?”
问话的男人点头。
“这里跳舞表演的姑娘,都是正经姑娘,是受过专门的训练的舞者,跟那青楼里的姑娘不一样。
那么多大汉守着,就是为了防止那些个不长眼的欺负姑娘们,在保护她们安全呢!”
问话的男人倒是有些诧异,那这酒楼的老板还真不错。
“可我听说,皇城的纨绔子弟可不那么好对付。
老板就不怕得罪那些人吗?”
“呵!谁敢?
你知道这酒楼谁开的?
文家开的!
文家那是普通人家吗?哪个不长眼的,敢在文家的地盘找不痛快?”
“文家很厉害吗?”
“皇帝的老师,你说厉害吗?”
问话人面上一惊,抿了抿唇角,低下头静悄悄的干饭,生怕声大了会被撵出去。
另外一边,文子昂正坐在楼顶,跟初小七不停的抱怨。
“表妹,我就说应该把城西那边的空铺子一起打造出来,你偏不干。
你看下面的客人,都要排到城门口那边去了。”
有个别食客实在等不及,就离开了。
那在文子昂的眼里,就是白花花的银子长脚跑路了。
实在让他痛心不已。
“不先开一个试试,你咋知道这生意到底能不能得做走?”
“那现在能做了,是不是可以装修城西那边的铺子了?”
“马上成衣铺要开业了,哪里忙得过来?
等成衣铺子稳定了,会试也结束了,马上张罗着要开棋牌室。
棋牌室本来就带着餐饮,你还着急装修什么新铺子?
你也别担心走了的食客不会再回头。
毕竟物以稀为贵,这次没能吃上,心里就总挂牵着。
等棋牌室开业了,这边吃不上,就去棋牌室那边吃,同时还带动了棋牌室的生意。
这不是一举多得的事情吗?”
文子昂想了想,瘪了瘪嘴,送了初小七几个字“奸商!——但我喜欢!”
这些其实都是初小七编的,她压根就没有考虑那么多。
马上就要会试。
会试一结束,最多等上二三十天出结果。
接下来正剧就该上场了。
全看纪景轩到了人生岔路,最终要如何选择。
若是他仍然按照原剧情选择丞相千金,她会立马抽身离开,不会与他做再多的纠缠。
这也是她目前,没有扩张其他店铺的真实原因。
若是她离开,有很大的可能性会与父母回莽洲那边生活。
与纪景轩也几乎算是老死不相往来,就没必要,在皇城费心做那么多自己的产业。
若是将来她和离后,他们兄妹要扩张生意,那产业也只能是文家跟凤家的,与纪家半毛钱的拉扯都没有。
现在皇城这些产业,为了不被其它权贵一锅端,全都挂在文子昂名下,自己只是私下与他有分红协议。
这事儿纪景轩也是知道的。
据她对纪景轩的了解,这家伙并不贪图自己的这些东西,目前他只图自己这个人。
但要是自己走了以后,纪家进了新人,那就着实不好说了。
还有他那眼皮子浅的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