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于这样更亲密的触碰,男人喟叹一声,愈发深入地吻她。 祝鸢被迫回头迎合他的深吻,这样的姿势令她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气。 不同以往强占有欲的吻,这一次盛聿吻得异常凶。 “唔......”祝鸢疼得抽出手去打他。 不论她是打还是掐,都没能撼动男人半分。 十指相握的手越发收紧,盛聿捏着下巴的手往后穿过她的头发摁紧她的后脑勺,在祝鸢的手打到他脸上时,他才稍稍分开两人仿佛粘在一起的唇。 他低喘着气,黑眸盯着她,“再打,我就在马背上要你!” 祝鸢张口呼吸,男人的吻再次落下来。 阳光明媚的树林里,微风拂过。 远远看过去,白色骏马的马背上一对男女仿佛忘情深吻。 祝鸢迟迟不敢反抗,担心他发起疯来不顾场合,更何况她经期结束,他更肆无忌惮。 可她的喉咙难受实在忍不住,用力将他推开,低头干呕。 “我的喉咙很干,很......难受......” 盛聿冷沉着脸,将她捞进怀里,一手拉着缰绳,踩在马镫上的双脚一瞪,马儿跑了起来。 马场上,白色的骏马飞驰而来。 董舒看见马背上,盛聿一手攥着缰绳,另一只手圈住祝鸢的腰,等他们下马,她看见祝鸢的唇妆花了。 “祝......” 董舒刚开口,盛聿拽着祝鸢的手往她的休息室走去。 休息室的门摔上,祝鸢转身就要往外跑,耳边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过来,按在门板上,挡住她的去路。 她不敢回头迎视男人会吃人的眼神,只听他喑哑道:“不是喉咙难受要喝水?” “我出去喝。”祝鸢忐忑。 “在这喝。”不容置喙的语气。 盛聿垂眸盯着她紧张的小脸,“喝完放你出去。” 这种话祝鸢再也不会信了。 这时,祝鸢的手机响起来,是郝团长打来的。 祝鸢接起电话,“团长。” “小风筝你没事吧?” “我没事。” 郝团长的声音再次传来,“没事就好。我打电话告诉你一声,杂志社的人担心会有意外发生,今天就先不拍摄了,过两天等天气好了,我们再来拍。你是要跟我们回去,还是......” 祝鸢要说什么,忽然手机被夺走。 “她跟着我。” 盛聿挂了电话,将手机往旁边的桌上一丢,盯着她身上的骑马装。 他单手解开他身上骑马装的纽扣,“不用拍,那就可以换衣服了。” 祝鸢瞧见斜对面的窗户,拔腿就跑。 盛聿长腿迈开一步,直接将她往怀里拽,骑马装的衣襟敞开,温热的胸膛贴上她颤抖的背。 男人将她微卷的长发全都拢到一边,就像他今天第一眼见到她的样子,那样妩媚娇娆。 “你不能只管柒柒不管我。现在柒柒没事了,你不得安抚好我的情绪吗?”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