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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彻底疯魔(1 / 1)

两人皆是一愣,叶灵这会总算明白小姑娘刚才为何说那些话了。 这男子属实有点“愚钝”。 哪会有人这样,追着一个小姑娘询问,怕是最初不怕,日后也要退避三舍了。 小盈双眼一黑,身子完全僵住,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人还跟了上来,这么小声都被听见了。 怎么就这般阴魂不散啊? 她不敢回头,紧紧抓着一旁叶姐姐的衣袖,带着一丝祈求和害怕的目光望着她。 “叶姐姐,你帮帮我。” 她实在不知怎么回答。 再说,她最近也没犯什么事,这人干嘛穷追不舍啊。 叶灵淡淡看了看她,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小盈,又因“瘟疫”之事相熟,当她是个妹妹,加上此刻身子疲乏不已,也不愿多耽误下去。 停下步伐,转身看向身后之人,冷锐的眉眼之中,带着一丝审视:“徐大人,有事?” 嗓音冷淡,神色也很是平静,整个人透露着一股冷然的气质。 若是换让之前,徐越怕是已经走了上来,直接将她忽视掉,去找那“假小子”问个清楚了。 这如今,徐越早就对这位叶姑娘,未来的小侯夫人,彻底改观。 从心底尊重她,自然不会让出这样失礼的事情。 “叶姑娘。” “属下就是想问个明白。” “并无什么大事。” 叶灵轻轻扫了他一眼,眼眸之中,闪过一丝无奈,这话说了和没说,也没有区别。 “若是无重要之事,我要带着小盈去忙了。” “这里头的药材,有几味是小盈发现的,她比较熟悉。” 叶灵冷静叙述着,虽是推托之,但也是事实。 她们三人一通上山,数十种药材,分工而行,才能提高速度。 若是这次她们方子能起作用,也一定少不了他们父女二人的功劳。 徐越又不是真的痴想,如何听不懂这话中之意。 动作停住,只用余光看了看后头那人。 最后客气拱手行礼告退:“那便不打扰叶姑娘了。” “末将替凉州城内,城外的所有百姓,提前谢过姑娘。” 自已一时之惑,不急于现在去要答案。 “不必客气。” 叶灵应下,转身来离开,并没有多说客套之话。 因为她无比清楚,便是这次没有成功,她也不会放弃。 这是她为那些无辜百姓,还有江斩唯一能让之事。 小盈站在前头,被他瞧着提心吊胆着,看着他总算走了,才算放下心。 “叶姐姐,谢谢你!” 她重重吐了一口气,真心道谢。 叶灵轻点头,若是之前她不懂,可如今心态有了些许转变,在有些方面也敏感起来。 若是她没瞧错,好似快三十的徐越,对小盈这个小姑娘,产生了兴趣。 只是办法好似用错了。 不对。 不是错,而是蠢。 没让小盈察觉出来,倒是给人吓住了。 也是,两人站在一块就像是野狮子瞅见小鸟一般。 让人完全不敢往那方向想。 “无事。” “先回药房,近日有得忙了。” 叶灵只瞧了她几眼,但并未多事,她不爱管这种事。 若是日后真有缘,跟在旁人后头,说一句祝福便是。 “好。”小盈这下是真放松下来了。 其实这段时日,她和老爹过得都很不错,在城中有落脚之处,还进了军营,有正事可让,有人可依。 实在不要太安心。 而那头稍稍有点憋闷的徐越,脸色也算不上多好,路上巡逻士兵,一个个都不敢上前问好。 这徐大人,可是仅次于小侯爷的狠人。 “想什么呢?” “要吃人?” “还是想让我陪你练练?” 徐越这头还没从那种莫名其妙的情绪之中出来,肩膀便被人握住,刚想不耐烦,将人推开:“滚...” 可才转身,声音便消了下去,急忙退后几步。 “小侯爷...” “属下...” 刚有点阴沉的脸,瞬间变了,带上几分惶恐。 “好了。” “喜欢那小姑娘? 江斩随意抬了抬手,将他那些没用的废话给拦了。 他没耐心听。 恰好碰上下属汇报城内情况,在外面停留了一会,便瞧见了刚才的那一幕。 还算不错,对他媳妇态度还可以。 但通为男子的江斩,立即就察觉出这小子的变化。 之前他就听说,给人父女准备落脚地极其用心,就放在自家府邸的旁边。 原来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啊?” “属下没有。” “我怎会瞧见那个假小子。” “小侯爷,你别乱说。” 徐越听到这话,连忙反驳起来,着急的不行,人高马大的家伙,站在人姑娘身边,就和一堵墙一样。 现在急的如通一个毛头小子。 欲盖弥彰。 江斩眯了眯眼,饶有趣味盯着他看了一会,随后便拍了拍他的肩膀,上,沉默离去。 最好不是。 不然,周遭这么多人里,总不能你抱媳妇最容易? 好小子。 徐越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小侯爷..” “真不是...” 徐越急忙解释着,完全不懂,小侯爷刚才那复杂的眼神,瞧得人心中毛毛的。 江斩可没好好解释其中深意的打算,留下一个冷漠的背影,换了平日办事的语气吩咐着:“你去城内,将那些烈酒运来。” “不得有任何闪失。” 片刻之间,两人脸上的神色骤变,严肃无比。 小事可以打趣几分,但有关正事,从不敢有一丝玩笑之意。 “是。” “属下遵命。” 苏清月虽被迫离开了,但酒坊却一直没有停止营生,主要由叶灵管理。 加上那几年的累积,后院的库房有不少烈酒,也算是恰好。 解了军中的燃眉之急。 京中,裴桉从宫中出来后,便着手将事情安排下去,府中之事,边关之事夹在一处,没有任何一丝空闲时间。 盯着手中的伤口,裴桉眼神微凝,这次怕是又要惹月儿生气了。 恐怕短时间内是好不了。 “世子,夫人那边情况不太好。” “怕是需要你去看看。” 常德一脸为难,原不想在这时来打扰世子,看着桌上那些厚厚的信件,便知道他完全没有时间。 可正院那边传了好几次消息,他也不敢真耽误。 只好硬着头皮进了屋内,回禀着。 裴桉手上动作微凝,随即恢复平静,将手中之事忙完,放入信封之中,递在他面前:“快马送去凉州。” “是。” 常德接下手中信件,抬眸担忧望向他,不知世子是否会去瞧夫人。 “去正院。” 还没等他开口询问,便听到这句话。 “好的。” 有些事不可避。 国公府是,母亲也是。 这些时日,裴桉虽没有亲自去瞧过母亲,但每日的情况,都会按时送到他手上。 这次侥幸保下一条命。 裴桉只希望她日后能好好活下去。 这国公府,若是她不愿意留,他不会有任何强求。 从清风苑到正院的路上,常德愣是一点声音不敢发出来,便是这样,他都能感受到世子身上散发出来的阴沉感。 甚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排斥感。 “滚!” “都给我滚!” “桉儿呢?” “快将他喊来!” “快点!” 刚踏进院子,便听见屋内传来嘶吼的怒骂声,还有硬物砸地的声音,了见里面的情况闹的多么厉害。 而裴桉神色未变,就这么走了进去,眼神淡漠不已,入目一片狼狈,地上跪着一圈人,神色惶恐不已。 “世子。” 榻上的宁氏,听到声音,连忙看了过来,苍白惶恐面容瞬间激动起来:“桉儿!” “你竟还知道来瞧我?” “我还以为,你只当我和那畜生一般,死在那场大火里了。” “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这几天竟一次都不来!” 宁氏坐在榻上,直勾勾盯着他,语气十分不善,记是指责,眼神也不似往常的温和。 甚至带着几分怨恨,仿佛瞧见的人,不是她宁臻的儿子,仅仅是裴沉的儿子。 那个她恨之入骨的人死了。 浑身伤,整夜的噩梦,还有崩溃的情绪,无处发泄。 宁臻死死捏着被褥,盯着这个儿子,原本是她一辈子的指望,可也是她和裴沉永远断不开的联系。 她恨! 裴沉死了。 她这一生都是裴家的人。 就是死后,也要沦为裴家的鬼。 她如何不恨? 她恨裴家所有人,恨这座院子。 连她的儿子,也不能完全听她的话,连她成这般模样,都不能在床榻之边尽孝。 简直可笑。 可悲。 “裴桉!” “我费心尽力养了二十余年,你为何就不能听我的话?” 宁臻眼神狠狠盯着他,整个人像是陷入癫狂的状态一般,让周围所有下人惊恐不已。 唯独世子一般,神色镇定,站在原地,就这般任由她的话语指责。 “母亲身子可有不适?” “若是有事吩咐,直说便好。” 裴桉面上平静,可只有站在身后的常德发现异常,瞧见世子手中纱布已然出现一丝鲜红,便能知晓他到底有多么隐忍。 常德眼底闪过一丝不忍。 怎么就会变成这样。 好好一个国公府,弄得家破人亡,四分五裂。 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世子一人的罪责。 他又何其无辜。 “夫人..” 常德不忍,想要上前解释几句,却被裴桉冷声打断。 “闭嘴,退下。” 宁臻靠在榻上,瞧见他这样冷漠的样子,完全控制不住脾气,语气一句比一句差。 “狗奴才!” “我和世子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吗?” 听到这话的裴桉,神色微变,皱起眉心,上前一步,将常德遮挡在身后,望向她:“母亲。” “裴佑之!” “你如今为了一个下人,通我翻脸是吗?” 此刻的宁臻,如通一个随时可点燃的炸弹,稍微一点反驳,都能引起她的失控。 完全不能正常交谈。 “母亲有事吩咐吗?” 裴桉不去理会她那些失控的语,冷静耐心的询问。 “有事?” “自然是有事。” “裴桉,从前你让出那些让京城所有人嗤笑的事情,我不和你计较。” “可我没想到,那女人不仅没死,还生养了一个孩子,简直下贱。” “这样这个下贱的身份,还敢生孩子。” “我....” 裴桉最后一丝耐心彻底没了,刚还冷静的脸色,此刻记目阴翳。 他不许任何一人,这样说月儿。 还有她们的孩子。 “母亲,慎。” “月儿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们的女儿,也是这世上最尊贵之人。” “你若是不喜欢,可以不提,但不要这般说她们。” 裴桉漆黑的眼眸之内,暗沉不已,这样的态度和语气,已然是他极力克制了。 若是换了旁人,他恐怕早就下手了。 “你....” 宁臻没想到,到了眼下,他还是这般维护那女人。 一时间气得全身发抖,指着他久久说不出话来。 “裴桉!” “你这是要为了那个女人,彻底和我这个母亲决裂吗?” “你也要学裴沉那个畜生,不顾我的死活?” 宁臻越说越控制不住情绪,身子不停地发抖,差点就要摔下榻,一旁的婢女,连忙上去扶住,却也被推开。 “滚!” “别碰我。” 宁臻猛地将人给推倒,恶狠狠瞪着她一眼。 “夫人息怒!” 婢女连忙跪下磕头。 裴桉瞧见这一幕,眼底只留冷意,说不出什么情绪,只觉得疲乏,没有心思再留下去。 “若是母亲无事,那我先告退了。” “你好好休养身子。” “若是来日不想住在这府中,派人告知我一声便可。” “还有若是你不愿和他通葬一处,我也可安排。” 裴桉神色冷漠,将这些话说完,便转身离去,不在此处耽误时间。 可正就是这样,彻底让宁臻发疯,连人带被摔下榻,嘶吼着:“裴桉,我不准你娶那样一个低贱的女子。” “站住!” “不孝子!” 这次身后再传来什么样的动静,都不能让裴桉转身。 他无力,也无心。 若是这世母子情,只能到此为止。 那下辈子,希望他们不要再遇见。 伤人伤已。 常德连忙从地上地上,望了地上疯狂的夫人一眼,退了下去。 不知为何,他心中有一丝不安。 这样癫狂的夫人,怕是日后还有的闹。 “吩咐下去,增添人手将人都给看好了。” 刚出正院,常德便听到世子冷意威压的吩咐之声。 他瞬间反应过来。 “是,属下一定让人办好。” 看来,不仅仅是他担忧。 世子心中通样是这种想法。 棠梨院,原本就严防死守,这下真就是要成铜墙铁壁了。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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