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庆来到小酒馆找老蔡，得知强子下午去了牛栏山。 “老蔡，不是让你去拉酒吗？怎么还扯上了强子？”李国庆感到无奈，觉得自己白跑一趟。 老蔡解释道：“我得在家带孩子。 强子吃不饱，没劲蹬三轮，就帮人打零工，顺便练练开拖拉机。” 他把老家的房子和三轮车都卖了，打算买辆拖拉机，给大栅栏的各家店铺送货。 “他什么时候回来？” 李国庆看看表，估计今晚赶不回来了，得回去吃饭。 “得等到明天上午，他刚学会开车，开得慢，也不敢晚上跑长途。” 李哥儿，你找强子有什么事？昨天你来的时候可没说啊。” 老蔡有些疑惑，李国庆跟强子平时没什么交集。 “老蔡，事情是这样的……” 李国庆简述了廖百花的情况后说：“强子回来后，你一定要带他去四合院，把她接走。” 这事跟我没关系，也不用找我，事情办完你再单独告诉我一声。” “没问题，强子年纪不小了，一直没娶媳妇，找个带着孩子的寡妇挺好。” 老蔡觉得这事不难，但突然问：“那为什么不把寡妇介绍给傻柱？” “这寡妇厉害得很，傻柱搞不定。 你忘了上次徐慧芝的事吗？要是不成，傻柱心情不好又要来你这儿住半年。” 李国庆本想将廖百花介绍给傻柱，可转念一想，这明显是在坑人。 像廖百花这样工于心计的人留在四合院，绝非好事。 至于强子那边，就另当别论了，这算是一种扶贫性质的帮助。 “确实如此。” 蔡全无心生畏惧，还是远离大侄子比较好，免得祸及自身。 瞧瞧他连去牛栏山拉酒都不愿跑，一心只想养好身体，跟在傻柱后面混日子。 “对了，范金有呢？怎么没见他？” 李国庆心中一动，既然强子不在，不如让范金有顶替一下。 虽然有些难度，但也不是完全不可操作。 “他去跟马主任媳妇的表妹相亲了，就是那个二百斤的姑娘。” 蔡全无以前在粮站工作时曾远远见过那姑娘一眼，虽然他自己力气很大，但也担心扛不动。 “不错啊，范金有还挺积极的。” 李国庆想起这是他给范金有出的主意，算了，这边的任务依然重要，就别再给他增加负担了。 “行，就这么定了。 别忘了明天中午的事，我先告辞了。” “李哥慢走。” 蔡全无目送李国庆离去，心想明天得好好包装一下强子，再教他几招，一定要搞定那个寡妇，帮李哥完成任务。 …… 李国庆出了门，索性去了副食店。 那里也卖菜，只是价格贵些，就像后世超市和路边摊的区别，而且没法讨价还价。 事情没办成，不宜去许大茂家喝酒。 逛了一圈，货架空空如也，来晚了，还能买什么？ 最后买了一瓶酱油装进口袋当作道具，又从奖励的菜场里拿了一块肉放进袋子里，晚上可以改善伙食。 "李国庆，你去买菜了？我那边炉子上正炖着菜呢。" 许大茂笑呵呵地从外面的公共厕所回来，刚走到院子里就遇到了刚回来的李国庆。 "大茂，你怎么这么悠闲？廖百花呢？" 李国庆推着自行车进了前院，心里有些纳闷。 还没等许大茂回答，陈大嫂正好走出来，她一直忙着没空上厕所，好不容易才抽出身来。 看见李国庆，她赶紧喊道："李国庆，你回来得正好，事情办妥了，也不关许大茂的事儿了。" 看见李国庆，她赶紧喊道："李国庆，你回来得正好，事情办妥了，也不关许大茂的事儿了。" "什么办妥了？" 李国庆一脸疑惑，他记得自己好像没让陈大嫂插手这件事，更别提那个寡妇的事情了。 难道这是他们默契配合的结果？ 许大茂笑着说："你走后没多久，傻柱就回院子了。 在陈大嫂的安排下，他跟廖百花相亲，结果两人看对眼了。 现在廖百花带着女儿已经住进傻柱的屋子里了。 而且，廖百花也当众澄清了，说那个孩子跟她没关系，是她记错了。" "我的天，陈大嫂，这是你做的？" 李国庆觉得这事有点像得到了他的真传，或者说是互相成就了？ "李国庆，这不是你安排的吗？你让陈碧华和孙二娘她们劝廖百花改嫁，不就是冲着傻柱去的？咱们院子里除了傻柱也没别人适合了。" 陈大嫂眨了眨眼，觉得自己看透了李国庆的心思。 "你就喜欢坑院里的兄弟，连贾东旭的相亲对象都被你抢了，人家秦淮茹还给你生了两个大胖小子呢。" 现在有人想借寡妇上门的机会，既占许大茂的便宜，又让傻柱娶她。 院子里几个同辈的，都没你过得好。 陈大嫂认为人之常情就是希望邻居过得不如自己好。 她甚至巴不得像贾张氏这样的人过苦日子。 “不对，这话你别乱说！我没打算坑傻柱，刚才我出去找人帮忙，是找蹬三轮的苦力，可是对方临时有事不在，明天才能回来。” 李国庆感到无奈，他用二十多年的声誉保证自己是个好人。 “啊！你是这么计划的？” 陈大嫂也慌了，“傻柱和她都看对眼了，这怎么办？” 许大茂急忙说：“李国庆，干脆将错就错吧。 傻柱家就喜欢寡妇，他也喜欢这种类型。” 再说，廖百花能生孩子，明年还能给傻柱再生个女儿，不算吃亏。 许大茂希望傻柱没有儿子，这样还能继续垫底。 “罢了罢了，这事我不参与了。” “大茂，钱我会让陈大嫂转交给她，你就放心吧，事情已经解决。” 李国庆话锋一转，虽然看起来什么都没做，但钱是不会退的。 “对，钱已经给了。” 陈大嫂心想，这次应该没听错。 “给了就好，我心里踏实了。” 许大茂根本不信，但只能含泪接受，花钱免灾。 “行了，我买完菜该回去让媳妇做饭了。” 李国庆招呼许大茂一同入内，在连廊处低声叮嘱道："事情若要做，便干脆利落些，切莫留后患，免得生变。 你自己斟酌吧，我先走了。" 他意在暗示许大茂，最好让廖百花写下字据，以防日后反悔。 这一建议，他先前已多次提及。 许大茂听明白了，迅速返回厨房将菜盛出，随后跑到院子外守候。 不久，廖百花出门方便，他急忙将其拉至前巷。 "许大茂，你什么意思？我都属于傻柱的人了，你别再有其他想法。" 廖百花挣脱开，补充说："我的女儿绝不是你的骨肉，那天你喝醉时，我确实动过歪脑筋，可惜你当时毫无反应，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廖百花，你怎么能这样羞辱我！" 许大茂几乎要哭出来，心中愤愤不平，凭什么李国庆酒后就能成功，而自己却一无所获。 "罢了，此事不必再提。 廖百花，我想提醒你，今晚便是时机，赶紧与傻柱领证，以免夜长梦多。 之后你就安心做何家的媳妇，与我再无瓜葛。 之后你就安心做何家的媳妇，与我再无瓜葛。 将来你们成婚，我会送上厚礼。" 许大茂心生畏惧，觉得这寡妇心思深沉，还是交给傻柱处理更妥当。 "用不着你操心，我比你清楚。 以后别再单独来找我，免得傻柱误会。" 廖百花说完就匆匆离去，她憋了一下午的小便，此刻亟需解决。 至于女儿，早已交给傻柱照看，父女感情甚笃。 "这算怎么回事！" 许大茂气愤地一拳砸向墙壁，瞬时痛得眼泪直冒。 合着自己不仅没占到便宜，还损失了百元及承诺的红包，真是倒八辈子霉！ “国庆，傻柱真的打算找个带孩子的寡妇？” 秦淮茹边给男人夹红烧肉边说道，她也听说了今天的事。 李国庆摇摇头：“事情有点出乎意料了。 淮茹，你觉得傻柱会喜欢带孩子的寡妇吗？” “应该不会吧，傻柱一个单身小伙子，肯定想找位未婚的姑娘。” 秦淮茹认为傻柱有追求，眼光不低，否则也不会一直单身至今。 “说得对！廖百花不适合傻柱，这女人只想找个能接盘的人，不仅要养她，还得养她女儿。” “今天她本是想来讹许大茂的钱，等着瞧吧，明天就会有人把她带走。” 李国庆依旧信任老蔡的能力，如今的他已不再是当初那个单纯的兄弟。 “带走？谁带走她？” 秦淮茹疑惑，人都到傻柱屋了，还能就这么离开吗？ “你看着吧。” 李国庆摇头未再多，刚吃饭时许大茂来找过他，讲述了胡同里的那一幕。 他知道廖百花之前想骗许大茂，只是未能得逞。 这种情况很正常，生活无望时，不妨尝试走捷径。 水向低处流，人往高处走！ 夜晚降临， 傻柱原本还有些忐忑，担心四合院里的人会对这事议论纷纷，尤其是许大茂那家伙说不定会从中作梗。 结果完全相反，不仅四合院支持他，许大茂居然还鼓励他赶紧把事情定下来。 但他怎会如此草率？连结婚证都还没领，就更别说办酒席了，怎能轻易行事？ “百花，你带着孩子睡大床，我这儿还有小床。” 老何家位于院子北边的三合一房间，原本设计为书房、饭厅和卧室。 当年何大清和蔡全无尚未离开时，这里已有两张床，至今仍在使用。 廖百花试探性地提议：“傻柱，大家都睡下了，要不我们……” “这可不成，你还没过门，没名没分的，传出去名声不好。” 傻柱连忙摇头，转身去了小床，还侧身朝向里面。 廖百花明白过来，傻柱是头一回，跟别人不同。 夜晚的四合院异常宁静，没到下半夜，廖百花便悄悄起身，穿上鞋子前往傻柱的小床…… “别，那个，我还不懂！” “没事，我教你。” 清晨，傻柱迎着朝阳准备出门工作。"早啊，傻柱，去上班啦？” “嗯，是该去上班了，现在有对象了，得养家。” 傻柱笑容满面，拎着网兜走出院子。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