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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团宠小天使64(完)(1 / 2)

堕天使经过洗礼,翅膀上的黑色全部退散,变回了一尘不染的白色。

几位君主站在边上,看起来居然和以往并没有什么区别,尤其是路西法,翅膀回归纯白,他整个人都像发了光一样,耀眼到不可直视。

米迦勒作为现今的天使长,需要宣布召唤堕天使回归天堂的讯息,可是他还没开口,神座之上蹦出来一个小天使,像是炮弹一样飞射到路西菲尔腿边,仰着脑袋就喊:“哥哥可以肥天堂啦!”

路西菲尔低头看他,没能明白岁岁的意思。

是说他今日回来洗礼的事情吗?那他已经回来了。

耶和华原本摸着岁岁的头发的手停在半空,然后几不可闻地轻叹一声,一道神力将岁岁拽了回来。

被强制乖巧的岁岁只好不说话了,没关系,他不说,米迦勒叔叔也会说的,他不着急!

但是不着急的岁岁又攥起了小拳头,明明就很急。

米迦勒走到圣殿中央,面向堕天使的方向宣告道:“此次地狱与人间的危机全靠你们化解,吾神感念你们初心不变,愿召各位回归炽天使之位,再享天使荣光!”

别西卜等人脸色一变,神色莫测地交替了几个眼神,最后望向了路西法,不知道上帝打的什么主意,这时候让他们回天堂当天使,难道是想继续瓦解地狱的力量?

路西法注视着神座,也在揣测上帝的计划,最大的可能就是上帝想继续削弱地狱的势力,好让他再也掀不起波澜。

可是仅以他过往的了解猜测,上帝并不是这样的个性。

“路西菲尔,你曾经问吾为何让背叛者管理地狱……吾将地狱的力量交给你,是让你自行决定此世的消亡,你知晓,世界消亡,你所盼望的新世界就会来到,但你还是和千年前一样,坚持着以和平手段审判此世,开创新世界。”

“世间生灵的苦痛只在一瞬,你们放大了这片刻的不幸,因而感同身受,吾从前以为你们的情绪大过理智,并未衡量世界走向不同结局的代价,但现在吾改变念头,认可你们感受到的痛苦和怜悯,因此吾承诺你们设立审判日,在世界自然消亡后,善者将于新世界永生,为恶者消弭世间。”

神的声音从虚空中飘来,一长串平静的解释和承诺让所有天使内心一震。

神的意思是祂感受到了情绪,能够体谅天使的心情,也愿意用区分的方法使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而非一场洪水消灭所有无辜圣灵了!

路西法瞳孔微睁,急速地判断着这些话是否可信,他很想相信,毕竟这就是堕天使的初衷,可是身处地狱多年,他见惯了欺骗和背叛,怀疑不由自主地升上心头。

耶和华说的话太长了,岁岁很认真地倾听,即使很多内容没有听得太明白,但他听懂了吾神说的一句话,那就是吾神认知到情绪了。

他早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就知道的,吾神也会感到开心和不开心,只是大家都离吾神太远了,没人想要知道吾神快不快乐。

岁岁伸手抱住了耶和华,但是他能感受到吾神的情绪,吾神在说,再不答应的话祂很羞羞脸哒!

他不知道有没有猜对,但是如果他邀请别人一起玩,别人不答应的话,自己也会感觉羞羞脸,一生气就不和别人玩了。

所以哥哥要快点儿答应才行呀。

岁岁又从神座上飞下来,抱住了路西法的腿,但这次没被拽回去。

“哥哥,吾神不费说谎的!祂知错能改啦!”岁岁仰着小脸,大眼睛无辜又真挚,熟不知他一句“知错能改”才最让耶和华感到尴尬。

虽然意思是那个意思,可是祂费了那么多言辞,就是想表达祂只是因为太过宽容和仁慈才顺应了堕天使们的意愿。

衡量代价的眼光不一样而已,祂并没有出错!

路西法轻轻浅浅地笑了一下,美好的容貌衬托的这个笑容如同昙花一现,让周围的一切瞬间失色。

知错能改……是啊,其实上帝什么都知道,只是不肯承认而已,还是他家岁岁诚实。

路西法回头望着跟随他千年的数位君主,没有说话,但一切都在不言中。

别西卜率先点头,“不管您怎么决定,我都赞同。”

贝利尔笑了笑:“回天堂挺好的,在地狱也习惯了,到哪儿都是偷懒,无所谓。”

阿斯蒙蒂斯也一脸无所谓,天使长得可比恶魔好看多了,交个天使对象也不错,他花花公子自从收心。

萨麦尔则有些犹豫,他和莉莉丝已经结婚了,回来当天使的话,他俩不用离婚吧?

“王,我妻子和孩子……”萨麦尔犹疑地询问道。

米迦勒随即解释:“你们可以继续留任地狱,时不时回到天堂进行洗礼就行。”

这下大家都没有了后顾之忧,路西法便转身,郑重地点了头,做出决定:“地狱之主撒旦,路西法,愿意带领堕天使回归天堂!”

从此不再有误解和谩骂,不再有堕落和黑化,他们将重归天使的圣洁。

……

堕天使回归的消息由信鸟一遍遍在天堂的九重天内唱出,持续了整整一个昼夜,天使们名字才全部念完。

天堂前所未有的欢庆和热闹,这份喜悦广为传播,也为人间各地带来了甘霖和丰收,人们不知所以,但无不感恩上天。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刚过完年,外头还覆着一层薄薄的积雪,寒气从地底钻入脚心,冷得逼人。一大早,何家村的人没被鸡鸣吵醒,就被何旺军家传来的骂声吵醒了。

天儿实在是冷,可人就爱看热闹,披着外衣,穿着单鞋,冻得搓手也要去围观。

何旺军家的老娘的骂声响亮,刺耳得很,“滚!你带着孩子给我滚回家去,我们家不要你这种丢脸的女儿!天杀的,老何家从没出过离婚的女人,你要是敢离,就趁早跳河死了,省得回家来丢人现眼!”

“娘,我真的过不下去了,求求你让我回家,娘……”女人苦苦哀求,怀里还抱着个两岁多大的孩子,小脸冻得通红,巴掌大的脸上镶嵌着一双漂亮的眼睛,只是现在盛满了惊恐,小手紧紧地抓着女人的衣裳。

“你个丢脸的贱货,还不给我滚!”随着一声怒骂,一盆冰凉的水从门里泼了出来,浇的女人一口气差点没吸上来,呼吸滞了一会儿,然后浑身打起了颤。

“娘,娘!”怀里的孩子也被水泼到了,冻得直发抖,忍不住哭喊起来。

“岁岁,岁岁不哭,娘在……”女人颤抖着蹲了下去,将怀里的孩子搂紧了,想用体温捂暖被冻着的孩子。

围观的人“哎哟”一声,都觉得她和孩子可怜极了。

“秀英,你来我家里坐坐,快!别冻坏了!”隔壁的媳妇赶紧上前搀扶起何秀英,把她往家里带。

何秀英换了王翠的衣裳,抱着岁岁在王翠女儿的床上裹上被子坐着,眼睛失神地盯着桌上的蜡烛,身体虽然回暖,但人快傻愣成了泥像。

岁岁紧紧抱着娘温热的身体,声音小的和苍蝇似的,幼小的奶音哀求道:“娘,窝不喝奶粉了,窝们肥家吧,好不好?”

何秀英一听,眼泪忍不住唰唰落下,沿着有些粗糙的脸滑进乱糟糟的头发里。

她千辛万苦托王翠给她带回来的一罐麦乳精,听人说特别珍贵,对小孩特别好,她才咬着牙买回来给她娃儿补身体,可是她儿子却喝不着,凭什么她买的东西她儿子喝不着?

“秀英啊,到底发生了啥事了?咋就过不下去了?”王翠看何秀英哭成这样,眼里也酸涩起来,哀然地望着何秀英,“麦乳精没了我再给你一罐,这点儿事不值当的。”

何秀英抹了把眼泪,轻轻摇了摇头,家长里短的杂事太多了,麦乳精只是其中一桩,说不出口的。

即使她什么都不说,王翠也知道何秀英一定是遇到难事了,嫁人生子,这一辈子总有受不完的气。

“你搁我家住几天,和我叙叙话,别把那些事儿往心里搁。”王翠搂着她拍了拍背,几十年的好姊妹了,她就算帮不了大忙,也不能把秀英再往火坑里推,人的心说大也大,说小也小,一个受不住想不开,说不准就把命丢了。

前不久村里也有个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媳妇上吊自杀,王翠知道了三天没睡好觉,觉得女人命苦得很。

何秀英又赶忙摇头,露出一个极为勉强的笑容,“不麻烦你,都是小事,我想开了,等会儿我就回家去。”

王翠知道何秀英要强,怎么都没劝住她,只能看着何秀英带着岁岁一步步踩着刺骨的雪离开。

这大冷的天,又被亲妈拿一盆凉水从头浇到尾,何秀英寒透了心,娘家只觉得她离婚是丢了何家的脸,却不问她在婆家受了多少委屈,她娘骂她骂的那么凶,爹没听见吗?大哥没听见吗?

他们只是都一样,都不想她回家占了家里的房子,吃了家里的饭!

何秀英走在路上,看着还没化冰的河,想起她娘骂的那句话,眼泪又不由自主地流下来,甚至鬼迷心窍一般生出种赌气的情绪,想着干脆一死了之算了,这样的日子就再也不用过下去。

岁岁看到娘的眼神停留在冷冰冰的河水上,赶紧伸出小手去抹何秀兰的眼泪,小孩子的手烫呼呼的,一下子将何秀兰从极端情绪中拽了回来,皮肤相贴带给她的不仅是温暖,还有责任与爱。

她怎么能死?

她不能死,她要是死了,她的几个孩子要怎么活下去?那个狼窝一样的地方,指不定以后将她的孩子活剥了喝血吃肉!她孩子是有出息的,等遂行回了家娶上媳妇,岁岁也长大成人,她日后还有的是指望!

“回家,娘带你回家!”

何秀英抹了两把眼泪,加快脚步,利索地往盛棠村去。

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大不了再忍几年,她得把她的孩子都拉扯大。

盛棠村与何家村离得近,盛棠村里的人大多数都姓盛,间或有一些外来户。

这些年来盛棠村不怎么叫盛棠村了,一提起这个地方,就是南岗生产大队,隶属于华阳公社。

何秀英离家出走这事儿已经被一家人知道了,盛老太太坐在堂屋,沉着张脸,何秀英的公公端着旱烟杆“吧嗒吧嗒”地抽着烟,一屋子云雾缭绕的。

长子盛忠远,也就是何秀英的丈夫,此时正坐在下边一张歪歪扭扭的凳子上,表情焦灼。屋里还有其他几房的人,除了孩子,基本上全到齐了,但是大嫂离家出走,他们作为弟弟、弟妹的不太好插嘴。

盛忠远后边儿站着他与何秀英的其中两个孩子,一个七八岁左右的男孩,丢脸似的低着头,还有个稍大的女孩,约莫九岁十岁的样子,原本好端端地站着,忽然整个人抽动了一下。

盛遂禾上一秒刚闭眼,下一秒醒来就发现眼前换了场景,狭窄逼仄的屋子,呛人的烟味和屋里的霉味混杂,还有奶奶刻薄的骂声在耳边回响。

奶奶?奶奶不是死了很久了吗?

盛遂禾抬起头,感觉一道晴天霹雳在脑子里炸开。

我的老天爷,她做错了什么让要她重温一遍这段苦日子?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我当初就觉得何秀英这女人心不正,这下可让老婆子我说着了!平时一吃点东西那和贼一样抢,就怕缺了她的,让她做点事儿还给老婆婆甩脸子,这耍奸偷懒的女人赶紧给我赶出去!老大,按我说的,你今天就把她休了,再去何家村把我孙子接回来!”

奶奶尖酸的骂声让盛遂禾的头脑渐渐清醒,这是七七年,她印象最深的一天,娘谁也没说,偷偷带着小弟回娘家,结果外婆把娘赶了出来,娘回家以后,奶奶一直打骂娘,叔婶也在旁边落井下石,爹没有护着娘,任由娘挨打挨骂,最后娘受不了,跳河死了。

人家听说她爹有五个孩子,还能活活逼死一个名声那么好的媳妇,谁都不敢将女儿嫁进来,所以爹后来没娶上新媳妇,可也不太管他们兄弟姊妹五个。

大姐遂香嫁进了个孬孙家里,没娘家帮衬,一辈子过得无依无靠。大哥遂行应召入伍,没能复员返家,死在了一次行动上。四弟遂林跟爸吵架,之后远走他乡,半辈子都没回一趟家。最小的弟弟岁岁则被堂兄弟带出去玩,才三岁大的年纪就不小心淹死了。

而她十八岁结了婚,不久后就死了丈夫,后来二婚给人当后娘,一直到四十多岁,已经看到了新世纪的曙光时,她回到了十岁这年,悲剧开始的这一天,不幸的生活会沿着母亲的死这根导火索慢慢燃烧,最后把他们一整个家都烧没。

对于母亲死后的这段日子,盛遂禾从来不敢仔细回想,否则只会痛不欲生。

堂屋里坐着的都是她此生最痛恨的人,面对家里的矛盾总是沉默纵容的爷爷,对他们一家非打即骂还偏心至极的奶奶,以及她眼前这个总向着外人的爹,还有其余的叔叔婶娘,都是拼命算计他们家的恶人!

盛遂禾不是十岁的丫头了,她活到三十岁,早就看透了想透了这些事情,因此不管眼前的场景是不是她大梦一场,当即火上胸膛,怒喊道:“谁敢欺负我娘?!”

当年十岁的小姑娘只敢畏畏缩缩地在母亲身边哭泣,但是长大了的她懂得保护她受尽苦痛的娘。

刚走到家门口的何秀英听到女儿维护的喊声,心立马狠狠一跳,眼眶酸得要命。

“大娘回来了!”外头二房的孩子喊道。

盛老头子和盛老太没来得及计较盛遂禾没大没小的样子,听见何秀英还敢回来,脸色阴沉下来,皱巴巴的脸皮拉得老长,让人看着就害怕。

盛忠远也着急忙慌地朝门口看,就为了这么一罐麦乳精的事儿,结婚二十多年的妻子居然就气得说要离婚,还一大早带着小儿子回娘家了。

秀英从没生过这么大的气,盛忠远心里埋怨妻子气量小,可更害怕,怕秀英真要抛夫弃子,闹得家宅不宁。

盛遂禾赶紧扭头看向堂屋大门,眼睛瞪得极大,眨也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不眨地等待着她娘进屋里来。

她好多年没梦见过娘了,在梦里见一面也好,哪怕这是个噩梦。

很快,她娘会遭到全家人的批斗,再接着,就是娘死了,泡浮肿的冰冷尸体横陈在地上,他们一家都围着哭,奶奶气得要命,还在骂娘丢了家里的脸。

合上的门被一只粗糙厚实的手推开,盛遂禾看见她许久不见的娘抱着最小的弟弟走进屋里,那头发糟乱的模样和温顺慈爱的脸颊一如记忆中的模样,让盛遂禾的眼泪哗啦啦直往下流。

“娘,娘!”盛遂禾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思念,越过所有冷眼望着娘的人,扑到了何秀英身边,双手紧紧环抱着娘的腰。

娘的外衣沾着外面的风雪,好冷,可是娘的手摸着她的头发,那感觉又好温暖。

可是……在梦里怎么会有温度?

看到女儿紧紧依偎自己,何秀英心中的力量又增强了一分,使她能咬牙坚持后面的批斗。

上方的盛老太太阴阳怪气地讽刺:“哟,不是要回娘家和我儿离婚吗?我当是以前的格格小姐呢,这么娇气,怎么又回咱家这破屋烂房了?”

二房三房的媳妇也使着眼神瞟向何秀英,大嫂也是,回娘家就回娘家,哪有偷摸着走的,不知道以为是从土匪窝逃跑呢,别说老婆婆生气了,这搁谁谁不生气?

何秀英嘴笨,听了斥责不知道怎么还口,况且她知道老婆婆的脾气,和她顶只会被打骂得更惨。

她低着头打算沉默,可盛老太太越骂越起劲儿,“这吃里扒外的媳妇我们家可要不起,老大家的,你今天就把她给我休了,我看她一个离了婚的二手破鞋上哪儿找人家!我孙子有大把的出息,不愁找不着后娘!”

盛老太太所谓有出息的孙子也就是家中长孙,何秀英生的第二个孩子,盛遂行,前几年村里招兵,他们家得出一个,因为遂行在孙子辈里最大,所以就参了军。

盛遂行前几年刚进去的时候吃了不少苦头,回家的时候总一身伤,何秀英心疼的不得了,让儿子一到时间就复员回家,可遂行不愿意,还在里面熬着,年前终于当上了班长,听说上面蛮欣赏他的,以后还能提升。

家里人一听遂行当上了班长,顿时觉得跟当上什么大官了似的,一口一个以后家里就靠她儿子了,实际上她儿子每个月才十块钱的津贴,当上班长也就涨了五块钱而已。

盛忠远任由他娘骂媳妇,也有埋怨何秀英的意思,想让娘替他管教管教,因此闭着嘴沉默不语,完全不提何秀英是为啥被气到提离婚的。

“奶你别胡咧咧了!这家里也就我娘能待,要是你们把我娘逼走了,你们看谁敢嫁进咱家来!”盛遂禾才不管什么长辈不长辈的,将以前憋的气一股脑全发作出来:“而且就算离婚了,我们几个谁敢跟着爹?!”

盛遂禾这句话把盛忠远炸的头脑发胀,气得发抖:“遂禾你说的什么话?!”

什么叫离婚了不敢跟着他,他这个当爹的有啥错,累死累活地养活着全家,竟然被孩子指着骂。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盛老太太也气的不行:“你都是被你娘教坏的,敢这么骂长辈,你等着我不让你爹打死你,好给你长点教训!

“老大,你还不教好你闺女!”盛老太太一吼,很少打孩子的盛忠远“腾”地就站了起来。

盛遂禾才发现晚年佝偻着腰一身虚弱的爹此时还正值壮年,比十岁的她高了不知道多少,一只手就能把她扇死。

盛遂林见情况不对,赶忙抱住了盛忠远的大腿往后拖,“爹别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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