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是从小养尊处优的千金大小姐,怎受得了这些? “姑娘,您要为自己的身子着想啊。”珊瑚的表情复杂,显然就算是她也实在没有办法了。 锦诗白理都不理,余光瞥见了锦诗礼之后,忽然想到了什么折磨人的法子,急需找个人试验一下,因此她对着锦诗礼说道。 “锦诗礼,你给我过来。” 锦诗礼十分乖巧地走到了锦诗白的面前,任凭她吩咐:“长姐有何吩咐?” 她眨了眨眼睛,而锦诗白已经示意珊瑚将手中的药碗递给锦诗礼。 “这药太苦了,喝不下去,你伺候我喝吧。” 在锦诗白的眼中,锦诗礼一个区区的庶女身份地位和那些仆从差不多。 而且她永远都是那个见不得光的存在,任凭自己拿捏。 如今她心情不好,找锦诗礼磋磨发泄一下,也是理所当然的。 她一双狭长的眼眸,死死的盯着面前的锦诗礼,自己所提出的要求可由不得锦诗礼拒绝与否。 锦诗白突然有些好奇,锦诗礼会露出什么样的反应,毕竟泥人也是有三分脾气的。 “是,长姐。”锦诗礼答应了下来,她接过一旁的药碗,主动伺候起了锦诗白。 她一副任劳任怨的模样,甚至还非常贴心的为锦诗白吹勺子里的药,这让锦诗白觉得匪夷所思。 她扫了一眼面前的锦诗礼,用手帕擦拭嘴角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锦诗礼的手,让她直接将滚烫的药碗打翻。 结果下一秒,锦诗白就发出了一阵尖锐的叫声。 因为她故意打扮的药碗不知怎么居然扣在了她的身上,滚烫的药透过层层叠叠的纱裙直接落在腿上,烫得锦诗白脸色发白。 “该死的!”她低吼了一声。 锦诗礼见状,十分慌张地眨着眼睛,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天啊,长姐你没事吧。”看着锦诗白疼痛万分的样子,锦诗礼心中牵着嘴角 他这也算是自食恶果吧。 锦诗白愤怒的抬起头来,那双嘴亮的眼睛里像是凝聚着一层风暴:“锦诗礼,你找死吗!” 锦诗礼一副无辜的样子,她眨了眨眼睛:“长姐你在说什么呀?我实在听不懂。都是我的错,是我最近身子不太舒服,有些恍惚,不应该来找长姐的,反倒是给长姐惹麻烦了。” 看她这一副蠢笨的样子,锦诗白就气不打一处来,刚要开口说什么,结果却见锦诗礼却嘴巴一捂,干呕了起来。 锦诗礼连忙跑出了屋子,到了墙根下继续干呕,锦诗白看着她的反应,眼神有些惊喜。 “难不成她怀孕了?” 只等锦诗礼怀孕生下孩子,那她就没有继续存在的意义了。 一时间,锦诗白看向锦诗礼的眼神都变得火热。 锦诗礼干呕了几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转了回去,结果却惊恐的发现,锦诗白突然变了一副嘴脸,居然笑盈盈的看着自己。 “锦诗礼,来,快坐。”.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