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宇文卿的表情突然变得复杂了起来。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对自己...... 不过宇文卿马上就将这个念头从脑海中摒弃了。 这怎么可能,简直荒唐至极! “将军?”锦诗礼轻轻的唤了一声,将愣神中的宇文卿拉了回去,“将军若是不答应的话也没关系。” 话虽这样说,但锦诗礼的语气中却带着几分失落,她挑起的尾音撒起娇来得心应手,让宇文卿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对不起她的事情。 “怎么会呢?你愿意看便看,只是我怕到刀剑无眼伤了你。” “相信才不会伤了我呢,我相信将军。”锦诗礼摇了摇头,天真烂漫的模样,就像是外面的阳光一样,照的人心里舒服。 宇文卿看着眼前的锦诗礼,也悄悄的松了口气。 锦诗礼脸上的笑容灿烂至极,但眼底却透着几分疲惫疲惫和冷漠。 她也没有和宇文卿维持太久的相处时间,但锦诗礼没有回到自己的院子,反而是走向了锦诗白的那里。 此时的锦诗白又发起了脾气,自从那日宇文卿从她的房间被俞洛宁叫走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和宇文卿单独相处的机会了。 “滚,你们这些废物饭桶都给我滚!要你们有什么用!” 锦诗礼走进去的时候,一个茶盏就从里面扔了出来,直接砸碎在她的脚边。 甚至锦诗礼能够感觉到碎片好像划破了她的脚腕。 不过她脸上的表情却平静,静静的看着面前的锦诗白,又吵又嚷。 锦诗礼想到刚才自己来的时候,开门的两个小厮表情有些复杂,一副要阻拦不阻拦的样子,原来是里面的锦诗白在发疯啊。 派他们在外面守着门,若是被宇文卿或是老夫人瞧见了,那她现在维持的温婉形象就全都毁了。 因为锦诗白只是在发泄自己的经血,如今发泄够了,他吐出一口浊气,来瞧着像是个门神一样杵在门口的锦诗礼,她冷笑了一声,开口说道。 “今天什么风把你刮到我这里来了?” 她目光锐利地瞧着锦诗礼,转头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低头打量着自己保养得宜的指甲。 锦诗礼确实一副怯懦的样子,紧张的站在锦诗白的面前,她刚要开口说什么,却见一个侍女端着药碗,走了进来。 浓烈的药味瞬间就钻入了锦诗礼的鼻腔。 这恐怕是锦诗白调理身体的方子。 果然,小丫鬟将手边的药碗递走过去,锦诗白马上就露出了嫌弃万分的表情,旁边的珊瑚见状,主动将药碗接过,又劝又哄的说道:“夫人您快把药喝了吧,这药都已经热好几遍了。” “把这恶心的东西拿走,我不喝。”锦诗白看着这碗里黑乎乎的药,就想吐。 一开始她还强忍着,想着这药能调理自己的身子,便捏着鼻子喝下去,结果喝完之后恶心到半夜都睡不着,翻来覆去的,只感觉心窝处烧的火辣辣的疼。 才连喝了几日,她的身上就燥的不行,如今看着这汤药,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了。 “端走,我不喝。” 一想到自己每天每天要喝这种恶心的药,她宁愿怀不上孩子。.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