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蹭他的手。 不仅如此,他甚至捏着席温纶手腕,在他掌心落下一个吻。 手遮住符瑎小半张脸,覆盖下的阴影彷佛是给他遮上一层黑色面纱,如同黑夜中会引诱过往行人堕落精灵。 蛊惑人心。 席温纶瞳孔一缩,他几乎要翻身转而将符瑎压在下边,但考虑到本人目前正处于神志不清的情况,便把胸腔中快要爆发yu望压住。 “宝宝,我怕你身体出问题”他尝试哄着符瑎听话,“先看看医生好不好?” 他头一次唤他“宝宝”,语调中暗藏着对眼前人含蓄的宠溺。 可惜目前符瑎听不出来,他被情yu折磨着,理智报废,只能无助地在席温纶躯体上点火,以此慰藉。 符瑎双目烧得通红,他似乎处在巨大煎熬中,他“我真的好难受,想要……” 他的唇一张一合,最终还是没能说出那些让人脸热的话。 席温纶手穿过软和发丝,揉揉他粉色脑袋,即便自己也同样煎熬,仍尝试安抚道:“我知道,再忍一下,先找医生。” 他曾经也被这种强烈的药物折磨过,因此相当能感同身受。 符瑎似乎没听明白,他对此提议并不接受,带着哭腔说:“我不要!不要忍着!” 随即按住席温纶肩胛,欺身上前,用自己的唇堵住了席温纶。 软唇粘贴来时,席温纶瞬间被这柔嫩触感定住。 符瑎接吻经验不多,他像品尝棒棒糖那般在席温纶唇间舔舐,用幼稚把戏索吻,全然忘撬开紧阖齿贝。 席温纶终于无法自持冷静,他一转攻势,掐着符瑎的腰,将他摁在两臂之间。 舌尖叩开牙关,彼此津液交缠,两人接了个缱绻又充满se情意味吻。 席温纶眸底滑过一丝浓稠暗色,捏着符瑎敏感的耳郭,声线压低,说给符瑎又像是给自己:“别后悔。” * 符瑎觉得自己似乎睡了一个很长很长觉,他醒来时感到浑身上下有股难以言喻的酸痛,像是被大车碾过。 他慢慢回忆着晕过去之前发生的事情,自己好像是被猪头三给抓住了?然后呢?现在在哪里? 符瑎心头一紧,慌张坐起,他环视了一下周围,熟悉的家具让他安心下来。 这里是他在席氏别墅内的房间,说明他获救了。 符瑎当即便松了口气,要不是他找了席温纶这么一个大腿抱,估计现在都死无全尸了。 即便如此,也不能这么简单地放松。 他转眼遂瞧见了身上的痕迹,跟他第一次与席温纶接触时相当相似,万一自己是被那啥才救回来的呢! 想到原文里说猪头三手上可是有一些走私来的奇怪药品,他就怕得瑟瑟发抖。 符瑎往自己后边摸了摸,没有半点不适。 如果没有……的话,那他应该也没像原文里那样被注奇怪的药物? 他正胡思乱想着,门口响起敲门声,接着便是一道熟悉的男声:“小符先生,我是席家医生,姓秦,方便进来吗?” “请进。”符瑎没有拒绝的道理。 而后进来一位戴着金丝边眼镜,穿着白大褂的男子。 他先是对符瑎状态做了个简单的检查,接着说道:“嗯,看上去恢复得不错,请问您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吗?” “啊?”符瑎思索片刻,“没有,啊不,还是有的,肌肉有点酸痛。” 秦医生不动声色地瞥了眼他肌肤处某些痕迹,咳嗽一声:“这个属于正常范围内,您好好休息就行,后续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在我们医院做更加详细的检查。” 符瑎点点头,“好的,谢谢医生。” 秦医生又交代几句,旋即离开,告诉符瑎可以多躺一会儿。 符瑎其实心底还有一万个问题想问,但是对方只是来帮忙看病的医生,估计也不会知道太多,真要问还得问席温纶这个当事人。 自己晕过去的时候,似乎听到了席温纶声音? 他还在慢慢捋思路,医生前脚刚离开,席温纶后脚就过来了。 他甚至还捧着一碗鸡丝粥,红色的枸杞点浮在其中,散发著暖融融的食物香气。 符瑎咽了咽口水,肚子不争气的叫了一声。 他红着脸望向席温纶,悄悄攥紧小被子。 “醒了么,先吃点东西吧。”席温纶坐到符瑎身边,细心地给他披上保暖毯,让他靠着床头坐好。 符瑎照做,旋即看到席温纶端着碗要喂自己,惶然推拒绝:“没事的,我自己来吃吧!” 他只是一个金丝雀而已啊,怎么敢劳烦金主,也太不上道。 席温纶本以为他只是客气客气,未曾想符瑎竟真要颤颤巍巍地举着吃,旋即蹙眉道:“听话。” 他严肃的时候眼神冰冷,唇抿成一条线,符瑎决定顺从地缩回去,乖乖张嘴。 温热的粥送入口中,空虚许久的胃瞬间得到了满足。 符瑎一边小口吃着,一边偷偷用眼睛去瞄席温纶。 他有太多问题想要问,但是每次开口总是会被他塞入一口粥。 席温纶继续投喂,“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先吃饱了再聊。” 第28章 粥碗终于见底,席温纶刚放下碗,符瑎便着急地道歉:“席先生,对不起,我昨天不应该出去。” 他还想继续说,但席温纶打断了他,“这件事的主谋是席经亘,他派桑霍故意接近你,诱你出门,别墅里也暗中安排了人接应。” “后来你出门,席经亘打电话给我,我就去那地方。” “结果没在他那里找到人,我派的侦探发现了你的脚印,去到那地方以后就看见你被迷晕倒在地上,就把你带回别墅了。” 席温纶声线很平淡,没有一丝情绪。 符瑎听完之后,反而舒心不少,他这么说意味着猪头三还没来得及做什么,预计自己没有被迫染上奇怪的药物。 “为什么席经亘要打电话给您?”符瑎迷茫。 席温纶:“……” 他难得为这个问题停顿了一下,“因为他蠢。” 符瑎嘴角一抽,心说还真是相当合理的答案啊。 明明可以悄咪咪胜利,却偏偏要出来炫耀,这哥以前怕不是被席温纶压风头压出心理阴影。 没放松几秒他旋即忧心起来,席温纶提醒过他不要跟桑霍来往,可是自己还是背着他偷偷跟人见面了。 想到这里,他不免有些心虚和害怕。 会被狠狠地骂一顿吗,没穿越前回忆像潮水般涌来,他拘谨地用手臂环住自己,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 年长者教训他都听得耳朵起茧了。 按席温纶适才表现,不像是会轻易放过自己的样子,符瑎做好了迎接狂风骤雨的准备。 席温纶放下碗,瞥了他一眼,符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