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他们老板,打量了下符瑎脸,瞬间然。 吴总顶着大包说:“既然这样,反正我也没大事儿,待会儿咱们去包厢里唱唱歌,喝喝酒怎么样?” “不了!”符瑎一口回绝,扯衣服扯得满头大汗。 吴总脸色也冷下来:“别那么绝情,交个朋友而已,又不会怎么你。”说完朝身边的人使眼色。 小李很快便明白了老板意思,加大拽符瑎衣服的力度,另一人则绕到符瑎侧后方,捉住他手臂。 符瑎作为一条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的咸鱼,根本没办法甩开两个成年男子。 难道他今晚真的要折在这里吗?被迫进入原主本来的命运? 原来自己之前挣扎做一切都是白费? 阴霾笼上心头,符瑎惊慌失措地看着几人,下了好大的决心,才克服社恐向周边人呐喊求助:“救救我!求你们!” 旁近若无所觉,好似没听见一般,有听到的不仅,没回应,还嘲讽道:“玩情趣也别带其他人啊。” “这地盘是我,你觉得你还能逃到哪里去?”吴总嘿嘿地笑了起来,伸手要去摸符瑎脸。 符瑎一惊,使出了他平时在床上练就鲤鱼打挺,开始疯狂乱动四肢,然后一脚踹到吴总毫无防备的下部。 吴总捂着裤裆痛嚎一声蹲下,他的同伴都呆住了,手不自觉松开一些,正巧碰上符瑎乱挥舞着拳头。 一人下巴被击中咬到了自己的舌头,另一人打算更使劲地拿住符瑎,但他们在舞台周边活动,他一不小心便被符瑎踹过来的舞台道具砸中要害。 符瑎登时就如此简单脱离了控制,看着三人痛苦倒地,他自己都有些不可置信。 不是吧,他的战斗力在这个世界居然这么强?! 终于逃出了魔爪,他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外跑。 没踏出半米,倏然间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人飞快地用纸巾捂住他的口鼻。 那人正是刚才小李,他伤势不重,灵机一动拿着吴总给的粉包往布上一洒,直冲符瑎而来。 符瑎一时不察,被那暗处钻出来的小李得了手,目光涣散,意识逐渐消退。 ……完蛋了。 无法反抗,他坠入无边黑暗中。 倏然间,一丝亮光将整块黑幕撕成两半。 “谁敢动他?” 第27章 席温纶命保镖把席经亘揍了个好歹,然后扔上车里,准备送回老宅给卓惠莲一个惊喜。 他派去地毯式搜索人来报:“席总,这里没找人。” “没人?”席温纶蹙眉,他不太相信席经亘有这个脑子去藏人,况且他怂得很,估计也不会真把符瑎怎么样。 席温纶说:“已经确认无误了?” “有一个地方比较奇怪,是条暗道,由于时间紧迫,我们只是大概找过一圈,发现那里似乎是与另一间酒吧连通着。” “什么酒吧?” 那人说个名称,是一间以乱著名酒吧,之前五毒俱全,后来被整改,变得稍微光明正大了些,但依然龙蛇混杂。 突然另一人快跑过来,“暗道那处发现了脚印!” “估计小符先生应该是逃到那里去了!”他激动道。 想到那间酒吧主人怪异癖好,席温纶剑眉蹙得愈深。 他当即带人前往那间酒吧。 距离说不上远,只间隔了几百米,但这里说是酒吧,更像是娱乐中心。 占了一整栋大楼面积,里边设施繁多,他们并不知道符瑎究竟是跑到了哪一层。 只得将人力分散,每层都得派人去搜查。 席温纶不免有些焦灼,他无法继续留在原地等待,选择与保镖们一块儿行动。 在舞池中,他瞧见了一抹熟悉的粉色。 是符瑎! 石头落地,席温纶快步朝符瑎所在的方向走,远远地见他有些慌张,像是正在与某人肢体冲突。 几位保镖尾随其后,他们绕过玩得正嗨男男女女,走到符瑎所在之处,发现那位让总裁大人揪心老半天小符先生被人捂着下半张脸迷晕。 保镖们霎时觉得周身寒意逼人,连附近跳甩头舞都停下来回望。 小李刚刚还沉浸在得手的喜悦中,而后便被席温纶那句话震住,扶符瑎差点没扶住。 眼瞧着符瑎就要摔到舞池地板上,席温纶上前一步接住他。 符瑎像是睡着了,他软软地倒在席温纶怀里,旋即被后者打横抱起。 吴总挣扎着爬起,一见席温纶脸便知道自己惹上了不该惹的人,忙跪在他脚边痛哭流涕:“席总!我真不知道是您人,我真是罪该万死!” 他一面骂自己一面用手“啪啪”地打自个儿耳光。 席温纶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对身边的保镖说:“处理一下。”抱着符瑎走出这栋大楼。 留下吴总跪着撕心裂肺地呐喊。 * 符瑎毫无所觉地被一路抱回别墅中,在家庭医生简单地检查过后,被放到柔软大床上。 他睡得很安详,竟未曾醒来过一次。 席温纶略带担忧地望着他的脸,虽然家庭医生说他暂无大碍,只是睡过去了。 手放至符瑎耳后,沿着轮廓轻柔地抚摸他稠丽五官。 如此动了两下,符瑎倏然转醒,浓密纤长羽睫颤了颤,旋即睁眼。 “你醒了?”席温纶收回手。 符瑎茫然无措地看着他,眼神中间甚至没有聚焦点。 席温纶意识到情况不对,起身准备去叫医生,却被符瑎拉住了袖口,力度大得惊人。 符瑎面上泛着极其不自然的潮红,他用那双蓄着水汽的桃花眼望着席温纶:“席先生,求您别走。” 席温纶被那双饱含热意眸子弄得晃神。 就这么短暂的瞬间,符瑎从床上蹬起,旋即恶虎扑食般扑倒了席温纶。 两人倒在Kinsize大床上。 “好热,好难受……” 符瑎意识虽处于混沌中,他的动作却异常麻利,三两下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掉,旋即一颗一颗地解扣子。 这般精细复杂的工作令他行动慢下来,解扣子手被身下人握住。 席温纶呼吸变得粗重:“你怎么了?被下药了么?” 如此颇具进攻性的行为不像是符瑎能干出来的,要是原来的他做这些事,说不定自己做到一半,就害羞得大脑罢工,缩进自己怀里装鸵鸟。 方才他们刚遇见时,符瑎被人用纸巾捂住了口鼻,想来定是那张纸上边撒了些迷情用药物。 要是那时候他不能及时赶到,符瑎说不准会被…… 席温纶眸色变得晦暗不明,他倏然感觉到痒痒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蹭着自己。 回神后发觉符瑎居然解除了他桎梏,迷恋一般,像只被驯化过性情和顺的猫,用精致的脸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