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燕溪山再误会下去,沈妗淑连忙打开门。
“谢长砚,谁允许你们进来的!”
见沈妗淑进来了,谢长砚却没看沈妗淑。
直到旁边的人惊呼时,他才发现沈妗淑的身侧居然是燕溪山。
谢长砚的手紧了紧。
这个时候她还把燕溪山叫过来,是为了什么,难不成是为了让自己吃醋?
那她沈妗淑可真是太天真了。
沈妗淑冲进去,二话不说揪起来谢长砚的衣服,然后啪啪就是两巴掌。
一瞬间,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长砚不是让他们过来看沈妗淑的笑话吗?
怎么现在倒是让他谢长砚先挨沈妗淑两巴掌了。
沈妗淑从小便锻练身子,力气也比寻常的女子大。
她刚才那两巴掌可是用了十足的力气。
很快,谢长砚的脸出现两道红痕。
他不可置信看向沈妗淑。
“你敢打我?”
沈妗淑叉着腰看着周围的人,冷哼。
“老娘打的就是你这个贱人,自古以来,不问自取便是偷这个道理你不懂吗?亏你还是读书人,书真是读到狗肚子里面去了。”
其他人被沈妗淑的眼神吓到了,生怕沈妗淑下一个打的就是自己,连忙捂住自己的脸。
沈妗淑还想说什么,便听见燕溪山要离开的脚步声。
来不及去指责谢长砚,沈妗淑连忙跑到燕溪山的面前,张开双手不让他走。
“燕大人,这件事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真的不知道谢长砚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你等我查清楚,我一定会给你一个解释的,你,你别生气。”
燕溪山此时已经没有任何表情。
“沈妗淑,这不重要,即便这件事不是你心中的想法,但你身边的人都默契的认为谢长砚才你身边的人,是你喜欢三年的人。”
看着沈妗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叹了一口气,“那玉佩你知道是何物吗?”
沈妗淑一愣,“是,是当年你我定亲的信物。”
她也是不久前才发现的,这玉佩是她收拾从谢长砚手里拿回的东西偶然间发现的。
她在燕溪山身上看到过。
只不过这两枚玉佩都是残缺的。
沈妗淑找到时这才发觉这是一枚玉佩分成了两半。
一半是她的,一半是燕溪山的。
不过这也是她的猜测。
若不是信物,她也可以借此说是跟燕溪山有缘分,玉佩都如此相似。
“你说的不错,但这玉佩还有另一种含义,我看到它在旁人手中,是何等的难受吗?”
燕溪山不喜情绪外露,能让他说出自己难受想必是沈妗淑真的伤害到了他。
“什么含义?”沈妗淑的眼睛一瞬间就红了。
她没想到自己居然把事情搞砸了。
“是我母亲的遗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