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溪山的声音很轻,但对于沈妗淑来说像是一把锤子砸在了自己的心上。
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缓和一下语气,喉咙却是像被什么堵住一般,再也说不出任何话。
她确实没想到这竟然是燕溪山母亲的遗物。
“我,我不知道这是那你母亲的遗物,我……”
燕溪山疲惫抬手制止她,“不重要了沈小姐,我们从一开始就应该没有任何交集。”
燕溪山走了,沈妗淑自然也没有理由再去拦住燕溪山。
毕竟于情于理都是自己做错了事。
她愤怒的回到包厢,却撞见谢长砚的手上居然还握着那枚玉佩。
自己求了许久的平安福也被随手丢在地上。
沈妗淑顿时怒火中烧。
她上前拔出自己的簪子,对准谢长砚的喉咙。
“谢长砚,你最好给我说清楚,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原本因为沈妗淑打了自己两个耳光的谢长砚看着沈妗淑一副要杀了自己的模样,不由得握紧手里的玉佩。
他瞧见周围的人都在看着自己,他冷哼一声。
“这原本就是你准备给我的东西,我提前拿了有什么问题?”
沈妗淑彻底被他激怒,直接冲上前便要夺过来。
“是你的祖宗!”
谢长砚来不及躲闪,反应过来时脖子已经被沈妗淑划了一道小小的伤痕。
他捂住脖子,下一秒沈妗淑又给了他一脚。
谢长砚顿时倒地。
沈妗淑也从他手中拿回了自己的东西。
宋听澜连忙去扶住谢长砚。
“沈妗淑,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信不信我报官!”谢长砚捂着脖子朝她愤怒的开口。
“你报啊,我还怕你不报呢,我倒是要看看一个小偷是怎么理直气壮的!今日你要是不报官,我还瞧不起你!”
“你!”
这里的动静吸引了不少人。
众人都议论纷纷,有些好事的看热闹不嫌事大高声道:“这沈小姐虽然喜欢谢世子,但谢世子这事做的”
“没想到谢世子竟然是这种人,这我还听说谢世子及冠那日,沈小姐独自一人去侯府里讨要东西。”
“看来这沈小姐也是个性情中人…”
赶过来的掌柜看到面前的一切差点晕了过去。
“这,沈小姐,沈小姐这可使不得啊,使不得!”
眼看沈妗淑又拿着簪子靠近谢长砚,他差点晕过去。
“掌柜的,我要知道,你们为什么直接把人放进来,我是不是说过,除了我,不要让任何人靠近这个包厢!”
掌柜的支支吾吾:“这,这确实是我们管教不严,但是沈小姐您先冷静,我们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沈妗淑冷哼一声,看向谢长砚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诸位都看清楚了,是他谢长砚偷盗在先,可不是我无缘无故的动手!”
谢长砚的脸色变得铁青。宋听澜扶着他站起来,却被他一把推开。
“沈妗淑!“他咬牙切齿,“你竟敢!”
“我竟敢什么?“我向前一步,簪尖在烛光下闪着寒光,“谢长砚,你以为我还是那个任你摆布的傻子吗?”
周围响起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
谢长砚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显然没料到我会在众目睽睽之下与他撕破脸。
“那玉佩...”他强撑着气势,“明明是你原本要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