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急。” 他把她抱上了床,“再睡一会儿,醒了再看。” “……那怎么行,你得检查了我的嫁妆,我才能嫁给你……” 她撑起身子,还在强打着精神。 他俯下身,亲了亲她的脸。 “好,我去看,你睡吧。” 他为她盖上被子。 时候尚早,但他似乎已经不需要再睡了。 安抚好了她,又亲了亲她的脸。 将屋子的蜡烛灭掉,门也轻轻关上。 他走出了屋子,打开那送过来的箱子。 只掀开,看了一眼,他便合上了。 面色平静,将箱子放好。 娇气(55) 云姒睡饱起身时,还没洗漱,便急着要看自己的嫁妆。 只是虞隼不在,送来的箱子也不知道被放在哪里了。 她左找右找,怎么找都找不到。 “……”所以虞隼去哪里了? 云姒只好去洗漱,吃早饭。 之前她和他商量好了,等嫁妆到了,两个人再成婚。 虞隼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说他会安排好的。 现在嫁妆到了…… 他人呢? 被养得水润欲滴的人儿,吃着甜甜的南瓜饼,盯着院子里的空地,思索。 …… …… …… “叩叩叩——叩叩叩——” 大门忽然被敲响了。 云姒看了过去,起身去开门。 门口,刘雪莹站在了那里,脸颊瘦了一大圈。 脸色苍白,看起来这段时间过得很不好。 “……”云姒微微挑眉,“有事么?” “我想找虞隼。” 她劈头盖脸就是这句。 云姒:“他不在。” “那他去哪了?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刘雪莹沉默地看着她,双拳握紧。 “你不是他的未婚妻么?怎么可能不知道?” 云姒耸了耸肩,“我真不知道,骗你干嘛?” 刘雪莹直接推门,大步闯了进去。 “虞隼!虞隼!” 她看了一圈院子,晾衣绳上两个人并排的衣服几乎是像针一般,刺痛了她的双眼。 她转身,去了灶房。 “虞隼!虞隼!” 灶房里没有人,只剩下主屋了。 她闯了进去,看见床边贴着的囍字,俨然是已经气到了浑身发抖。 云姒跟上,抱臂,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你找他有事?” “关你屁事!” 她冷冷地回了一句。 视线死死地盯着床头上大红色的囍字,像是要把那块地方盯穿一个洞。 屋子内只有一张床,两个枕头,一张被子。 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他们两个人已经睡在同一张床上了。 甚至,更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 刘雪莹冲上前,将那个囍字给撕了下来。 撕碎,疯狂地撕成了碎片。 云姒倚靠在门框边,也不恼。 就这样看着她,指尖轻点。 她撕碎了囍字,转身,冷冷地说:“你们成亲了?” 云姒歪头,“成亲了。” 虽然……礼还没成。 这三个字,犹如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断掉了一般,刘雪莹的身体一软,直接晕倒在了地上。 脸色苍白到可怕,身子也瘦得惊人。 “……”云姒站直,“喂?你——” 看看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人,她皱了皱眉,走出去,找救兵。 …… …… …… …… 经过一番折腾,刘雪莹终于被送走了。 大夫提着药箱急匆匆地来了,刘母也着急得差点没晕过去。 家门口好奇围聚着不少人,都是议论着,谈论着这番八卦。 云姒从刘雪莹家出来,就看见翁婆她们和她招了招手。 她走过去,她们一阵关心。 “没事儿吧?雪莹怎么样了?” 云姒摇了摇头,“大夫还在看,说是气血不足,身体很虚弱。” 她们了然。 “前段时间就听说她在闹绝食,现在看看……真是可怜。” 娇气(55) “那可不,她也是够死心眼的,你说这世界上这么多男人呢,干嘛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这话说的也不对,你们看虞隼,多好一男人,又疼娘子,又能干,是我我也想嫁。” “话是这么说,但是吧……她也蛮可怜的。” 喜欢了虞隼那么多年,追了他那么多 ', ' ')(' 年。 本以为是个千年不开花的,却没想到…… 短短几日,就被另外一个突然出现的陌生女人给抢走了。 铁树开了花,简直柔情入骨,疼人疼到了骨子里。 这换了谁,恐怕都不会轻易甘心。 她们叹气。 云姒站在那里,自然明白她们惋惜可怜的意思。 她笑了笑,垂下眸,平静说:“的确可惜。” 翁婆愣了愣,自觉失言,忙说,“没有没有,我们不是这个意思,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说着,她推了推王大姐的手臂。 王大姐连忙应声附和,“是啊是啊,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没有说你怎么样,你可千万别多想。”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