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目的。 姜令词等她摸够了,才掐着少女细细的腰肢,将她从高台上抱下来,一步一步走进不远处的试衣间,华美的长裙摆拖拽到光可鉴人的地面上,像一层层翻涌的海浪。 试衣间不算狭窄,甚至还容纳了一组沙发,红色丝绒帘子完全拉上,剩下的两面墙壁,皆是落地的镜子,明亮清晰。 将一切照的纤毫毕现。 这件礼服的暗扣很多,藏得很严实,在表面根本看不出如何解开。 黎瑭也不告诉姜令词,就无辜地站在哪儿。 让姜令词自己找。 黎瑭笑盈盈又带着一点挑衅:“姜教授无所不能,总不会连件裙子都不会脱吧,那洞房花烛夜怎么办?” “提前彩排一下。” 黎瑭的建议向来不着套,但这次,姜令词难得赞同:“你说的没错,是应该彩排。” 婚礼仪式没有彩排,先彩排洞房花烛夜。 怎么不算是对婚礼的另一种重视呢。 姜令词身上的丝绸衬衫很华丽,上面似有流光,可见面料之奢靡,随着他在婚纱上的探索,衣袖时不时的滑过少女滑腻的肌肤,激起一阵接着一阵的涟漪。 黎瑭小腿有点软,不知道这是在为难姜令词,还是在折磨她自己,但话都放出去了,让她收回,太丢脸了吧。 手心不经意撑在一个台面上,黎瑭为了转移注意力,循着看过去,发现这是个隐藏化妆台。 抽屉里是各种化妆品。 黎瑭想到什么,先是偷瞄了眼认真“彩排”的姜教授,她强忍着浑身酥意,挑了一支红色眼线笔。 慢慢打开。 在姜令词找到一个暗扣后,她便奖励般,在他眼尾下,轻轻扫过一笔。 不能她一个人痒。 而姜令词却依旧保持平静。 果然,当笔尖落在男人薄薄的皮肤上时,他眸色终于泛起了波澜:“画什么?” 黎瑭唇角翘了翘,细细的手腕悬在空中,“别看镜子,不会画丑的。” 她身子不自觉地颤,但是拿笔的手却很稳。 一笔一笔地姜令词眼尾下细细描摹。 等少女身上的礼服完全解开时,一只振翅的红蝶替代小红痣跃然于姜令词眼尾。 姜令词掀眸的瞬间,黎瑭檀口微微张着,惊艳于这样勾魂夺魄的美色。 天知道,她只是随手一画。 没想到与姜令词的适配度高到离谱。 男人肤白如玉,淡眸薄唇,是一种超然世外的冷感长相,而此时这只赤色蝴蝶完全占据了上风,生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瑰丽,令他漂亮的不像是真人,更像是冰冷又诡异的妖附缠于神明的灵魂,危险蔓延开来。 许久没有如此涌动的灵感,完全爆发于脑海。 她看姜令词是美景,姜令词看她亦是。 华美婚纱坠落时,少女玲珑曼妙的曲线完全展露,腿长腰细,肌肤莹润白皙,没有半点瑕疵,甚至连颗痣都没有,该细的细,该翘的翘,没有一处是不美的。 姜令词眼神逐渐幽暗,像是深海涌动的漩涡。 自从大黎回来,黎瑭再也没有和姜令词做过。 作为有过这方面生活的成熟女性,没有姜令词在眼皮子底下晃荡还好,重点是姜令词隔三差五“勾”她一次。 大黎看的太严了,根本不给她和姜令词单独相处的机会,今天好不容易摆脱了大黎的看管,黎瑭早就准备好了。 他们对视。 ※ 如?您?访?问?的?罓????发????葉?不?是???f?u?????n?????????5?﹒???o???则?为?山???????点 安静的空间,只有彼此越发激烈的心跳与呼吸声。 黎瑭像是受到了蛊惑一般,踮脚轻吻蝴蝶的羽翼,双唇颤着,虔诚而温顺。 下一秒。 她被姜令词抱到化妆台上,姜令词薄唇循着她纤细羸弱的脖颈轻吻,拥雪如珠,莹润而滑腻,仿佛是少女身上最柔软的地方。 曾经这么多次,姜令词今天第一次细品。 以前他觉得这样的行为,出现在非夫妻身上,十分的粗鲁放浪,不,即便是夫妻,这种行为也足够没有廉耻。 然而今日,头顶灯光硬照下来时,他只想如野兽般去撕咬。 黎瑭喊他的名字。 但是姜令词不理。 黎瑭分出一点心神,想起那晚电话中…… 她换了称呼,带着细细的气音:“老公,老公,轻……” 缱绻而含糊不清。 黎瑭也是头一次知道,这里也很要命。 甚至比上次在赛车上,还要难以启齿。 果然。 一叫老公,姜令词温柔多了,他向来喜欢黎瑭这么叫他。 不知道亲了多久,大概把黎瑭快要亲得融化了。 整个化妆桌都潮润一片。 盛满清水的水杯不小心被撞翻,水撒了一桌子,沿着白色桌沿往下滴滴答答的淌着。 黎瑭缠住男人修劲的窄腰,隔着薄薄的丝绸衬衫,仿佛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力量。 黎瑭不自觉仰头时,她感觉天花板上的吊灯都在旋转,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姜令词好能忍。 都这样了,还能不急不慢的。 白色西裤、丝绸衬衫与华美的钉珠礼服纠缠着被踹到墙角,分不清楚是谁的,甚至身上的温度也分不清是谁的。 姜令词用餐时向来喜欢细嚼慢咽,仿佛即便饿了许久,也不可能抛却礼仪教养,狼吞虎咽。 玫瑰粉的兰花的花露是极为清澈的颜色,像是早晨叶子上凝聚的露水,循序渐进地将少女肌肤润湿。 许久不见,有些陌生了,如岩浆汹涌。 黎瑭拧着一双细眉,忍不住咬着下唇,似在隐忍。 但是又有种—— 终于。 圆满 。 少女薄薄的眼皮不自觉洇红一片。 姜令词很细致地问:“感觉到它和白玉扇子的区别了吗?更喜欢哪个?” “它。” 白玉扇子再灵动,也是死物,而它是活的,是热的,是有脉搏跳动的。 “哦?它是谁?” “你。” 男人用微哑的撩人声线发出低促的笑音:“忘记你给它取的名字了吗?” “大、大粉兰。” “你别……那里。” “哪里别。哪里,说清楚,不然我不知道。”姜令词引导。 许久没有真正在一起,无论是黎瑭还是姜令词,都打算慢慢吃,吃个痛快。 谁知…… 没等黎瑭回答,她随手放在沙发上的手机响了。 起初他们都没管。 谁知铃声断了又响起。 黎瑭指尖几乎陷进姜令词的肩膀,她呜咽了声,“一定是大黎。” “不接他下次不会让我出来了。” 姜令词就这么抱着她,一步一步走向尽头的沙发。 黎瑭余光瞥见墙壁上的落地镜,立刻收回: 太像是师姐给高阶版学习资料里的画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