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已经可以高阶了。 还是试衣间,这种地点。 更高阶的来了…… 姜令词就这样让她接哥哥电话。 胆大妄为如黎瑭想都不敢想这种事情,这要是被大黎听到…… 卧槽! “不行不行。” 姜令词根本不拿出来,嗓音徐徐:“我不动。” 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个调调,总让黎瑭觉得耳熟。 姜令词:“我保证只待着,不干别的。” 黎瑭:“……” 更熟了这话。 她好像说过。 原本停歇的铃声再次炸开。 啊啊啊! 黎瑭没心思想别的,满脑子都是被大黎“捉·奸·在·床”的可怕画面!!! 这时。 姜令词好心替她接通,按了免提,并且彬彬有礼地率先说:“你哥哥的电话。” 完全听不出任何正在干坏事的音色。 清润磁性。 非常好听。 反正黎渊听到这句话,是没听出任何不对劲:“黎瑭呢?” 黎瑭瞪着姜令词无声呐喊。 啊啊啊啊,姜令词是想让她死! 姜令词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哥哥找你。” 眼尾下的红色蝴蝶随着他的笑,似活了一般,美丽又妖异,带着斑斓的毒素!!! “在呢。” 终于,黎瑭生无可恋地从唇间溢出两个字。 黎渊听出黎瑭声音怪怪的,先是让她门禁之前回家,然后问了句:“你们不是去试婚纱吗,嗓子怎么哑了?” 黎瑭心里倒吸一口凉气。 如果眼神能杀人,现在姜令词身上已经扎满了刀子。 “我和姜令词在锻炼,试婚纱的时候发现胖了,根本塞不进去,为了穿漂亮婚纱结婚,拼了。” 黎瑭一口气说完,下一句就是要挂断电话。 岂料黎渊来了句:“好,你有个目标更好,明天从六点开始加练。” 黎瑭:“???” “我们继续锻炼了。” 姜令词一边游刃有余地和黎渊道别,一边按住少女的细腰。 “嘶……” “姜令词,你……” 黎瑭刚准备找他算账,但是却再也没有说话的机会。 “没时间了。” 因为黎渊给了门禁。 一改之前的不急不慢,姜令词速度非常快,像是有残影一样,狭窄的试衣间内,响彻着双镯碰撞的声响,隐约夹杂着一点少女的抽泣。 黎瑭感觉快要麻木了,下意识地伸手去够。 指尖轻抖了一下,试衣间响起少女模糊不清的声音,她十分困惑地询问:“这,这个是……什么?” 男人回答时,尾音微微上扬:“自己看。” 姜令词扶着她的腰肢转了个身,令她面对着镜子,完完全全看清楚,一圈泡沫究竟是怎么产生的。 贴着她腹部的长指如玉精心雕琢而成,指甲修剪整齐,呈淡淡的粉色,是仿佛是唯一的色彩。 黎瑭终于意识到这是什么东西,用男人轮廓分明的手臂抹了抹:“姜教授,你变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姜令词低沉磁性的笑碾过她的耳畔,如电流般,一下子窜遍全身:“哪里变了?” 他牵着少女的指尖重新落回去,似恍然大悟:“原来是这里。” 黎瑭:“……” 她没说! 当然,姜令词也不需要她言不由衷的回答。 他可以用实际行动告诉黎瑭,哪里变了。 少女唇瓣不小心擦过男人下颚,嗅到很淡的冷梅香,然而更浓的是让人脸红的腥甜味道。 最后一刻,黎瑭失神地望着他的眼尾,像是红色蝴蝶洒落一片色彩斑斓的鳞粉。 他说:“许久没给你,变多了。” 第38章 作案工具 黎瑭肤白, 稍稍剐蹭或者情绪起伏过大,便会红的厉害。 刚结束时,红艳艳分外靡丽, 尤其是腹部衔接着胯骨的位置。现在颜色逐渐消褪,变成了一种暧昧的粉调, 像是在少女皮肤上晕染开的颜料。 还有半小时。 不够做第二次。 黎瑭趴在姜令词怀里, 两个人肌肤相贴, 比起做, 这样裹着薄毯安静抱着,好像也很舒服。 沙发前是一整面墙的镜子,完全照出他们此时的模样。 欢·爱的痕迹大大方方地展露。 少女雪白肌肤上的吻痕,以及最饱胀殷红的地儿清清楚楚的映在镜子里, 磨得黎瑭不舒服, 她撑在薄毯,低头去看,娇气地嘟囔:“被你咬破皮了。” 姜令词倚靠在沙发上的丝绒抱枕上, 清隽眉目此时染着事后的慵懒绮丽, 腰腹间几道抓痕打破了原本秩序井然的肌肉线条, 平添了几分破损的颓靡感。 他浑身上下只套了一条黑色长裤, 抓痕蜿蜒而下, 没入布料之中,更引人遐想。 听到黎瑭小声的抱怨,男人抬臂将她往上抱了抱,而后蜻蜓点水般亲了两下, 似是安抚:“下次轻点。” 姜令词并没有敷衍地说下次不咬了,有点假,毕竟……他确定自己尝过这里后, 下次不可能不碰。 “好吧。” 黎瑭还是很好哄的,她在姜令词怀里缩了缩身子,无聊中,懒懒地把玩着他重新扣回手腕上的红宝石兰叶镯,又把自己手腕上两只祖母绿镯子放一块。 拿出手机咔嚓了一张。 红配绿,色彩碰撞力非常强。 这个配色好像也没有太奇葩。 黎瑭欣赏了半天,从镜子里瞥见姜令词眼尾下那只红色蝴蝶,少女突然坐在他腰腹,直起身子,“再拍一张。” “我要和作品合影!” 这是她近期最满意的作品之一。 眼线笔的防水效果很好,姜令词出了一身薄汗又洗了澡,红色蝴蝶也只是翅膀稍稍模糊,黎瑭拍照之前,又很用心地重新描摹,色调恢复鲜艳。 就算这样的姜教授是限时的,也不能只限时两个小时,最起码要限时一整天。 姜令词抬眸,清晰看到少女执笔时认真的眉眼,黑白分明的眸子清澈见底,似乎只有创作。 完全不会让人注意到她此时不着·寸缕的香艳模样。 描完之后,又拍了照片,黎瑭眉眼弯弯说:“等晚上你回家再用卸妆水洗掉。” “你还住在槿越泗号吧?” “好像在梳妆台最下面的抽屉里。” 姜令词任由她折腾,听到这话,才不紧不慢地问:“最下面的抽屉?” 黎瑭歪了歪小脑袋:“嗯?怎么了?” 姜令词云淡风轻:“今天用的水蜜桃味,就是从最下面的抽屉拿的。” 黎瑭:“……” 眼神不受控制地去看垃圾桶里鼓鼓囊囊的一大包计生用品。 姜令词甚至没有在上面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