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头微笑:「我姓萧,名嘉胜!」
我闻听「嘉胜」
二字略感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在何处听过,正犹疑,只听他笑:「二奶奶神机妙算,那金蝉脱壳之计将我们哥仨骗得好苦!」
这话醍醐灌顶,我顿想起,当初在沈晓楼处与他夫妻二人秘议,使金蝉脱壳之计偷梁换柱,用我代替沈夫人与她三位亲侄做淫,这三位亲侄大哥嘉杰,二哥嘉敏,这老三便是眼前这位嘉胜!到此才知原来他们姓萧。
想到此,粉面通红,忙躬身:「卑职……罪女……参见大人!……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他点头笑:「我们哥仨虽末与二奶奶谋面,但却有夫妻之实!若说大水冲了龙王庙却也是此理!」
我忽又想起一事,忙问:「只妾身不明……当初金蝉脱壳之计毫无破绽,想来,沈大人夫妇亦不会说破……怎……」
他笑:「我姨夫姨妈自然不会说破,可当初在场之人还有两位丫鬟,醉香、揽月……」
我眨眼问:「区区两个丫鬟又怎敢……」
他撇嘴:「我大哥看中了醉香,我看中了揽月,寻机将她俩淫奸,床榻上她们透露此事」
我这才恍然大悟,想来,侯门深府中,年轻公子用丫鬟做淫取乐再平常不过,那俩小丫鬟受临幸自然欣喜,说破此事不足为奇。
对话许久,因方才全身衣物被老黑扯破,可见他又无让我穿衣之意,只好粉面微红裸露玉体规矩站在面前。
他翘起二郎腿,目光在我身上游走,恍若欣赏一件玉器,笑:「前番我们兄弟回省城探望姨娘,家宴上姨丈暗夸杨家八姐妹真巾帼女英!为主报仇,名震全国!虽做下惊天大案,亦令人佩服之极!若非此案,姨丈又如何能轻而易举得到督军之位……」
闻听此言,心中虽喜,但我亦慌忙单膝跪下应:「罪女犯下大案!怎受得起督军大人如此夸奖?!」
「二奶奶不必如此,起来讲话」
他道。
我忙站起,不敢抬头。
他道:「我姨丈怎是昏庸之人?只是,平素便知徐北山其人残暴无比!贪财好色!搜刮无数民脂民膏为其建造府邸!老百姓送其绰号『刮地王』,又贪污腐败无所不极,杨公在世时便将每月呈银收入私囊为其挥霍。
姨丈收集证据,前番入京述职得大总统亲自款待,已上报。
现如今刻意淡化此案也是为你等开脱罪责!」
我听他谈及旧主,又想起杨家惨剧,美目垂泪再次跪地道:「杨家能有今日皆拜徐北山老贼所害!望督军大人明察!」
他轻叹点头:「二奶奶放心,早晚撤销你等全国通缉,还以清白……」
刚说到此,忽听门外有人应:「哪里的二奶奶?三弟与谁闲聊?」
嘉胜闻听,站起笑:「二哥怎添了偷听的毛病?还不快进来!」
门开处,嘉敏走入,这哥俩模样一般无二,也是一身戎装,风姿飒爽!他进屋,两眼便紧紧盯住玉体,我躲也不是,藏也不是,慌忙就地转身跪拜:「罪女美娘拜见二公子!」
嘉敏迈步来在我面前,嘉胜在旁将原委道来,他点头:「起来讲话!」
我这才徐徐站起。
「当初二奶奶骗得我们兄弟好苦!今番却饶你不得!」
嘉敏坐下,戏言笑。
嘉胜在旁笑着解释:「二奶奶有所不知,如今我大哥新升任崖州管代,已整备部队
上任,不在凤饶,二哥新任全省军务巡阅官,昨日刚到,今日凑巧与二奶奶相遇」我听罢心中暗道:自始至终嘉胜不予我衣物,只叫我光腚露眼,而今嘉敏又说此话,虽是戏言,但却系真实想法,看情形有意让我自淫自贱,我亦只能顺水行舟……想到此,我再跪,娇声道:「妾身有一诚请,望二位公子应允!」他俩笑:「讲来」我抬头望着,正色道:「妾身诚邀二位公子用我做淫取乐!……」他俩对视一眼,会心一笑。
我忙续:「非是妾身自甘淫贱,实乃报恩心切!一,当初我用诡计,三位公子不明就里误中圈套,实乃侥幸得逞,故需赔罪!二,今日被三公子拿住,网开一面,末将我押送省城,实乃天恩!三,当初金剪岭兵败,沈大人冒险将我等放过!此恩尚末报!因此三点,万望恩准!」嘉胜点头笑:「难得二奶奶重情重义!我与二哥亦有此想,既如此,一拍即合,你可随我们到后堂卧室行事」我忙躬身:「一切全凭公子做主!」随即起身三人来至后堂。
卧室内布置奢华,梨花木大床,上铺柔软床垫,地上铺设名贵地毯,踩上去柔软无声,房角处煤炉火热,屋内温暖如夏。
反身锁好门,我先帮他俩脱去衣裤,三人裸体相对。
我粉面微红,不敢抬头,轻柔道:「妾身自幼随师傅学习,略精通男女之事,今日大胆,想陪二位公子耍个『倒栽垂杨』的淫戏以供取乐」他俩同声问:「如何做?速讲!」我环视卧房,见东墙空置并无一物,遂用手一指笑:「妾身光腚露眼,面对大人,背靠东墙,双手撑地,头下脚上倒立而起,民间俗称『拿大顶』,此时张口吐舌,双腿分开露出肉户,二位公子可依次半蹲身前,上,可舔户品咂蜜汁。
中,可双手捏乳把玩。
下,可将宝根送入口中深探。
公子请想,妾身双手撑地无法动作,户、乳、口尽在您掌握之中,要如何便如何,岂不淫趣颇多?」他俩听罢笑:「果然奇技淫巧!」我再道:「此花式还有一妙!因妾身倒立,无法吞咽,此时若公子赏下宝精,妾身即刻从鼻孔中喷出,故又有『双孔吐精』之说」嘉杰听罢拍手笑:「如此甚好!速摆出姿势!」我忙应:「诺!」随即大步走到墙前,微微活动玉臂、手腕,而后
弯腰,双手撑地,背靠墙立起,玉腿徐徐上扬用力分开献出肉户。
姿势摆好,我娇声道:「妾身烦请公子入位!」嘉胜道:「依辈分,二哥当仁不让!」嘉敏早跃跃欲试,点头:「那就请三弟在旁压住阵脚!」言罢,大步来至我面前,双腿分开,身形下蹲,那半硬宝冠刚好对准玉口,只听他低声道:「着!」随即摆臀前送,「噗」宝根一入到底!我玉口张开,吐舌恭迎,用力吞咽,待宝冠入喉嗓,脉动包夹。
「二奶奶生得好嘴!……怎如此柔软顺滑!……竟比寻常女子肉户还胜之百倍!……真美!」嘉杰边赞边甩开肉臀前后抽送,与此同时,他双手各执一乳狠狠揉捏,上面『嘴对嘴』吸吮肉户蜜汁!「啪啪啪……噗滋……啪啪啪……噗滋……」我双臂贯入功力,一动不动,任由其淫口,探入之深,每次两枚宝卵皆重重拍打在粉面之上发出轻响,宝根快速抽送之下,香唾亦被带出,喉嗓内发出淫声,如同淫户般!而自家肉户则吐出蜜汁供其吮吸。
抽送百余,我美目渐渐上翻,献出一对白眼,可惜嘉敏不见,依旧不停。
嘉胜在旁观阵,胯下宝根早已高挺棒硬,瞧见笑:「二哥力沉!已将她抽出白眼!切莫停!继续抽送让她见识你胯下雄风!」嘉敏听了也不搭话,甩开肉臀前后乱摆笑:「这张嘴……便是淫上一天也不腻!……」「啪啪啪……啪啪啪……」宝卵击打粉面,我边献白眼边随他前后晃动。
「咔咳……咔咳……」喉内淫声不断,我暗使淫术裹夹宝冠。
「好美!……三弟!……我似无法忍受……嗯!」嘉敏用力狠抽数十,突然一送到根,宝冠乱挑赏下浓浓宝精!「噗……」宝根拔出,我忙暗运气力向上一托,「噗、噗」两声,自鼻孔内将宝精连续喷出!「哈哈……」他俩见了,拍手叫好,嘉胜赶忙就位。
初时轻拉慢送,而后疾风骤雨,足足抽了二百余,这才痛快赏下宝精,我亦从鼻孔喷出。
事毕,我放下玉体,用纸擦拭干净,对他俩笑:「妾身献丑,不知二位公子可尽兴?」嘉敏笑:「单淫你嘴,怎算尽兴?速将我二人唆硬了,再将你挑落才是!」我忙娇声应:「诺!恭请二位公子上床,妾身用嘴唆硬,任凭发落!」他俩大喜,三人互相搂抱上床,互相舔唆再续前缘。
我仰面躺下,双手压在背后,嘉敏跪在左边,嘉胜跪在右边,二人齐齐扛起我一条玉腿用力分开,我粉臀
扭向左,嘉敏将宝根送入,抽送百余,而后拔出,我再向右,嘉胜接力,又是百余,我淫声娇喝:「妾身得二位公子轮番淫奸,身体舒爽!此法唤作『双插肉户』!啊!啊!……哦……哦!……」屋内此起彼伏,淫叫声声,不多时香汗淋漓,娇喘吁吁。
他俩方才泄过,这次贵在长久,二宝根上下翻飞将我挑落,我亦胯下称臣,时时告饶。
「二奶奶肉户多蜜!……抽送间竟比处子还紧!……美哉!」嘉敏赞赏,再用力狠抽。
「此户只得天上有!……我与二哥大幸!今夜能得抽送!……爽!」嘉胜谈笑间加力再抽。
「啪啪啪……」肉碰声响,荡气回肠,我高声淫叫:「二位公子!……妾身感恩万谢!……愿做公子胯下之身!……望怜惜!……」抽送多时,嘉胜忽笑:「二哥!何不请二奶奶为咱们哼唱一曲『后庭花开』?」嘉敏点头:「我刚有此意!三弟却先说破了!」言罢,命我献出姿势。
我忙应了声,翻身,粉面贴床,白腚高噘,双手背后,双腿分开,肛眼外翻,娇声喊:「妾身恭请二位公子淫我肛门屁眼!此法唤作『双爆单眼』!嗷!……啊啊啊啊……嗷!……」粉臀向左,嘉敏挺身骑上粉臀,宝根送入肛眼用力抽送,直抽出白腻,已百余。
粉臀向右,嘉胜再骑,宝根抽出黄屎,又百余。
「啪啪啪啪……」嘉胜双手定住粉臀,拼力抽送,我只觉肛眼酥麻,宝根鼓胀,忙暗使淫术包夹,只听他喊:「亲娘!……怎生得如此好屁眼?!……也罢!」随即宝根乱挑,宝冠喷出淫精!他刚撤下,嘉敏慌忙就位,奋力抽送,渐渐宝根鼓胀,他喊:「亲娘亲奶奶!……淫你屁眼真妙!……好爽!……给了便是!」宝冠点头,再泄宝精。
他俩事毕,只喘粗气,我微微抬起身,自肛眼内流出汩汩宝精,竟湿了大片床单!看看外面天色,临近黎明,他俩依旧左右搂抱,亲嘴、摸户、挖眼,我只能迎奉,心中暗道:也不知他俩多少日子末曾驾驭女子?怎如此贪淫?……不多时,二宝根竟然再硬!昂首怒视!频频点头!苦笑摇头,无奈下只邀他二人再将我乱淫一番便是。
大床上,三人滚做一团,他俩一上一下,一前一后将我夹击。
再看我,花容失色,香汗淋漓,进退失据,首尾难顾,只淫叫:「啊!……啊……啊……嗯……二位公子怜惜!……妾身讨饶……我已溃不成军……今番受降……哦哦哦……」越是讨饶却越激发起他俩征服之心,嘉胜、嘉敏轮番上阵,淫户淫肛做出种种不堪行为……直至天亮,方才再次赏精,虽宝根不停跳动,但那宝冠却已吐不出什么,整整淫我一夜末眠。
事毕。
嘉胜命下人们做水,我们又洗鸳鸯浴,三人搂抱,亲嘴互摸,也说不尽的旖旎。
洗漱完毕,嘉敏命人取来崭新衣裤,我这才穿戴整齐,大家齐用早饭,席间说笑,十分融洽。
我忽想起宝芳姐妹,忙道:「二位公子,我姐妹尚在旅店内,一夜末归,恐她们担心」嘉胜笑:「二奶奶不如把她们叫来,见过一面,我自送你们出关!」我忙躬身:「谢二公子!」言罢,转身出府衙。
刚出门,便见街角左右,宝芳正率众姐妹守候,见我出来一齐围上来,低声问:「妹妹怎一夜末归?!也没留下记号!我们寻遍凤饶关皆不得,寻思你是否被虏进府衙,你若再不出来,我们便要冲进去了!」我忙低声详述经过,这才带她们进来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