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1月27日章回:二十二、宝月楼一路上不走官道,仅在荒野绕行,虽如此,但亦见所过村镇张贴「通缉令」缉拿杨家八女!这日傍晚,来至省城,想起那时陪老爷两番入城,可如今风光不再!心生悲愤!趁乱,混入城中,已是定更,我走走停停,来在有财胡同,寻到十三号,轻轻拍门。
半晌,听老曹在院中问:「谁啊?」我当下放心,今日凑巧他在家中,也不回应,继续扣门。
不多时,门裂开条缝,老曹露出半张脸问:「到底谁啊?」我见四下无人,轻轻抬起帽檐撤下青纱,待他看仔细,浑身一哆嗦,忙伸手把我拉入院内。
关好门,他凑近悄声急:「我的亲娘祖奶奶!您好大的胆子!怎么进城来了!现如今督军大人行令全省!全力缉拿杨家相关人等!……您快随我来」说着,他在前引路进入正房。
关好门,拨亮灯,他把我让到主位,我环顾四周不见旁人,安心摘去长帽青纱冷笑:「二奶奶我出生入死,还在乎这个!?」老曹侧坐,我问:「你媳妇呢?」他叹气:「不瞒二奶奶,小人媳妇前些日子回娘家,可此一去音信全无!我几番劳烦他人代为寻找,竟找不到!」我问:「她娘家何处?」老曹回:「广东莱州」我摇头:「如今兵荒马乱,风闻南边兵祸再起,甚不太平,这可不好说了。
今夜家中还有何人?」他回:「前番老家遭灾,有两个远房的老哥哥前来投奔,现住耳房中」我点头问:「他俩可靠?」老曹点头:「都是庄稼汉子」我略放心,老曹上茶,我只喝了一口便放下。
他问:「杨家事,老仆都已知晓!二奶奶今夜来此……?」我银牙紧咬:「督军不仁!使毒计陷害杨家,现如今家虽破但人还在!我今日见你,亦是想了解徐北山近况,伺机刺杀老贼!报仇雪恨!」他听罢二目圆睁,嘴巴张大,半天才缓过气,惊恐道:「二奶奶真好大胆!便是那英雄好汉遇此情形也势必远走他乡,您……您竟还想报仇!真巾帼女英!」我一摆手:「把你知道的讲与我知」他眨眼回忆,片刻道:「前番我侍候督军,似是听他与了忘谈话间说要举办什么庆功宴!定在十一月初二,届时省城内各部要员都来参加」我牢记于心,接着问:「在何处宴请?」他道:「原定在督军府内,可巧宴会厅正修缮布置,故拟定在宝月楼……」我正要说话,忽听院内有人咳嗽,紧接着一老年男声问:「表弟!咋还没歇着?」老曹冲我摆手,嘴上喊:「表哥,我这就睡觉……」忽见窗外人影一闪,门开处一人走进来说:「哎呦……我这咳嗽的老毛病又犯了……不得休息,表弟有药……咦?你这儿有人啊?」他还未进来时,我早已迅速戴好面纱扭过身子背对门口。
老曹见他进来,赶忙起身迎上去,道:「啊……是……一个朋友……表哥你先回去,待会儿我拿药给你送去……那个……二哥歇了吗?」那人愣了愣道:「歇了歇了……你这朋友……」老曹赶忙把他推出去:「没事儿没事儿……我这就拿药给你……」说着把他推出门外送入耳房。
不多时,老曹回来关好门,我摘掉面纱从怀里掏出个小包裹轻轻放在他面前,打开包裹,里面整齐五根金条。
「哎呦!二奶奶!使不得!……」他赶忙推辞。
我摆手:「老曹,你虽是徐北山的奴仆,但却对我们屡有大恩!这点东西不过略表寸心……」他急:「前番几次得二奶奶赏!已经受之有愧,这……唉!我老曹内心敬重二奶奶英雄,绝非贪图钱财」我点头:「我自知你心意,只是有了这黄白之物,你也可颐养天年,再者,你妻下落不明,或可考虑纳妾」他听了苦笑:「实无此意……」灯下观他,虽是个粗人,但面善老成,又忽想起前番来他家所想之事,不禁粉面微红,再想到如今要报仇雪恨需他大力相助,顿打定主意。
片刻,我柔声问:「老曹,你今年贵庚?」他回:「五十有三」我点头:「不老!将将五十,正是当打之年,若身边无女子服侍,恐欲火难消,日久天长岂不委屈自己?」他听了苦笑:「老仆与妻感情密切,她若在,或有兴致,可她……唉!又无合适女子,想想也就罢了」我听他话里有话,随笑问:「你所说的『合适女子』为何样?」他想想摇头:「仔细想来,我也不知」略作沉吟,我问:「老曹,你觉得二奶奶我……比你妻如何?」他先是一愣,随即道:「二奶奶是凤凰,内人好似乌鸦,怎能相比?」我听了噗嗤一笑:「既如此,你何不趁此春宵将我淫奸一番出出火气?」他大惊,忙摆手:「二奶奶说笑了!老仆身份下贱岂敢对您有非分之想!」我正色道:「此话错了!身份虽下贱但却人品高贵,又对我们屡有大恩!我虽为二奶奶,又兼天姿国色但却不过是玩物,也不知有多少陌生男子将我骑于胯下百般奸淫,每每令我做出那无法想象淫行,既是他们淫得,为何你淫不得?」他听了竟一时语塞说不出话。
我又道:「我知你是个重情义的,但美女在前,亦不必做那小儿扭捏之态,随心随性便好……」略一思量,我问:「刚才那人是你表哥?」他点头:「远房表哥,还有一位二表哥,都在耳房歇息」我心中已打定主意,看着他道:「依我之意,你速两位表哥请来此处,三人共淫,若他二人问起……则只说我是城里妓馆中的娼妓,曾搭救我性命,对我有恩,今夜我过来报恩……」他听罢慌忙摆手,刚要说话被我打断:「若说是报恩,确也如此!但还有一节,刚刚你表哥闯入,已然瞧见我,深夜来客,他必起疑,回到房中末免与另一人谈论此事,若是由此泄露出去恐对你不利,倒不如把事摊开,邀他俩一起,去其疑心方为上策!」老曹听了,沉默良久,最后一跺脚道:「那就依二奶奶!只是我等粗人恐对二奶奶不敬了!」我站起身:「待会儿咱们就在这厅堂行事,先将桌椅搬开空出地方,你再取两床棉被铺下便好」他点头,先将金条收起藏好,而后我俩齐动手腾出地方,又抱来两床新做棉被铺在地上,我边脱衣边催:「速去请来」他应了声出去,半晌没动静,我正着急,只听门外男子声:「表弟!你还有这等好事!……简直天上掉馅饼……呵呵……」老曹应:「二位表哥别大声!来,进来……」说话间门开处老曹引入两位老汉,瞬间,六只眼睛全投注在我身上!我裸身跪在棉被中央,灯光下宛如仙子,粉面含春,媚眼带情,见他们进来,笑:「三位叔叔好!」老曹忙介绍:「二……」刚想喊二奶奶,又一想不妥,张口结舌。
我忙接过话茬:「曹叔忘了?我叫『二金花』」老曹忙点头:「对!对!二金花,来,这是你大表叔,那是你二表叔」我看处,老曹左手站一矮胖老头,粗布粗衣,六十出头微微谢顶,忙喊了声:「大表叔!」那老汉两眼瞪着我,张着口竟愣住了。
在他旁边站一高个老汉,也是粗布衣服,忙喊:「二表叔!」二表叔似是见过些世面,微微点头答应:「哎呦!好俊的闺女!敢是天仙下凡!」我笑:「二位表叔不必客套,小女子深夜贸然拜访,只因曹叔老人家曾大恩于我,小女子虽为娼妓,但却知恩必报,恰逢二位表叔在此,爱屋及乌,诚邀二位表叔淫欢作乐,还望应允」这时,那大表叔似是缓过神来,忙忙脱衣脱裤,我观他胯下宝根似也不小,只见他迈步来至我近前紧挨坐下,一手楼肩一手捏乳,问:「闺女都会做甚?老汉闻听城里妓馆女子都会各式花样花活,你可会?说来听听?」我笑着任由他摸,嘴上说:「那可多了!玉女吹笛、灵猴吃果、双峰夹棒、香妃坐台、后庭花开……」我说着,大表叔那宝根已渐渐耸挺!一旁,老曹与二表叔也纷纷宽衣,看他们三人身体便知,那两位表叔均是乡野汉子,皮肤黝黑粗糙,胯下宝根也颜色发暗,反观老曹,皮肤虽松弛但却细腻许多,宝根也白净些。
三老汉将我围坐中间,六只大手在身体游走,亲嘴捏乳抠户挖眼。
我应和着,心想:若如此没个章法何时才能了事?姐妹们还等我回去,倒不如使个花式让他们尽快出火。
想到此,心中便有了主意,笑:「三位表叔且慢来,听我说」他们三个纷纷停手,我道:「小女子既是报恩,自然要让三位表叔尽兴,但若像这般乱来,弄到天明也是无趣,倒不如咱们耍个章法!」他们急问:「如何章法?」我道:「这个甚是好耍,唤作『郎小愣倒插门儿』!」二表叔忙问:「快来说说」我道:「这里还有个趣事典故,三位表叔要不要听我详细道来?」他们听了纷纷点头,我笑:「话说以前有个村子,唤做郎家村,大部分都姓郎,其中有个破落户,他家有个儿子叫郎小愣,这小子是个放牛娃,倒也生得身体高大结实,只是饭量大常吃不饱。
后来有人给他说了门亲,要他当上门女婿,他便娶了同村李寡妇的独生女儿。
这李寡妇年纪轻轻守寡,直守了十多年,见这上门姑爷身体强壮甚是高兴。
过门以后,每到晚上便听女儿房里哎呀乱叫,不像人声倒像畜声,她好奇便去偷听门缝,没成想,瞧见姑爷那宝根,那么粗!那么长!每每插入肉户竟能顶到肚脐眼!这李寡妇不见则罢,这见了便勾出十几年的心思!从那开始,平日里见机会便用话挑逗,姑爷放牛回来,她便脸朝里、腚朝外打盆水洗屁股!边洗边搓户。
那郎小愣虽憨但也不是个傻子,一来二去也动了心思。
可这种事儿要是传扬出去岂不是家丑?因此二人虽急却不敢越礼。
后来,
还是李寡妇想
了个好办法才成全好事。
那天,她闺女进城看望表姑,郎小愣放牛回来吃中饭,可进来门,左喊没人应,右喊没人理,于是便四下寻找,找来找去到了后屋,后屋里有地窖,他推门进去一看,只见地窖门开着,他丈母娘上身倒插在地窖里,下身光着腚、噼着大白腿露在外面。
他心下明白,那宝根瞬间便翘起,脱了裤子故意问『你是我媳妇吗?』只听地窖里闷声回『亲丈夫!我是你媳妇!』他又问:「你咋大头朝下栽进地窖?」
只听回『娘吩咐俺拿菜,不小心脚滑栽进去了!』他又说『我现在想淫你肉户,你忍忍,等俺去火了便拉你出来。
』只听回『亲丈夫淫媳妇是天经地义!快淫!快淫!』,小愣听了欢喜,走过去背对着将宝根送入,只觉户里又烫又紧又滑熘,便撒欢儿淫个痛快,淫了肉户又淫肛眼,只听里头喊『亲丈夫!俺今天才知道插屁眼原来如此美!别停!别停!』小愣足足淫了一刻才吐出宝精,完事把她拉出来一看,果然是自己丈母娘,笑『您是我妈,咋说是我媳妇?闹了乌龙』丈母娘乐『姑爷你要是天天这么淫俺,别说当你媳妇,当你闺女俺都乐意!』……」
我说完,他们都笑起来,我也捂嘴笑。
大表叔攥着玉乳急:「闺女咱们快耍!老汉我憋不住了!」
我点头:「大表叔别急,咱这样,先将小女子双手背后绑定,而后仰面躺下,双腿向上抬起越过头顶,曹叔可跨在小女脸上,双手各执双脚左右用力分开,而后烦请曹叔下蹲,姿势如同厕中大解,将宝庭坐于小女脸上,宝眼正对香口由小女为您钻舔,也可将宝根顺势插入往来抽送。
再烦请大表叔背对小女立于臀后,分腿骑于臀上将宝根倒插入户,来回抽送。
二位表叔如此使用此法,则小女淫户被插,淫性大起,但却碍于口钻宝庭或是口含宝根而无法淫声,只得狂摇自家粉臀,却正好让大表叔户中宝根深探,直入密境!平添无数乐趣!」
我娓娓道来,他们三个竟听入神,胯下宝根硬如铁柱!二表叔忽问:「那老汉我呢?」
我笑:「二表叔莫急!您可在旁观阵,压住阵脚,看曹叔与大表叔如何淫奸,亦可近观小女表情,必是淫浪之相,若二表叔有雅兴,也可用言语羞臊以增乐趣,只待大表叔尽兴后,便由曹叔接力,您则占据曹叔位置」
大表叔听了瞪眼喊:「他俩都能淫你口、户,老汉我却只能淫户!岂不是亏了?」
我笑着推他一把:「大表叔莫急!我还没说完呢!您只需等二表叔尽兴后,再占据位置即可!」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老曹拍手,大表叔二表叔也点头称赞。
商议已定,老曹取来一块绢帕将我双手绑牢,我仰面躺下高抬双腿,老曹笑着跨在我脸上低头道:「闺女……我……」
我微笑:「曹叔还愣着作甚?及时行乐才好!」
他低头轻声:「闺女不知……去唤他俩之前我刚刚大解还末擦洗,恐……」
我听了抿嘴儿轻笑:「曹叔真好雅兴!如此深夜竟还请我吃『夹馅儿馒头』?既如此,小女若推辞便是不恭,只能愧领了」
他听了不再犹豫,双手牢牢持住一对玉足,左右用力分开,身子向下一蹲,我只觉面前一黑,好个白大宝庭扑面而来,夹带一股臭气,顾不得多想,闭住呼吸,张玉口、吐香舌、迎上去,只觉『噗』香舌插入到根,随即为他细钻细品。
「啊!」
老曹向下狠坐,惊呼道:「真妙哉!」
再看大表叔,倒骑粉臀,宝根深插入户中上下运动,只觉渐入妙境,不禁大喊:「老汉活了多半辈子!方知人间还有这等乐趣!」
我听了,一边急扭粉臀,一边暗使淫术,户内嫩肉不停收缩,包夹宝冠。
那二表叔在旁看着,急的手握宝根来回巡视,但又不好开口催促,忽见我那对玲珑玉足随着动作左右乱摆,忙捉住一只塞入口中用力舔吸。
房内淫乱之极,三个花甲老汉共淫其共乐,除了我偶尔发出些淫声,余着只闻浓重喘息。
「啊!亲娘!儿泄了!」
大表叔怎禁得起我如此夹裹粗吼一声,我只觉户中发烫,那淫精已然泄出!老曹早就跃跃欲试,见大表叔事毕,忙唤二表叔接手,他顶上位置继续,我则依旧夹裹于他。
约莫半盏茶光景,老曹叫:「亲奶奶!老汉服了!」
喊叫声中再泄淫精。
我边给二表叔钻,边想:前一个叫亲娘,再一个叫奶奶,我原地不动,辈分却连升两级!老曹以后便是二表叔,这二表叔却略有不同,只因他宝根比那二位略长,插入户中却也有些深度,只见他黑腚上下乱摆,宝根快速进出,激起户内水泽连连,可即便如此,又能如何,我略略用力,户内紧夹宝冠,一缩一放恰似灵舌,大表叔刚刚接位不多时,二表叔便叫:「亲娘祖宗!孙儿不想泄!可……啊!」
话音末落,宝精已汹涌喷出。
不到一炷香,三位各自去火,我才起些兴致便被浇火,只好暗暗苦笑,转念一想:他们都是平常乡野老汉,又何曾如此淫过女子?再加上人老力亏,也难怪如此迅速。
再给大表叔钻舔宝庭一番,这才命他放下玉腿,刚起身,肉户中宝精喷涌而出竟将棉被湿了大片。
老曹忙取来干净软
纸供我擦拭,大表叔看看二表叔,忽的凑近我道:「闺女,咱商量商量,方才老汉受不得如此刺激,早早便泄了身,现在回想起来就如猪八戒吃人参果,末曾细品,求闺女大发善心,再让我等淫一次,定会尽兴!」我听了笑而不答,微微摇头。
二表叔见了,竟怒起来,冲我吼:「有道是好事做到底!刚才你也讲了,要我们尽兴!刚刚我等只是尝鲜,再来一次才算正经!你既是报恩,便要答应!况且,你本是娼妓婊子,再淫一次又有何妨?」他虽话难听,但我并末发怒,只顾及老曹脸面,看着他俩柔声道:「二位表叔不知,我今夜前来偷偷摸摸,本想与曹叔报恩私会,不想偶遇二位,已然耽搁许多时间,况我还有急事,等过几天闲暇时我再过来,到时二位表叔淫我一天一夜也使得!」我这么说,他俩反而更急,大表叔在我面前盘腿坐定,气势汹汹瞪眼怒:「何必等他日!今晚就要!」二表叔紧挨坐下,瞪着我吼:「今夜便是今夜!若不答应,你可出得去?!」我见他俩不依不饶,依旧不怒,只规劝:「二位表叔切莫如此,需知今夜是缘分,既是缘分又怎能强求?不如二位耐心等上几日,养精蓄锐,到那时小女子必铺床暖被让您尽情淫乐」我越如此说,他俩却越是不依不饶,正争执不下……老曹在旁静静听着,忽悄悄后退几步走到门旁,弯腰将门后立着的一把铁锤抄在手中,紧接着迈大步来至他俩身后,高高举起狠狠砸下!「噗!」一声闷响竟将大表叔天顶大穴砸穿!大表叔吭都没吭便没了气息向后仰倒!二表叔见状惊恐失措,不知发生何事,老曹铁锤贯足全力横扫过去,「唿!」铁锤带着劲风正削在他太阳穴上!「咔吧!」只听骨碎之声,二表叔侧身倒下踹了踹腿便去了。
我一惊!但见老曹扔掉铁锤跪在面前磕头:「今夜!二奶奶您施了天大恩情让我等近身淫乐!可这两个不知进退的狗东西竟得寸进尺纠缠不休!若喧哗出去被邻居听到恐生祸事!故老仆先将他俩结果了!」听这话,我心里甚是感动!那二人虽说是远房,但毕竟与他亲戚关系,可为了我,他能连杀二人,却又是一件人情!心下稍安,我叹气:「唉!虽如此也不至害了他俩性命,他俩本就是乡野农夫,何曾见识过这等旖旎春色?纠缠不休本也情有可原,你过于急躁了,若知如此又何必邀他俩一起淫我?」老曹低头道:「二奶奶说得是!
老仆心急,只是他俩临别之前能有这番艳福,便是到了阴曹地府也可吹嘘一番」我问:「那这二人如何处置?」他道:「院内大柳树下土壤松弛,老仆挖坑把他们埋了,虽是去了,也能与老仆作伴」我穿好衣裤,帮老曹把二人用棉被裹紧拉到院中,老曹找来铁锨挖坑,不多时便将二人埋了。
收拾妥当,我见天色尚早,心里又念他恩情,略犹豫,问:「老曹,刚刚你可淫得痛快尽兴?」他笑:「能受二奶奶天大恩情,老仆足矣!」我听了摇头:「今夜我在这里,便是良机,你若还有火气只管用我去火,且,刚刚四人做淫,难免照顾不周,若有意,你就在这院中再淫我一次,我给你跪地唆根、扒肛钻眼便是了」他听了略作犹豫,我见他有意,忙走到近前缓缓跪下,脱去裤子口含宝根用力吸吮,不多时那物便硬挺如钢,我又让他转身弯腰,给他扒腚钻眼,足足唆了有半盏茶,他这才转身。
我从地上起来,褪下裤子双手扶着大柳树,玉腚高抬露出双户,回头悄声道:「愣着作甚?还不快过来淫我?」他忙凑到背后,单手扣香肩悄声道:「二奶奶……老仆想……『嘣』您个后庭!」我知他为人粗鲁,口不择言,但当此情形下,他用这个『嘣』字反而更增淫趣.我回头轻笑:「老曹这个『嘣』字用得妙!刚『嘣』我肉户,此番再『嘣』我屁眼,如此还有个趣名唤作『花插双户』,也罢,全都给你,尽可淫之!」他听了欢喜,用手扶着宝根,宝冠在我肛眼蹭了蹭,稍一用力便送入。
「二奶奶……您……这屁眼内为何如此润滑……老仆真美!」他边说边动作,那宝根来回抽送竟裹了薄薄一层白腻油脂。
我随着他前后晃动,轻声道:「我这里面肠油颇多,淫时,无需另加油膏,你只管用力淫,越是用力越是多油!」他听罢奋力抽插,果然越来越滑,宝根彷佛入了蜜油罐中!「噗嗤……噗滋……噗滋……噗嗤……」此刻,明月当空,院内,柳树下,我在前,他在后,一男一女,一老一少,他弓腰甩臀,次次将宝根用力送入肛眼之中,我则随他动作玉体摇摆,玉乳甩动,除了抽送发出轻响,真真叫也不敢叫,哼也不能哼,只能任由他全力淫之!直到今夜,我当初所设想那淫乱场景得以实现,芳华年纪,美艳无双,却被个老汉按在胯下抽送嘣眼!真!没羞没臊!恬不知耻!丑态百出!荒淫骚媚!……想到此,粉面通红,淫性再起。
他刚刚泄过一次,如今再战却也能坚持一阵,我感他大恩,不忍再使淫术。
「呼呼……」我听他喘吸逐渐
急促,知他到紧要关头,忙回头嘱咐:「……老曹……待要赏下宝精……应尽力抽出宝根……我则跪下让你淫口……你只将我嘴当做肛门屁眼用力抽送……直至宝精喷出……我给你吃掉便是……」他急:「二奶奶如此尊贵!老仆怎敢将您玉口当做屁眼?!万万不可……啊!」话音末落,他用力贯入,口中道:「二奶奶……老仆无能……」我只觉肛眼中宝根连跳不止喷出宝精!忙提气缩肛紧紧包夹!「二奶奶!……别再夹了……老仆我……嗯!」说着话,他再连射!我赶忙吐气卸力收了淫术,将变软宝根徐徐挤出。
方才我动真情,想让他彻底去火,不觉间用了淫术,若是不收,则他有精尽人亡之危!老曹登时坐在地上,脸色泛白,气喘吁吁看着我道:「二奶奶莫非真是天仙下凡!刚才老仆淫性起了又起!射了又射!只想把这一生之物都射入!」我回身笑:「幸得我及时,否则你这条老命也便交代了!」言罢,我命他取来软纸,蹲下身子将肛眼内宝精徐徐排出,排到最后,宝精见红,似带血丝。
不等他细看,我便擦拭干净顺手将纸埋入树下土中,笑问:「这番可是去火了?」他提好裤子频频点头:「去火了!去火了!……只恐以后再见女子,若不是二奶奶般的神仙,老仆我都无法……」我笑着摆手打断:「不必多言,若是有缘自会再见」我俩穿戴整齐重回屋内坐好,老曹进内室,不多时捧着件东西轻轻放在我面前:「二奶奶,此物乃是我平日收集,虽知重要,但与我无用,今日献给您」我不知何物,低头细看,不看则已,一看,又喜又惊!瞪着他问:「你如何收集到此机密之物?!」原来,桌上放着一张地图,上写三个大字:城防图!此图做工精美,标注详细,不仅城内街道、胡同、商铺清晰,重要之处,城内警察所、城外布防、兵营所在、省库、军火库、一一具明!有此图,谋划战略,设计陷阱,诱敌深入等情同儿戏!他悄声道:「年前督军举办晚宴,当时在座有北大营军械库主任田炳烈、省府卫戍部队长官姜铁城等众位大员,他们用此图议论多时,但事后却遗忘在府内!我捡到,悄悄藏起,督军为此事多次搜查,均无果」我听罢点头赞:「老曹真乃我们命中贵人!有此图,徐北山必死无疑!」他躬身道:「贵人万不敢当!只是老仆想着您或许有用」眼见天色破晓,金鸡鸣唱,我想着城门放开便可出城,随即告辞。
临别时我对他道:「不日,城内必大乱,恐有兵祸!你不如携带金银去寻你妻,也好暂避一时」老曹听罢点头:「二奶奶不必惦念老仆,您自己珍重才是!」我回头仔细看看他,转身开了门缝,观察四下无人,身形一闪消失在胡同口。
城门刚开,我趁乱混出,一路上依旧不敢走官道,白天蛰伏,夜晚急行,闲暇时掏出城防图用心研究,便有对策。
回到水尾镇,拜见跃溪。
他问:「美娘此去可事情办妥?」我笑:「妾身已有对策,若能成功实施,老贼必死无疑!另,妾身还为老爷设计了一桩天大买卖!」「噢?!」
他凶目放光。
我躬身请示:「烦请老爷传令,速召开紧急军事会议,我自全盘托出,大家共议!」「好!」他答应一声,随即召集众人齐聚后堂密室,除我们八姐妹外,元盛亦参加。
我将城防图平铺桌面,大家聚拢低头细看。
我道:「此图十分机密,乃我眼线所得,关键位置清楚标明」元盛低头看,自语道:「二姨果然非凡!竟能搞到如此机密要件!佩服!佩服……」
宝芳在旁冷笑:「我妹能力,上天入地,无所不行,岂容小觑!」元盛脸一红,不再言语。
我指着图纸道:「十一月初二,徐北山召集在省大员共聚宝月楼宴饮庆功!此时便是绝佳机会!」跃溪点头问:「可有谋划?」我道:「依妾身之意,可使『调虎离山、声东击西』之法。
九妹队、婉宁队、茹趣队,三百人,突袭城外军火库!造成大乱,北大营乃省城卫戍部队,若军火库有失,必全力救助,三队可伺机伏击!打他个措手不及!而后向省库撤退。
此其一。
其二,囡缘队、香卿队见信号在城内放火。
时下正值冬季,夜间必有北风,若放火烧城,火借风势,势不可挡,造成城内大乱,成功后向宝月楼撤退以作支援。
其三,老爷与元盛可各领千人一队,见军火库爆炸便合围省库!据妾身所知,省库中金条、银洋无数!能拿多少便拿多少!得手后与九妹等三队汇合,向城外东南密林撤退在此等候。
其四,我与宝芳、佳敏三队埋伏在宝月楼四周,只等九妹信号、城内起火便趁乱一齐出击!冲上楼去,见人便杀!虽料想老贼身边必有重兵护卫,但城内外大乱,士兵慌忙,突然发起袭击应有八成胜算!囡缘、香卿二队作为接应,刺杀成功后由东门向密
林汇合,大家共聚齐回本营!」我将设想谋划娓娓道来,众人纷纷点头。
元盛低头赞:「策划周全,进退有方,果然好谋略!」跃溪大喜,用手拍案笑:「好!就依美娘之计!速做准备!即刻启程!」今夜,跃溪招佳敏、茹趣侍寝,我们六姐妹在秀楼内秘议。
房内熄灯,一片漆黑,众姐妹围聚一起,悄声说话。
宝芳问:「依妹妹之意,果然要助马跃溪成事?」我冷笑:「假戏真做而已!姐姐请想,但凡一朝得手,如此惊天大案必至全国震动!想来,自国民政府成立后还末曾有过刺杀一省最高军政长官之事!虽说当前局势混乱,但即便如此咱们亦会被全国通缉!我之所以为马跃溪谋划前程,不过是为迷惑其心志!如今看,林元盛也入迷阵!因此应速速行事,以防他二人清醒反悔!」九妹低声问:「二姐,若是得手,如何处置他俩?」我略想想道:「劫掠省库,说得容易!当初我押运呈银至省城,见识过那里,可谓戒备森严、层层重兵!现如今又添设机枪,犹如铁壁铜墙!我让他二人去打劫不过是去送死!妹妹等三队袭击军火库后,只需将手下士兵尽数派往省库支援,让他们一了百了!你等三人则趁乱逃往密林与我们汇合便是」九妹点头再问:「若是他二人侥幸活命,如何?」我笑:「便是如此,恐怕也是孤家寡人,咱们见机行事,中途了结了他!」最^.^新^.^地^.^址#65301#65363#65302#65363#65303#65363#65304#65363#65294#65315#65296#65325宝芳轻问:「妹妹,宝月楼之事如何做?」我道:「城中火起,老贼必然惊动,肯定回府,咱们就在大街上动手!各队指使士兵前冲,将其包围,而后见机行事!今夜佳敏不在,我之意,宝月楼对面便是安国寺,寺内有数尊高塔,可令佳敏埋伏其上,用步枪远程阻击,务求一击必中!」最后,我再嘱咐:「姐妹们,此去,无论成败,咱们皆不再回来,故大家要细心准备,身上多备枪弹,除贴身短枪外还要配备双枪,以防万一!」商议妥当,大家各回房安歇。
十月十五。
临近定更天,几千士兵化妆改扮,身藏枪弹,三三两两陆续离开水尾镇向省城进发。
跃溪化妆成商人,元盛化作管家,我们众姐妹化作跟班,上了官道策马疾驰。
一路急赶,十一月初一傍晚来至省城。
在城外东南密林中休息一晚,趁天色末全亮,各队分散开来,寻找目标,只等晚上行事。
我与宝芳、佳敏带队混入城中,而后佳敏熘到安国寺后墙,趁无人时翻入,潜伏于高塔中。
三百勇士陆续散开,来回穿行,渐渐接近宝月楼。
宝月楼对面有一茶馆,二层小楼,牌匾「清茗居」,我暗中吩咐虎子带几人在一楼警戒,我与宝芳来至二楼靠窗坐下等待时机。
中午在茶馆草草用过中饭,静下心来细观,街面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渐渐,日头偏西,临近傍晚。
突然,一阵骚动,紧接着无数蓝衣士兵荷枪实弹驱散人群,再有大批警察从中护卫。
不多时,两架蓝色绒尼大轿缓缓而来,轿前、轿后均有督军府卫戍部队,个个身着绿色军装,明显区别于普通士兵。
轿旁紧跟一人,我细看却是雷辊!心道:此人凶残!待会儿动手时需格外留意……不多时,停轿落地,后轿帘开启走出一人,只见他身材高大,全身宝蓝色军装,脚蹬马靴,腰挎马刀,军帽似乎小了些,露出大半个熘圆脑袋,一根头发都没有……「妹妹,这……凶僧了忘?!」我俩异口同声悄悄喊出,顿觉气愤填膺!恨不能冲上前去将其碎尸万段!了忘下轿,跑到前面打起轿帘,满脸谄媚,此时徐北山才缓缓下来,他俩并肩进入宝月楼,紧接着,省内各部大员陆续到场,整座宝月楼被士兵团团包围护卫。
华灯初上,眼看临近约定时间,我手心微微冒汗。
突然!西北方向发出一声巨响!「轰隆隆!」大地颤抖彷佛地震!雷辊冲出楼外,虽听不清他所言,但看他叫过几名士兵急速吩咐,街面上亦开始混乱。
再过半晌,隐约听人喊:「不好啦!火!着火了!……」顿时,人群大乱,四散奔逃,雷辊扭身进楼。
「咔嚓!」我与宝芳同时起身,飞踹将窗户踢碎,宝芳抖手打出一枚红色信号!我俩飞身跳下二楼,高声娇喝:「弟兄们!动手!」「啪啪啪……」三百勇士人人手持双枪,将宝月楼团团围住,见人就杀!「啪啪啪……」负责护卫的警察、士兵初始乱成一片,纷纷中枪倒下,但那些绿衣却迅速退入楼内,借掩护还击,可见平日训练有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