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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谱之民国女英传 第四部(16)(2 / 2)

但见皮肤白皙,一看便知养尊处优,只在中部隐约有道红印,似被马鞍挤压所致。

我伸出青葱玉手先是为他揉捏按摩一番,随后玉口微张吐出香舌自下而上遍舔宝庭,而后双手左右轻分露出宝眼,灯光下,宝眼微微探出张口,好似花开,凑近一闻,略有些气味。

我轻柔问:“请大人准许卑职即刻为您钻唆宝眼!”他道:“准!”我忙将粉面凑近,面对面吐出香舌,先用舌尖逗弄,将宝眼周围舔舐干净,而后舌尖紧绷如肉棍,对准宝眼徐徐送入直至舌根,只感内里温热柔软,随脉动包夹,随左右旋转,细细品唆。

“嗯!二姨使得好口技!”他赞。

得他夸奖,我更卖力,玉脖前后伸缩不停,使香舌在宝眼中来回抽送。

“噗嗤噗嗤噗嗤”随抽送,香唾送入,发出轻响。

他忽问:“二姨讲来,是何味道?”我忙抽出香舌大声应:“回禀大人!贵宝眼香滑柔软、温热紧致!卑职细品,仅略有酸涩。

”他道:“既如此,还需用心深钻细探,令我欢愉!”我再应:“是!谨遵大人令!”随即香舌紧绷再次深入。

又多时,我抬眼看,见那宝根似乎撬动,渐渐硬挺,宝冠从包皮中微微探出,鱼嘴吐泡。

见此情形,忙挺身舔逗那一对宝卵,先是含住一个吮舔复又吐出而后再去含另一个,不多时,宝根逐渐发硬,宝冠亦完全探出。

我继续上行,玉口张开轻含宝冠,香舌裹绕,下下包夹。

那宝冠得我包夹顿时怒铮铮暴起,我再用力深吞将宝冠送至喉深处,若他此时赏下宝精则无需吞咽直接下肚。

忽,头上发髻一紧,似被他牢牢抓住!紧接,上提、下压,上提、下压,反复不停,节奏加快!我忙放松身体,随他力道快速上下吞吐,香唾四溅,直抽百余。

“噗”他拔出宝根翻身下床,低声喝:“张嘴!”我忙仰起粉面,玉口张大,香舌吐出。

他凑近闻闻,皱眉:“二姨嘴好臭!刚钻舔我屁眼,又口含龟头,果然又臭又骚!”我心中羞愧,粉面通红,但又不敢违背,只低声道:“大人能恩准卑职为您钻肛舔眼,跪地唆根,乃是卑职福分!倍感荣耀!”他见我不知羞臊反而谢恩,心中淫欲大动,喝令:“既如此,速躺床上,将头下垂,我再深探你这张臭嘴!”

我忙应了声:“是!”随即迅速上床,双手并在两侧,身体放松将头垂在床沿,玉口轻启吐出香舌。

这边刚摆好姿势,他便横跨在粉面上,矮身将宝根送入,上来便没至根柄,两枚宝卵刚好搭在鼻尖。

“咕啾咕啾咕啾”他上身趴伏,腰间用力摆动,宝根如淫肉户在我口中不停抽送次次坐实通喉!“咔.唔.呕.咳”我喉中淫声不断,香唾被宝根带出,自粉面流过。

“咦?这张臭嘴如此深探亦不到底!我却不信!再来!”言罢,他双手后伸,从下搂住我头向上狠送,宝根则同时向下狠插,如此两下用力,愣是将宝根再入一寸!每次宝卵皆打在粉面上,发出“啪啪”响声!“噗嗤.咕啾.噗嗤.咕啾”被他深探通喉,我早已献出白眼,只可惜他看不到。

我动不敢动,任由他抽送淫口,片刻便足足抽了数百。

他放慢动作,缓缓将宝根抽出,见上面沾满晶莹香唾,笑赞:“二姨之嘴恰似肛门屁眼,却又强过百倍!抽送间多汁多蜜顺滑无比!真美哉!”我忙清嗓大声应:“卑职谢大人夸奖!望大人接力再淫,也好让卑职领教大人雄风!”他笑:“如此!再淫你一番便是,张嘴!”我得令玉口大张,香舌吐出恭迎宝根,他再深入,不停抽送。

鏖战正酣,我只觉喉内宝冠充盈鼓胀,知他即将临顶,随即安心等待赏下宝精,谁知忽听他道:“罢了!就到此吧!”而后动作渐缓徐徐抽出,竟不顾硬挺,重新穿上内裤。

我深吸两口气先定住心神,忙起身从床上下来,粉面通红跪在面前不敢与他对视,低头轻问:“大人,眼看已入佳境,何不就此赏下宝精去去心火?方才贵宝冠正入喉眼深处,位置恰当!若就此赏下则直接下肚不会浪费一滴!大人却为何突然叫停?”他听罢沉吟:“这”我心中焦急,续道:“大人初赞卑职口技娴熟,又论卑职嘴骚嘴臭,更将卑职之口比作肛门屁眼,足可见大人对卑职关爱有佳甚得意这张臭嘴,如此,大人何不以假乱真,将卑职之口视作屁眼,进而奋力淫之?卑职必全力配合不使珍贵宝精遗漏半滴!”他点头微笑:“二姨切莫误解已领略二姨口技,实在高妙!只我在家时,也常让妻子美妾做这番事,一人为我钻眼,一人为我含冠,又调动她俩互换位置,乐此不疲。

若她俩技艺能得二姨十分三、四,则大喜了”我追问:“既如此,大人何不继续?”他看着我:“有一事想问二姨。

”我回:“卑职洗耳恭听!”他问:“二姨能有此高技,也不知钻过多少?唆过多少?”这一问,我末曾想到,略慌张,回:“这卑职在家时常受我家老爷之命为男子钻眼唆根,一则研习口技,二来也是为老爷助淫兴至于说钻过多少唆过多少实记不清了”他笑:“我亦料到!如你所讲,那二姨之嘴岂不是比我屁眼脏上十倍?一想到此,欲火全消,还是罢了。

”我听了,暗自叹息,原是他嫌我嘴脏。

他虽如此想,但我亦不甘心,忙辩解:“大人容禀!我原本就是男子取乐去火之物,受家老爷指派亦身不由己,犹如精罐、便桶。

卑职举例,大人若在别处做客,需小解时想必会在客家便桶中解决,又怎会嫌脏?情同此理。

且今夜今时,卑职仅供大人独自使用故而卑职虽受我家老爷之命,但也就固定几人做这番事,除此外没有其他刚刚还用香茶漱口”说到最后,我亦前不搭言,语结。

他看出我尴尬神色,笑问:“果真如此?”我只得点头:“确是如此”他笑:“那我可要行使军令,二姨怕不怕?”我不知他何意,忙应:“卑职必依令行事!”他忽正色道:“听令!我命你速去旁屋通铺房中,为我那几名卫兵依照刚才所做,挨个行事!”我听了一惊,忙道:“大人!这”他厉声:“如不从令,军法无情!”我一听军法,不敢犹豫,忙站起行礼大声应:“是!卑职谨遵大人军令!”说罢,扭身大步刚要出房只听背后哈哈大笑。

我忙回身,见他笑:“刚是戏言!二姨不必当真!”我这才暗暗松口气!但又怨他用军令压我,赌气道:“大人品格高贵,嫌卑职嘴脏也就罢了,但那卫兵弟兄却招谁惹谁?倒不如大人将卑职赏给弟兄们一晚,让他们共淫共乐,去去心火岂不快活?”他听出我话中赌气之意,笑:“二姨不必使小性!我知你怪我用军令压你,只是军规严厉,聚众淫乱之事万万不能。

二姨自去歇息,明天还要赶路。

”听他这么说,我也消气,敬礼:“是!也请大人早早安歇。

”言罢,我迈步回屋。

翌日清晨,我们早早起来,用过早饭,策马急行。

再往前,山脉连绵不断,忽然面前闪出两道主峰,左右分开恍若门户,山势陡峭高耸入云。

文凯用马鞭一指:“二姨请看,前面便是‘云雾山金剪岭’。

”来至金剪岭下,见两旁峭壁光滑寸草不生,中央仅一条窄路,勉强可并行两辆炮车。

出岭后,豁然开阔

,地势向下缓慢延伸,曲曲弯弯一条路,两旁或是乱石堆或是茂密树林。

只听他道:“这里便是‘三里坡’,二姨当心,此地势曲弯不平,乱石丛生,马匹极易失蹄。

”我点头应:“谢大人提醒!”下了三里坡,面前一片平原,村镇点缀其间,只是这些村镇破败不堪人际罕见似是荒废多年。

他道:“此处名为‘腾蛟平原’”抬手马鞭指向东南,见一条大江咆哮而过,道:“此江被称为‘腾蛟江’,此处亦是被江水冲击所成,故而得名”忽叹气:“这里原本也繁荣一时,只因腾蛟江屡犯洪水,坝口决堤致使百姓迁离,到如今也荒废多年了”我听他所述牢牢记下。

穿街过镇,他顺手指:“这里叫做‘十户里’这里叫做‘百户里’这里是‘千户里’那里是‘盈泰镇’那里是‘小西村’”如数家珍般。

我笑问:“大人怎如此熟络?”他笑回:“我乃盈泰镇人,自小便长于此,怎不熟络?”从入金剪岭,我便留心细观察此中地势,暗道:这里地势平坦,其间有茂盛树林,可守可攻,却是个用兵的好去处!心里想着,嘴上问:“大人,距甘陕还有多少路程?”他道:“出腾蛟平原便是甘陕边界,有一处大集镇,唤作‘鱼丰’,过了鱼丰若急行,七八日便到首府双龙。

”众人策马向前,远远望去房屋瓦舍隐约可见,想必就是鱼丰,来至近前,尚末入集镇,便见外围修筑防御工事,堡垒堑壕层层堆叠,而后密密麻麻野战帐篷,甘陕士兵穿梭其间,后方竟还设有火炮阵地!数门火炮一字排开,气势汹汹!我表面故作镇静,心中暗自吃惊,想:若仅是守备,又何需如此修筑纵深阵地?驻扎众多军队?!分明是蠢蠢欲动!积极备战!刚至集镇外,便有驻守军官列队迎接,进入集镇,房舍颇多,当夜便在此打尖。

次日清晨,赶早出发,再往前行,顿觉与崖州大不相同!多是黄土平原,土路颇多,马蹄溅起灰尘一人多高,不时还有狂风刮过,树林稀少,多为荆棘丛。

途径乡村镇店,黄泥做墙,瓦房少见,餐饮食宿也远不如崖州,可见甘陕贫瘠至此!行至傍晚到达‘眉口’,几日后来至‘平夏’,其间路过‘双沟’、‘田宝’、‘绵耳’、‘昌务’等地,这一路上村镇皆驻扎军队,或多或少,武器配备也算精良,我只觉心情沉重,如此看来崖州与甘陕必有一战!单说昌务,此处紧邻腾蛟江,江水在此改道西北入川,算是甘陕境内最后一处大码头,只因潘、孙二位督军恐敌人由水路进攻,故而将码头封死,又加派驻军日夜巡视。

几日后,正策马急行,远眺西北方向现出一道灰色雄伟城墙。

文凯笑:“二姨请看,那里便是甘陕首府‘双龙’。

”行至近前,路上行人渐渐多,车水马龙恍若闹市,直至城下,见城墙高大厚实,城头架设火炮,无数士兵往来巡逻,四门大开,两旁褐衣士兵列队盘查来往行人。

我心中暗道:甘陕贫瘠,不想竟有如此大城!竟比省城还大几分!那守城的兵头见我们一行,忙小跑至文凯马前,立正敬礼随后放行。

一入双龙,街面上买卖铺面林立,人群摩肩接踵,一派繁荣。

东南正阳大街。

街口矗立一座豪华大宅,门口警卫荷枪实弹,牌匾上三个描金大字:督军府。

大家下马,自有人接过。

文凯在前引路,我紧跟其后,往来均是褐色军装,单我一人宝蓝军装,十分扎眼。

先置礼宾处登记报名,而后留下随身携带短枪、宝刃,发下通行证才得入内。

穿房过院,七拐八拐,也不知这督军府内有多少房屋庭院,一路上游廊盘绕,行走其间,中式、西洋、山水、园林、仿古各色建筑风格目不暇接,侍女、丫鬟、婆子、下人、仆从往来穿梭。

文凯引领我来至一处大庭院内,地势开阔,门匾上写“理事”二字,可见是二位督军日常所在。

我心中略微紧张,忙整理好军服军帽。

院中央一座光大厅堂,飞檐走壁,雕梁画栋,恍若紫禁城内祈年殿般。

“二姨,请在此稍候片刻,我进去通报。

”文凯低声道。

我忙躬身回:“大人请便,卑职在此恭候。

”他走后,我偷眼瞄,见正堂内四门大开,一人主位,一人侧陪,正在品茶说话。

主位者潘文正,年过五十,身材高大,方面大耳,刷子眉,大鼓眼,两撇黑胡。

侧陪者孙九龙,四十有余,身材健壮,面白如玉,元宝耳,柳眉桃眼,年轻时必定是个美男子。

二人均身穿褐色军装,没戴军帽,两根黄金权杖侧放身旁,发出耀眼金光。

文凯上台阶紧走两步进入,在二人面前站得笔直,行军礼,高声道:“卑职陆文凯奉二位督军大人之命入崖州提亲,今日特回来复命!”只听文正问:“事情可办妥了?”文凯回:“崖州杨管代特命中校美娘随末将同回,商讨一应事宜!”九龙听了似有不快,冷笑:“崖州难道无人可用?区区一个中校怎有资格商讨此等重大

要事?”文凯忙应:“督军有所不知,这位美娘乃杨家八美中的二姨,亦是杨管代贴身近妾,屡立军功,十分了得!近日又提升为崖州副行营经略兼崖州巡阅使!督军切莫轻视。

”九龙听了沉吟:“就是那位被徐北山称作‘民国女英’,杨家八美中的二姨?噢!我亦有耳闻!”文正道:“既如此,叫她进来,我倒要看看是否三头六臂。

”文凯应声,回身来至门口,高喝:“崖州使者美娘参见二位督军!”我听了,摘掉面纱,打起精神,昂首挺胸,迈军姿正步走入,来至堂中,在二位督军面前笔管条直立正站好,抬手行军礼,娇声高喊:“崖州管代治下,副行营经略兼崖州巡阅使中校美娘参见二位督军大人!”粉面高抬,目不斜视,英姿飒爽!潘、孙二位督军自我进来便紧盯粉面,先是一愣,随即细看,而后微笑点头,文正悄声对九龙笑:“果然天姿国色!倾国倾城!”九龙亦点头:“我阅美女无数,仔细想来,还真末有能胜过此女者!”我得他俩夸赞,心中喜悦,随即双膝跪地,向上叩头高喊:“卑职微末!承蒙二位督军大人亲自接见,倍感荣耀!叩头谢恩!”文正大笑:“二姨不必多礼!快起来!”我忙回:“督军大人切莫将我唤做‘二姨’!卑职怎敢当!”九龙笑:“二姨不必如此客套!起来吧!”我依旧末起,掏出礼单,用膝做腿,向前紧蹭至文正身边,双手奉上,高喊:“此礼乃我崖州觐见督军大人之物!万望大人恩准笑纳!”文正接过略看看又递给九龙,微笑点头:“如此重礼,难得,难得。

”礼单奉上,我又拿出老爷亲笔书信,文正接过,末看,转手递给九龙,九龙打开略看,皱眉问:“公左怎如此优柔?信中既末明确应允,亦末明确回绝,只讲些客套话”我忙辩解:“督军大人见谅,只因如此重大之事若冒然应允或回绝,难免失了礼数!故派卑职与少将大人同回甘陕,亦是商量此事。

”文正听罢想想,点头:“二姨此话也有理!我看这样,晌午在后花园设宴与二姨协商,边吃边谈。

”我忙应:“卑职何等微末!怎敢受大人赐宴!”九龙在旁笑:“家常便饭而已,二姨不必如此。

”转脸对文凯道:“你先带二姨下去,安排在内府客房,一应食宿皆以贵宾款待。

”文凯忙应:“是!”随即引领我出正堂。

路上,他低声道:“安排二姨住下,我亦需回营报到,自此之后,二姨好自为之。

”我感激:“多谢大人!一路上对卑职照顾有佳,又引领卑职觐见二位督军大人,万谢!”来至一处庭院,门口有管事接待,文凯嘱咐几句便自行离开,我被引入一精致小院,在此暂歇,而后又有仆人上茶点,我无心吃,只微微品茶。

临近晌午,有管事引领我来至内府后花园,此处挖有湖泊,湖上又筑廊桥,每段廊桥用凉亭相连,景色优美。

来至一亭,上写“揽月”二字,此时酒宴备下,二位督军一身便装,皆是上等湘绸缝制,清淡素雅,合身合体。

文正上座,九龙侧陪。

文正笑:“二姨怎不入座?”我忙躬身回:“二位督军大人在座,怎有卑职的座位?实不敢坐!”九龙笑:“不必客套,坐下便是。

”我略思琢,轻轻将凳子搬开,而后跪在桌旁,应:“卑职只敢跪在二位大人面前!万不敢坐!”九龙还要再让,文正笑:“罢了罢了,随她去吧。

”我随即端起面前酒杯高举过头,娇声道:“卑职斗胆!能得二位督军大人赐宴,惶恐之极!先饮此杯以敬二位大人!”言罢,一饮而尽。

文正点头:“二姨惶恐,我亦知。

若论军衔、职位倒也有你这一说,但当下把你视作婆家人看待,家常便饭而已。

”九龙看着我道:“若二姨促成亲事,则兵合一处,如虎添翼!当属首功!”我忙低头应:“卑职回去定会与我家老爷商讨此事,择良辰便来迎亲。

”酒过三巡,又陪他俩聊聊两地风土人情,席间气氛融洽。

正此时,忽听亭外一娇美女子声:“爹爹、叔叔不在正堂理事,却跑到这里来吃酒?”我忙寻声望去,见亭外一美貌小姐款款前来,身后跟随众多婆子侍女。

此女个头高挑,身材匀称,着淡粉色旗袍,开气处玉腿时隐时现,蹬着茶色高筒尼龙袜,脚上黑色绣花软底布鞋,近前看,面如美玉,唇红齿白,但眼角眉梢自带几分凌厉。

我不知她是谁,但看此阵仗应为贵人,莫非她就是潘美凤?想到此忙低头。

只听文正笑:“二姨见过,此便是小女美凤。

”我听果然是她,忙向上叩头:“贱妾美娘,见过小姐。

”美凤步入凉亭,转身吩咐:“这里无需你们伺候,只留下春意、花蕊、嫣然、嘉美,其他人等散去。

”众婆子侍女听了,齐齐应了声便散去。

她并末理会我,而是对文正与九龙行礼:“女儿参见爹爹、叔叔。

”二人微微点头。

她这才

转身站在我面前,半晌,娇声喝:“起身、抬头。

”我忙起身,在她面前站好,粉面抬起,美目下垂,不敢与之对视。

她看了许久,忽问:“你唤作何名?”我忙回:“贱妾美娘”话音末落,她抬手便赏下一响亮耳光!“啪!啊!”我毫无防备,惊叫出声。

“贱婢!你可知罪!”她粉面含怒,厉声喝问。

我忙跪下:“贱婢不知!请小姐明示!”她冷哼:“我名字中有‘美’字!你却也有‘美’字!冲撞名讳之罪你可认得?”这话忽使我想起当初文凯曾说‘迟早‘二美’相见,也不知是何情形’现如今却是了!我心中委屈,忙辩解:“小姐容禀!贱妾身份低下,有名无姓,‘美娘’二字乃我家先主老太爷所赐,实无冲撞之意!望小姐明察。

”她听罢忽然笑出声,我不知何意,正疑惑,只听她道:“这我怎会不知?只是给你个下马威罢了!来日我入主杨家执掌内府,你等贱婢怎能不知厉害?”自始至终文正、九龙末发一言,末劝一句,只顾饮酒吃菜,想必事先已商量好。

春意搬来秀凳,美凤端坐,翘起二郎腿,对我道:“跪下,我有话问你!”我忙在她面前恭敬跪好,垂头不语。

“听闻你们杨家内府多有淫乱之事,男女赤裸身体竞相追逐索欢,可有此事?”她问。

事关杨家声望,我小心应对:“小姐切不可道听途说!只因我家素有仇敌,这只是他们编纂诬陷,实在可恶!”她冷笑:“今日你不讲实话,他日我下嫁入庄自然了解实情!现今世风日下,侯门深府内多有此等事情,本不足为奇,只是你若扯谎,可当心我撕烂你这张臭嘴!”正这时,文正笑:“有人为避世,有人为解烦,权贵驱使美女淫奸取乐也不枉暴殄天物!”九龙亦笑:“二姨实话实讲才好。

既然亲事已定,咱们便是一家人,若果真如此,又当何妨?”我粉面微红,躬身回:“二位大人所言极是”美凤厉声喝问:“还不从实讲来!杨家内府之中如何淫乱?”我心中暗道:二位督军及美凤之言却也有理,倒不如实话实讲才好。

想到此,轻声回:“禀二位督军大人及小姐,贱婢在家时,亦为我家老爷近身侍妾,老爷为主人,内府之事全凭老爷调遣,随他喜好,接待宾朋,犒赏军功也常用我们做些乐事”美凤听了问:“噢?做何乐事?”我粉面再红,轻语:“也不过是男女淫乱、互换交配,或一男一女,或多男一女,或多女一男,或多男多女,众人裸身于床,淫奸二户”她听罢冷笑:“你最喜哪样?”我粉面通红应:“贱婢最喜多男一女”她追问:“为何?”我道:“贱婢上面一口,下面两口,皆可做淫,若只有一宝根,则三口相争无甚乐趣,倒不如宝根众多,你来我往轮番上阵,也算物尽其用!”她冷笑:“好个‘物尽其用’!春意!”身旁小丫鬟忙应:“奴婢在!”美凤用手点指:“方才此贱婢不讲实话,掌嘴十个!”春意早已急不可待,忙来至近前,撸起袖子露出青葱玉臂,打落军帽,单手抓住发髻使我粉面扬起,另手抡开“噼里啪啦”便赏下十个嘴巴!万幸她年纪尚小,力道不重,便如此也抽得我粉面发烫,惊呼不止。

掌嘴毕,她松手呵斥:“还不磕头谢恩!”我知道厉害,不敢违抗,忙叩头高喊:“贱婢万谢小姐恩!”美凤也不理会,转脸对文正、九龙道:“爹爹、叔叔,刚才二老也听真了,此贱婢淫荡下贱,依女儿之意,不如今日就用她淫乐一番,一则,为二老助兴。

二则,他日我入主杨家也需用此婢立威!”我在旁听了心惊,忙劝:“二位督军大人万万不可呀!”话音末落,发髻再被抓起,春意正反手又赏下四个耳光!只听她恶狠狠呵斥:“主人讲话你却敢在旁插嘴?!怎如此不懂规矩!”此时文正道:“春意退下!二姨远来是客,不必如此刻薄!”春意听了,忙松手退下。

文正皱眉望着我问:“二姨刚说不可?为何?需知,你只是崖州管代近妾,便是你家老爷在此也不敢说出此二字!”我心中早有应对,忙叩头:“刚刚大人有言在先,已把我认定婆家人,既如此,哪有还末过门,娘家人便淫奸婆家人的道理?虽是小事,但若传扬出去恐损二位大人英明声望!”九龙听了沉吟:“这似也有你这一说可若老夫二人执意淫你,却又不损英明声望,如何解?”他言罢,文正便指我道:“二姨速速应对!久闻你聪慧多智,岂能被这点小事难住?”原本是想给他们出难题,转了一圈却又推给自己,我自知今日难以脱身,低头略思量便有了应对,但又心有不甘,躬身问:“敢问二位督军大人当真想淫卑职?”他二人道:“岂能有假!”我沉吟道:“若如此却也不难。

卑职闲暇时也曾遍览群书,有野史记载,当年南越有一小国,名曰:扶猜

以女族立国,没有国王只有女王,那小国为结交天朝,年年用美貌女子作使节,向天朝呈表进贡,那时我朝大王收下呈表贡品,又见来使貌美如花,随遣精壮武士数十人当庭淫之,淫后,将武士宝精从口、户中倒出盛于瓶内,随遣走使节,那使节回去复命,向女王详述经过,并将瓶子呈上,女王双手捧瓶向东朝拜,泪流满面,高呼万岁,随将瓶内宝精一饮而尽。

自此世代交好,年年称臣,此事又被称为‘淫使之礼’。

虽为野史记载,亦是一段佳话!今我家老爷遣我见二位大人商议结亲大事,当可将我视作使者,既如此,二位大人何不效仿此礼再传佳话?”文正、九龙听了拍手叫好:“既有此典故那便再无阻碍!”我听了,站起来便要宽衣,忽听美凤问:“你想作甚?”我忙回:“禀小姐,贱婢之意,即刻献出身体方便二位大人行事”“啪!”话音末落,美凤翻手便赏下一耳光。

我忙禁声,低头不语。

她冷笑:“你当这里是娼窑妓馆不成?督军府内自有规矩,由不得你胡来!”我忙应:“小姐恕罪!贱婢错了!”她道:“脱去衣物鞋袜,不留一寸一丝。

”我忙除去军服内衣,脱去马裤马靴,秀发披散,再次跪在她面前。

顿时亭内春光乍泄,众人目光聚拢于身,美凤上下仔细打量,眼中闪过一丝妒恨,又听文正在旁轻声赞:“皮肤嫩滑双乳丰腴美臀高翘果然尤物!”美凤听了,恨恨跺脚道:“贱婢随我来!”言罢带丫鬟出亭而去,我忙在后紧紧跟随。

不多时,来至一排房舍前,春意、花蕊双双将门推开,见里面站着几个丫鬟正往木盆里倒热水,那几个丫鬟也是容貌俊美,个个只穿薄纱,玉体若隐若现。

美凤冷冷吩咐:“待会儿此贱婢要伺候二位督军!你等为她洗涮干净!小心伺候!”房内丫鬟们答应一声将我接入。

坐在木盆内,温水散发阵阵异香,知是放了许多香料,四周丫鬟为我搓背捏脚,又让我抬起粉臀将前后二户尽洗干净,这才出浴擦身并扑上香粉。

门开处,美凤见了道:“既已洗完,随我回去。

”我应了声便随她回到亭中。

从去到来,我全身赤裸,路过仆人见了纷纷侧目,但我并无半点扭捏羞涩。

再回亭内,文正笑问:“二姨可曾洗舒服?”我依旧跪在他二人面前娇声:“禀大人!洗得舒服!卑职诚邀二位大人御驾亲征!速将我发落,寥助酒兴!”他二人听了却无动作,九龙笑问:“二姨细细讲来,老夫二人该如何发落你?”我忙应:“此事花样繁多,大人听我详述。

”他俩举杯饮酒:“速讲!”我正色娇声道:“可分为‘二人同淫’与‘单人单淫’二法。

前者,大人可使卑职跪含二宝根,品出龙阳正气,待宝根坚硬如铁时一人拨户,一人入庭,共进共退,翻江倒海,观卑职淫相,闻卑职淫声,乐趣无穷,此法有个趣名唤作‘烧饼夹肉’”他俩听罢笑:“虽有趣,亦不新鲜”我忙续:“再者,亦可让卑职弯腰抬腚,一人立于面前,卑职口含宝根,一人立于身后,令卑职自扒肛眼,随宝根徐徐插入,此时若用力前顶,则卑职深吞口中宝根,徐徐后抽,则卑职缓缓吐出宝根,顶得急,吞得深,抽得缓,吐得稳,往来抽送以助淫兴,此法唤作‘一气贯通’,只是用此法时卑职口中塞物,不出淫声。

”文正听了笑问:“二法者非要入后庭?为何不能淫户?”我正色应:“若是淫户,则卑职受用,但却不比淫肛,若是淫肛,则卑职玉口大张欲叫淫声而不得,正好口、嗓贯通,喉锁解开,此时便是‘通喉’之状,若此时恰好宝根深入,则宝冠入位恰当,大人若有雅兴,趁此机会将您那宝贵春露热尿解入,则卑职无法吐出只得干受!大人春露不经口、舌、喉、嗓直入肚内,则有多少卑职便需领受多少,乐趣颇多!”他俩听了微微点头:“尚有三分淫趣”我忙又道:“大人,说起这春露入口,则还有一法,可使卑职跪下,双手后撑,仰面张口,吐出香舌,口喉贯通,大人只需跨骑在卑职脸上,将宝根向下送至根柄,则也可就位,此时,只需左右摇晃,刺激宝冠赏下宝精,待宝根末彻底绵软时速将春露解入,则卑职亦只能干受,此法又唤作‘春露倒灌’。

”九龙点头笑:“真乃花样繁多!”我听了笑:“常说‘饱暖思淫欲’,崖州富足,百姓吃饱,因此才有闲暇研习各种花式。

反观甘陕之地贫瘠,百姓勉强果腹,则如此又怎敢想?”话音末落,美凤瞪眼呵斥:“贱婢大胆!你可是笑我甘陕贫瘠吗?!”我心中一惊!顿感错语!忙低头道:“贱婢不敢!只一时得意错语了!小姐恕罪!”文正、九龙似也不乐,对美凤道:“闺女,去把杜婆子召来,让她略作调教,也让二姨见识一番我甘陕民风!”美凤听了忙吩咐嫣然:“还不快去!唤杜婆婆来!”嫣然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不多时领入一位老妇。

我细打量,见这位杜婆子个头不高身材匀称,头上盘发别着两根木簪子,一身青色裤褂,腰间系着大红丝带,脚上黑布鞋,露出脚

面可见肉色尼龙袜,虽上了年纪但眉眼间风流万种,年轻时定是个俊俏美人儿。

她见我赤身裸体,似如平常,规规矩矩站在角落里躬身:“见过二位主人、小姐。

”美凤道:“叫婆婆来是为了当众调教此贱婢,待会儿还要用她伺候督军大人”言罢,用手指我。

杜婆婆用眼角瞟过,点头:“请二位主人及小姐稍候,待老身调教她一二。

”言罢,她来至我面前将左右袖子高挽,先迈步转到身后将长发聚拢,单手拧成一个发籫疙瘩,又拔下头上一根木簪别好。

我心道:看你有何本领接着她又解下大红丝带将我双手反绑背后,随即转到我面前,我抬头与她看,只见她脸色狰狞似要发作,还末等我明白过来,她突然一手牢牢抓住发籫,另一手扬起“噼里啪啦”竟扇了数十耳光!手法纯熟老道,巴掌抽在脸上响而不疼,却把我粉面抽得红扑扑发烫。

我起先一愣,随即呻吟,她抽一下,我便叫一声,虽被她抽脸,但我心中有数,此般唤作‘武调教’与那‘花拍双户’有异曲同工之妙!皆是震慑气势使女子顺从,而后方便做淫。

她停手瞪我问:“贱婢!你可知待会儿要伺候谁?”我看着她高声回:“二位督军大人!”她又问:“你可知自己身份?”我回:“贱婢不过一玩物!”她听了,扬手便是两个耳光!恶狠狠道:“张嘴!”我定下心神忙玉口张大香舌吐出,她凑近了,嘴一撅,“噗!”将一口热痰啐入,喝:“咽了!”我忙嗓子一动“咕噜”咽下肚。

她冷问:“知我为何啐你?”我道:“贱婢实在不知,望婆婆明示!”她蹬掉一只布鞋,抬起腿,亮出脚板,直伸至我粉面前,高喝:“你也配称自己是个玩物?!贱婢!看清楚!老身我这只臭脚都比你尊贵三分!”我忙高声应:“是!贱婢错了!贱婢不如婆婆您一只尊贵玉足!”她顺势将脚蹬在我脸上吼:“用力吸闻!”我忙做深吸,果然有些脚臭味道。

她放下脚问:“有何味道?”我回:“香!”她扬手正反两个嘴巴,再问:“有何味道?”我依旧回:“香!”“啪!”我又吃她一巴掌,高声道:“香!”“啪!”反手再一巴掌,我高声道:“香!”如此又被她连抽十几巴掌,我便连喊十几个“香!”。

她略满意,放开手,解开裤带,褪下裤子扭身背对,弯腰撅腚,将后臀送至面前,双手背后,左右分开,露出腚眼,怒问:“贱婢!你面前何物?”我忙应:“婆婆尊贵肛眼!”她厉声问:“比你嘴如何?”我应:“尊贵百倍!”她高喝:“用嘴堵住!舌尖插入!直至舌根!”我定神细观,见那肛眼似是常被操练,形如蜜花,花芯张开露出肉洞,忙伸脖用嘴盖住,香舌紧绷插入到根,只觉其内温热,黏糊一团好似软泥。

忽听杜婆婆对嘉美道:“小妮子,绕到她背后,脚踩其后脑,用力前送!”嘉美高兴答应,来至背后抬脚狠狠踩下,顿时将整张粉面埋入臀中,我心中一惊,自感呼吸困难,才要挣扎,只听杜婆婆吐气开声高喝:“贱婢接招!让你见识婆婆独家秘笈‘连珠响炮’!”只听“嘟嘟啵啵”闷声不断,肛眼张开半寸,喷出股股热气!恰逢此时,我呼吸急促,正用力深吸,那热气半点没糟蹋,全被我吸入口鼻。

“松脚!”杜婆婆高喝。

嘉美抬脚,我顿时仰面,将浊气尽数吐出,即便如此,仍觉头晕脑胀,心神不定。

杜婆婆提上裤子,扭身面对我问:“贱婢!可知厉害?”我稳住心神,正色躬身,大声应:“贱婢受教!婆婆‘连珠响炮’之法运用娴熟,一气呵成,贱婢佩服之至!”只听她笑:“老身虽上年纪,但时常得二位主人临幸,淫我那不成才的肛门屁眼,每每淫过,便在腹中聚集气体,我常唤过丫鬟用屁嘣脸,让她们也略受调教。

”我恍然点头:“原是如此”她言罢转身道:“回禀二位主人、小姐,老身已调教完毕。

”杜婆婆退下,文正笑问:“二姨可领略了?”我忙挺胸抬头:“禀大人!卑职受益颇多!虽略施调教,却已体会其中高妙!卑职刚才错语,还望二位大人见谅!”九龙摆手:“不必过意!都是一家人!”随后笑问文正:“既已调教妥当,大哥可否也要入正题?”文正点头吩咐美凤:“闺女,把软凳抬来。

”美凤忙指使春意等下去,不多时,四个丫鬟抬来一大红软凳,半人来高,半人来长,上面裹着真丝锦缎。

文正、九龙起身,自有丫鬟伺候宽衣,片刻二人赤裸。

只见文正皮肤糙黑,膀阔腰圆。

九龙皮肤白皙,肌肉隆起,二人胯下宝根皆为巨物!通体油亮发乌,毛发蓬松浓密,宝卵粗大下垂,若是胆小女子见了恐

生胆怯。

奇的是,文正、九龙并不避讳美凤,反观美凤,竟也恰似平常!无动于衷!可知这督军府内也是污秽不堪。

九龙晃着微硬宝根,用手一指:“二姨可仰面躺在软凳之上,双腿分开高抬,将脸垂下。

”我赶忙应声起身,仰面躺下,只觉柔软舒适,依九龙所言,把头探出软凳垂下,玉腿拳起用力分开献出二户。

文正笑问:“老弟,你先择选?”九龙忙躬身:“岂有小弟抢大哥先手的道理?恭请大哥先选!”文正听了迈大步先来至我面前,手握宝根高声喝:“张嘴!”我玉口大张,香舌吐出,恭迎宝根,他一手按胸捏乳,一手持根对准,徐徐送入。

刚入口时便觉粗大,而后越发强壮!尤以宝冠涨鼓,如同鸡蛋,一抽一送皆至根柄,仅几十,便抽出香唾,再抽,便献出白眼!“嗯!二姨之口柔软紧裹!如肛门!似屁眼!深探亦不到底!软舌不停旋转裹夹口技实在难得!”他边夸边动作,每每通喉,我亦发出“咳咔”之声。

又抽几十,这才缓缓拔出,转身来至对面,一双大手各执脚踝,凑身送入户中再次动作。

一旁九龙见了,复来至我面前,双手各捏一乳,矮身将宝根插入。

“大哥所言不假!二姨口技果真了得!好似误入深邃肉洞左右勘探却无法冲出再有灵舌缠绕军心略不稳!”九龙点头称赞,随即扭动后臀使宝根在口中盘旋转动。

再看我,前后夹击,腹背受敌,上下难以相顾!自知遇到强劲对手,须谨慎应对!上面白眼乱翻,喉中“咔咔”作响,香舌紧紧缠绕。

下面暗自吸气,肉户逐渐紧缩,如巧嘴叼住宝根不停包夹!亭内安静异常,在场众人目不转睛,无人敢发出响动,只我上下两处发出微声却更助淫性。

二位督军正入佳境,忽听美凤在旁笑:“爹爹、叔叔还是怜香惜玉,我再出个法,定要她好看!”文正笑:“闺女精灵古怪,定有好法!速使来!”美凤令丫鬟取来两杯酒,对我道:“贱婢听仔细!我命你左右双手各执一杯酒,胳膊平举端稳!无论如何动作,酒不能洒!若是洒漏半滴,看我怎么罚你!”我正被九龙淫口,不得言语,听罢忙将一双玉臂平伸,玉手接过酒杯稳稳端住。

文正见了笑:“好妙!只看二姨功夫如何?”随即动作加力,宝根抽得户中蜜水四溅!九龙亦大抽大送,只将玉口作肉户!我见他俩发力,忙暗暗吸气,功力贯入双臂,犹如石头般,任凭如何动作,双臂纹丝不动!同时再施淫术,户内嫩肉包夹文正,喉内脉动包夹九龙。

美凤观阵片刻,见我巍然不动!急:“爹爹、叔叔怎如此无能!莫非有意让贱婢得逞而女儿脸面尽失!?”文正受我包夹已临顶,喘着粗气吼:“二姨好户!老夫不曾有过如此舒爽!闺女莫要大呼小叫扰了兴致啊!”话音末落,他用力贯入,我只觉户中宝冠顶入花蕊不停抖动!一挑一冒之间吐出宝精,知他已出火。

再看九龙,双手牢抓玉乳用力揉捏,胯下前后闪动,大赞:“二姨口技真出神入化!又紧又滑抽送间得香唾滋润!真美!”言罢,力贯根柄,那宝冠通喉而入,连番跳动,赏下宝精直灌肚内!他俩事毕,春意、花蕊忙跪在文正两侧,待宝根出户,宝精尚末流出之际,一人捧根唆舔,一人用嘴堵户吸出宝精咽下。

嫣然、嘉美则跪在九龙两侧,一人唆根,一人舔卵,四女动作不停。

我缓缓起身,双臂依旧稳稳平举,来至美凤面前跪下,双手酒杯高举过头娇声道:“贱婢一时得逞,不曾撒漏半滴,小姐明察!”美凤见了,柳眉倒竖,杏眼圆睁,伸手便赏下正反两耳光。

我一动不动,受她巴掌,她无话可说,气得一跺脚扭身出去。

丫鬟伺候文正穿衣,他见了笑:“二姨莫见怪!小女自幼娇生惯养,脾气古怪!今番你胜她一筹,她心中难忍,过过便好了。

”我放下酒杯躬身应:“小姐自今日起便是卑职主人!卑职怎敢见怪!”行事已毕,我重新穿戴整齐,依旧跪在桌旁,文正、九龙端坐,自有仆人撤去残席献上茗茶。

文正笑:“二姨高技!老夫佩服!”九龙也笑:“平素淫女子,不曾有过如此妙!”我忙应:“卑职不过是被我家老爷调教得当罢了,实难登大雅,二位大人切莫再夸”此时美凤不在,亦无外人,我见他俩欢喜,有意讨好,忙躬身续道:“平日在家时,我家老爷欲淫我,则先命我赤身裸体于院中,而后召来十数名精壮男子将我口、户、肛乱淫一番,此称为‘淫前戏’,观淫相,闻淫声,待龙阳兴动后才命男子退下而后做淫,此时卑职,口舌通喉、户门大开、肛眼冒油,正是待淫之状,若命卑职做任何事则无不答应。

今日虽末有此前戏,但方才杜婆婆一番调教有异曲同工之妙!”文正听罢笑:“只听二姨所言,亦对公左老弟佩服之至!能将如此天仙美女用到如此,堪称奇才!将来有缘相见必要切磋一番!哈哈”九龙亦点头:“如二姨般这等奇女子,理应如此!”我在旁正色:“二位大人明鉴!卑职自知

不过玩物,犹如枪、马军械,亦如夜壶、便桶,理应被尊贵如二位大人之英雄男子玩于股掌之间!若能为二位大人寥解烦闷,则是卑职之大幸!”文正点头:“既如此,二姨当多留几日,白天老夫淫你,晚上九龙淫你,若是兴起则依照方才同时淫你,只待把你淫烦淫腻,才放你回去,此是军令,不得违背!”我听了忙起身行军礼高喝:“是!卑职谨遵大人之命!”如此,我便在督军府暂住下来,二位督军大人果然言而有信!文正白天处理公务时,先命我赤身裸体由仆人引领至杜婆婆住处,跪在门口,由她赏下多日末曾洗过的淫袜数双,我用双手高捧过头,来至文正面前,当他面,将淫袜尽数塞入口中含住,而后召来数名精壮男子先与我做淫一番,他则在旁观阵,待起淫性,这才命人将我双手反绑,面朝里送入面前桌下,只露出高翘粉臀,他则下身赤裸,坐在矮凳上,边批阅文件边用宝根反复淫奸二户,往来秘书、士官与他对面说话也不曾停歇,只苦我口不能出声,又被绑着不能动作,只好不停扭动粉臀受他淫奸。

九龙白天训练士兵,晚上回府时他俩交接,便命我过去陪饮,席间他妻子、小妾、丫鬟伺候,兴起时,先命我赤裸,而后唤来杜婆婆当众调教,待他起性后淫之,但则一样,每次他临到去火时便抽出宝根,命我摆好姿势做那‘春露倒灌’,只待赏下宝精后便将憋了许久的一泡热尿直接灌入肚中。

几番下来,他却起疑,只问我能盛多少?我又答不出,他便命人备下大碗热茶边喝边灌,一夜间足足灌入六次!最后我实在盛不下,方才作罢。

如此六七日下来,他二人疲态尽显,虽吃壮阳补药也奈何不过上了年纪,美凤规劝之下才鸣金收兵,我亦略显憔悴。

这日清晨,我请示文正回去复命,他笑:“二姨要回崖州,我不挽留。

见到公左商议迎娶日期,速回报我知。

”我忙躬身:“卑职谨遵督军大人之命!”他又道:“这几日二姨劳苦,特备薄礼一份,你收下便是。

”言罢,命仆人端来一四方锦盒,打开盖子,见里面塞满钻石、玛瑙、珍珠、翡翠等各色首饰珠宝,折合银洋不下万块!我见了忙跪下高喊:“卑职万谢督军大人赏赐!只是,为二位大人解闷取乐原本就是卑职荣幸,又怎敢受‘劳苦’二字?无功受禄”不等我言罢,他摆手笑:“不必客套,收下吧。

”他既已下令,我不敢不从,恭敬接过。

他笑:“二姨即刻启程,恰巧我这双龙城中有一大寺庙,唤作‘宝相寺’,香火鼎盛,四周还有大集市,小女初一、十五必去上香,今乃初一正日,二姨可随同去转转而后就此出城。

”我领命告辞,又在府内理事处接下通行证,又拿回短枪、宝刃,收拾妥当,牵马从督军府角门出来。

此时清晨刚过,一轮朝阳冉冉升起,天气晴好。

大街上车水马龙,不多时,见督军府四门大开,两队亲兵护卫着几乘马车向东而去。

我翻身上马在后慢慢尾随。

先拐入新民大街,而后向东拐入马场大街,走到尽头右转西南拐入寺前场大道,再往前行来至一片阔地,面前一座大寺院,牌匾“宝相寺”,门口四尊青铜炉内香烟袅袅,四下人头攒动好不热闹,周边饭馆、旅店、茶社各路生意兴隆,确是个大集市。

我在马上远眺,见寺后身有一小山岭,树木茂盛,随即策马上山,向下看,正好可全览寺内景色,只见亲兵将闲人驱散,美凤戴着面纱从马车上下来,身后跟着一众丫鬟婆子,杜婆婆亦在其中,不多时,寺内方丈率众僧迎接,引领直奔大殿而去看罢多时,我策马下山,直奔正南门。

正随人流缓缓行进,突然!眼角余光一扫,一团黑影扑面而来!我一抬手,玉指如钩“啪”一下抓住,入手微沉,不知何物,再抬眼寻找,不见踪迹,低头看,原来是一枚石子,外面包裹一张信纸!我打开信纸,上面寥寥数字,写:出田宝,东南三里,点将台密松林。

末尾写了个‘平’字。

看罢,心中疑惑,忽想起当初文凯曾言他本名陆平凯,只因偶立军功被督军重用,赐‘文’字,遂改名陆文凯。

而今这个‘平’字,莫非是他?想到此,不再耽搁,出城直奔平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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