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妾身之意,二位何不归顺我家,同享富贵荣华,如何?」
锦双听了嗤之以鼻:「休想!我俩受刁家大恩,岂能归顺!」
我冷笑:「想二位原也是清廷武官,受刁家大恩只图委身为贼?何况那刁守一本就是贪生怕死之辈,若是有难,他必弃二位而去,我们杨家乃受民国政府封赏,一官一贼,二位难道还不能取舍?……」
言罢,对佳敏一使眼色,佳敏伸手将身旁桌上托盘盖布掀起,盘内金条十根。
我起身端起托盘来至他俩面前道:「此虽身外之物,但聊表妾身寸心,另,若二位肯归顺,则当庭授少校军衔,营尉之职!」
「这……唉!」
善友面带难色,叹气摇头。
锦双眨眨大眼道:「非是我俩不愿归顺!只因妻儿家小皆在刁家镇……若是归降……恐遭不测!」
我点头:「二位将军为难之处妾身感同身受,但……大义面前还望二位将军三思……况且,此时二位还末回还,刁家必起疑心,若说不测……恐怕……」
正说到此,善友忽然落泪不止,我忙问:「将军因何哭泣?」
他抹抹眼泪道:「……想到结发夫妻因我而亡……故而落泪……」
我听了叹气,放下托盘道:「世间『取舍』二字最难!……」
锦双一跺脚,对善友道:「我只听大哥吩咐!大哥说降便降!」
善友低头不语,良久,忽抬头问:「二奶奶果然真心?」
我正色道:「自然真心!」
他略想想,弯腰退下裤头,手指胯下之物问:「二奶奶可识得此物?」
我点头:「认得!男子宝根」
只听他道:「平素传闻,杨家八美中首推二奶奶口技出奇!若得插入,口中好似无牙,柔软无比,顺滑异常,犹如插入肛门屁眼,紧紧裹
住不能拔出,不知是否实情?……」话音末落,佳敏柳眉倒竖,美目圆睁用手指着他怒:「贼子胆敢!既做阶下之囚还敢贫嘴侮辱我姐!可知你当下乃板上鱼肉任凭宰割!看姑奶奶不撕烂你这张臭嘴!」说罢,起身便要行动。
我忙喝止:「妹妹不得无礼!」她听了才姗姗坐下。
我看着善友道:「坊间传闻本不足为信,唯此事,却有些缘由,只因我在家时被调教得当,又常被男子置于胯下淫口,故略精此道,若比作肛门屁眼虽略显夸张,却也有些相似之处,善友提及此事,可是想试试我上面的『屁眼』?」他点头:「正有此意!若二奶奶是真心,则借您玉口为我俩胯下之物好好品咂一番便是!」我忙问:「若品咂称心满意,二位将军是否可归顺?」他正色道:「不但归顺,且我俩自此只听二奶奶调令!纵使令上刀山下油锅也万死不辞!」「好!」我大喜,看着他俩再问:「刚才所言当真?」善友道:「丈夫一言!」锦双道:「驷马难追!」我笑:「妾身真心收降二位,既如此,妾身不单要为二位将军品咂宝根,还诚请二位淫我们四姐妹!一是赔罪压惊,二是为表我等真心!」言罢,我脱去旗袍道:「既然二位将军已坦诚相见,则我等更需如此,妹妹们,卸甲!」囡缘她们应了声纷纷脱衣,他二人见了也纷纷弯腰除去裤头,不多时众人皆裸身相对,只那宝根微微硬起,似是龙阳兴动。
我忙侧脸细观,见善友宝根粗长适中,白白净净,锦双宝根又粗又长通体黝黑,怒铮铮好不吓人。
我率婉宁等在他俩面前徐徐跪下道:「妾身等先前对二位将军多有不恭之处!在此先行磕头赔罪!望二位将军海涵!」言罢,恭恭敬敬磕了三头。
他俩见了忙用手相搀道:「二奶奶礼重了!几位姨奶奶快快请起!」我不为所动,依旧跪着仰面道:「既是向二位将军赔罪,则妾身有一想法要与两位商议,万望应允,否则妾身长跪不起!」他二人忙问:「二奶奶请讲!」我道:「此番谋略皆是我所出,委屈二位也是我之过,我自当认罚,既如此,妾身想为二位耍个『当一天尼姑撞一天钟』的小名堂如何?」善友眨眼问:「只听『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何为
『当一天尼姑撞一天钟』?」我笑:「这名堂便是由此而来。
待会儿妾身命人取来一块锦缎,我自躺在上面由三位妹妹用其将我牢牢裹住,上面露头,下面露脚,后由囡缘、佳敏二位妹妹各站左右将我抬起,婉宁妹妹则立于我身后持住双脚,我面朝下悬空,可用两小块宣纸塞入鼻孔中堵住,使妾身只能用口呼吸,此时抬头、张口、吐舌。
烦请善友立于面前,用手扳住贵宝根使其指向前方,只需一声令下,婉宁执双脚向前推,则宝根深入口中,必使我鼻尖撞击善友小腹,则口含宝根尽力品咂,婉宁再执双脚向后撤,我则徐徐吐出宝根,如此再向前、再后撤,循环往复犹如撞钟以增淫趣。
只待善友尽兴则换锦双」他俩听了拍手叫好,我又道:「还有一节,只待我鼻尖顶住小腹时,二位即可叫停,此时贵宝根通喉深入,妾身吐又吐不出,吃又吃不下,鼻孔被堵口中塞物,身体又被紧裹动弹不得,唯不停扭动双足以示求饶之状,二位此时可视而不见,依旧叫停,只观妾身翻出白眼,双足乱蹬时才命缓缓后撤,则更增淫趣!」善友听了道:「风闻杨家八美淫靡骚浪无可匹敌,今闻二奶奶娓娓道来竟无一丝一毫羞涩廉耻,实在佩服!」我正色道:「男子欲淫女子时,最喜对方不知廉耻羞涩,如同妓女婊子亦或如母狗牲畜,只因唯有如此,才可任意为之,使女子做出不可想象之淫贱事,方能得男子欢心,若妾身等要了廉耻,便恐失了欢心,这是妾身万不能做的。
敢问二位将军是否应允刚才所述之事?」善友一拍大腿道:「允了!允了!」我这才率婉宁等起身,对佳敏道:「妹妹,取锦缎来」佳敏答应,取来一捆大红色龙凤锦缎摊开,我仰面躺下,囡缘取来宣纸塞住鼻孔而后她们三人齐动手将我包裹牢实,佳敏在左,囡缘在右伸入胳膊轻轻将我抬起,婉宁则站在后面双手执住我一对玉足。
善友大喜,双腿微分用手按下宝根使宝冠朝前,我抬头、张口、吐舌,那宝冠在玉口前两寸处,虽鼻孔被堵,但依旧能闻嗅到尿骚淫臭之味。
只听善友道:「来!」婉宁应了声:「诺!」随即轻推,佳敏、囡缘顺势前送,「噗」一下那宝冠便长驱直入捅入进去,我鼻尖紧紧顶住善友小腹,口中香舌缠绕不停品咂。
「咳咳……」喉中发出闷响,一双玉足来回扭动。
善友不为所动,又向前凑,使那宝根尽力深入。
只听他缓缓道:「二奶奶好口技!传闻不假!我真觉入了肛门屁眼之中!不停逗夹包裹,绵软缠绕,真妙也!敢问三位姨奶奶,你等平日在家也是这般如此?」囡缘笑应:「平
日在家,老爷使我们做此淫戏时,有木轮车,我等被锦缎包裹严实放在上面,再唤来几十个精壮汉子立于面前,身后有丫鬟推撤,今日因陋就简让将军见笑了」善友点头,暗中又挺了挺宝根。
婉宁低头观我玉足道:「双脚绷紧,不停抖动,将军可侧观其是否翻出白眼?」善友稍稍低头侧看,见我玉口大张吞宝根至根柄处,一双美目不停向上翻动,那香唾顺着下流到宝卵。
他看罢多时,笑:「尚末翻出白眼,不过似是用心……」婉宁点头:「想是二姐还嫌不够深入,让咱们再用力前送!」说罢,她双手执脚又向前推,囡缘、佳敏亦向前送,三人加力竟又使我吞入半寸!善友故作若无其事道:「也不知二奶奶这『无牙肉嘴』如何练就?」佳敏笑:「将军有所不知,我等姐妹自小就被高人调教指点,个个口技精湛。
初时,先用筷子,而后稍粗玉棍,随年纪增长玉棍越粗,直练到『有牙胜无牙』才算小成……」她末说完,婉宁接过道:「小成后,再练舌功,先用宣纸摊在面前,纸上撒糖,用舌尖舔舐,但只许将糖舔干净而不能将纸润湿,做到此种地步才为中成……」囡缘继续道:「中成后便是喉功,用粗玉棒反复通喉,初时慢,而后快,犹如用宝根抽送,不许有丝毫不适,且随时随地皆可,此时才算大成!」善友听罢恍然大悟,与锦双道:「此番着实难得!仅这口技一项便如此难,真无法想象!」锦双点头应:「也就是杨家有如此实力!能将国色天香美女调练至此!」他们闲聊,我在善友胯下不能言语,只将一双玉足不停扭动。
善友又低头看看,这才笑:「二奶奶已翻出白眼,想是告饶,撤!」
婉宁应了声,这才执脚缓缓后拉,但见宝根慢慢从我口中抽出,上面裹合香唾黏液,晶莹剔透闪闪发亮。
善友点头唤道:「再来!」婉宁忙轻轻前推,那宝根再次深入,善友又与佳敏、囡缘聊了一阵,侧观见我再次翻出白眼,才笑着命后撤。
如此这般往复五六次,才换锦双。
锦双为人粗犷,脾气暴躁,早已按捺不住,不等婉宁前推便将宝根用力深入,只听他喜:「好妙!如此紧致!如此软绵!」言罢,他大手牢牢抓住我发髻,急抽急送,愣是将那玉口当做肉户反复抽送起来。
「啪啪啪……」粉面不停撞击小腹,粗长宝根如入无人之境!抽送间香唾四溅犹如蜜汁,他不发话,婉宁等自然不敢乱动,我被他抓住发髻仰着脸,只得用力张口任由粗黑宝根不停通喉。
「咔咔……咳咳……噗嗤……咕噜……」从我喉中发出阵阵怪响。
锦双两手背后,身体微微下蹲,只快速前后甩动屁股便将我抽得白眼直翻。
足足抽了百余,这才放过,囡缘等忙将我放在地上撤下锦缎。
我缓缓神,起身来在他俩面前再次跪下问:「敢问二位将军,刚才这番可曾出气去火?」他俩点头:「牛刀小试,果不同凡响!」我笑:「既如此,那么妾身接下来再烦请二位耍个『滴水穿石』的花式如何?」锦双问:「速讲来?」我道:「善友、锦双可每人挑选我们其中两个,用后入式淫奸其中一女,而将另一女仰面平躺置于裆下交合之处,抽送肉户时自有蜜汁流出,可令裆下那女张口接住不停吞咽,直至赏下宝精,此时上女直起身,将肉户宝精流入下女口中,由其吞下,二位可略歇息后使二女对调位置即可!」他俩听了连声称好,随即善友选了婉宁、囡缘,锦双选了我与佳敏。
原本善友中意于我,但他疼惜锦双,故而将我让出,这一举动我看在眼中,心生佩服。
锦双命我仰面躺下,他与佳敏跨在我身上调整位置,交合处对准粉面,那粗黑宝根从后送入肉户中做淫,不多时,见佳敏肉户紧紧吸住宝根,随抽送,蜜汁滴滴答答向下流淌,我忙大张玉口接住,细品,黏软腥香,随即咽下。
「啊……嗯……哦……」佳敏粉臀摇摆,蜜汁增多,犹如流水尽灌入口中。
锦双边抽送边捏住佳敏一对无骨玉足道:「如此软滑细嫩的金莲……真美哉!……」那边,善友抽送囡缘,婉宁下面张口接蜜,竟也吃得不亦乐乎。
「啪啪啪……」肉肉相碰,脆响爆豆。
「啊!……将军!……」佳敏突然叫了声,玉体一挺,浑身颤动。
锦双忙抽出,只见从肉户中喷出股股阴精,夹杂热尿,如喷泉般将我粉面打湿,我动也不动只张口吞咽。
他见了阿谀:「二奶奶吃得好香!再来!再来!……」言罢,复又送入,来回动作。
又抽百余,渐渐加快,那粗黑宝根在肉户中好似拉锯。
忽的,他痛快叫:「真美矣!……」宝根深入,宝卵不住上下缩放。
「噗……」锦双缓缓拔出,瞬间,浓浓宝精溢出,佳敏忙直立
上身,户门恰好与我玉口相对,我忙探舌尖接引宝精入口,只见浓浓宝精犹如蜂蜜粘稠,从舌尖流淌,缓缓入口。
「咕噜……咕噜……」一阵吞咽,略感腥臊。
微微抬头先将佳敏肉户细舔干净,再用口吸吮,直至将残余宝精尽数吸出吞咽,方才起身来至在锦双面前跪下,口含宝根细品,佳敏亦仰面躺下,玉口张开.一旁善友仍用力抽送,目光不时向我瞟来,我知他心意,忙用眼色回应。
这边,锦双单手扣住我发髻,用宝根在口中来回抽送,片刻便再次棒硬。
我伸手挑大指赞:「将军威武!刚挑落一将,此番宝根再硬,看来妾身今夜只得束手就擒!」他低头笑:「不由我不赞叹!二奶奶口技真出奇!三两口便让龙阳再次动性,实在妙!速摆好,待我发落你!」我应了声,转身跪噘佳敏身上,粉臀高翘献出二户,他亦跪在身后,宝根入户,双手却各执我一对玉足不停揉捏,肉臀甩动不停淫奸。
「嗯!哦!……将军虎威!……啊!……妾身领教了!……」身随他晃,淫声阵阵。
锦双也无回应,只用力,一双大手牢牢抓住柔软香奶,黝黑屁股来回耸动,一下下用宝根顶入。
佳敏在我俩胯下,张着口将浓汁蜜液吞咽,我被锦双淫得舒坦,小腹发热,几滴甘醇热尿喷出。
「啪啪啪……」阵阵脆响,我暗自吸气施展淫术,只听锦双喊:「不得了!……怎如进了葫芦嘴儿……送不入!拔不出!……二奶奶……给你便是!」他怒送到底,宝冠跳动,再次喷出。
那边,善友已然换人。
我直起身子将宝精排入佳敏口中,她亦为我唆舔肉户。
许久,他俩事毕。
我望着善友笑问:「方才做淫时,善友不时向我眼神示意,可是末曾尽兴?」他躬身回:「岂敢!……只是中意二奶奶,但今夜末得,稍存遗憾……」我点头赞:「妾身知你重情义,虽中意于我,但念及兄弟手足将我让给锦双」他听了点头:「二奶奶明鉴!」我笑:「既如此,善友可暂记下这笔账,待剿火刁家镇得胜归来时,庆功宴上,你可使我当众受淫,随你尽兴胡来,我定在你胯下俯首称臣!」他大喜道:「一言为定?」我点头笑:「一言为定!」随即,红袖取来两套崭新军装予他俩穿戴整齐。
我与婉宁等重新落座,他俩在面前行军礼高喊:「汤善友!孟锦双!参见主将大人!」我微微点头:「二位将军不必多礼!」他俩同声道:「我二人自今日今时起真心归顺杨家!听凭二奶奶吩咐!赴汤蹈火!万死不辞!」我大喜:「好!杨家得二位将军如虎添翼!即刻授予二位少校军衔!营尉之职!每月奉银加倍!且二位所属部队原封不动依旧归你等统领!」他俩听了感激:「万谢二奶奶!」喜笑颜开,我命红袖、红烛速备办一桌丰盛酒席,就在主帐中设宴款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