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风雨阅读>>反派娘重生后的团宠生涯> 第114章 需要两人一同解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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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需要两人一同解决的事?(2 / 2)

家里几个小孩都快急坏了,尤其是顾意棠和顾意柠,从中午起便没有好好吃东西,如今夜已深了,两个小家伙又饿又急。

瞧见顾肆怀里的人,几个孩子都松了一口气。

顾意柠更是害怕地哭出了声:“娘——!”

他们听说乔佳觅可能是被歹人掳走之后,一个个坐立难安,恨不得冲出去找人,还是乔景行死命拽着,这才没闹出乱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佳觅直到此时、看到孩子们惊魂未定、带着泪珠的眼睛,才有一种真的活过来了的感觉。

她吸了一口气,没想到自己的声音会是如此沙哑难听:“我没事……”

顾肆轻轻按住了乔佳觅的嘴巴。

她今日受了惊吓,嗓子也因为叫喊声而嘶哑,不能再说话了。

男人同样制止了孩子们的靠近,对他们摇头:“你们先回房间,该吃东西吃东西、该睡觉睡觉,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说吧,顾肆也不理会儿子女儿巴巴的眼神,只抱着乔佳觅,一路回了她的房间。

男人不爱说话,这一晚,却低声同乔佳觅说了一夜的话,说到后半夜口干舌燥,就连嗓子都哑了。

只为她不再那般恐惧安静的夜……

可乔佳觅却不如顾肆所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乔佳觅一晚上被仿佛噩梦一般的可怖画面惊醒了不知多少次,只要顾肆的声音停下了,她便不安地睁开眼睛确认男人还在是否还在自己身边。

每每即将陷入睡眠,她便能回忆起那个男人冷冰冰的手指划过她五官的感觉,还有尖锐匕首贴在头皮上的冰冷触感。

乔佳觅哭出声:“顾肆!顾肆!”

男人赶忙抱住了她:“在,我在。怎么还没睡着?”

乔佳觅双眼睁得极开,大颗大颗的泪珠滚滚而下,声音里藏着深深的恐惧和抑制不住的哭腔:“你快看看,我的头发,我的头皮,是不是被人割下来了?”

顾肆的心都快被她揉碎了。

男人深吸一口气,温热的大掌贴在乔佳觅额头向上的位置,哑声道:“没事,一点伤口都没有,佳觅,你安然无恙,现在也很安全。”

他不断重复着这些话,半晌后,又听乔佳觅哭着问:“我的头皮真的没有被割下来吗?”

顾肆吻了吻他手掌覆盖的位置,用最温柔的声音安抚她:“没有,你没事的,坏人已经被抓住了。不用再怕了,好好睡一觉,嗯?”

乔佳觅又“呜呜”哭了一会儿,她中的迷药药效还未过,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软软靠在男人身上,不住地掉眼泪。

此刻的她早已将夫妻之间的别扭抛在了脑后,只觉顾肆的胸膛安全又安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夫君的身边,是天下第一安全的港湾。

她的手臂没有力气,却执意抱着男人,一边哭道:“你别走,你看着我,不要让别人来割我的皮,好不好?”

乔佳觅这一日已经哭了很久,如今的哭声便似猫儿一般,期期艾艾、轻轻软软,不轻不重挠着顾肆的心,力道却足以让男人胸膛内掀起波澜。

顾肆堂堂七尺男儿,差点红了眼,只郑重答允她:“好。”

直到天快亮时,乔佳觅才终于累得没有睁开眼睛的力气,不情不愿地睡下了。

可即便是在睡梦中时,她的眉头也是紧紧皱着的,身体并未完全放松下来。

顾肆看了乔佳觅一整晚,也说了一宿的话,嗓子干哑、口干舌燥,却不及他心头的一片火燎来的猛烈和灼人。

她那细弱的哭声直到现在还在脑海中回荡,更别说昨日千钧一发的那一幕——

若是昨日他晚到一刻,乔佳觅岂不是就真的遭了歹人的毒手?!

男人无法想象她那张红润的脸蛋失去血色的模样,更不能忍受温暖鲜活的她,变成一具冷冰冰、没有温度的尸体。

单单是脑海中勾勒的一个画面,足以让人发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那心狠手辣的剥皮客,也彻底被顾肆列入了恨不得将之千刀万剐的名单中。

他定要让那人承受世间最折磨人的刑罚!

定要让他经历非人的恐惧与折磨!

否则难消他心头之怒!

天色大亮,顾肆见乔佳觅陷入深眠,只放轻了动作,悄悄离开了她的床边。

男人先去煮了一碗安神汤,温在灶上,继而叮嘱几个孩子:

“你们四个今日在家中,哪里都不要去。阿棠阿柠看着你娘,若是听见动静,便立刻进屋,陪她说话,喂她把厨房的安神汤喝了;阿行和阿澄记得做饭,不要饿着弟弟妹妹和干娘。”

几个孩子眼巴巴地看着他,齐齐点头。

见男人要出门,乔景澄忍不住开口问:“干爹!昨日歹人抓住了吗?你是不是要去衙门?”

孩子们担忧不安了一整晚,又不敢去打扰父母,只能憋在心里。

顾肆的话终于打消了他们的忧虑:“歹人已经抓到了,我今日便亲自去审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孩子们一颗心落了下来。

等顾肆走后,小姑娘还愤愤道:“爹可一定不能手软!欺负娘的坏人,要他好看!定要治大罪!”

比起顾意棠和顾意柠,乔景行和乔景澄更清楚顾肆的手段,还有男人一颗冷硬的心。

乔景澄安抚顾意柠道:“阿柠放心,干爹一定会替干娘出气的。”

果然,来到衙门之后的顾肆,浑身上下仿佛弥漫着血色和煞气,与在家中的男人是截然不同的两副面孔。

他径直来到大牢,又吩咐牢房中狱卒离远些,紧接着在沾着暗色血痕的刑具架前驻足了片刻,随意挑选了两样。

男人不急不徐,走在冰冷的石板上,“哒哒”的脚步声便由远及近地传到了昏暗阴冷的牢房深处,无端引起牢房中众犯人们一阵战栗和恐惧。

那脚步声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的审判,紧紧攥住犯人们的心。

好在他并未停留,而是径直走到了最里面的一个牢房。

锁链声“哗哗”响了一阵,便归于沉寂。

狱中其他犯人心中升起暂逃一劫的庆幸,而直面顾肆的犯人,便没有那么幸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原就受了刑,浑身上下遍布脏痕与血痕,黑发乱糟糟地挡在脸前,再不复从前清俊。

顾肆“咣”地一声,用力关上了牢门,毫不客气地上前把人从地上拎了起来。

他的声音里带着凶狠之意:“狗东西,给老子起来!”

身为阶下囚的男人再无半点从容,还未控制住自己的双腿站稳,便挨了顾肆一鞭,顿时踉跄着倒在了地上。

这一鞭的疼痛深入骨髓,仿佛连皮肉都给撕裂开了。

而顾肆的声音冰冷:“站起来!”

囚犯痛苦地呻吟着,并未起身,男人的鞭子紧接着便抽了下来。

那冷漠的声音仿佛催命之符咒:“我再说一次,站起来!”

许是不堪忍受持续不断鞭打的折磨,囚犯咬着牙,颤巍巍地站住了。

顾肆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又是一个扬手,更加用力地抽在对方身上,力道大的只把人差点掀翻。

剥皮客实在承受不住,恨声叫道:“我已按你要求去做了,为何还要打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应他的,只有男人冷漠无情的鞭刑。

剥皮客的惨叫一声高过一声,后又是哀哀求饶。

见求情无用,他口不择言地扬声骂了起来:“我已无反抗能力,便是犯了罪,也有律法惩处!你凭什么这般对我施暴?!如此行径,实在是恶棍、小人!”

顾肆闻言收了鞭,冷笑:“说得好。我本就不是圣人,对付你这样龌龊卑劣、臭阴沟里的老鼠,普普通通一点鞭刑,怎么能够?”

说罢,在对方惊恐的眼神中,顾肆慢慢拿出了一把匕首。

剥皮客早被他打得浑身鲜血淋漓,丧失了行动能力。

男人缓缓蹲下身来,眼神中不辨喜怒,与他对视:“听说你对无辜女子下手时,便是让她们浑身无力、无法反抗。这一顿鞭子可够了?还能动不能动?”

说着,顾肆一边把玩着手里的匕首,冷冰冰的锋刃贴上了剥皮客的头皮,顿时激起他一阵战栗。

便是再不会玩匕首的人,在剥了数十位女子的脸之后,也该知道顾肆这一动作的寓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剥皮客额头上冒出豆大的冷汗,便是四肢能动,也吓得僵直了身子一动不敢动,唯恐那锋利的刀刃掀开头皮,顺着五官一路割下来。

再顾不得旁的,剥皮客痛哭求饶道:“大人!求大人饶命!小人再也不敢了!”

顾肆眼底升腾起浓郁的戾气,冷笑道:“饶命?我自然不会轻易要了你的性命!”

想到乔佳觅就是因为面前这个畜生险些遇了险,如今更是受到极度惊吓,夜不能寐,顾肆只想把面前之人千刀万剐。

又怎会轻轻松松让他死了?!

匕首稍一用力,犯人的头皮便渗出血线,顺着额头和眼皮一串蔓延了整张脸。

狱中传来一声凄厉过一声的惨叫,吓得大牢里的其他犯人瑟瑟发抖,恨不得把自己缩到看不见的阴影里。

今日大牢中这是来了怎么样一个煞星?!

会不会收拾完那个犯人,扭头就来收拾他们?

救命!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大牢里走出来后,顾肆吐出了一口浊气。

男人的手指仍是骨节分明、刀凿斧刻的艺术品一般修长有力,可偏偏上面沾了暗色的、已经干涸了的血迹,平添几分冷漠之意。

他眼神中的肃杀还未褪去,不经意间的对视,硬生生让牢门口守着的衙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顾,顾大人……”衙役口吻中带了些不知所措。

顾肆收敛了周身气势,冲他微微点头:“把牢里处理一下,别让人死了。”

衙役噤若寒蝉,赶忙应了声。

及至顾肆离开大牢范围,那衙役浑身上下竖起来的寒毛都没有平复下去。

不过衙役尚不知晓的是——今日这一出之后,牢房中接连好几日都不再有犯人闹事。原先一个个光脚不怕穿鞋的刺头们,安生的仿佛一只只乖巧的鹌鹑,也算是给他减轻了负担。

另一边,顾肆衣袍仍沾着血痕,来到了青镇衙门县令跟前。

那县令是乔佳觅的大伯家堂姐的夫君,一直被她唤“姐夫”的,自然向着小姑子,也纵容了顾肆今日去牢房的这一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见了顾肆,忙追问:“怎么样?问出来东西没?”

顾肆轻轻地把罪状书搁在了县令案头。

那认罪书上不可避免地带了血,笔走龙蛇,是顾肆的字迹。

县令一目十行看过去,等看完了内容,不由瞪大了眼睛:“这,这……这样株连九族的死罪,他是怎么吐出来的?!”

顾肆冷笑一声:“一身软骨头的跳梁小丑,一会儿功夫便将罪认了个干净。”

男人虽未提及自己是如何审问的,可瞧着这一身的血,还有罪状书上清清楚楚罗列数道可以株连九族之罪,想来也知道那贼人是受了怎样的折磨才肯说出这些。

县令不知该如何开口,一时间只能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他才问:“人还活着吧?”

顾肆淡淡道:“死不了。”

县令松了一口气,提醒他道:“如此大逆不道的罪状,需得上报给京城,送到陛下案头。人是万万死不得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肆不置可否,县令不放心地叮嘱他:“阿肆,觊觎公主的大罪,不是咱们能处置的!此番抓住这个贼子,也是你立了全部的功劳,正好借此机会向朝廷请功。你可不要冲动,在这个节骨眼坏了事!”

男人剑眉微蹙,神情冷漠到了极致:“我已让衙役看好他,不让人死了便是。”

县令赶忙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要我看,你今日还是先回家,去陪着佳觅,旁的事情有姐夫在,必定处理得妥妥当当。”

他说的“处理”,也不过是给顾肆料理尾巴罢了。

顾肆知晓县令的好意,便出声谢道:“多谢姐夫。”

男人径直回了家,只留下神情焦虑的县令,为着如何向朝廷递折子头疼不已。

三日后,快马加鞭的奏折从青镇一路递到了皇帝案头。

皇帝如今也有五十出头,壮年已过,看完奏折上的字之后,气得两只手都在打颤发抖。

身边太监急忙出声来劝:“陛下!陛下息怒!自己的身子要紧!”

皇帝一双眉毛几乎要倒竖起来,厉声喝令宫人:“去传临安,让她即刻前来见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临安公主是当今陛下的掌上明珠,作为最小的一个公主,又是贵妃所出,生的花容月貌、性情活泼,皇帝对她极尽宠爱之能事,年逾十五了还养在宫里。

加之临安公主的胞兄是皇上最看重的大皇子,是日后最有可能夺得帝位的皇子。

在这京城,没有人不对这兄妹二人又敬又怕。

宫人不明白皇上的火气是冲谁发的,急忙前往贵妃居所去唤公主。

临安公主坐在秋日花园的凉亭中,正在由宫女往纤纤十指上涂着蔻丹,分毫不知来自青镇的奏折引起了怎样的轩然大波。

听闻宫人来传,那涂蔻丹的宫女手一抖,鲜红的颜色便蹭到了公主指甲外面去。

临安反手就是一巴掌:“大胆!笨手笨脚的东西,还不自己掌嘴?!”

宫女脸色煞白一片,急急忙忙跪倒在地,二话不说便用力在自己脸上掌掴了起来。

临安公主跋扈,这事阖宫都知道,只有陛下总觉得自己的小女儿性情天真、单纯肆意。

皇帝身边传话的太监出声提醒:“公主,陛下命您即刻前去,许是有急事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临安公主不满极了,只能命人草草擦去她手上涂了一半的蔻丹,提着裙摆跑到了皇帝处理政事的大殿。

进了殿中,她飞速行了一礼,便对皇帝撒娇抱怨:“父皇!您有什么事情唤儿臣过来?儿臣正涂蔻丹呢!如今全毁了!”

谁料皇帝非但没有对着自己最宠爱的女儿笑脸相迎,反而铁青着一张脸,责骂道:“荒唐!荒唐!临安,做出那样的荒唐之事,还不给朕跪下?!”

临安公主从小到大没有受过皇帝一句重话,更别说责骂。

她当即跪倒在地上,神色茫然委屈:“父皇,儿臣,儿臣不知犯了何错……”

皇帝面上一阵青一种红,却还是给自己最宠爱的女儿留了面子,挥退宫人后问她:“那个叫林讴的,是什么人?”

临安公主一怔,赶忙低下头掩饰了慌乱的神色,支支吾吾道:“儿臣,儿臣不认识什么林讴。”

皇兄不是答允她已经处理掉了那个戏子?!

怎得又会被父皇知晓!

皇帝震怒:“大胆!都到了此时,你还敢欺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临安公主心里素质太差,直接被这一声怒吼吓得哭了出来,心中还抱着几分侥幸:“儿臣不敢欺瞒父皇,那林讴,不过是一个戏子罢了,何以至于让父皇这般责骂女儿?”

皇帝的胸膛剧烈起伏,看着自己宠爱多年的女儿满脸不解和茫然,咬牙问道:“你和那林讴,可有行苟且之事?!”

临安公主差点没能控制住喉咙深处的尖叫——

父皇是怎么知道的?!

他全知道了?!

临安公主吓得六神无主,迟疑了片刻,继而矢口否认:“儿臣不过是喜欢听戏罢了,与那林、林讴,素不相识……”

就在临安公主停顿的那一刹那,皇帝便知她没有说实话,再对上她心虚不已的表情,还有什么不明白?

这么说来,奏折上所说的龌龊事,是真的了?!

皇帝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来人!”

左右听到呼声,连忙从殿外小步回到大殿之中,全程不敢抬头。

只听皇帝的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怒意:“罚临安前往佛堂抄经,禁足一年!解禁后不得再居贵妃宫内,移居公主所!贵妃教女不严,禁足半年!大皇子一并禁足、罚俸半年,任何人不得探视!”

临安公主傻眼了。

宫人更是不知皇上为何发如此雷霆之怒,临安公主犯错,竟是连着贵妃娘娘和大皇子一并罚了。

这禁足半年,大皇子岂不废掉了?

临安还欲求情,却被侍卫无情地带出了大殿。

殿内陷入一片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皇帝才面无表情地吩咐左右:“来人,去青镇传旨,宣顾肆入宫觐见。”

他倒要亲自问问,奏折上所说之事,究竟是不是真的!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圣旨快马加鞭送至青镇,县令带着顾肆接旨后,恭恭敬敬送走了传旨太监。

他扭头冲顾肆叹气:“我就知道,陛下一定会宣你进宫,当面询问此事。”

顾肆神色淡淡的,面上连一分波澜也无。

县令半是无奈、半是焦急道:“这可是涉及到皇室血脉的大事!当中又夹杂着几件丑闻……若是你去了,保不齐便要卷入皇子纷争之中。你怎得还是这副无所谓的模样?!”

顾肆眉眼一凛,冷笑道:“陛下宣我入宫难道不是好事?皇室内如何龌龊我不关心,可偏偏他们险些害了佳觅的性命,便怪不得我亲自上京,讨回公道了!”

县令无奈地看了一会儿顾肆,见他面带煞气,自知此番临安公主之事是踩了他的逆鳞。

只怕他这一去,临安公主和大皇子一脉都不会讨得了好处。

半晌后,县令摇头叹道:“罢了,我说这些,也只是想让你注意分寸。圣旨催的急,你今日赶紧回去收拾收拾,尽早动身吧。”

顾肆也不客气,辞别县令后,径直回了家中。

这几日乔佳觅连着几天没有踏出家门半步,只管在房内休息,气色总算好了许多。

听闻顾肆要进京面圣,她惊讶不已:“不就是抓住了一个为祸四方的歹人?竟要入宫,向皇上禀报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不欲多言,只是简单道:“此事涉及到临安公主,皇上放心不下也是有的。”

乔佳觅更加惊讶了:“那歹人口中的‘临安’,竟是当朝公主么?为何会有人为了她杀人剥皮?”

原本血腥恐怖的事情涉及到皇室公主,便多出了些旖旎的色彩。

乔佳觅的好奇心占据了上风,顿时也顾不上害怕,满脸期待地看着顾肆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几日她一直精神不佳,少有如今这么活泼好奇的模样。

顾肆将事情掐头去尾,又简略了一番,告诉了乔佳觅:“那歹人名为林讴,原是一个有名的戏子,后来因为爱慕临安公主,便开始在京城寻找貌美的女子剥下面皮……后被衙门通缉,那人便逃匿来了青镇。”

乔佳觅愤愤道:“我就知道!这样心思歹毒又变态的男人,定是对临安公主爱而不得,这才朝无辜的女子下手!”

她此刻也顾不上害怕了,只义愤填膺道:“可怜那临安公主,也真是倒霉,碰上了这样一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此番事情捅到皇上跟前,定然不会放过这个畜生!”

顾肆看了她一眼,点点头没有多说。

其实林讴之事,远远不止他对乔佳觅描述的这般此简单,更是牵扯到了皇室血脉和皇位之争,这才让皇帝不得不亲眼见一见审问林讴的他。

顾肆放下心中所想,专心陪了乔佳觅一晚上,转天便带着犯人林讴入了京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佳觅度过了一个没有顾肆的夜晚,总是心神不宁、噩梦连连,恨不得第二日便跟着一起去京城。

而来到京城后的顾肆,则是马不停蹄地进了宫面圣。

皇帝壮年已过,可平日里不论是上朝、抑或是寻常时候,神采奕奕让人瞧不出他的真实年纪;偏偏这几日气急攻心,夜里也睡不好,很快整个人便显出了老态。

这一日退了早朝后,听闻顾肆已经到了偏殿等候,老皇帝便急急忙忙去寻人。

殿中之人不过是简简单单站着,却挺拔如松,让人联想到直入云霄的宝剑。

即便是跪下行礼,他的脊背仍是挺直的。

皇帝顿时起了爱才之心:“平身吧。你便是顾肆?抬起头来让朕瞧瞧。”

顾肆依言抬头,却仍守礼地垂下视线,不曾直面圣颜。

下首之人的五官映入眼帘,便是见惯了青年才俊的皇帝,也不由得在心中暗叹了一声。

剑眉斜飞入鬓、鼻梁挺阔而直,神色肃然时,脸上线条便如刀凿斧刻一般线条硬朗,周身气质分明是出身行伍之人才有的。

皇帝一时间也顾不得询问临安公主的荒唐事,只感兴趣一般问道:“顾爱卿可是参过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肆不卑不亢道:“草民曾在易将军麾下服役,参与了北地平定蛮族之乱。兵役过后,易将军荐草民入青镇县衙。”

这下皇帝确确实实惊讶了一番。

“从易玠大军中出来的?这么说来,你倒是有几分本事的。”

他话音未落,便又问道:“既然易玠有心荐你,必是看中了你的,为何不留在军中?”

顾肆坦坦荡荡道:“草民牵挂家中妻儿,不能为朝廷尽忠,辜负易将军好意,也请陛下恕罪。”

本朝的兵役虽是强制,却并非每个成年男子必须前往军中,若是不愿,交足够的钱粮便可抵去兵役。

皇帝上下打量了一番顾肆,只觉他神色不卑不亢,想来并非穷苦人家出身——

这样的人愿意去北地服役,还是参加最为凶险的蛮夷之战,便已经是难得的爱国了。

皇帝当即朗声笑道:“恕罪?恕什么罪?边关未能留下顾爱卿,是易玠本事不够!朕倒是瞧着顾爱卿是个铮铮好儿郎!不若留在朕身边,做个御前侍卫——你觉得如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皇帝的话让大殿中所有人始料未及。

尤其是站在他身后的掌事太监,更是瞪大了眼睛——

御前侍卫一职,可是多少世家子弟挤破头都挤不进来的!

这般轻轻松松允了出去?陛下是多喜欢这个青镇来的乡巴佬?

原以为顾肆会感激涕零地跪地谢恩,不料他却郑重道:“陛下厚爱,草民感激不尽——只是如今林讴之事未了,草民未尝替陛下分一点忧,又如何能担陛下的恩赐?”

他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御前侍卫的职务。

而提起林讴,便是刚刚被激起一腔爱才之心的皇帝,不由得也心情阴霾了下来。

看着下首沉稳的顾肆,老皇帝心中突然涌起一个主意。

他点了点案头始终摆着的那封奏折,示意太监呈给顾肆。

继而沉声问道:“你瞧瞧,这折子上所说之事,可有半句不实之言?”

顾肆双手接过了奏折,一目十行看过去,片刻后,摇头道:“此奏折并无不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奏折,自然是青镇县令所写,除了将林讴引出的临安公主的丑闻之外,更是牵出另一件大事。

皇帝脸上的神色绷得铁青。

帝王用力攥紧的双手青筋暴起,忍了半晌,才一眨不眨地看向顾肆,试探一般开口:“此事牵扯重大……”

直至此时,顾肆才终于抬起头来看入皇帝的眼睛——

对上男人眸中岿然不动的沉稳坚定,不知怎得,皇帝原本急促的呼吸也慢慢平静了下来。

他控制住双手的颤抖,声音暗沉,仿佛知晓下首之人的答案,不急不徐地开口问:“不知顾卿,可有心替朕分此忧?”

顾肆没有片刻犹豫,当即向上首之人行了大礼,沉声道:“谨遵陛下旨意,必不负所望!”

老皇帝心下松快了不少。

他当即朗声道:“既如此,朕便许你一个月的时间,将林讴供状所言之事,仔仔细细、完完整整地查上一遍,送到朕的案前!不管需要什么帮助、或是查出了什么线索,都可直接递折子到朕的案前!”

顾肆领了命。

皇帝并未同顾肆多聊,当场给了他一个大理寺的职位,便把人放走了,嘱咐他不要惊动旁人,悄悄地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殿中顿时陷入了一片寂静。

老皇帝面容阴晴不定,原想批两张奏折,可握着朱笔的右手,偏偏颤抖个不住。

掌事太监沏了一杯热茶。

老皇帝突然开口:“你说单单顾肆一人,能替朕查清当年之事吗?”

掌事太监低垂着头,小声道:“京城中的过往,千头万绪,只怕顾大人有的忙。”

他并未直言,可心底仍是不相信顾肆的。

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外地人,在京城毫无根基,靠什么去查皇家往事?靠一张嘴吗?

而皇帝,恰恰便是看中了顾肆的毫无根基。

只有身世清白、与京中毫无利益往来之人查出来的消息,才足以可信。

上首的老皇帝面色冷然,再无方才看重、爱护青年才俊的模样,只冷冷道:“朕允他差遣暗卫、予他大理寺的职务,若再查不出什么,便与那林讴一同治大逆不道的欺君之罪!”

掌事太监心下了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顾肆当真查不出什么,抑或是仅仅查出了些皮毛,头一个捅出皇室丑闻的他,便是最先承受雷霆之怒、被拿来开刀的哪一个。

伴君如伴虎,君恩哪里是那么容易得的?

更别说这皇家的龌龊事,一旦趟了这浑水,又怎么可能轻轻松松抽身而退?

正所谓福兮祸所倚,普通人哪里清楚自己碰上的是福是祸呢,瞧见权势荣耀便一头扎了进来。

只怕那才刚入京、还未见过京城繁华所在的顾大人,这次是凶多吉少了。

掌事太监兀自猜测着顾肆未来悲惨的命运,却不知男人早已将所有的可能囊括在心中。

其中自然包括暗中查探皇室秘辛的艰难,和一旦探查不出什么他会面临的下场。

顾肆被留在京城的事情传到青镇,让乔佳觅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

她很快意识到这不是一件单纯的好事,急急忙忙跑去寻乔白晁:“二哥,顾肆他……”

乔白晁抬手制止了小妹的话:“佳觅,你说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别着急,坐下再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佳觅被兄长按在了椅子上。

乔白晁提都没提顾肆一句,而是问她:“这些天睡的可还好?要不还是回家来住吧,爹娘担心的很。”

乔佳觅只能耐着性子,摇头:“我没事,已经休息好了。孩子们还在家里呢,带过来吵吵嚷嚷的,爹娘年纪大了,太闹腾了吵着他们休息。”

乔白晁仔细确认了妹妹脸上的神色,并未看出有什么憔悴之处,才笑道:“不想来家里便罢了。这些天乔言恒正吵吵嚷嚷着不肯去学堂念书,皮猴子一个,烦人的不行,也省得你住过来之后吵得心烦。”

孩子们如今都到了八九岁的年纪,正是人嫌狗厌的时候。

乔佳觅看着自家二哥无奈的模样,不由心中焦虑稍平,露出了今日第一个笑容。

兄妹两个闲谈了片刻,乔佳觅还是忍不住问他:“顾肆的事情,二哥都知道了,姐夫也是知情的吧?明明是押送犯人入京,怎么偏他被留了下来,还赐了个大理寺的官?”

其实就在顾肆接到圣旨要上京面圣,乔白晁就已经知道了事情不会那么容易解决。

不过这些,就不必让小妹听了着急了。

乔白晁只笑道:“赐官不好么?还是京官,多少人寒窗苦读一辈子,也熬不到这位子上呢!想来陛下看重妹夫昔日军功,赐了官,也未可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佳觅瞪圆了双眼:“二哥!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京官哪里有那么好当的?!你们到底瞒了我什么?”

知道小妹糊弄不住,乔白晁只能无奈道:“好好好,告诉你还不成么?林讴的案子还有东西要查,可此事知情者不宜过多,便只能妹夫去查了。”

乔佳觅心里一紧:“什么案子刑部、大理寺不能去查?偏要顾肆去?这案子恐怕没那么简单吧?”

乔白晁安抚她:“你不是也知晓么?牵扯到皇家公主,当然格外重视些。”

眼看乔白晁还想大事化小,乔佳觅恼道:“别以为我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牵扯到皇家公主又如何?若是事情当真像顾肆说的那般简单,不过是悄悄处理了林讴,维护皇家颜面便是!还用查什么查?要查的事情定是要命的,我说的对不对?”

乔白晁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

乔佳觅催他:“二哥!你到底说不说!”

乔白晁见不得小妹着急,只好实话实说道:“此事我也只是知道个皮毛,姐夫不肯全告诉我,只说是皇家秘辛……还是不知道为好。”

乔佳觅审视地打量着乔白晁,见他是真不知请,不像是在糊弄自己,这才作罢。

可转而又是一股更加强烈的焦虑涌上心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是皇家秘辛,顾肆此番进京,岂不是凶险极了?他从未去过京城,又从何下手去查案子?”

乔白晁摇头,看着乔佳觅,用很轻的声音问她:“佳觅,你不是一直想和顾肆和离么?不管顾肆此行是凶是吉,你都不该放在心上。”

乔佳觅张了张口,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来。

不管怎么和顾肆闹矛盾,他们终究是夫妻,她是想方设法在同他和离,可也不愿是这样的方式。

更何况……

乔佳觅不是没有心,她眼睁睁看着顾肆是如何因为林讴给她带来的伤害而愤怒。

他原是不必趟京城这滩浑水的。

若非因为她,若非因为她……

乔佳觅一时间心绪万千,久久不能言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乔佳觅虽然心中焦急,可对于顾肆留在京城一事,也实在无可奈何。

她又跑去大姐家中,询问姐夫,得到的消息也只是:“小妹且放宽心,妹夫不会有事。”

如此焦虑几日之后,她只能耐下心来等待。

顾意棠和顾意柠兄妹两个年纪尚幼,不能理解母亲的焦虑。

小姑娘不解地问乔景行两兄弟:“爹去京城当了官,不是好事吗?为什么娘会不开心?”

乔景澄鼻子一皱,不确定道:“莫不是干娘话本看多了,觉得干爹一做了官,人就变了?”

顾意柠这才想起在茶楼常常听到的故事,还有那些大街小巷最畅销的话本上,什么书生中了状元便舍弃妻子儿女、迎娶公主的,简直比比皆是。

小姑娘傻眼了。

她越想越怕,越怕越急,突然比母亲还要慌。

顾意柠一双眼睛里很快蓄起了一泡眼泪:“那,那怎么办啊?!爹真的会做负心人吗?那我们怎么办?会像话本里写的那样,变成没爹要的孤儿吗?”

顾意棠抓住了妹妹的手安慰她几句,又扭头瞪了乔景澄一眼:“胡说些什么!没见阿柠都被你惹哭了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景澄见顾意柠哭了,顿时也慌得手忙脚乱,赶忙道:“我瞎说的,阿柠别哭,干爹是个正人君子,才不会做那样的龌龊事。你别慌呀!”

小姑娘毕竟还小,最容易钻死牛角尖犟住,泪眼汪汪地重复着自己的担心:“爹不是那样的坏人,可话本上,不都是公主看上状元么?万一呢,万一呢?万一有坏女人非要给阿爹做娘子,阿爹拒绝不了呢?怎么办呜呜……”

“怎么会……爹和娘感情很好的……”这话说出来,顾意棠都不信。

又想起这些天父母之间的冷战,顾意柠哭的更厉害了。

顾意棠千哄万哄都哄不住妹妹,恨不得给始作俑者乔景澄一脚。

乔景行更是愁的不行,他不善言辞,眼睁睁看着顾意柠哭,竟是一句安慰人的话也给不出来。

最后还是乔景澄转了转眼睛,出主意道:“阿柠妹妹如果实在担心,不如我们也一起去京城吧?去找干爹不就行了!”

小姑娘原本还在呜呜哭个不住,听到这话,突然卡了个壳。

她擦了擦眼泪,重复道:“去京城找阿爹?”

顾意棠见妹妹不哭了,也赶忙顺着乔景澄的主意道:“是啊!娘肯定也很想念爹的,不如我们一起去京城找他,正好你的阿楚姐姐也在京城,不是一举两得吗?”

顾意柠终于止住了泪,认真点头:“那我们就去京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景行看着弟弟妹妹们胡闹,忍不住道:“等等……还是要听干娘怎么说……”

可小姑娘打定了主意,不停地问:“能去吗能去吗?我们真的能去找爹吗?”

去了京城,爹应该就不会给坏女人给拐跑了吧!

顾意棠和乔景澄又是一等一的妹控,只管一味信誓旦旦地向她保证:“能去!肯定行!只要娘答应!咱们明天就能去!”

三个小孩头碰头开始商量,只留下乔景行一个发愁——

义父临行前嘱咐他看好弟弟妹妹,不要闹出麻烦,这,这应该不算是麻烦吧?

就是去个京城而已……

孩子们打定主意要远上京城“寻父”,第二日便缠住了乔佳觅。

率先出马的自然是最会撒娇的顾意柠,牛皮糖一般黏在了母亲身上:“娘!我们去京城找爹吧!好不好?去京城找爹吧!”

乔佳觅自然是拒绝的:“你爹在京城忙着,咱们去京城添什么乱?”

小姑娘不依,车轱辘话开始重复:“去找爹吧,去找爹吧!娘,我们一起去京城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个男孩也眼巴巴瞧着,坚定地和妹妹站在同一个战线。

乔佳觅被他们烦的不行了,道:“去京城一路车马劳顿,马车上又小又不舒服,阿柠你不是晕车吗?再说了,沿途的客栈床铺也不干净,阿柠你睡得下?”

说起这个,倒是真让小姑娘打了退堂鼓。

可那退堂鼓也只是轻轻敲了一下。

顾意柠不依不饶:“我已经是大孩子了,不晕车了!也不怕客栈不干净!娘,我想爹了……”

乔佳觅头痛:“你爹才走了几日?满打满算才六天没见……”

顾意柠挤出来两泡眼泪:“爹已经走了已经好久好久了!阿柠想爹!”

小姑娘撒起娇来虽也是玉雪可爱的,可这样的魔音贯耳,到底让人败下阵来。

乔佳觅只好道:“我先给你爹写信,若是他同意,我们再商议去京城的事。”

顾意柠欢呼一声:“好!娘,你写信的时候我也要在!我也有话要跟爹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佳觅无奈地轻轻戳了女儿额头一下,道:“平日里也不见你怎么粘着你爹,怎么人一走,就变成了牛皮糖?”

小姑娘“嘿嘿”一笑,拽着哥哥们的袖子胜利般一溜烟跑出了母亲的房间。

既然答应了孩子们去京城,乔佳觅这几日便忙了起来。

先前一直准备着上冬装的事,如今也做了个差不离,第一批大部分衣裳都已经做好了,只等着乔佳觅检查后,寻个日子上新。

她做事一贯仔细,如今高初云不在身边,便带上了谭娘子一起去查仓库。

谭娘子还不清楚铺子里上新的步骤,便虚心地向乔佳觅请教:“咱们不是直接把秋日衣裳换成冬装,便好了么?还需要做什么吗?”

乔佳觅笑道:“需要准备的事情还多着呢!上次谭姐姐不是瞧了咱们铺子的账本?其实每季的衣裳都有受欢迎的,和不受客人们喜欢的。咱们根据从前客人的口味,做出这一季的新衣裳,除了最开始的广而告之,还得时时刻刻关注客人的动向,看这一批衣裳的销量情况。最后根据实际售卖的情况,再来决定第二批如何上新。”

谭娘子咂舌:“乖乖,开个铺子而已,竟需如此费心么!”

乔佳觅点点头道:“那是自然。如果不关注客人的喜好,就会出现滞销卖不出去的情况,受损失的还是咱们自己。”

谭娘子一路跟着乔佳觅,听她说了许多开铺子需要注意的事情,很快,铺子存放冬装的仓库便也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人花了一个多时辰来检查这一批衣裳的质量,乔佳觅仔仔细细核验成品的质量和数量,脸上的笑全程没有褪下去过。

谭娘子见她这般开心,忍不住也跟着笑了起来:“佳觅妹妹,跟你一起做生意,可真有意思。还让人觉得特别充实。”

乔佳觅拉着她的手走出仓库,笑道:“我也特别感谢谭姐姐肯来呢!从前我和阿云几次琢磨过在衣裳上加绣样,但寻到的人手艺一般,价钱也高,这才作罢。如今也多亏了谭姐姐带着人加入,咱们有了更精美的刺绣,这次的衣裳定是最漂亮的!何况还没花多少成本!”

谭娘子抿唇:“你竟是在高兴这个。”

乔佳觅眉目间辉光熠熠,点头道:“可不是么!咱们的衣裳越受欢迎,我越开心,挣银子的快乐反而退了三舍。”

她已经可以想象,这一批新款摆到铺子里时,一销而空的模样。

谭娘子看着乔佳觅脸上的灵动,只觉她整个人都在发光。

不由放轻柔了声音:“佳觅妹妹定会得偿所愿的。”

可偏偏,这批原本已经不可能出问题的衣裳,还是遇到了麻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乔佳觅和谭娘子检查完衣裳,吩咐看守仓库之人将大门锁好,便回了家。

孩子们如今都闲在家里,不过好在他们四个很会自己玩,并不需要乔佳觅操心。

傍晚到了家中,竟是连晚饭都给做好了。

乔佳觅看着桌上像模像样的四菜一汤,笑着夸奖道:“阿行和阿澄可真能干,我都不想让你们跟着干爹了,不如跟着干娘做生意吧?”

乔景澄“嘿嘿”一笑,满口答应下来,乔景行倒是有些为难的模样,全然没听出来乔佳觅是在跟他们开玩笑。

好在这一茬很快就被岔了过去。

顾意棠笑嘻嘻道:“娘只顾着夸行哥和阿澄,不如猜猜,哪一道菜是我做的?”

乔佳觅讶然:“阿棠也学会做饭了?”

顾意柠激动道:“当然!哥哥做的可好了!”

乔佳觅笑容满面地每道菜都尝了一口,选了其中味道最甜的,笑道:“我猜是这道糖醋鱼。”

顾意棠见她一下就猜中了,心里高兴极了,一双眼睛弯成月牙:“娘怎么知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佳觅看着儿子与顾肆如出一辙的眼睛,一时间有些怔神。

好在她的失态不过持续了一瞬,很快便遮掩了过去:“你和你爹口味是一样的,都爱吃甜。”

反倒阿柠随了她,口味偏辣。

孩子们热热闹闹开始给乔佳觅布菜,缠着她猜哪道菜是谁做的,一时间前厅里吵嚷极了。

便是连小院前急促的敲门声,都没听见。

最后还是乔景行最先察觉到什么,耳朵一竖,皱眉:“干娘,好像有人敲门。”

前厅里的声音渐渐止歇,敲门声果然传了进来。

乔佳觅制止了孩子们跳下椅子的举动:“你们先吃着,我去看看。”

她放下筷子去开门。

四个小孩面面相觑,最后读懂了彼此眼中的含义,一股脑全跑去了院子里。

只听乔佳觅的声音带着恼怒和不可置信:“开什么玩笑?如今都快冬日了,昨天还下了一场秋雨,如何就天干物燥了?更何况仓库偏远,怎么可能无缘无故起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报信的人声音则低了很多,孩子们每能听清。

乔佳觅的火气来不及发泄完,很快便吩咐来人:“你先去衙门一趟,把晚上当值的衙役请过来,让衙役帮忙仔细瞧瞧是怎么回事!我这就过去仓库。”

报信之人应了,急匆匆离开了小院。

乔佳觅脚步匆忙往前厅返,正好碰上追出来的几个孩子。

顾意棠担忧地开口:“娘,发生了什么事?”

烛火照耀下,孩子们才瞧见乔佳觅脸上的严肃和凛然。

她秀美的眉毛气得几乎要倒竖起来,咬着牙道:“咱们霓裳斋放衣裳的库房起火,只怕是有人故意来放的!”

几个孩子都是一惊。

顾意柠下意识有些害怕,可见母亲哥哥们的模样,害怕的情绪也就褪去了。

乔景行最先问道:“干娘下午才去了库房,晚上就被人烧了——应该不是巧合。今天下午干娘可有瞧见什么奇怪的人跟着?”

乔佳觅蹙眉,想了片刻,摇头道:“我和你们谭姨一起去的,一路上未曾见过什么奇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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