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又不是手。” 南莺仰起头来看着他: “那我说学漠北文字的时候我手也没受伤,你怎么就不让我学呢?” 蒙克代钦低头啄了一口: “还挺记仇,这不是怕你太累吗?” 南莺:“你猜我会信吗? 免谈,睡觉。” 南莺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可她还是低估了蒙克代钦的厚脸皮。 亲完她整张脸不说,还越亲越往下,就在他的唇即将要落在南莺的胸口之际。 南莺用手抵住了他: “是不是不答应你你就一直亲下去?” 蒙克代钦:“没准。” 南莺:“......” 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 南莺开始撒娇,把头抵在他的胸口: “我不想,我只想睡觉。” 声音比平时娇了许多。 但她天真了。 在欲火已经上来的蒙克代钦面前撒娇,相当于欲望之火上又添了一把干柴。 蒙克代钦本来已经压下去的欲望瞬间上至头顶,随之而来的是猛烈的、密密麻麻的吻。 南莺都愣了: “你......你停下......” 蒙克代钦:“阿莺,你这是在惩罚我吗?” 南莺傻了,自己明明是在阻止你。 南莺欲哭无泪,趁着蒙克代钦还没将她吃干抹净,赶紧开口: “我......我像上次那样帮你。” 把头埋在南莺胸口处的蒙克代钦此时露出了得逞的笑。 蒙克代钦拉住南莺的手: “好,这可是阿莺自己说的。” 然后,拉着南莺的手不断往下。 尽管经过上一次南莺算是有一点点经验,可是再次接触她还是会被惊讶到。 然后就是耳边传来的蒙克代钦性感的喘息声。 黑暗之中的南莺,也因此红透了脸颊。 少女的脸红犹如草原上初升的太阳。 有人一夜享受,有人一夜无眠。 —— 纳尔硕特部,在知道宁纺离开漠北却并没有带走南莺的消息时,泰布韩好似并不惊讶。 要是宁纺这么容易就得手,蒙克代钦便不是蒙克代钦了。 木素:“首领,既然您知道宁纺带不走南莺,为何还帮他们去到克腾哈尔?” 泰布韩仰头喝下一杯马奶酒: “宁纺知道南莺在哪后,不会善罢甘休,自然会求大凌皇帝想办法来要人。 在谈互市的节骨眼上,互市、南莺,蒙克代钦只能占一头。 即便蒙克代钦想既要又要,我这不是还可以‘从中作梗’吗。” 纳尔硕特部与大凌接壤最多,必然是此次与大凌互市谈判的主导方。 泰布韩相信大凌的皇帝是个聪明人,到时候是选纳尔硕特还是克腾哈尔,明眼人都知道。 泰布韩:“若蒙克代钦和大凌因为南莺闹崩了,我还挺想看看他会选择谁。” 木素已经很久没有在泰布韩脸上看到这副表情了,犹如看到猎物,从手中挣脱之后依旧势在必得的表情。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