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的无赖,南莺已经习惯了,还没成亲时他就没少揩油,如今成了亲,除了同房,蒙克代钦越发肆无忌惮。 不对,他从未忌惮过什么。 蒙克代钦:“阿莺不打算来一曲?” 南莺虽然很想,但还是装了起来。 南莺:“明日吧,已经晚了,不要打扰别人休息。” 毡帐不同于大凌的木质结构房,极其不隔音,这大晚上的她要来一曲,虽然不难听,但也打扰到别人休息了。 蒙克代钦有些失落:“行吧,明日再听。” 蒙克代钦在一旁脱衣洗漱,南莺正好把今日的事同他说一说。 南莺:“芙琳一直住在塔娜家也不太好,我想让她住到首领营地来,离我近一些。” 蒙克代钦:“嗯,明日我让苏赫给她安排一座毡帐,也方便照顾你。” 蒙克代钦卸下似盔甲一般的防护甲,这是他每日都穿的。 他们也有盔甲,不过只有打仗时,才会身着盔甲,平日里训练跑马多穿防护甲。 卸掉防护甲便只剩下里衣,而他一点都没打算遮掩,脱光上半身就开始洗漱擦洗。 一开始南莺还说他孟浪,和耍流氓无异,如今也是已经习惯的可以直视他这一身强壮的身体了。 不过没一直盯着看,南莺还是别过了视线: “对了,芙琳没有漠北的服饰,我让高娃给她做几身,到时候你帮我给高娃一些银钱做报酬。 我没钱。” 她来到漠北之后可是身无分文,兜比脸干净,这是事实。 蒙克代钦没忍住笑出声来,只觉得他家夫人太可爱了。 蒙克代钦:“我的钱就是你的钱,你有什么需要买的、花的,就去找特日格,他会给你。” 南莺有些惊讶:“你的钱是特日格管着的?” 蒙克代钦已经洗漱完,也不知默契还是什么,他这边水声停下,紧接着就有一名士兵低着头进来把水端走。 换上干净的里衣,头上尖上还滴着水珠,又拿过一旁的帕子擦干。 蒙克代钦:“特日格心细,还会做账,我的钱都是交给他来管。 不过阿莺若想管,我让他交给你。 毕竟妻子管丈夫的财产,天经地义。” 南莺立马拒绝: “既然一直以来都是他管,那就让他继续管吧,我也管不好。 我还要学漠北文字和骑马呢。” 蒙克代钦说给她找了一位教她漠北文字的老师,是个女的。 起初说等成完亲就开始教,只是成亲后又出了一点变故,如今又因为南莺的脚伤,便让她等南莺脚好了再来。 南莺听来很是无语,脚伤不影响手和脑子,但蒙克代钦还是不同意,说等脚好了再学也不迟。 至于骑马......也只能等脚好了。 蒙克代钦:“也好,你只管花就行。” 说着蒙克代钦就上了床,南莺: “你要在这里睡?” 蒙克代钦有些不解: “当然。” 南莺:“你......你不怕碰到我的脚吗?万一更严重呢?” 眼神里带着紧张和慌乱,蒙克代钦全当看不见。 蒙克代钦:“不会,我睡觉很老实。” 南莺欲哭无泪,你看她信不信。 吹灭蜡烛,两人躺在床上。 蒙克代钦紧紧抱着南莺,呼吸的热气吹在她的耳朵上,每一声都带着沙哑和暧昧。 南莺就知道躲不过。 蒙克代钦:“阿莺......” 南莺有些委屈:“我脚伤了......” 蒙克代钦轻笑: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