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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0(1 / 1)

就过去了。”黎绿蕊神情轻松,“你们以后好好过日子,比什么都强。” 徐茉强制不去深想,莞尔一笑:“妈说得没错。” 陈时琟从卧室出来,黎绿蕊到厨房给他盛一碗。 他几乎不吃夜宵,如果徐茉非要他跟着吃,只能陪着。 晚上休息,徐茉跟入了魔一样,对那几封没有拆过的书信感到好奇。 陈时琟贴着徐茉后背,呼吸近在耳边,手也搭在腰上,两人的大腿乱叠一起。 姿势过于亲密,连翻身她都不敢。 她试着往外挪动,男人贴得更紧了,头埋进她脖颈,还蹭了几下。 她抬起他的手,被反握住。 “陈时琟,我要上厕所。”徐茉找到借口,快速地从他怀里出来,下了床。 才发现他完全挤到她这边,两人睡一边床和一个枕头。 罪魁祸首是喜欢卷被子的她,陈时琟这人喜欢将错就错,从不抢,直接加入,他们的睡姿多数可以用乱七八糟来形容。 在外冷清板正的一个人,根本想象不到回家和她横着、反着睡。 徐茉也内急了,先去上了卫生间。 再出来,她站在门口犹豫到底要不要去翻翻柜子,看看信到底写了什么,她已经心痒到睡不着了。 地上的夜灯亮起,屋内半明半暗。 陈时琟眯着眼避光,懒声问:“不睡了?” “嗯……别管我,你睡。”徐茉无语了,他看这么紧干嘛,她又不会跑。 陈时琟拉开被子:“过来。” 徐茉只好打消想法,睡回去。 被子盖好,陈时琟手搭上来,又缠得严严实实的。 徐茉缩到陈时琟怀里,亲了亲脸,还没开口说话,他先说:“徐茉,大半夜的,别招我啊。” “亲亲都不行么?”徐茉闭眼,“妈还在,你不准乱来。” 陈时琟本来睡前就被她撩得一身火,不自知就算了,还一个劲地惹他。 他想着就算做了,一想到隔壁还有长辈她就放不开,跟哑炮一样,声也不响,便没有强来。 “快睡。”陈时琟压住徐茉的肩,带到怀里。 徐茉借力翻身,睡到另一边,也是陈时琟常睡的那边,乖乖闭上眼。 不再有其他动静,睡意再次上来,他很快便睡着了。 等到男人的呼吸变得绵长,徐茉慢慢地挪出他怀抱。 过程大约花了十多分钟。 等从他怀里出来,她像旱鸭子在水里一顿扑腾,终于来到岸边,喘得不行,还得压下声音,生怕前功尽弃。 她心里吐槽,晚上陈时琟问她时,脑子被驴踢了才拒绝,大大方方接过,当着他面看不就好了。 又不好意思再问,才半夜偷偷摸摸起来。 徐茉在床头柜最后一层,拿出盒子,轻手轻脚地走出卧室,换个地方查看。 房门合上,床上装睡的陈时琟发出轻笑。 他故意缠着想知道她要干嘛,没想到是为了那一沓信。 其实和他说就好了,没必要偷偷摸摸。 她有点憨傻。 - 徐茉披着毯子,盖过头,缩在落地窗的角落位置。 绣球感到好奇,进进出出几次,仰着脖子,用脸蹭。 猫猫天生喜欢纸质类东西,咬住了一封信,徐茉赶紧从它嘴里救出。 “乖,别动。”徐茉摸了摸绣球,防止它再次撕咬书信。 现在正是绣球活动时间,为了引起注意,又来回穿梭,走来走去干扰徐茉。 徐茉一把抱过,塞到怀里,开始拆书信。 为了不破坏信封口,撕得小心翼翼。 胶水放多的,废时又废耐心。 终于拆开一封,打开一看,空白A4纸。 徐茉拿起第二封。 这次好拆多了,用刀口微微一挑便开了。 倒出信,打开一看。 又是一张空白A4纸。 第三封也是。 徐茉丢开手工刀,砸在书信上,发出闷响,被戏耍的无名火歘地一下烧起来。 恨不得回房摇醒陈时琟,要他给个说法。 不能暴露她的行为,最后忍下来。 心想,虽然过了脱密期,但也曾是秘密书信,怎么可能会给她看到。 收好毯子,徐茉将三封书信封好,疲惫地睡进沙发。 早知如此,她也不费劲半夜整这一出,睡美容觉多好啊。 靠着沙发放空思绪,拿过美工刀,将最后两封信沿着封口裁开,也不管会不会暴露她偷看的行为,现在心情不是很好,陈时琟全责。 两指伸入,摸出两张叠好的A4纸。 正要嗤笑几声,透过纸看到字,她坐直身子,翻开。 不过,是写给黎绿蕊的。 「黎绿蕊女士: 如果您收到这封信,说明我已离世。您和陈家的牵绊已经没了,早日离开,开启新生活,祝未来幸福。 陈时琟留」 徐茉看着寥寥两行字,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她打开另外一张纸。 打开前仍抱有期待。 可惜,依旧是空白的,但有落款和日期。 拇指紧紧地摁在名字上,像有感知这封信的收信人是谁。 放下空白页,心急地去拿最后一封信。 她沿着信口裁得小心翼翼,手止不住地抖。 中途停了下来,鼻酸得难受,视线模糊,眼眶控制不住地蓄满了泪。 割掉最后的封口,将信拉出。 力透纸背,能看到浅浅的笔迹,字写得遒劲有力。 徐茉缓缓展开。 「徐茉莉: 冒昧来信,不知你最近过 得如何,应该不错吧,先恭喜你新作登刊,我想应该会有人给你庆祝,像你这么好的性子,不愁没有好友祝贺。 这封信是不该写的,我还得解释收信人和我的关系,很麻烦,想了想,麻烦就麻烦吧,在万籁俱寂时刻,想和你说说话。 初来吕圣利尼亚,我也想过再见你,在我的葬礼上,所以我做好了赴死的准备,甚至会期待死亡降临,因为想见你。 后来也想见你,但抽不开身,曾在假期回国去过你的学校和你住的地方附近,没能再遇到你,可能缘分真的尽了。 再后来,我不想再见你了,葬礼上也别见,这个想法冒出来的第二天,我陪着郁闻晏回国去见宣芋,我问他要不要再见面,还有机会,好像也在问我自己,真的不想再见你了吗? 想,很想。 一瞬间冒出的答案,是不加修饰,抛弃理智的本能反应。 如果我们未曾相恋多好啊,我不曾拥有那些和你的回忆,可能我也不会对世间眷恋如此深,也不会申请到沙漠边陲消磨生命。 可如果不是和你相恋,拥有珍贵的回忆,很早之前我便不想活了。 对不起,说了很多悲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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