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家徐茉虽然做事慢,但人家不推事,愿意学,你们只想跟国宝级别的古籍修复,不屑其他,不行啊!”傅德辉点到为止,毕竟是徒弟特地交代多多照顾的徒孙。 杜淑然和文宇达终于明白了。 傅德辉收徐茉的理由很简单,和他们师父的那种学院制度捆绑在一起的师徒关系不一样,徐茉可能是他即将培养的嫡亲接班人。 - 陈时琟临时有事,不能过来接徐茉下班。 具体是什么,他没有回复,估计已经在忙了。 徐茉今日学习效果不错,回家前还买了两杯奶茶。 不知道现在陈时琟还喜不喜欢喝,按照以前他的口味点了一杯。 还有今天发生的事,得到的夸奖,她也想和他分享。 思及此,她的步伐都加快了。 从地铁站一路小跑回家。 解锁进门,听到客厅有动静,开心说:“陈时琟,你猜猜我买了什么。” 走到客厅,才发现家里来了人。 陈时琟在中岛台倒水,背对着门口。 中年男子坐在沙发主位,身边是一名年轻的女生。 男人眉头紧锁:“徐茉?” 徐茉看清来人的长相,身子僵硬,忽然之间,失了声。 第39章 错号后她把婚戒脱了。 陈时琟放下杯子,转向门口的徐茉,主动上前接过她手里的奶茶。 “这是大伯,还记得吗?”他说,“以前在澳国见过。” 徐茉回神,怕僵硬的表情被看到,微微垂首:“记得……有印象……” “坐。”陈时琟手搭在徐茉的肩上,推着她到客厅中央。 徐茉落座单人沙发。 “我听你爸说你和徐茉结婚了,我以为是你乱找借口糊弄你爸,没想到是真的。”大伯语气和善,脸上挂着平易近人的笑容。 “是我不识趣了,还带了元瑶过来,还想着介绍你们认识,她也是学小语种的,共同话题多,可以做个朋友。”大伯介绍起旁边的年轻女人,“元瑶前年研究生毕业进到市直单位工作,在外事处,都属于外事工作,你们有空可以多多交流,互相学习。” 杨元瑶笑说:“陈伯伯您可别乱说了,免得引起误会。” “我也是坦诚告知嘛!时琟和小茉会理解的。”大伯说完笑了几声。 陪着笑的也只有杨元瑶。 徐茉表情尴尬,陈时琟看不出是什么心情。 原来大伯带杨元瑶来是个陈时琟相亲的,只是没想到陈时琟说的结婚不是随意扯的挡箭牌,是真的结了。 大伯含糊带杨元瑶来的目的最多氛围变得尴尬,坦诚告知更令他们感到不自在。 配得感一般的徐茉听完这席话,感觉坐在这件屋子里,她是多余的那个。 但伸手不打笑脸人。 大伯可能真的是无心之举。 是她太敏感了。 “你们复合了?是吗?”大伯问得小心翼翼,“兜兜转转还是走到了一起,要是当初你俩多克服一些困难,多谅解一下对方,肯定早结婚了。好在啊,没有错过。” 想要从男人的笑颜中看出别的情绪,他在官场沉浮多年,控制表情炉火纯青,并没有看出别的意思。 差一点,她也以为,这是来自长辈最真心的祝福。 徐茉抠掌心,拉出几条刺眼的红,陪着尴尬笑了几声。 陈时琟注意力一直放在徐茉身上,她坐姿局促,除了尬笑不知如何是好。 “大伯,您找我还有事吗?”他问。 大伯说:“难得过来不一起吃顿饭?我们一起吧,大伯请你们下馆子。” 说完,他立马站起身。 “不了,今天太突然。”陈时琟停顿一下,“我也不太喜欢和不熟的人打交道。” 不熟指的是杨元瑶。 听懂话里意思的杨元瑶脸红了白,切换几次。 “时琟,怎么说话的。”大伯打断,“这次是大伯唐突,你别放心上。” 陈时琟淡然说:“您刚从部队回来,今天还是去老宅找奶奶一块儿吃饭,她从过年就一直盼您回家。” 陈大伯大学毕业后应征入伍,之后便留在部队,升了士官,一直干到现在,职务和职级也是家里最高的,连陈宏旷都要听他话。 “这是赶大伯走啊?”大伯走向陈时琟,“我今天来还有一个目的,给你爸做说客,你也别嫌大伯烦,他毕竟是我弟弟,我们是一家人。你和你爸别闹太僵,他和你妈的事别掺合。你爸做得也欠妥,我说过他了,你呢也消消气,周末我做主,全家一块吃顿饭,怎样?” “周末行程没确定,晚点再回复大伯。”陈时琟想到父亲会带着妻子和两个孩子的到陈家,他便产生严重的排斥心理,并不想参加表面和睦的家宴。 大伯拍了拍陈时琟肩膀:“大伯理解你,也支持你。” “谢谢大伯,我送您。”陈时琟找到借口送客。 大伯带着杨元瑶一块离开。 人走后,家里安静下来。 “买了什么?”陈时琟拿起其中一杯,是他常喝的口味,没想到她记得这么清楚,笑容加深。 他还没说完话,听到脚步声离开客厅。 徐茉走到房门口说:“我先洗澡,今天在仓库待了一下午,衣服脏。” “嗯,等你。”陈时琟还跟着徐茉到衣帽间挑选衣服。 徐茉也就两套睡衣,随手拿起其中一套,头也不回地进到浴室。 陈时琟愣站在原地,总感觉徐茉的反应有些奇怪,又说不出来具体的感受,难道是不开心家里突然来了客人? 徐茉简单洗漱,从浴室出来后,坐在卧室,迟迟不出门。 过了差不多十分钟,陈时琟进门催促。 “我的头发还没有吹。”徐茉随意找了一个借口。 她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估计今天工作量不少。 他到梳妆台前站好。 “过来,我帮你吹头发。”他拍了拍凳子靠背。 蹉跎片刻,徐茉为了不让他看出端倪,坐到梳妆台前。 吹风机开到中档,暖风在耳边吹拂,他轻柔地拨动她的发丝,遇到头发打结地方会轻轻地梳开,不敢多加一丝力气,生怕弄疼了她。 陈时琟将头发吹到半干,又梳了一遍,用鲨鱼夹将一头长发挽起。 他的动作顺畅,是做过许多遍的成功。以前他们还在一起时,徐茉洗完头发懒得自己吹干,都是他帮忙吹好。 徐茉有坏习惯,洗头出来后,脱掉干发帽,便随意地披散,发尾的水珠弄湿了睡衣也不管,直到要睡觉才会吹。 陈时琟看不下去才帮她弄,那以后只要在他家洗头,吹发到梳发全都是由他来。 陈时琟握着她两边肩膀,弯下腰,看着镜子里的他们说:“走吧,我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