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她红着脸推他。 陈时琟不紧不慢的,还在逗她,退两步进一步,差点弄破小孩嗝屁袋。 他绑好,丢到垃圾桶。 徐茉余光瞥见,鼓囊囊的。 如果没戴,狭窄的花。园肯定是装不下的,一定会溢出。 她脸颊酡红明显,陈时琟摸了几次。 气到张口咬几次,他笑着躲开。 …… 徐茉洗完澡瘫软倒在床上,看着陈时琟收拾屋子的背影,总给她一种,他在生闷气的错觉。 气什么? 回想他办事时说的那些荤话,难不成真的介意他们的年龄差啊? 陈时琟熄灯躺下,徐茉伸手扯了扯他的衣摆。 “陈时琟,你真的介意别人拿我们年龄差说事么?” 陈时琟翻身面对她,反而问:“刚才有弄疼你吗?” 徐茉羞赧地将头埋紧:“我问你话呢!” 陈时琟:“不知道,只是觉得……茉莉你离我好远。” “啊?”徐茉懵了,“我们那距离还叫远啊?” 陈时琟低声笑了笑:“再过来一点。” 徐茉照做,挪到他怀里。 “亲我一下。”陈时琟凑过去。 徐茉张口,他躲开:“是亲不是咬。” 小动作被发现,徐茉尴尬笑了声。 “你想太多了。”徐茉靠在陈时琟肩头,“年纪大会疼人,你别听他们瞎说。” “我宁愿你别夸我。”陈时琟自己翻篇了,“这事不准再提了。” “要求真多!”徐茉掐他腰,摸到了腹肌,蹭了几下。 “还想做一次?”他喉结上下一滚。 徐茉收回手,将他衣摆压得紧紧的。 他是做了一次,一次一小时,是她的三次。 她四肢发软,真的来不了。 “好困啊,晚安了。”徐茉紧紧地闭好眼睛。 陈时琟看着怀里的女人,自嘲笑了笑。 可能真的是他太患得患失了。 - 徐茉再和文宇达见面,他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对她客气许多。 另一位女生杜淑然也到了,挺好相处的,见徐茉便叫师姑好。 徐茉老实本分地坐在工作台,研读资料书,大致将修复的思路写了出来。 下午捧着笔记本在库房认纸。 以前以为纸都一样,深入学习后才知道修复用的纸讲究,是古籍修复的灵魂所在。 她惊叹傅德辉收集到的纸,见到了几种市面上买不到的纸。 文宇达正好来库房找材料,说:“有几种纸只有一两个供应商,造纸的手法也是研读古籍,仿造古人的流程做的,尽可能还原当时的纸张。” “别小看这些纸,也就能在师爷的库房找到,其他的博物馆都买不到,还需要和师爷购买。” “但买到了不一定能修复好,最后干脆请师爷出山。” 徐茉不敢乱裁了,怕碰到千金贵的纸。 文宇达看着徐茉弯腰嘴里念念有词,是在背纸的名称。 不像他那会儿,懒得背,都是用的时候记名字,用不到的纸,没接触过的纸,他还真的叫不上全称。 店里来了一位大爷,杜淑然接待,问了几次来意,奈何大爷已经没了牙齿,说话吞音严重,听不懂。 杜淑然过来找文宇达。 “宇达,来了客人,但我听不懂他要说什么,你帮忙接待一下。” 文宇达小跑去大堂。 徐茉认完纸,回大堂时,他俩还在和大爷确认他的来意。 杜淑然一脸为难,实在听不懂,但又不能表现情绪,大爷可能会误会他们不耐烦他。 徐茉注意到大爷手里的塑料袋。 “大爷,请问一下,这是您想要修复的东西吗?” 大爷眼睛一亮,点头:“是的是的。” “我可以看看吗?”徐茉主动伸手。 大衣没有立马给,而是笨拙地拆开塑料袋的封口,小心翼翼地拿出来。 徐茉双手接过只能残缺严重的泛黄纸张,最上面写着结婚证三个大字。 “您是想要修复这张结婚证是吧?” 大爷点头,说了他的想法。 老人家口齿不清楚,说话语序是乱的,还会重复几次说过的话,所以显得啰嗦。 反反复复念叨正好方便了徐茉,抓到关键字眼,说:“您和老伴结婚六十年了,是想要办席的时候拿出结婚证给大家看,在家里找到时发现被虫啃噬,所以才想着来让我们修复,我说的对么?” 大爷笑了,竖起大拇指,精神地晃了晃手里的拐杖。 一旁的杜淑然和文宇达对视一眼,意外徐茉竟然能听明白。 “这个好修复吗?”徐茉半只脚踏入行业,还在理论阶段,问了比她有经验的两人。 文宇达还没反应过来。 杜淑然戴好手套,仔细翻看一遍,说:“这个有点难度,上面还有污渍,甚至有水泡过的痕迹。” “就是能的意思,对吧?”徐茉急切问。 杜淑然点头。 徐茉开心地和大爷说:“大爷您方便留个电话么?我们修复好了再联系你。” 大爷颤巍巍地握笔写号码,还付了定金。 徐茉将大爷送到门口,嘱咐他注意安全。 屋内的文宇达瞧见人走远,百般聊赖地趴在柜台,说:“来这边两个月了,接到的全是小单子,一周一单都不错了。师爷一个人在他工作间钻研最近发现的几本破损藏族经文,有好的项目也不带我们。” 杜淑然想法一致,但她不会说出来。 “不接小单子吗?”徐茉疑惑,以为工作室开门就是来生意就接。 “开门就是接单。”傅德辉从后院进屋。 他拿过大爷留下的破损结婚证,翻看一下,问:“茉莉,你有什么想法?” “这里的字迹都能看清,而且结婚证上的公文统一,如果能修复纸张,补字也不是难题。”徐茉又加了一句,“这是我个人看法,但找纸可能会有些难度,因为仓库里都是高级的纸,这种前几十年的纸可以去老市场找找,可以买回来做旧再修复。” “理论上成立。”傅德辉欣慰笑了。 徐茉经常接触老人,也算是有些心得,又说:“大爷留了号码,我们需要打电话再确认他的意向,最好能找到他的子女,毕竟我们是做生意的。” 万一被跑单怎么办。 “非常好!”傅德辉将袋子交出去,“下周出去实习回来你先拿这个练手。” 徐茉受宠若惊,但也不怯场。 不懂多问,总能做好。 她收下袋子,先一步收拾东西回家,已经到饭点了。 等徐茉走后,傅德辉瞥了眼柜台后的两人。 “你们也好意思让你们师父来问我怎么收徒了,还打着怕老年人被诈骗的名头。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