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郁风峣垂眼看着他,深如幽谭的眼中浮起笑意。 他的宁宁太容易受惊了,怯懦软弱的样子更是让人爱不释手,想要把玩和折磨。 郁风峣想起他昨天晚上哭哑的嗓子,眼角带泪的样子,微微皱起的眉,说不出的勾人心魄。 他的宁宁眼睛那么好看,天生温柔润泽,含情脉脉,不用来流泪痛哭,不用来布满血丝,多可惜呢? 徐楚宁害怕的时候,那双乖巧的眼眸会执拗地盯着他,一边难以置信他的狠厉从容,另一边又想要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惴惴不安。 郁风峣爱惨了他受惊的样子,一个冷漠的眼神就能让他茶饭不思,一句冷语就可以夺走他的笑容,轻轻触碰他的脊背,就让他颤抖不已,软声哀求。 他喜欢这种完全居于主位的绝对操纵。 此刻,郁风峣的手贴在他高热的身躯上,不由得心猿意马。 被这样的温热绞住,一定更美妙。 手掌慢慢滑落,贴在他喉结上,而后虎口收紧。 猝不及防的掐弄,徐楚宁被按到墙上,顿时惊慌地睁大眼,不敢相信地看着他,快要窒息。 跟郁风峣这几年,他从未见过郁风峣暴露任何古怪的癖好,在性事上向来从容,也没见失控的时候。 此时徐楚宁看着男人眼中明显的欲望,突然被掐住,一时心悸。 “先生,你在做什么?放、放开我。” 徐楚宁抖着声音,急急地喊他,细微挣扎,却被男人大手扼住脖颈,只是徒劳。 徐楚宁眼泪都要出来了,被掐得微微仰头,呼吸不畅。 “先……生……” 颈上的手突然松了,徐楚宁像是跌落云端,又回到了地面上,大口喘气。 郁风峣百无聊赖地捏着他的下巴,俯身与他接吻,当做安抚。 “回去吧。”郁风峣说。 徐楚宁还在懵着,眼神空洞,不知所言。 “宁宁?”郁风峣没听见回应,又催问了一声。 徐楚宁机械地抬头,本想拒绝,可话脱口而出,只变成了一个字。 “好。” 他的室友说不定很快就要回来了,如果不答应郁风峣,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别的事情。 让室友知道就不好了。 徐楚宁呆坐着,许久,才抬手,摸了摸被郁风峣掐过的脖子。偏头对着镜子看一看,还能看见微微红色的指印。 郁风峣把他带出来,直接去了一家私人医院,让医生给他治病。 徐楚宁没有选择权,只是被带着去各个科室抽血,化验。 化验结果很快出来,是细菌感染引起的感冒。 “不是病毒引起的?”郁风峣问。 “不是。” 听见这个结果,郁风峣抚着下颌,若有所思。 开了药,回到公寓,郁风峣劝他去洗澡,发烧身上都是汗。 徐楚宁被推进浴室,摇摇晃晃的站都站不稳,本想着快点洗完回床上睡觉,郁风峣却在后面关上了门。 徐楚宁一怔,霎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我今天不舒服……”他忙说。 “我知道。” “可以不要吗?”徐楚宁嘴唇抖着,鼻腔酸涩,眼眶里蓄满泪水。 “可以。” 男人轻描淡写地应了,却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将他按在冰冷的瓷砖上,低头吻他。 徐楚宁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堵住了唇舌。 眼泪从眼角溢出来,徐楚宁望着天花板,突感天旋地转。 为什么……明明答应他可以不要,却还是执意继续呢? “一切都是因为,太喜欢你了。” 徐楚宁醒的时候是早上五点,卧室内冷冷清清,没有人气。 身后的地方有些不舒服,但已经被上过药,也里里外外清洗干净,昨天不管他再怎么求,郁风峣都没有打算放过他。 那么折腾他,之后又体贴地帮他清洗上药,抱着他安抚轻哄,喊他宝贝喊他宁宁,抱他回卧室休息。 徐楚宁本就病着,又被过度索取,身后摩擦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头也像裂开一样,让他难受得想哭。 “为什么这样对我……”徐楚宁哑着声音,眉头紧锁,眼角噙着泪。 “乖,我爱你。”郁风峣笑着看着他,屈指抚过他满是泪痕的脸颊,“宝贝不喜欢这样吗?” 徐楚宁艰难摇头,想说什么来自我辩解,却每一次都被堵住唇舌,让他呼吸不过。 郁风峣只是轻轻掐着他的颈,与他接吻,徐楚宁在窒息的空白里无法思考,只觉得自己好像在慢慢坠入一个可怖的深渊。 徐楚宁盯着天花板,胸口闷得钝痛,好像有一把钝刀在来回割,牵动着每一处皮肉都紧紧绷着,他翻了个身,埋进枕头里。 昨天晚上的事情走马灯一样在脑子里划过,徐楚宁想着昨晚男人在他耳边 ', ' ')(' 的爱语,那么深情而温柔,声音低沉沙哑,无限眷恋柔情。 可他的行为那么强硬而不容置喙,哪怕徐楚宁已经哭着求他了,郁风峣只是敷衍地哄着,吻他,堵住他的嘴,不让他拒绝半分。 “先生,我好难受,我好疼,不要……” “我爱你。” “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宝贝,我爱你。” “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