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贺勾住兄弟的肩膀,“对啊,好听吗?”
薄峻夜微微一眯眸,眼前闪现的却是昨夜阮暖与他交颈而眠的一幕。他犹在回味,嗯,是挺软的。
“名副其实。”
憨憨薛医生听不懂薄峻夜的弦外之音,还以为他是在夸阮暖身娇体软,立刻来了兴致,“我娶她,你觉得是否相配?”
薄峻夜眼尾一撩,深深瞧他一眼,言不由衷。
“薛贺娶媳妇,应当是如珠似宝地护着。”
薛贺:“哈哈,知我者,薄兄是也。”
薄峻夜眸光微闪,“你很了解她吗?”
薛贺:“好些年没见了,没关系,我们会慢慢熟悉起来的。”
薄峻夜:“那祝你好运。”
薛贺没听出薄峻夜话里的冷意,还以为他是单纯祝福自己,兴奋至极与薄峻夜碰杯。
对酌一杯后不久,薄峻夜借口去洗手间与薛贺暂时分开。
花园里,阮暖坐在雪白的秋千架上喂蚊子。
百无聊赖地胡思乱想着,柔软白皙的手臂上多了几个大包,她倒是没留意,直到身后趋近静止的秋千,突然摇晃了一下。
陡然而至的失重感,让她惊呼出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