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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47、放过他,求您了(1 / 2)

('明明是初春的暖阳,照在浣沙身上,却一点暖意没有。

他近乎是被身旁的人推挟着进的殿。

为这场鸿门宴,殿里像模像样地摆了张长桌,桌上除了一壶酒和几个杯盏之外,再没有别的了。

见浣沙到场,殿内其他的从都自发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他与城主两人。

一路走来,浣沙承受了不少心理压力,这会儿真正见着了城主,他额头上的冷汗更是嗡嗡地往下淌,反复了一路的说辞也登时忘了大半。

“能受城主之邀,实在荣幸...我、我”他想说几句赞词,却因为紧张,卡了半天也没出个下文。

“说这些场面话做什么。”城主面上带笑,语气也再寻常不过。

他自顾自拿起酒壶,倒了两杯酒,示意浣沙拿一杯去。

浣沙光是看着那两杯酒就觉得心惊肉跳,更别说去拿来喝了。

可再怎么不情愿,这会儿城主发话,他也没有不听的道理。

若酒本无事,只为考验。自己这般推三阻四,反倒是坏了事,惹地城主不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

万一是杯毒酒呢?城主懒得同他多说,只想直接毒死了他。

若如此,他还如何替易棠求请?

只是,若只想杀他,又为什么兜这么大个圈,将他叫来行宫。

浣沙始终想不明白。

可唯一明了的是,他不敢去接。

哪怕概率再小,他也不敢去赌。

他必须给易棠求情,若这一杯毒酒下去了,怕是话还没说几句,人就没了。

命没了,他也就认了。

可他都死了,城主还能容下他的傀吗?

“城主,我愿意向您坦白一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浣沙猝然跪下,高声喊道。

“城主———城主大人!您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您!我不敢对您隐瞒分毫的,您如何处置我都行,但求您给我那傀一个机会,他只求一命,别的都不求!”

再没什么犹豫,浣沙跪到地上磕起头来。

磕的越响,便越能体现心诚。他想。

要博,要赌,看城主会不会心软松口。

他动作极用力,没一会儿便有血从额头渗出,紧接着或粘留或飞溅而出。

这可以说是直接将脑袋往地上砸,一点含糊的意思都没有。

浣沙不敢作戏,那没有任何意义。被城主发现只会罪加一等。

自己本求以命换命,如何死,死状如何,死前有多痛苦,已都不是他可以决定的了。

“行了,你这样,将地都弄脏了。”面对这血腥的场面,城主没太大的反应。

他语气淡淡,叫人看不出究竟是什么心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喝酒吗?”他问。

“我、我不知道,请您明鉴。”头上破了个口子,直往下流。浣沙痛极,声音也是痛地发抖。

他求死,可他怕死,亦怕痛。

心有所念,谁能不怕死。

“你那傀,是叫易棠吧。”

“吾记得,他当初便是将吾的傀拐了去,想将他灌醉。”南荣熙话说一半便停了。

提及醉酒,接下去的意思哪怕不说也已明了。

“浣沙。”他笑着唤了一声,语气似带亲昵。

“你也是做主人的,该懂吾的意思。”

“城主大人,他、他不该动那样的歪心思,不该染指您的傀,是我这个做主人的没将他教好!”

浣沙丝毫不知这一出,心顿时凉了一节,便是额头上的血口也仿佛凝住了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能教好他,让他做出这样胆大包天的荒唐事来,这是我的罪过,您惩罚我吧!您、您罚了我,他定能引以为戒,以后再不重犯。”

“您———”

“你确实有罪,可他又如何能全身而退。”南荣熙打断道。

“依吾看,这样滥性之人,就该将根切了,也好以绝后患。浣主,你觉得呢?”城主道。

这番话听入耳中,浣沙只觉天旋地转。

不能,不能自宫,绝不能自宫———

易棠那样的人,受不得这样的侮辱。

他受了这样的罪,与死无异。

别人看到了,会嫌他的,哪怕是做傀..不行、也不行的。

他以身为傲,去了根,亦如去他的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城主大人,求您饶过他吧———他再如何也是个男子,不该受到这样...这样......只要您能放过他,您就算是让我自宫我也无怨!”

浣沙匍匐在地,状若癫狂。

他说:“我可以自己来!”

“我自己动手,不麻烦您的人!您叫我如何做我就如何做,只求您能气消———”

他浑然不觉身上的伤痛,向城主的方向爬去,企图抱住对方的腿。

只是还没等他靠近,城主便侧开几步,远了去。

衣摆轻动,同摇曳在脚踝处的长发一般,他丝毫没有掩饰对浣沙的反感与嫌恶。

在他眼里,这人连狗都不如。

若被其碰到,实在糟心。

“不然、您还不解气,您上了我吧...求您了..求您拿我泄愤吧————您如何对我都可以...您别动易棠,您别和他一般见识...他做的错事..都赖我...这都是我的罪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额头破裂,血顺着脸颊滑下,有些甚至流进了眼睛里。

浣沙此刻的模样,实在血型。

“当初..当初也是我存了他心...将他送到您的身边...这些事都赖我,要不是我,也不会有后头的一切...”

当初为了能实现易棠的图谋,他再不情愿,也依了人意,费心将他送进城主府。

早知这谋逆之事一步错便全局毁,走不得回头路。

可这一天,竟来的如此快。

血流进眼,浣沙再看不清前路。

侥幸,果然是不存在的。

“何必呢?”

城主悠悠地叹了口气,略带惆意的笑了一声,“吾这城主之位,你们就这么欢喜?不都说吾乃天神所选之子。既如此,吾便也算得上是天神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一寻常人,无气量无胸襟无能耐,只求权势荣华,怎敢与吾争?”

“我、我不敢奢望您的位子,也丝毫不敢有这样的心!”

城主瞥了他一眼,“嗯,你确实是不敢,吾不冤枉你。”

“不过,吾看你那傀倒是有本事,发现了契印的漏洞,还加以利用。他进城主府,不就是想得到吾的宠爱,顺理成章得到吾的契印,再”

“他、他———”浣沙迫切地想解释什么,脑子却一片空白。

对方说的是事实,哪怕自己这会儿清醒,也说不出洗脱的话来。

“你不会想说,他不敢争夺吾的位子?”城主蹙着眉,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没事,其实吾也这么觉得。”

他好整以暇地拿起另一完好的酒盏,抿了一口。

“他那么做难以服众,所以,大抵会将吾控制起来,做他发声的傀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你,到时就可以仗着旧情,赌他轻信,再用那解药...

南荣熙笑道:“吾相信你的,凭你的处境,应当有手段拿到解药的。”

浣沙原本已不抱希望,可他听到城主此刻的话,眼中暗色刹那褪去几分。

便是那失血过多有些麻木的身子,似乎也能动弹了。

“我有解药、我有的,那东西,我能给您弄出来的!”浣沙哆嗦着道。

“除了我,还有其他几个主的契印都出了问题,有了这药,都可以解的!再不然、再不然您也可以拿着,防范一二————”

他因为激动,语速飞快。

“这样殷切,你这是要同吾邀功吗?”南荣熙问。

“不是、不是的,我自知罪孽深重,不敢有侥幸之心,我贪图其他,我不知好歹...这一切都是我在背后推动的,是我生了异心...”

“易棠在我身侧,许也是受了我的影响才会如此...我就应该为自己犯下的罪孽偿命...我该死的...只是,您、您如何唾弃我,觉得我两面三刀都好,我、我不想牵连旁人...我只想一人承担下这件事...求您了,我会将您想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您...您就当这是我的遗愿,可怜可怜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是不想牵连旁人,但只跟吾提及了易棠,你那宅子里的其他人,又该如何呢?”城主轻飘飘的问道。

“他们...”

浣沙小心地端了眼城主的面色。

“您若开恩,我愿倾尽一切家财,施宇他们,再将他们遣散了...这样,也够他们有所生计...您若不愿饶过他们...便将他们只身卖去偏远之地,乞讨过日..只是留他们条命,他们什么都不知,我什么都没告诉他们。”

“话说的这样好,如此大义,吾倒成罪人了。”

感慨了一句,城主阖上眼,手指揉了揉眉心,道,“好了,听的吾也累了,你既然都替吾想好了,那就这般成全你,让你替他们去死好了。”

浣沙惊诧地抬起头,不敢相信对方竟会这般松口。

按城主原先的意思来看,那是如何都不愿轻易放人了。

“您、您”

他有些不敢置信,甚至觉得城主这是在故意戏耍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殿门被人打开,刺眼的光照了进来。

直到有人拽着将他往外拖,浣沙这才有了几分实感。

“浣沙。”

本以为一切都要结束,浣沙突然听见城主在喊他的名字。

瑟缩转头,四目相对,他看到那暗紫的眸子里透出浓浓的笑意,令人发指。

“忤逆天神,那么,天神将诅咒你永远无法得偿所愿。”

浣沙睁大了眼,却因被人裹挟着,再无法回头去看那抹紫色的身影。

.....

等浣沙被彻底拖出了殿,李昙先方走到南荣熙身边,一齐看向那处。

“你早打算放过他们,怎么还说这样的话吓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吗?”南荣熙笑了笑,不以为然。

“我实在没想到你会这样轻易地饶过他们。”李昙先抬起长袖,手指在阳光照到的空中轻抚了抚。

“你饶浣沙,我可以理解。可当初易棠要逃时,你照样不管不顾只作不知情,这同你来时的势头相比,我真以为你是换了个人。”

南荣熙点了点头,心中也感叹。

吾也没想到啊。

两世的纠葛,换来的却是这样平淡的落幕。

实话说,初见易棠时,自己内心确有难以抑制的冲动,确有恼火与愤懑,要将这些个酿造一切后果的人通通抹除了。

可自打几天前做了那个奇异的梦后,再面对这些陈事,他心中强烈的情绪都被一股不知名的清风吹淡,拂身而过。

可那究竟是个怎样的梦,南荣熙忘了。

他只隐约记得,在梦里又回到了前世,还偏生是回到了自己重生前的最后一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梦里的他只是个虚无缥缈的幻影,漂浮在空中,以旁人的视角看着前世的自己与牧隗,什么也无法去做。

记忆在这里戛然而止,梦里两人随后说了什么,又做了什么,他都记不得了。

但此后的定然是梦里最关键的部分。

那时,南荣熙从梦中醒来的第一个情绪便是恍然。

定然有什么是他前世错漏了的。

如此。

南荣熙心触,这才有了故意将易棠放跑,继而目睹两人在房中发生的一切,最终滋生相惜之意,决心给两人一个机会。

“该回去了。”

“好。”

零零散散的算下来,离府也有一月多。吾再不回去,那孩子该等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那人的身影,南荣熙嘴角不禁带上了笑意。

契印的事也算是解决的差不多了。

没了这件事,没了易棠,这一世的他依旧会是吾的好孩子。

心中舒畅,南荣熙脚下的步伐也越发轻盈。

那梦的事,就先不想了。

左右不出问题,吾也没必要揪那么紧。

笑着叹了口气,他想,吾如今这样多虑,若是被李昙先知道了,大抵又会用那温温缓缓的语调调侃吾。

可谁能猜到呢,吾竟也成了这个性子。

两人为人啊,一世一个模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李昙先留在了行宫,负责审问的事宜,而李辛则跟着南荣熙回府。

行至城主府时,天已彻底黑了。

“这些天下来你们应该也累了,都去休息两天吧。”

遣了周遭的从离开,南荣熙随后慢慢朝着寝殿的方向走去。

到了殿门口,他又觉得自己忘了什么。

他想,赶路赶的人都糊涂了,倒是忘了该去看看那孩子。

他应该还不知道吾回来了。

南荣熙散了散思绪,借那契印,感受起牧隗所在的方位。

夜间不利,如此最为方便。

感明了位置,南荣熙略觉困惑。

怎么会在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会儿入夜,已然时候不早,按理来说孩子应该是在自己屋中待着。

但他也没多想,朝着书房的方向行去了。

书房前本该守着几名从不知去向。

倒是会偷懒。

南荣熙别开眼,这会儿也无心同他们计较。

离门愈近,愈能清晰的感觉到屋内之人。

孩子,会在做什么?

南荣熙心生一念,没直接推门进去。

他先将门拉开一条小缝,确认屋内没有其他响动后,又将门推了一小点。

就这样一点又一点,直至这门恰好开到他能侧身进入的度。

如今行事,此为第一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堂堂城主,在自己府里行窥探之事,窥的还是自己身边的傀。

多少有些...出格,荒唐,不符合他的身份了。

南荣熙没来得及思考自己这么做的动机,他的目光全然集中在了那人身上。

准确来说,他看到的只是一道背影。

屋里漆暗,旁人许只能模模糊糊去辨认什么,而南荣熙却不受其影响,目之所及,皆是清晰。

牧隗伏卧在榻,上身枕着南荣熙的绒毯,下身则倚跪在地。

他整个人蜷在一处,似是睡着了。

见到这一幕,南荣熙下意识的反应便是心疼。

这孩子,也不怕着凉。

他丝毫没觉得牧隗睡着了手里还紧紧攥着他的毯子有什么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他看来,孩子若是喜欢这绒毯,直接拿去便好,压根没必要为了这绒毯就选择一整夜都睡在这儿。

还不是睡在榻上。

俯下身,长发丝丝缕缕垂落在牧隗肩畔脸庞。

南荣熙没想叫醒他,只想扯过那绒毯,多少盖些到他身上。

可不能着凉了。

察觉到身前异动,牧隗第一反应便是扯紧了指尖之物。

他眼睫微颤,随之睁开了眼。

茫然之间,四目相对。

偶有几缕长发挡在视野中心,牧隗眨了眨眼,没什么犹豫地将那长发捋到一旁。

他眼神中还带着茫然,显然是还没彻底清醒过来,所作所为全凭本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再睡会儿吗?”南荣熙轻声询问。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牧隗的瞳孔方有了焦点。

他看清了身前与自己紧挨的人,身子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想往后退开些距离,后背却重重地撞上了木檐。

他忍不住眯了眯眼,眼泪比感觉来的更快。

“你”

南荣熙将牧隗的反应看得清楚,只当他是被撞地疼了。

手指从身体与木沿的空隙处钻了进去,他将牧隗的上身轻轻按向自己这边,思索片刻,开始替他揉起后背。

“主人...”

牧隗想说些什么,喉咙却被某些不知名的东西堵住,戛然而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开口,想问主人,想问这次来看他,是不是又跟从前一样,只是分别前的甜头。

今日之后,是不是又要找别的理由将他...

牧隗不想用抛弃的字眼去形容这件事,可他总会不由自主地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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