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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分手?还穿越?(1 / 2)

('出租屋里的泡面味混着霉味,廉价塑料叉子悬在半空。手机屏幕亮得刺眼,那行字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眼里:“我们结束了。别找我,没结果。”是林薇。泡面汤泼了一键盘,油腻腻的,像此刻糊住心脏的东西。结束?一个月工资全砸进她生日那款包的时候,怎么不说结束?

“操!”拳头砸在吱呀作响的桌子上,泡面桶应声翻倒,褐黄汤汁肆意横流。就在那油腻液体即将漫过我摔裂的手机屏幕的瞬间,一股无可抗拒的巨力猛地攫住了我。仿佛被塞进高速旋转的滚筒,骨头缝都在尖叫,视野被光怪陆离的碎片彻底撕裂。最后一点意识,是出租屋发黄的墙角和林薇那条冰冷信息交织成的讽刺画面。

再睁眼,呛人的霉味变成了浓重的草药味,还有一股…挥之不去的汗馊气?身下硬邦邦,不是那张塌陷的沙发床。破洞漏风的屋顶,歪斜糊着草纸的窗户,墙角堆着几件辨不出颜色的破烂衣衫——这地方比我的出租屋还绝。脑子里猛地一抽,不属于我的记忆碎片硬生生塞了进来:古一凡,十七岁,青阳门最底层、最没存在感的外门弟子,根骨奇差,练了五年,一套入门拳法还打得七扭八歪,标准的武学废柴。昨天挑水摔进后山寒潭,高烧不退,差点直接报销。

“青阳门…外门…古一凡?”我摸着胸口,那里属于现代社畜的憋闷和被甩的剧痛尚未散去,又被一股属于“古一凡”的、深入骨髓的自卑和麻木覆盖。双重打击,真他妈够劲儿。正想问候一下贼老天,破门板“哐当”一声被粗暴推开。

一个穿着同样洗得发白、袖口磨出毛边的青阳门短打弟子闯了进来,三角眼,颧骨高耸,一脸刻薄相。记忆碎片翻涌——李魁,外门一霸,专爱欺负原主这个软柿子。

“哟,废物古一凡,阎王殿嫌你晦气不收啊?”李魁抱着胳膊,斜睨着我,嘴角满是嘲弄,“躺够了没?躺够了就给老子滚起来!后山那十缸水,今天归你挑!少一滴,晚饭就别想了!”

肚子适时地发出一连串响亮的“咕噜”声。属古一凡的身体记忆瞬间唤醒了强烈的饥饿感,胃部一阵痉挛。这具身体,似乎就没吃饱过几顿。一股无名火“噌”地窜起,烧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现实里当社畜被甩,穿过来还要被这种货色骑脸?我撑着发虚的身体坐起来,眼神冷冷地钉在李魁那张刻薄脸上,没说话。属于现代人的冷静和古一凡残留的怯懦在脑子里交锋。

李魁被我看得有点发毛,随即恼羞成怒:“看什么看?皮痒了是不是?”他上前一步,蒲扇般的大手带着风就朝我肩膀抓来,显然是想把我直接拖下床。

就是现在!在他重心前移、手指即将碰到我肩膀的刹那,我猛地向床内侧一缩!李魁完全没料到这个一贯逆来顺受的废物敢躲,一抓落空,庞大的身体顿时失去平衡,一个趔趄,脸朝下重重砸在床边那个积了层厚厚污垢、散发着馊臭味的木盆边缘!

“砰!”一声闷响,伴随着李魁杀猪般的惨叫:“嗷——!我的鼻子!古一凡!你找死!”

他捂着瞬间飙血的鼻子,疼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又惊又怒地瞪着我,眼神像是要吃人。

我靠在冰冷的土墙上,大口喘着气,刚才那一下几乎耗尽了这具虚弱身体的力气。我扯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笑,声音嘶哑却清晰:“李师兄,走路可得当心脚下。这盆,它又没长眼。”我顿了顿,目光扫过他狼狈不堪的脸,“后山的水缸…我晚点去挑。现在,烦请你出去,我要换药了。”最后几个字,我说得很慢,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平静。

李魁捂着鼻子,血从指缝里不断渗出,他看看我,又看看地上那个臭烘烘的破盆,再看看我那平静得有些瘆人的眼神,脸上凶戾的表情第一次被惊疑不定取代。他似乎想放句狠话,但最终只是含糊地骂了一句“你给我等着!”,便悻悻地捂着鼻子,弓着腰,狼狈地退了出去,还差点被破旧的门槛绊倒。

门板在他身后合拢,发出“哐”的一声。世界暂时清净了。我瘫回硬板床上,望着漏风的屋顶,剧烈的心跳慢慢平复。刚才那一下,纯粹是依靠现代人的反应速度和一点预判。这具身体,确实虚弱得可以。原主练了五年都毫无寸进的青阳门入门心法口诀,此刻清晰地浮现在脑海。试着按那粗浅的法门引导气息…果然,丹田空空荡荡,经脉滞涩得如同淤塞的河道,一丝微弱的气感都难以凝聚。废柴之名,名副其实。

饥饿感再次凶猛地袭来,像一只无形的手攥紧胃袋。我挣扎着爬起来,在角落里那个散发着霉味的破瓦罐里翻了翻。几块黑乎乎、硬得像石头的杂粮饼,还有一个干瘪发蔫、布满虫眼的野果子,这就是全部家当。我拿起那枚果子,在身上蹭了蹭,狠狠咬了一口。酸涩、粗糙的汁液混着腐烂的味道在口腔里弥漫开,难吃得令人作呕。但求生的本能压倒了味觉的抗拒,我强迫自己吞咽下去。

活下去。林薇那条信息带来的刺痛,此刻被更原始的生存需求覆盖。得想办法搞到吃的,改善这该死的处境。原主记忆里,后山除了水潭,似乎还有一片林子,里面偶尔能采到些野果野菜,运气好还能抓到野兔之类的小兽。

拖着依旧酸软的身体,我避开人,溜出了破屋,凭着记忆往后山摸去。山林茂密,空气中弥漫着草木和泥土的气息。走了约莫半个时辰,除了几丛老得发苦的野菜,一无所获。肚子叫得更凶了。就在我靠着一棵大树喘气时,一阵奇异的“嗡嗡”声传入耳中,不同于寻常的虫鸣,低沉、密集,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威胁感。

顺着声音小心拨开前方浓密的灌木丛,眼前的景象让我呼吸一窒。前方一小片林间空地上,散落着几具尸体!看衣着,像是普通的行脚商人或樵夫,尸体肿胀发黑,皮肤上布满可怖的紫黑色斑点,口鼻流出黑血,死状极惨。更诡异的是,他们周围的地面上,稀疏地生长着一种暗紫色的小草,草叶边缘闪烁着金属般的冷光。

而就在空地边缘,一个穿着青色劲装、身姿挺拔的年轻女子正陷入困境!她长剑舞动,寒光闪闪,剑法迅捷凌厉,每一次挥剑都带起尖锐的破空声,显然功力不俗。然而,她的对手并非活物,而是一大团浓密得化不开的“黑雾”!那是由无数只指甲盖大小、通体漆黑、翅膀高速振动发出刺耳嗡鸣的毒蜂组成的蜂群!它们疯狂地冲击着女子布下的剑网,悍不畏死,数量多得令人绝望。

女子身形灵动,剑光如匹练,每一次挥剑都能斩落一片毒蜂,发出“噼啪”的爆裂声,溅出粘稠的墨绿色浆液。但毒蜂的数量实在太多,前仆后继,更可怕的是,它们似乎能喷吐极其细微的黑色毒雾。女子显然已经中毒,脸色泛着不正常的青气,动作虽然依旧迅捷,但每一次闪转腾挪都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迟滞,呼吸也变得急促沉重。她的剑网,正在被那无孔不入的毒雾和蜂群一点点压缩、蚕食!情况岌岌可危。

我躲在灌木后,心脏狂跳。唐门!原主记忆深处关于江湖门派的零星信息瞬间翻涌上来。这种诡异恐怖的毒蜂,这标志性的杀人手段——是唐门的“腐心瘴蜂”!那地上诡异的紫草,恐怕就是吸引和催生这些毒物的“引魂草”!这女子是谁?怎么惹上了唐门这种煞星?

跑!这是冒出的第一个念头。这浑水不是现在的我能蹚的!我刚想悄悄后退,眼角的余光却猛地瞥见女子腰间滑落的一个东西——一个朴素的绣花钱袋。钱袋口松开了,里面滚出几块东西,在昏暗的林间闪着诱人的、温润的、属于金属的光芒。

是银子!至少好几两!还有几枚黄澄澄的铜钱!

那一瞬间,饿得发昏的胃袋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发出了雷鸣般的抗议。那几块银子在我眼中迅速放大,仿佛散发着救赎的光芒。有了它,就不用啃那能崩掉牙的黑饼,不用吃这烂果子!可以买肉,买药,甚至…买一本最粗浅的拳谱?活下去!在这个该死的武侠世界体面地活下去!

身体里属于现代社畜的算计本能瞬间压倒了恐惧。跑?跑个屁!富贵险中求!那女子明显是个高手,只是被毒蜂克制。她若死了,银子也带不走。她若能活…我救她一命,要几两银子当报酬,不过分吧?至于唐门…管他呢!这荒山野岭,谁知道?

电光火石间,前世课堂里学过的、几乎要还给老师的知识碎片,在强烈的求生(和求财)***驱动下,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在脑海中拼凑、组合!蜜蜂怕烟?对!浓烟!它们靠灵敏的触角和复眼定位,浓烟能干扰!还有声音?低频震动?唐门用毒…引魂草…腐心瘴蜂…毒雾…

一个极其大胆、近乎疯狂的念头猛地成型!

我像一头饿疯了的孤狼,猛地从灌木丛后蹿了出去,目标明确——空地边缘那些高大乔木下堆积的厚厚枯枝败叶!

“喂!穿青衣服的!”我一边用尽力气大吼,试图引起女子注意,一边不顾一切地扑向那些干燥易燃的落叶层,手脚并用疯狂地扒拉、聚拢,“想活命就听我的!往我这边靠!快!”

那青衣女子正被蜂群逼得险象环生,突然听到我的吼叫,明显一惊,剑势都顿了一下。她百忙中瞥了我一眼,眼神锐利如电,带着审视和极度的怀疑——一个穿着破烂青阳门外门弟子服、脸色苍白虚弱的少年?在这种地方?找死吗?

“别发呆!快过来!点火!”我见她迟疑,急得跳脚,声音都劈了叉。同时,我飞快地从怀里掏出原主仅有的财产之一——一块边缘磨得锋利的燧石,又手忙脚乱地扯下自己破烂外衣的一条袖子,缠在一根相对粗壮的枯枝上。感谢原主这废柴,为了省火折子钱,还保留着用燧石取火的“传统技艺”!

“嗤啦!嗤啦!”燧石拼命刮擦着枯枝,火星四溅。快啊!快燃啊!

也许是看到了我眼中那股不顾一切的疯狂,也许是蜂群的压力已让她别无选择。青衣女子眼中挣扎之色一闪而过,随即一咬牙,剑光陡然暴涨,如一道青色的旋风,硬生生将面前密集的蜂群撕开一道口子!她身法展开,如同鬼魅般几个起落,带着身后紧追不舍的“黑雾”蜂群,向我这边疾掠而来!

“成了!”就在她身影离我还有三四丈远时,我手中的枯枝终于“呼”地一声,窜起了一股小小的、却无比珍贵的火苗!我毫不犹豫地将燃烧的布条引子猛地插进刚刚聚拢的那堆枯叶中心!

干燥的树叶和细枝简直是绝佳的燃料!火焰如同被压抑了许久的猛兽,瞬间获得解放!“轰——!”一股浓烈呛人、带着焦糊味的黑烟冲天而起,迅速弥漫开来,形成一道翻滚的烟墙!

几乎就在烟墙升起的瞬间,那狂暴的“嗡嗡”声猛地一滞!冲在最前方的毒蜂如同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壁,攻势骤然混乱!浓烟极大地干扰了它们的感官,许多毒蜂像无头苍蝇般乱撞,相互碰撞,甚至晕头转向地掉头乱飞。它们喷吐的细微毒雾也被浓烟裹挟、冲淡。

“蹲下!捂住口鼻!快!”我冲着已经冲到近前的青衣女子大吼,自己率先扑倒在地,用破烂的袖子死死捂住口鼻,只露出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那混乱的蜂群。

青衣女子反应极快,没有丝毫犹豫,身形一矮,紧贴地面,同样用衣袖掩住口鼻,那双清冷的眸子透过烟雾看向混乱的蜂群,又扫了我一眼,闪过一丝极度的惊异。

但这还不够!腐心瘴蜂毕竟不是普通蜜蜂,短暂的混乱后,它们似乎开始适应烟雾,一部分毒蜂开始试图绕过烟墙,从两侧包抄!那“嗡嗡”声再次变得狂暴而充满杀意!

赌一把大的!我猛地吸了一口满是烟尘的空气,强忍着咳嗽的冲动,用尽全身力气,对着那片混乱的蜂群,发出一种怪异的声音!那是一种模仿记忆中某种低频震动、试图引起共鸣的嘶吼,低沉、浑厚,带着胸腔的共鸣,模仿着记忆中某种大型野兽的威胁低吼,又掺杂着我自己也说不清的、源自生物本能的某种扰动频率的尝试:

“嗡——呜——!!!”

声音穿透烟雾,显得有些怪异和笨拙。但就在这声音发出的刹那,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那些原本狂暴冲击、试图绕过烟墙的毒蜂,猛地集体一滞!翅膀振动的频率似乎被打乱,整个蜂群出现了一种诡异的“凝滞”感,如同被无形的音波击中。紧接着,一部分毒蜂开始毫无规律地原地打转,另一部分则像喝醉了酒般摇摇晃晃,甚至相互攻击撕咬起来!整个蜂群的协同性被彻底破坏!那致命的“黑雾”瞬间溃散!

成了!物理干扰加声波攻击!前世科普没白看!我心头狂喜。

“趁现在!冲出去!”我对着青衣女子吼道,自己率先爬起来,猫着腰,沿着来路,玩命地往回跑!烟熏火燎加上刚才那一声怪吼,嗓子眼火辣辣的疼,肺里像塞满了沙子,但我跑得比任何时候都快!银子!活下去!

青衣女子没有丝毫迟疑,身影如一道青烟,瞬间超过了我,长剑虽未出鞘,但身法快得惊人。她甚至反手一把抓住我后领,像拎小鸡一样,带着我一起在林间急速穿梭!劲风刮得我脸颊生疼,但速度比我两条腿跑快了十倍不止!

直到彻底远离了那片死亡空地,再也听不到一丝蜂鸣,她才在一个相对开阔的小溪边停下,松开了手。

我直接瘫倒在溪边草地上,像条离水的鱼,贪婪地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胸腔火辣辣地疼,咳得撕心裂肺。

青衣女子站在几步外,气息也有些急促,但很快平复下来。她迅速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白玉小瓶,倒出一粒碧绿色、散发着清香的药丸服下,脸上的青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下去。她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衫,这才转过身,那双清冷如寒潭、此刻却带着浓烈审视意味的眸子,居高临下地落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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