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四看到季辞回来时,激动的都要哭出来了。
“主子,季姑娘回来了。”
初四没有见过季辞,这是他第一次看到传闻中的季辞。
白一将季辞的画像给暗卫都看了一遍,要求所有人都记住季辞的模样。
做到季辞化成灰都得记得。
季辞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送到东方即白的身边。
“小白。”
轻如落羽的呼唤,却让床榻上的人倏然睁眼。
东方即白暴起扣住来人后颈,血腥味的吻碾过唇齿,季辞尝到他舌尖残余的药苦。
王风将初四拉出去,贴心的关上房门。
房中,季辞隐忍克制的声音传出。
东方即白的撞击让她的声音在夜中零零碎碎。
季辞已经看不清东方即白的脸了,分明不过半月未见,为何他看起来异常疲倦。
但身体一点都不疲倦。
这个男人像是狗一般,对她又咬又啃。
若不是心疼他毒发,她一定要将他踢飞。
“慢一点~”
季辞的身体弓起,声音娇软的不像话。
“阿辞,我好想你。”
东方即白动作未停,吻落在季辞的身上,星星点点。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
夜雨敲窗,檐下的铜铃被风吹得轻响,一声…一声…混着她低低的喘息。
锦被翻乱,露出底下绣着并蒂莲的床单,莲瓣交叠处,已被揉出了细褶。
雨势渐急,她的指甲掐进他肩胛,像一枝柔韧的藤,攀附着、纠缠着,直至雨歇云收。
晨光透进雕花窗棂,一缕金线斜斜爬上凌乱的锦被。
被面上绣的缠枝莲纹皱得厉害,有几处丝线甚至挣开了,露出底下素白的绢。
枕畔落着几只银铃零零散散,从床沿一直滚到脚踏边。
铜镜蒙着层雾气,映出榻上斜挂的一角茜红肚兜——那系带竟断了一根,软软垂在描金床柱上,随晨风轻晃。
东方即白睁开眼睛,轻轻的吻过季辞的脸颊。
手掌细细摩挲着日思暮想的小脸。
脸上留着干涸的汗痕,眼角还挂着泪珠。
季辞皱了皱眉头,将他的手拍开,翻身沉沉睡去。
东方即白让初四备水,抱着季辞给她细细清洗。
赵巧凤一夜没有睡安稳,很多次都想去瞧瞧表哥。
王风将她拦住,不让她坏了东方即白的好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