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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吞精/卡)(2 / 2)

凶手被包装成了弱小可怜的无辜群众,死在角落最后一刻都在苦苦挣扎的受害者却被定性为正当防卫下该死的加害者,想想真是让人啼笑皆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七月,小学生放暑假。易淼和她的朋友们疯玩了一个星期,把假期作业做完又预习了二年级的课本,终于在某天窝在家里没事干了起来。

彼时易初正忙于实习工作,助理的工作仿佛在被当成畜生使,他也没空陪易淼去哪玩,只好给她报了小区里一位老师开设的兴趣班,离家不远,而且易淼能跟着那位老师一起上下学。

老师人很好,有时易初赶不上回家做饭,她会邀请易淼到她家吃。

于是易初多交了一笔餐费。

十一月,工作转正。沈父为了以后沈沛能更好地打理公司上下,把他调到了其他地方熟悉环境。

易初刚松了一口气,沈沛再次暗箱操作把他翘了过去。

操蛋玩意。

工资待遇不错,加上沈沛额外“补偿”他的,实属一笔不菲的金额。但是还不够,易初又在外面找了其他兼职。

次年二月,易家母子三人过了还算愉快的除夕春节,当然了,就算有什么不愉快,易初和柳思菡也不会在易淼面前表现出来。

比如期间易初曾提出搬到市中心住,离区立医院非常近,到时还可以给易淼换一个更好的学校。——是的没错,原本沈沛的那套房子转到了他名下。

不要白不要,住不了搁那搁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思菡反应很大,不免产生争执——她单方面骂易初更多。

有一回易淼扒在易初房门口,从门缝里露出一只眼睛。

易初放她进来。

易淼问:“‘作践’是什么意思?”

她今天回来得早了些,肯定听到了一点妈妈和哥哥吵架的声音。

“意思是做了不好的事情。”

易初以为她会问发生了什么,或者柳思菡为什么生气。

但是没有,易淼搂着他的脖颈,脸埋进他肩窝里,闷闷地说:“哥哥没有做不好的事情,哥哥很好。”

四月,因为工作上的事,沈沛的脾气火爆程度直线上升。

公司毕竟不是某个人的一言堂,做得不好指定挨董事们批。问题就在于沈沛没犯过什么大错,那帮老滑头只是不满他资历浅年纪小,逮着他使劲薅找麻烦。

易初亲眼目睹沈沛怒摔手机,然后骂了声“操”,后盖板都摔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不顺心就在床上折腾易初,发泄自己的负面情绪。

不过易初知道真正导致沈沛躁郁的另有其因。

每年他们班高中同学都会组一局同学聚会,基本上是在寒暑这两个时间段挑一个。

今年沈沛心心念念的那位仍旧没来。

活该。

五月末开始,B大各院系班级陆陆续续组织了毕业散伙会。

好家伙,到了最后一场,豪气冲天的沈家直接出了一艘邮轮让全体毕业生和老师办舞会。

能容纳三万人的轮船行驶在海面上,天色渐晚,舞会灯光倾洒于水波,粼粼雀跃着光斑。

甲板和室内各层上已然各对舞伴翩翩起舞,像一场盛大而热烈的狂欢。

香槟塔缓缓推过,沈沛漫不经心地端起一杯,灯光交错间他有点走神,以至于差点撞上人,酒液洒了大半,所幸没泼到人家身上。

一旁候着的服务生立即上前来清理干净地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回事啊小沈,肾虚手抖?”

沈沛回过神来才发现是熟人。

这一年里成晨参加各种集训、比赛,得了不少奖项,毕业答辩也圆满完成,可谓现阶段的人生赢家。据说接下来并不打算回家继承家产,而是进国家队继续为国争光。

沈沛没搭他的话,成晨又道:“哎你不是故意的吧?老子都跟你解释过几百遍了我和易初什么关系都没有。”

“你是故意的”类似这种话会让沈沛PTSD,他否认:“不是,我没有。”

东拉西扯聊了几句,沈沛给易初发了位置叫对方过来。

成晨操不完的心,忍不住开口:“你对人家好点,别动辄打骂的了。”

虽然他不清楚沈沛和易初两人之间的种种,也不了解近一年里这两位又发生了什么,但单看他们的相处模式就知道绝对不会太平和。

“知道了,”沈沛敷衍地点点头。“你闲得没事就去找个人跳跳舞,争取新的一年别再打光棍。”

“啧。”成晨不想搭理他了,转身就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前脚刚走,易初后脚刚到。

沈沛正要把手搭在他腰上,易初后退了一步,“我不会跳女位。”

“随便跳跳,往前往后动动腿总会吧?”沈沛的唇线抿紧了一点,这是他生气的前兆。

在场不止他们一对同性舞伴,男男女女,他们可能是同性伴侣,可能不是,没有人在乎,没有人会介怀,甚至不会有人注意到。此时此刻也许就有一对情侣躲着角落接吻,在分别的最后时刻,于是获得了最大的尊重与自由。

他们没什么不同的。

随着乐符旋转,跃动。船开得很稳,不用担心晕船或摔倒。海浪平静地拍打在船身,激起细密的浪花。

今晚有三个月亮,天上一个,水里一个,眼前一个。

天上月遥不可及,触摸不到追逐不了,仅仅是遥遥看着都像一种亵渎。

水里月随着波涛的海面蜿蜒起伏,扭曲了原本,沈沛尝试将它捞上来,一次次尝试,一次次失败。

后面他精心打造了一个笼子,笼子底面装了水,把天上月变成眼前月,虚幻的倒影就破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假的月亮就是假的,永远不可能变成真的。它在沈沛这里得不到优待,他把它当成随手就能碾死的蝼蚁看。

沈沛一直盯着易初的鬓边,他想在那里别一朵白色的花,最好是玫瑰,但如果没有,月季也可以。他终不是他。

沈沛想起成晨曾经问他,他现在做的这些事,将来如果有一天重逢了故人,会不会后悔。

成晨他不知道,沈沛的后悔并不是在强迫了易初后的一天两天,而是多年前的一个夏日起,持续至今,伴随他终生。

舒缓悠扬的曲调将他带到了遥远的远方。

-Somepeoplearebornwithoutofreach.-

-Somepeople,slivesarecheapindeed.-

有的人生来就是月光,有的人命如草芥。

《白月光[OutofReach]》上卷·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总,这有份文件需要您签一下。”

助理小向是个新来的关系户,其父亲是B市下属某县的副县长,想趁着今年选举冲击一把县长,至于怎么做……

沈沛淡淡“嗯”了声,提笔龙飞凤舞地签下大名,把文件推回去。

小向抱着文件夹,咬了咬唇。

见他未动,沈沛头也不抬,问:“还有什么事吗?”

小向心一横,放下文件夹,一手撑着办公桌桌面,另一边单手解开衬衫扣子。

他想起临行前父亲说过的话,都是男人,有什么好看的,澡堂子里多的是。

可当扣子解到第三颗,若隐若现露出的艳绝风光还是不免让人惊了惊。

并不是一览无余的平坦胸膛,相反,白色蕾丝边抹胸牢牢挡住了胸前的两点,因为裹得太紧,干瘪的胸部被挤到中间,露出一条细细的乳沟。

小向咬住下唇,极尽所能地表现出诱惑的神情。“沈、沈总……内裤是红色的……”

说着他拉了一下裤腰,露出一点内裤边,也是蕾丝的。

他本来打算胸罩也穿红色,但是白衬衫会透,于是只能退而求其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都做到这个地步了,沈沛仍不为所动地在看财务报表,仿佛他这个人根本不存在。

深秋的天气有点凉了,办公室的窗还大开着,只穿着薄薄一件衬衣的小向不禁打了个寒噤,更显楚楚可怜楚楚动人。

小向的身材略娇小,白瘦白瘦的,身上仅有能看见肉的地方也是软软的,并无肌肉线条所蕴含的力量感,是最能激起人保护欲的那种。可是过了这么久,沈沛还是一丁点反应都不给,简直让他怀疑自己。

他忍不住抬眼偷觑那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裁剪得体的西装像是为他量身打造,微松的领结增添了一分随性,结实的胸膛臂膀,转而收窄的腰线……五年前沈沛接手这家公司,逐步打破外界的不看好,今时不同往日,多少人想巴结都巴结不上。

小向刚听到父亲指派的勾引任务时,多少是不情愿的,以为对方是个糟老头子。等见到了沈沛,他觉得也不是不行,要是自己是个女的就好了,借机怀上沈家的孩子用于威胁,向家就能一步登天,后半辈子不用愁。

而现在他又无比庆幸自己是个男的,因为外界传言沈氏风投的沈大总裁其实是个gay。

“沈总……”小向低喘了一声。

“出去。”沈沛简直没眼看那份稀烂的财务报表,他重重合上,一把甩进小向怀里。“去把财务总监叫进来,还有,明天开始你不用来了,下个月来办离职手续结算工资。”

小向眼底闪烁泪花,狼狈地夺门而出。

室内骤然安静下来,风声也停了,一些隐秘的气息就变得突兀明显起来。

沈沛放松了一下肩膀,脊背后靠上椅背,他的手肘搭着扶手,视线漫不经心地从窗外移到桌底。

“不弄快点吗,财监快要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半身衣冠楚楚,衬衫外套领带穿戴整齐的沈总,下半身皮带扣解开,西裤链子拉到底,令人意外的是,一个短头发的男人正埋在他腿间。

下身被含在嘴里,舌苔擦过茎身舔舐,沈沛一直紧锁的眉心舒展了点,他抬手抚上男人的发顶,状若无事:“继续。”

易初吐出他的肉棒,表面被舔得水津津的,易初的喉咙有点不舒服,哑声:“别在这……”

……会被人发现。

沈沛抓着他的头发狠狠撞了进去。

“唔……”

口腔再度被撑大,毫无预兆的发狠撕裂了嘴角,丝缕血丝渗了出来。

“给我弄出来一次就放过你,”沈沛粗略估计了一下财务总监到他办公室的距离。“快点,财监剩下不到十分钟过来,你还有心情废话吗?”

面对沈沛戏谑的眼神,易初低下了头不再看,重新吃进那巨根,直至吞进底部。龟头顶在咽喉,在他口中微弯,像是要顺着戳进食道里。

干呕不得让易初的胃部不适,痉挛地牵起喉道收缩吞咽,再退出去,反复吞吐,腔口剧烈摩擦龟头中央敏感的孔眼。

易初浑身颤抖着,想要将口腔抽离折磨他的肉棍。他刚一有退后的趋势,沈沛就竖起一根食指晃了晃,那是个明显说“No”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食指刮走了易初鼻梁上的一滴细汗,随后强行挤进已经被鸡巴塞满的嘴唇,撕裂的唇角更红了,易初尝到了咸腥,分不清是汗是血。

指节在他嘴里搅弄一番后抽了出去,表面覆上一层津液。

嗒嗒嗒。

门被敲响了。

财监毕恭毕敬地叫了声:“沈总。”

易初的心跳有一瞬间的骤停,随即加快了跳动。

他无意识含得更紧,沈沛闷哼了一声,扯起他的头发快速撞击,把一切都打散了。

含不住的口水淌了下巴,将美人弄得脏污不堪。

上颚、牙关和舌头发酸,肉棒对着食道口抽插,如同要戳烂那里的软肉,干到扭曲变形。

“嗯……呃……”

易初揪紧了身边能抓到的东西,强行忍耐一波接一波的痛楚,他觉得喉咙快要烧起来了,灼热因子不断攀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外的总监迟迟没得到回应,面露迟疑。“……沈总?小向说您找我。”

沈沛最后用力往前撞了一下,卡着窄口发泄出去,涨满的囊袋松懈,浊液冲破精关,一滴不剩地涌进了另一个人的口腔里。

易初呛了好几口,捂着嘴压低咳嗽声,面上狼狈至极。

喉咙火辣辣地疼,抽出的气像破败的风箱才会发出的,大部分精液早已顺着食道滑进了胃里,难受得想吐。

生理泪水在眼球表面覆了层水膜,眼下红光潋滟,他舔干净了沈沛下身沾染的残留污物,把对方的宝贝妥帖塞回内裤里,拉上拉链,扣好皮带。任谁也看不出沈总刚刚做了什么。

整理好一切,沈沛不轻不重地踢了踢易初的肩膀,让对方藏匿于桌底下,然后才道:“进来。”

在外面“罚站”良久的财监终于得到应允,但他那口气松不下来,战战兢兢地走到沈沛办公桌前。“沈总,您找我。”

“坐。”

沈沛不太友善地盯着他,将电脑转了个向,屏幕上赫然是财务报表的电子版。他冷漠地开口:“你给我解释一下,今年六月份的亏空,还有上个月建筑设计公司的那笔投资后续去哪了。”

财监心里“咯噔”一下,冷汗下来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晚十点。

易初承担了司机的任务,负责把沈沛送回家。

沈沛没有住在沈宅,而是在离公司不远买了套跃层公寓,上下各两百平,一户一层。

车子在车库停下,易初先下了车,还要帮没长手的老板拉开车门。

一般情况下,等沈沛走了,他自己还需要走路去外面打车回自个家,就是折腾。

他漫不经心地想,让司机送多好。

“上去。”沈沛令道。

易初被压在了大落地窗前,脸贴着玻璃,看外面的鳞次栉比、灯火阑珊,双手反拧于身后,沈沛抽出皮带给他的手腕绑了几道。

和公司里的老狐狸斗法、处理那些烂账叫他烦躁不已,郁结于心中,等待一个爆发口。

清洗过的肉身散发淡香,浴袍一扯就散落在地,两股不同的沐浴露味纠缠不清,如同触手交织,形成一道屏障包围两人,世间万物屏除在外。

在打炮这件事上,沈沛就不是个有耐心的人。挤了润滑草草扩张几下,便要插进去,时常令易初痛苦不堪,但他不会吭声,也不会表现出来,扰了金主兴致可能显得不够敬业,撑起家庭支柱的人也习惯不将苦痛累挂在嘴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外人面前,沈沛已然是个成熟稳重的大老板,但在情事上,易初认为他还是毫无长进。

“啊……”

强硬的撑开刺激了肉瓣的排异反应,直肠道蓄力收缩攻击插入大半的根茎。

“嗬……”沈沛粗重地呼出口气,抬掌落在易初的臀瓣上,“啪”一声响,他低头在易初的肩颈处撕咬。“放松,知道吗?”

牙齿刺出了好些个尖尖血印子,易初偏过头查看,一枚细小的血珠正好滑落肩胛,他轻轻抽了口凉气:“嘶…”

沈沛不顾他的反应,横冲直撞进去,骤雨降落在肉色大地,抽离的短暂瞬间连带着扯出了一点肉膜,其上爬着密密麻麻的血丝,水液津津覆盖,被撞击出小水花水点,溅在两具肉体结合处。

楼层很高,又是夜晚,此时此刻除非有人在同一水平窗边看过来,或是架着望远镜,不然理应发现不了高楼大厦之上这香艳的一幕。

沈沛彻底脱离了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的气息,力道今非昔比,他撞得太狠,易初唇齿间泄出难言的喘息,呼吸急促,终于低头咬在了大拇指上。

肉色的穴口被干得外翻,露出里面的艳红,原本进入一根手指都困难的隐处,现在粗鲁地插进比手指大数倍的阳物,粘稠的炙热的同内里嫩肉融在一起。

滚烫粗大的肉棒奸干肠肉,像在玩橡皮泥一样,随意搓扁揉圆,塑造自己喜欢的形状,不时发出叽咕水声。

茎身的一道道肉棱随着抽插时刮蹭过温暖腔室的入口,撑大成圆薄薄一层的穴口发红发烫,要被刺穿似的颤栗着,包含折磨它给予它快感的一切,淫靡地吐出腥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沛比易初高半个头,几欲把他顶起来,脚尖离地,摁在落地窗前操。

亮如白昼的灯光打在每一寸肌肤上,透过玻璃隐隐约约能看见自己的身影,以及压在身后的男人,他们所处的什么姿势。易初已经不会像刚开始那么难堪了,他想,这是为了守住心里那座小城堡必要付出的代价。

“呃嗯……沈哥…轻点……”

为了少受点罪,易初通过一定的观察,掌握了拿捏沈沛的一点小技巧,他还不想痛晕过去,并且知道沈沛喜欢在床上被叫做“沈哥”,其次是“沈沛”。

果不其然,对方顿了一下后,放松了力气,进出也不那么激烈了。

沈沛放下他,双手环住他的腰,埋头在颈间亲吻他受伤的肩胛。

骤然落地,踩在实物上的同时,后穴随着下落吃进更深,小腹上的突起愈为明显,像是要顶穿肚皮。

“啊……哈……”

呼出的热气落在窗上形成水汽,模糊了面容。

沈沛并不温柔地解开绑住易初双手的束缚,从后面扣住他的手,五指穿进指缝中,完全压在玻璃上。

汗液挂湿了玻璃,又随着顶弄抹匀摩擦,和赤裸肉体碰撞出吱呀吱呀的声响,令人牙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皮带绑久了的手腕勒出道道红痕,充血发胀,艳色同接连不断被操弄的肠肉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沈沛的松懈只有不长不短的一瞬,只足够让易初喘一口气,随后又投入无穷无尽没有硝烟的沙场,驰骋泄欲。

终于在不知何时,万千大军突破精关,尽情倾泻在湿漉漉的肠穴内,堵得满满的,以至于软下来的肉棒都没有容身之处,慢慢退了出去。

易初瘫软面前,椅靠着落地窗才没有跌倒在地。

沈沛倏然一手握扶住他的腰侧,一手手指插进了肿胀软熟的后穴眼里。

他从不帮易初事后清理,事出反常必有妖,左不过还是想折腾他罢了。

“不要了……”易初微侧头,手掌无力地抓住沈沛的手,想要制止他的动作。

然而沈沛怎么可能听他的,两指并拢狠狠地刺入了软肉团内。

易初浑身一震,紧绷了身体。

沈沛的动作是漫不经心的,又带着股不容置疑的狠绝劲儿。在商场叱咤风云几年,活脱脱变成了一只笑面虎。

浊液喷涌而出,溅得到处都是,弄脏了脚下昂贵的地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沛倒了一杯红酒浅饮慢啜,欣赏自己亲手打造的玩物的狼狈姿态。

易初背对着他,屁眼里塞了一团浴巾料子。

晚十一点。

设定了程序的老式磁带留声机启动,唱针落在唱片上,播放音乐。

独属上世纪的复古风格和馥郁磁性的和缓男声回荡于静谧而参杂欢好声的空间里。

【如果可以,我想和你回到那年相遇】

沈沛将他翻了过来,迎着他的脖颈吻了上去,重重留下数不清的红梅,面对面地侵入早已拓开拓宽的肉口,多到不知多少的各种液体被挤出来,从大腿根滑下数道白浊线条,还有的沾在了耻毛上,撞在一块。

这场掠夺长得没有尽头,至死方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清晨。

沈沛还没醒,易初先睁眼了。

他没有起来,应该说动也未动。一条结实有力的手臂横穿腰部紧紧地?着他,而且,他能明显感觉到下半身的异样,是被某个勃发的东西顶着。

易初面无表情地深吸了口气,尝试在不弄醒沈沛的前提下起床洗漱。

他的脚尖刚着地,一瞬间天旋地转——

沈沛醒了,翻身压住他。

易初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早上6:50。他开口:“早上10点您需要接见X行的行政经理,除却公事,还要尽地主之谊请对方吃顿饭。13点有一个股东会议,预计一个半到两个小时。15点实地考察XX湿地公园投资项目……20点回到公司处理堆积一天的文件合同协议等公务。这是您今天的日程,沈总。”

一大清早听到这些,谁的心情能好得起来?

易初想,能把沈沛给弄痿最好不过。

沈沛的脸有点绿,不过也没说出什么取消行程的话,他抓起易初的一绺头发,“那你就负责起让老板打起精神吧,总秘。”

易初神色一僵,不自觉后退一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沛一把将他扯了过去。

沈沛抓着他的手,连同覆上自己的下身,带着他抚慰勃起的阴茎。“你与其耍那些小把戏,不如张开腿让我操几次。”

易初坐在沈沛腿上,被动地承受,掌心握着的粗粝,扫过耳畔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大腿间的湿热颠弄……

“你……操的少了?”

沈沛向上顶了一下,重重摩擦过覆盖着一层薄茧的手心,若即若离地触碰到腿间秘心。

他粗声粗气地说:“少了,老子应该把你那骚屁股肏松,连老板的鸡巴都兜不住。”

“闭嘴!”

易初的头脑一阵发热,细细颤抖。他非常、非常嫌恶这种由沈沛嘴里说出来的,强加在他身上的床上荤话。

“你清高什么,还不是被我干烂了的小婊子。”沈沛低低地笑了下,一手扯下易初的裤子,褪至膝弯。

过了几年,沈沛仍是不改其恶劣本性,骨子里丧失了追逐阳光的欲望,醉生梦死。

易初被他压在浴缸里,撑着瓷白的缸壁,一时不知是人白还是瓷白,张开的双腿笔直,线条紧绷起一个优美的弧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勾人犯罪。

——大概每一个可恶的混蛋都是这么想的。

沈沛上手揉捏看起来手感就非常好的臀瓣,白白的,软软的,像两个发酵过后松软的发面馒头。

他狠狠地掐了一下,在上面留下血印子,听易初叫出声。

他不应该这么对待自己喜欢的人,但是易初不是他喜欢的人,易初只是个卖屁股的小婊子,所以怎么对待他都是可以的。

他在易初的尖叫声中进入,好像从把对方弄痛中得到了乐趣。

沈沛故意在浴缸里接了点水,这样瓷制的浴缸就会变得很滑,小婊子每每滑倒,翘着屁股被他干,倔强地抓着浴缸边沿,指甲抓挠的声音让人牙酸。

哦,他真想用拔甲钳拔掉易初的指甲,或者掰断对方的手指。

但他没有这么做。

他是个宽容的老板,所以才能忍受如此长久黯淡无光的生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充血红紫的肉棒对着稍不塞满就收合的肉洞进攻,顶开层层堆叠的肠肉,肏进契合它形状的肠道里,一圈软肉围着肉棒吮吸,如同无数张小嘴那般又湿又热,紧致非常,夹得肉棒再次胀大许多。

沈沛骑在易初手上,虬结青筋的肉棒撑开臀瓣间的猩红肉洞,连接着彼此。

“哈啊……”

低低的啜泣音难忍流露,易初克制地用小臂抵住眼睛,另一只手掌心捂住嘴唇。

直肠不是很适合做爱的地方,他感觉非常不舒服,总的可以归结为痛,难以忍受的痛,他想叫,但不想太难堪。

更不想被人看见这份难堪。

沈沛就没有这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了,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在床事上,他只要爽到就好。

这算是压抑生活里的反抗。他太需要一个渠道释放自己,酒精、香烟,阈值不断刷高,这些东西已经不足以填补他内心的空洞。又要等到什么时候,性爱也满足不了他。他是该自取灭亡,还是重新寻找能达到理想阈值的东西?

他像狗一样被欲望耍得团团转。

谁来给他一根骨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要迟到了,”易初尽力地稳住声调,可是他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性感,谁也不知道冷漠一丝不苟的秘书先生私下里的这幅样子。“快点…结束,弄快点。”

“想要快是吗?”沈沛的呼吸加快了,略有点急促。他随了易初的愿,疯狂地疾风骤雨地在他身体里抽插,一刻也不停干得穴肉发热发烫,下一秒就要喷出热潮来。

“呜啊啊……”

易初只觉小腹酸胀,被顶得撑不住身体,浑身上下都随着波动颤抖,嗓子里忍耐的呻吟也被抖了出来。

沈沛抓住他的臀肉,向两边掰开,将肉棒肏穴的淫靡之色完全暴露在眼皮子底下。数道白白的粘液挂在穴口,流出来了,淌得到处都是。里面不知道多湿,鸡巴每次拔出来都挂了一身水。

忍耐到达极限,沈沛长长地呼出一口热气。

他拦腰捞起易初整个人,换了个体位,他坐在浴缸里,易初坐在他鸡巴上。

骤然的深顶让小白天鹅扬起了修长的脖颈,在白瓷簇拥包围上闪着光。

沈沛觉得,要是再多一簇白玫瑰就好了。

可他不是他的白玫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热浪席卷一切,带走了曾经。

易初绷紧了身体,忽然感觉不对,沈沛并不是第一次射在他体内,但这一次似乎有什么不同,他能明显分辨出。

过程持续了很久很久,满到溢出来,腥膻味和臊骚味混在一起,白的,淡黄的。

太热了,几欲要烫坏刚经历了一场激烈交媾的肠壁。

一股股热气腾腾的体液灌进肠道,接连不断地涌入每一处蜿蜒盘旋的媚肉中,被灌满的小腹鼓起一个色情的弧度。

沈沛把尿射进了他身体里。

他得找沈沛加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作为主动方,沈沛提上裤子就能走,谁也看不出衣冠楚楚下的腐烂流脓。

易初就不能这么轻松了,解决完老板的生理问题,还要清理干净自己,穿上正装匆匆赶去公司后再完成一天的工作。

这里不是当初他们实习的那个公司,没有人会八卦秘书和BOSS之间的二三事,但也有人的目光停留——

“秘书长今天的穿着依旧挑不出错。”

“但看样子秘书先生今早睡过头了,卡点到公司。”

“仍旧是寡淡冷漠的易秘书。”

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

偶尔易初能听到只言片语,他垂下眼睫让人窥探不到他的内心,因为那是一片荒芜的土地,极度干旱时会从龟裂的缝隙里流出肮脏的黑色血。

“嗒嗒。”

“沈总,车已经停在楼下,您该去湿地公园实地考察了。”易初敲响了总裁办公室门,不卑不亢地提醒接下来的工作安排,这也是他工作的一部分。

实际上他很喜欢上学和工作的日子,学习能充盈自己,在这个过程中放松身心,是单纯无虑的,这没什么不好。而工作实现了回报直观化,沈沛也很少在工作的时候让他做他不喜欢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有在这些时候,黑色土地才能开出无瑕的花。

B市清江湿地公园的投资项目是去年就确定的,取得国家许可费了好大一番力,近期终于开始动工,开发商诚邀两大投资方之一的沈氏风投的总裁前来视察。

“……项目虽然只是初具雏形,但已经可以预见未来会有多大的回报……”

“这边离小学、学区房近,记得在这几个地方加装护栏。”他们边走边看着规划全局图纸,沈沛在一些水深的地方圈了红。

“那是一定、一定……”

周末节假日家长带孩子来的多,安全保障必须做好。

湿地公园占地约五千亩,陆地就有两千多亩,易初冷汗都下来了。

走在石子路上不时牵扯到患处,撕裂般的疼痛一阵一阵上涌,弄得他胃也不太舒服。

好不容易能坐下休息,还是在船上。

船座仿佛会咬人,易初差点条件反射跳起来。船行水面,在平时看来微小的晃动,此时却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连交谈的几人都发现了他的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开发商之一是一位和蔼的胖老头,他关切地问:“易秘书怎么了,脸色这么白。”

易初勉强牵起一抹笑容,“只是有点晕船。”

“哎哟,那赶紧靠岸吧。”老头刚要叫船夫。

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出现了。“不能吧,船开得很稳,我们所有人都没事。”

说这话的人是沈沛,他绝对猜到了是因为什么,唇角挑起,好看的眼睛里满是恶劣的笑意。

“啊,这……”

空气一时很尴尬,那几个开发商合伙人也拿不定主意。

船夫左右为难,一会让停,一会不让停,两股力对冲,木船剧烈地晃动了一下。

易初盯着沈沛那张脸,有种撕碎他的冲动。他顺势往前倒,在沈沛皱眉的那一刻,吐了沈沛一身。

“………………”

这下不靠也得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沛臭着脸换上助理临时去买来的衣服,那套染了污物的昂贵手工私人定制西装扔进了垃圾桶。

休息区的设备完善,沐浴焚香不在话下。

“你故意的?”直到此刻,沈沛才能理解别人对他说这句话时的心情。

“我没有。”易初神色淡淡。“是您坚持不让船靠岸而已,否则我就应该吐垃圾桶里了。”

沈沛哼笑了声,忽然想到了对付易初的法子。他指了指垃圾桶,“那套衣服十万,用你工资来扣吧。”

“我是工伤。”易初心平气和地反驳。“工伤后续导致的损失是你的错,事实上我不仅不需要就西装赔钱,反倒你应该给我工伤赔偿。”

沈沛咬牙蹦出两个字:“放屁。”

易初喝了点热水下去,脸色好看多了,尽管下面还是有点痛,他不打算再跟沈沛争论这些有的没的,浪费时间。

不知为何,沈沛也安静了下来。

易初回头就见他嘴角挂着一笑,那副高高在上的神情只会在他得利而易初受害时出现。

“你记得戴眼镜的那位男士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如此前言不搭后语地问,易初皱了皱眉。他记得,那位是两大开发商之一,蛮高的,但特别瘦,看着比易初还瘦,据说散光很严重,“不小心”踩空台阶蹭、撞了易初好几次。

易初一度认为他对自己有成见。

“他有个很恩爱的老婆。”沈沛继续说道。“但他是同性恋。”

易初眉心一跳,预感到他接下来的话——

“他在外面玩男人。”

沈沛变了脸,一下子攥住易初的衣领,将他拽近自己,狠声:“你别忘了你什么身份,我现在要是把你丢出去,你早被艹开花了。只是一点痛就忍不了了吗?那你在床上叫那么骚干什么?欠操玩意儿。”

时间久远,某些人已经忘了最初的真实。

“你如果想,我不介意帮你回忆,你当初做了什么。”易初字字句句扎他的心,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滚。”

洗手间大门被敲响了。

“沈总,易秘书。”似乎是个小服务员。“王总让我来问问两位是不是出了什么状况,导致耽搁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话就是变相委婉地催促了。

易初终于甩开沈沛制住他的手,整了整领口,公事公办地回:“抱歉,我和沈总这就回去。”

“好的。”

因着易初的那惊天一吐,加上视察得差不多了,开发商们暂停了活动,在茶室闲聊增进感情。

聊的内容也不外乎商界又出了哪个新星,某某集团偷税漏税法人被抓,A市哪个投资项目前景好努力去分一杯羹,C市哪个公司发展方向一看就拉,等等等等。

“沈总啊,咱们为这个湿地公园忙前忙后,也算是老交情了。”王总拍了拍沈沛的肩膀,套近乎。“这不王某下周在鎏麟宫举办慈善晚宴,到时你可得赏脸来看看。”

“一定。”沈沛淡笑着跟他碰杯。

“说起来A市的那位最近回来了,王总给他发了邀请函么?”戴眼镜男人问。

王总明明喝的是茶,却像喝大了一般,竖起手指晃了晃。“那可得请,人家不来也得请,以表尊重嘛,淮总排面!”

旁人笑他,“你这叫哈巴狗,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勤就殷勤!”王总脾气好,欣然接受。“碰上淮家你们不上赶着?”

“也是。”

“哪个淮总?”沈沛忽然发问。“老淮总,还是小淮总?”

他的情绪不太对,易初坐的离他近,察觉到了。

易初开始思考,曾经沈母沈霜楠给他看的那张毕业照里有没有姓淮的。

倒不是关心沈沛怎么的,他只是关心自己。因为沈沛做出的每一个抉择,都有可能牵扯到他,反方向的、负面的,尤其当跟沈沛的老朋友们有关时。

——“当然是小淮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后面的话沈沛听不进去了,他满脑子都是——

那个人是不是也回来了?

………………

洁白的月光倾洒而下,越过花纹繁重的窗帘,隐隐约约照到床上。素色的床褥凌乱地纠缠在一起,床单被抓得变形扭曲。

两具肉体交叠,浑然忘我地沉入黑暗。

易初不堪其扰地在其中沉浮,仰起了下巴。

越临近慈善晚宴,沈沛在床上干他干得越凶,不知分寸经常让他受伤,下半身仿佛都瘫了。

今晚更是一边操他,一边勒他脖子。

搞不懂他被哪条狂犬病狗咬了,即将可能见到老朋友有必要怎么亢奋吗?

“呃……咳…咳咳咳……!”

易初无法呼吸,下体蠕动的频率也变慢了,如同被撒了盐的黏虫,留下一滩粘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有沈沛松了手,他才能大口喘息,脖子上留下鲜红滴血的指印,充血的眼眶里潋滟一片。

他想逃进洗手间里,洗掉浑身上下恶心的味道。

沈沛抓住他的脚腕把他拖了回去,“往哪逃?”

在恶劣程度上,易初觉得沈沛可以完美适配地狱三头犬把守的门后的恶魔们。

他们都是负面的代名词。

易初入局了,所以要共享这份肮脏。

他身体里受了点伤,沈沛仍不改其色地射进去。腥臊滚烫的精液涌进肠道,让他痛苦难言。

易初的脸色苍白,出了点冷汗,和性爱导致的潮红两相交叠。他只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等痛楚渐渐消退,然后安稳自己:

反正还活着。

随便怎么造。

事后沈沛在阳台上抽烟,并不是他多有良心不想让易初吸二手烟,而是要找人聊点隐私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电话响了好久才被接起。

那头的成晨一脸懵逼,困得找不着北:“我二大爷,下次打电话能选个阳间点的时间吗?这大半夜的。”

过了好一会沈沛没说话,成晨察觉到不对了:“不是,哥们你吱个声啊?别吓我。”

沈沛又抽了口烟,尽管没有别人,还是习惯性低头掩下眼底情绪,这是从小被打出来的,卑劣烙印在骨子里。

“那个今年聚会……他……们来吗?”

“……那我怎么知道啊,”成晨也沉默一瞬。“你干嘛不自己问。”

沈沛没回答,成晨又道:“有件事我想问很久了,你跟……啊……那个是不是闹掰了?”

沈沛否认:“没有。”

“扯蛋吧,我看你在他面前连屁都不敢放一个。”成晨不信。“又不是什么生死大仇,这么多年了,放下吧。”

晚风迎面袭来,吹散了沈沛的轻声自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不下。”

鎏麟宫钻石项链慈善晚宴。

本次王总耗费心血搜罗了世界各地五花八门的各种钻石项链,用以拍卖,而拍卖所得的90%将捐赠给慈善机构。

“沈总啊,场上看着还不错吧?要有中意的买回去送老婆啊。”王总亲热地来敬酒。

旁人笑他:“什么话,沈总还没结婚呢。”

王总又何尝不知道,他就是故意这么说的。“哟呵,那可真是年轻有为,这都说成家立业成家立业,沈总你这业立了,该考虑成家的事了。”

王总有个女儿,这下谁还能听不懂他的意思,纷纷打趣他。

“不着急,”沈沛同他碰了碰杯,漫不经心:“三十而立,过几年再说吧。”

这话直接把王总堵死了,他恨不得穿越回刚刚扇自己的嘴,扯什么立不立的,直接提联姻的事啊?

事实上整场沈沛都心不在焉,视线不断来回搜寻,试图找到熟悉的身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惜一无所获。

他失望太久了,不差这一次。

拍卖会进行。

众人就坐,嘉宾席的灯光暗了下来,只有展台上亮得分外清楚。

沈沛左手边坐着王总,右手边是易初。

方才易初说是去洗手间,结果好半天都不见踪影,倒是比他还忙。见他回来,沈沛瞥了一眼,“你去哪了?”

“洗手间。”易初面不改色,沈沛还要奚落些什么,他手一伸:“王总叫您,沈总,展览开始了,请。”

听起来像:闭嘴谢谢。

再简洁一点就是:滚。

这里人多,公共场合沈沛也不可能做什么,他靠回座位,听身旁的王总叨逼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半场沈沛都没什么兴趣,直至拍卖进行到一半,清场推出了一件展品。

红丝绒布揭开的一刻,沈沛眼底被折射的光一掠而过。

那是一条白钻项链,从头到尾都是由纯白钻组成的,镶嵌工艺精美,宝石切割得澄澈,显然是精华部分。

他想买下来,送给不知道能不能送出去的某人。

沈沛偏了偏头,易初明白了这是大爷看上了的意思,于是在竞价开始的时候举了牌。

场上也有不少人中意,竞争激烈。

但时间推移,最高价已达6话和加价的频率慢了下来。

原本毫无悬念的,这条项链将以712万元的价格被沈沛拿下。但就在拍卖师将要最后一锤定音时,又有人举牌加价了。

固定一万一万地加价让沈沛有点不耐烦,眼下到手的鸭子又飞了,他侧头想干脆跟王总内定那条项链得了。

而这一侧头,他的目光就被最后排刚放下举牌那位、竞价高他一筹的人吸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沛半晌没动,眼睛一眨不眨的。这让王总很是纳闷,伸手在他眼底挥了挥:“沈总?你刚刚要跟我说什么?”

他顺着沈沛的视线看过去,霎时间如刘姥姥进大观园,“噌”一下就站了起来。

王总也不顾他人讶异的目光,径直走向最后排,笑声爽朗:“淮总可真是大忙人,千等万等才等到您,来来来,去最前边坐,我专门给你留了个位置。”

男人同他握了握手,音量不高:“不用麻烦,王总,晚宴是我来迟了,一会敬您一杯作歉。”

虽然确实年长了不少,但王总可不敢承他这一个“您”,连连摆手:“淮总公事繁忙,能理解能理解,人来了就行,甭客气。”

那男人不欲跟王总多聊,看向前方的展台,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遭,拍卖师的动作停下了,不知该不该继续。

这个问题易初也想问,他还要不要继续加价?

他看向沈沛:“沈总?”

说个声啊死了么这是???

劲儿再大也该反应过来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小时前

易初确实是去上厕所了,但是这地方太大了,来的时候有服务员带着,完了他还是迷路了。

他在一处延伸出去的平台听见了说话声——

“白钻是吗?好,我知道了。”因为“工作忙”而来迟的淮总正靠着护栏跟人煲电话粥。

“行,那我一会再打电话问问。”

成熟的男音带着笑,脸上也挂着笑脸。

易初无意窥探别人的隐私,抬脚欲走。

忽然,他停下了,回想着匆匆一扫的那男人的面容。他再度抬头看过去,终于确定了什么。

这位,貌似是出现在沈沛高中毕业照上的某位老同学啊。

易初的这一停顿,让那男人也注意到了他,刚巧电话那头催促他赶紧挂电话去参加宴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半开玩笑:“你真无情,行吧,再见哥哥。”

彼时易初已经走到了他一米之外的地方。

“你认识秋寻吗?”

男人愣了一下,“你是?”

他百分百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人。

易初的猜想得到了验证,他如实说:“我中学是在B市一中念的。”

“哦,原来如此。”男人礼貌地笑着伸出手。“你好,我叫淮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条钻石项链最终被淮远收入囊中,散场时灯光亮起,他也注意到了前排的老熟人。

沈沛朝他走了过来。

淮远笑着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好久不见了沈沛……哦不,应该叫沈总。”

易初站在沈沛的斜后方,那一瞬间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沈沛难得露出了消弭郁色的笑容:“淮哥,你这是膈应我。”

司仪小姐端着一个精美的盒子走来,不卑不亢:“淮先生,这是您拍下的展品。”

淮远点了点头:“好,谢谢,麻烦你交给我的司机。”

“是要送人吗?”沈沛问。

“嗯,对。”淮远刚要说什么,他的电话就响了,他看了一眼备注,立即朝沈沛打了个手势:“不好意思,我先接个电话。”

等淮远走远了,沈沛还未动。他头也不回,“你先回去吧,一会我自己打车走。”

易初觉得他总算干了件人事。“是,沈总。”

这就是老朋友的魅力吗?简直可以媲美返老还童回光返照起死回生的地步,不敢想沈沛从今天之后会有多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淮远很快便回来了。

“谁啊?”沈沛随口问了一句。

“寻……”淮远改口:“秋寻,他急着找一本书,我上次拿来看放乱了。”

“这样,”一般来说,一个话题已经过了一定时效,再接着说下去未免尴尬和突兀。但沈沛很固执,他不会管那么多。“你刚刚说项链要送人?送给秋寻吗?”

“不是,”淮远轻摇头。“他让我代拍的,因为过段时间是岑晓生日嘛,要送给她当生日礼物。”

岑晓的名字一出,沈沛安静了几秒钟。

他抬眼,“明晚出去喝两杯?”

“明晚吗?”淮远一愣。“明晚恐怕不行,要家庭聚餐,下次吧。”

沈沛默了,“多少年了,你们还那么好。应该快十年了?”

淮远笑了一下,“过几天十周年纪念日。”

沈沛随手拿了一杯侍应生端着的香槟,抿了一口。“所以说羡慕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金黄的酒液晃动,像那个仓皇逃离的夏天。

淮远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有点晚了,不过门口和二楼还给他留着灯。

他换了鞋,先在一楼洗完澡换了身衣服才回房间。

秋寻果然坐在床上看书。

淮远扑过去闹他:“你一点都不想我是吗?好哥哥?”

实际上淮远比秋寻年长,但他喜欢拿这种称呼逗秋寻。

秋寻用手掌推开他的帅脸,“喝酒了么?”

淮远比了个“二”,如实交代:“只喝了两杯,一杯敬晚宴的举办方,一杯推拒不过才喝的。”

他从身后拿出礼盒袋子,“噔噔,皇上您交代给小的的任务,小的圆满完成了,请您过目。”

秋寻打开看了一眼,“岑晓应该会喜欢的,先放柜子里吧。”

说起这个,淮远想了想:“哎,寻寻,你绝对想不到我在晚宴上看见了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寻随口:“反正不会是毕达哥拉斯和高斯。”

淮远要笑死了,他想起沈沛高中时稀烂的数学成绩,“那我们小沈退出数学界的贡献也可以跟这二位相较一二的。”

秋寻倏地坐直了,“你说什么?”

淮远痴呆,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个反应。“啊……就是沈沛。”

秋寻把书合上了,蹭到淮远面前挨着他,手肘撑着他的大腿一副认真的姿态。“他跟你说什么了吗?”

淮远:“……”

他目光幽幽的,酸溜溜地说:“我都有点磕你俩了。”

秋寻:“……”

他跪起来,双手用力地揉淮远的头发,给弄成了鸡窝头。“远哥,请问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

淮远非常不要脸:“想你呗。”

秋寻催促他:“你快点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吧。”淮远便把他和沈沛简短的对话一句不漏地复述了一遍。他纳闷:“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秋寻玩他的手指。“我以为沈沛会问你岑晓的事。”

“啊?”淮远更是一副地铁老人看手机脸。“他为什么要问我岑……”

脑海里突然闪过一道名为“八卦之神”的白光,淮远一个激灵,“……但这可能吗?沈沛对岑晓好感都上学时候的事情了吧,还能坚持这么多年?”

秋寻凉凉地看了他一眼。

淮远一下子跪好,跪姿标标准准。“当然能坚持这么多年。就像我和你,情比金坚海枯石烂,十年算个屁,一百年一千年一万年都是小case。”

秋寻:“……”

“你好像很不喜欢沈沛和岑晓在一起。”淮远抱着他躺在了床上。

秋寻斩钉截铁:“我早就说过了,他们不合适。”

“嗯呢,你说的都是对的。”事实上淮远也觉得那俩人合不来,但他又不是当事人,合不合适的也不能单他说了算,不过他一向无脑站秋寻这边。

淮远还想起一个小插曲,“我还碰见了你初中同学来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

淮远:“叫易初的,你有印象吗?”

秋寻摇了摇头,他记性非常好,说没印象就是真的不认识。

“那有可能是他认识你,你不是认识他吧。”淮远揶揄:“我们寻寻这么受人瞩目。”

“你说的易初,他跟你说了什么?”秋寻不太明白。

“哦也没什么,就打了声招呼。”淮远忽然意识到了不对。

他和秋寻对视一眼,就知道了对方也是同一个想法。

——首先,秋寻高二那年转学到了二中,跟淮远的交集基本也是在这之后。

其次,易初和秋寻不认识,何谈有联系方式之类的。

所以,对方是怎么知道淮远和秋寻认识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易初跟着沈沛的,好像是他的秘书或者助理。或许应该大概也许是从沈沛那里得知的?”淮远猜测。

但愿这样,又最好不是这样。

秋寻的眉心不自觉微皱了起来,忽问:“易初长什么样?”

淮远:“啊?我这也没看人家脸啊。”

“?”

铃声响起。

秋寻接了,是岑晓的电话。

“哥哥哥哥们,我终于解放了!!!明天你们一定要记得来接我,可不能把我丢在机场雪花飘飘北风萧萧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易初在烦一件事情。

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但他晚上可能没办法回家。因为沈沛有应酬,倒不是要带他去,而是叫他陪沈家爸妈跨年。

这天杀的找谁说理去?还不如让他去应酬呢。

见过双休让帮带孩子的,没见过跨年让帮陪父母的。

易淼得知他除夕夜不能回来后很伤心。

已经出落水灵的小姑娘仍旧喜欢抱着易初的胳膊撒娇:“哥,为什么呀?没见过除夕还加班的,你再找你们老板说说情嘛,我还特意学了道菜要做过你和妈妈吃呢。”

易初心想,老板不是人,听不懂人话。

他冷酷地拒绝了易淼:“等年初一吧。”

“好吧。”易淼蔫蔫地耷下脸。

柳思菡的身体比五六年前好了许多,现在多数时间待在家里。

她靠着床头半躺着,冷眼以对,其实细看这冷眼并不是对易初的。“那姓沈的又支使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易初默认了。

因而这不是第一次,柳思菡已经不会像以前那样哭闹了。

他还是道:“妈,让你难过,算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爸。

可是从另一个角度出发,易初觉得自己对得起柳思菡,也对得起易平的嘱托。

柳思菡头偏向床内侧不理人了。

易初便和易淼告别离开。

等他走后,柳思菡才偷偷擦掉了眼角的泪花。

年三十。

家家户户灯火通明,红对联红窗花,喜庆连连。

富人们的别墅区比往常热闹,不过还是平淡了许多。

易初怀恋街口小巷那爆竹碎渣和残留硫磺味,怀恋众人围着一张不大不小的桌子包饺子做面点,电视上放着春晚,等候跨年倒计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许久没有过过那样意义深重的年了,很多事物很多脸孔都变得陌生。

等明年吧,再看看。

一年初始,他就已经开始期盼明年冬春了。

沈父沈慕山对易初的抵触没那么大了,因为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这是自己儿子不学好干的好事儿,跟旁的人没什么关系,他对易初没有成见。

当初命人散布谣言也只是为了拆散这俩,沈慕山总不可能将枪口对准自己儿子,所以易初才当了那个炮灰。

吃年夜饭的时候非常尴尬,相当于一对夫妻加一个陌生人的组合。

沈霜楠迟钝了一下,犹豫着用公筷给易初夹了一箸菜。“……多吃点。”

易初顿了顿,“谢谢。”

“没事……你能来阿姨挺高兴的,谢谢你。”沈霜楠食不知味地进餐,她早不知道多久没跟沈沛坐在一张桌子上吃过饭了。

借着这个机会,她才能问问沈沛的近况。“阿沛最近好吗?”

“工作忙,其他挺好的。”易初中规中矩地答道,暗忖,吃穿用度样样俱佳,还有人陪睡,能不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就好……”沈霜楠松了口气,似是得到了莫大的宽慰。

啪。

沈慕山力道有些大地放下筷子,“行了,吃你的饭,提他干什么,倒胃口。”

沈霜楠低垂着头,快把头埋进了饭碗里。

就当易初以为她会像过往无数次那般忍耐过去,沈霜楠却一下子爆发了:“吃吃吃,怎么没吃死你!”

易初:“……”

“你儿子除夕夜还在外面应酬跟人喝酒,一天到晚不着家,指不定哪天就死外边了,你就特别高兴了是吧?!家不成家样不像样,我们一家三口变成现在这样,你沈慕山责任重大!”

沈慕山拍桌而起,身形肉眼可见地摇晃,气息不稳:“沈霜楠!你如果不那么溺爱他,他敢这么放肆吗?!”

“我看放肆的是你!子不教父之过,父爱则母静,母静则子安,子安则家和,家和万事兴!这些道理都被你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

易初想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当然是不欢而散,易初觉得屋子里实在太静了,他沿着别墅区往外四处走,起码飘落的雪点是有温度的。

走着走着就到了另一头,他有点累了,靠在一处栏杆上,忽然想抽烟。

不得不说他作为秘书敬职尽业,老板有时候想抽烟没烟抽,他还得随身带着备用的。

果不其然易初从口袋里掏出了烟盒和打火机。

他嘲地一笑,叼了根烟在嘴里,还没点燃。

在此之前易初从没抽过烟,他不喜欢这个味道,也不喜欢酒,沉浸在这些东西里真的这么让人着迷吗?

“这里不让抽烟。”冷冽堪比寒风暴雪的一道嗓音从旁边传来。

易初抬头看去,一个非常年轻的看不出实际年龄的男人,穿着内搭,外面是毛衣,围巾挡住了下半张脸,给他指了指西北方向。“吸烟室在那边。”

易初回头找了找,果然在自己头顶看见了一个提示牌:“NOSMOKING.”

“……”

他用手心拢起了烟,向对方轻声道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他往西北方走时,大道迎面驶来一辆车,好像是往他原来的位置开的。

易初又回头看了一眼。

车就停在刚刚那男人的面前,车上下来一个更高大的男子,给他拢了拢围巾,说了句什么。

结合动作和口型,易初猜大概是“怎么不在屋里等”之类的。

不过更让他关注的点是,他们进的房子就是院门口立有天使女神雕塑的那家。

在吸烟室抽完两根烟,易初开始嫌弃自己身上的味道,难闻。

所幸他还要原路走回去,吹吹冷风应该能散散味。

一辆黑车开到了他身后,即将越过他。车上的岑晓眯眼看了看,连忙叫停司机:“哎,叔叔,我看见我哥了,您把我放在路边就行。”

车尚未停稳,岑晓便跳了下去。

她追了几步,从背后来了个偷袭,一把揽住了她哥的脖子。“亲爱的哥哥~你是特地出来接我的吗?我太感动了吧。”

易初感觉到背后覆上一个温暖的热源,紧接着耳边响起少女般悦耳清泠泠的声音,带着笑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皱了皱眉,避开到一边。

岑晓这才看清他的长相,痴呆:“欸?不,不是……”

她反应过来,一下子深深鞠了个躬:“对不起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易初抬手摸了摸后脖子,摇了摇头:“没事。”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岑晓还站在原地愣了好久。

淮远从楼上下来,看见的就是一副“岁月静好”的画面——岑晓像只骆驼一样埋进枕头里,秋寻坐在她旁边一脸淡定地看书。

他有点摸不着头脑,在秋寻旁边的沙发坐下。“发生了什么?”

岑晓气若游丝细若蚊吟:“我刚刚遭遇了人生中的尴尬时刻。”

淮远:“?”

“我、竟然、把一个陌生人、错认成了秋寻!!!!”岑晓捶枕头痛哭。“让我死了吧,我觉得活着没意义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淮远和秋寻两相顾,无言以对。

岑晓有点散光,外面又下着雪,模模糊糊就给认错了。“我出门为什么不戴眼镜?我出门为什么不带眼镜!!??”

淮远随口安慰:“小事而已,你又没非礼人家,而且你寻哥都没在意呢。”

岑晓闷闷地“嗯”了一声,把自己窝在枕头堆里。“不过……他和寻哥你俩真的挺像的,长的有点,身形也有点。”

秋寻顿了一下,他想到在门口遇见的那个要抽烟的男人,也是高高瘦瘦的,不过对方长什么样他没注意,他一贯不会盯着人家的脸看,因为不太礼貌,更多时候只是匆匆一扫。

过了一会,秋寻问:“他穿什么衣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秋寻和岑晓兄妹俩不认得易初,但易初可认出了他们。

他也是近来才回忆起多年以前细枝末节的东西,他和秋、岑二人是同一届的学生,并且那对双胞胎兄妹在当时B市一中小有名气,尤其哥哥秋寻,至今还挂在优秀校友榜上。

妹妹的成绩不错,但不算特别突出,但绕是易初这样事不关己淡漠以对的人,都听说过她。——因为岑晓当时遭遇了非常严重的校园霸凌。

“据说”岑晓的后妈插足原配夫妻的感情,导致离婚,岑晓跟爸,秋寻跟妈;“据说”岑晓也喜欢当小三;“据说”岑晓是高贵目中无人没有礼貌的岑公主;“据说”岑晓患有严重的躁郁症,打过室友……

可真的是这样吗?没有人在乎。

他们聊笑时兴奋的嘴脸不断拉长扭曲,变成了黑暗中张牙舞爪的利维坦恶魔。

沈沛回来了。

沈霜楠原本已经回房休息了,听见动静又掀开被子下了床,她匆匆披了张毯子,关切地问:“怎么喝那么多酒,那帮老股东灌你了?饿不饿?”

沈沛摇了摇头,在椅子上坐下。“反胃。你回去休息吧,不用管我。”

沈霜楠没听,又是给他泡蜂蜜水,又是亲自热了菜。“还是吃点吧,喝之前也不垫垫肚子,胃里就容易烧得慌。”

她抽不开空,便不好意思地看向易初:“小初能帮阿姨拿条新的毛巾过来吗?我一会打湿了给他擦擦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易初一言不发地去取了。

沈沛环视一圈没看见沈慕山的身影,随口问了句:“我爸睡了?今年不跟那些叔叔伯伯们打麻将跨新年?”

沈霜楠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顿,很快状若自然:“在书房看财经吧。”

她不想让沈沛知道晚饭时的争执。

沈沛也没多想,点了点头。他脑子里晕得厉害,胃里翻江倒海的。应酬时那个王总也在,又一个劲儿地介绍自己女儿,比商场推销售货员还难缠,对方又是个海量,话还没说两句,酒就喝了不少。

沈沛吃东西时,沈霜楠就坐在一旁看他,她有好几个月没见着沈沛了。

于是努力找话题闲聊:“小远那孩子今天早早回来了,你也不学学人家,早点回来陪陪妈妈。”

沈沛不为所动:“我学他搞同性恋你也乐意吗?”

沈霜楠下意识看了易初一眼,又沉默下来。

易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都能引战到他身上,他已经很努力当背景板了好吗?

过了许久,沈霜楠才开口:“你真心喜欢我会支持……今天下午我去花店买花的时候碰见和淮远在一起的那位了,他也认出我,朝我点头打招呼。人不怎么爱说话,但很有礼貌,还帮我拿花……我就是觉得,这没有那么难接受。”

听到她说秋寻,沈沛拿筷子的手停在了半空,踌躇半晌又伸了回去。“我也觉得,不过有的人就不这么觉得了。”

沈霜楠以为他在说沈慕山,出言也不知道是辩解还是安慰:“你爸爸他……做的不好,他是爱你的,但是……”

沈沛抬了抬手,阻止她再继续说下去。“不用再说了。”

“……好,”沈霜楠打起精神,转移了话题:“岑家小姐也来了,你们几个以前都是同学对吧,趁着新年不那么忙,有空多聚聚吧。”

“谁?”沈沛混沌的大脑更加混乱了,机械地转头看向他母亲。

“岑晓啊,前几天刚从国外留学回来,这会在淮家呢。”沈霜楠笑了笑。“淮家和秋家关系亲了,人员走动没那么多讲究,大家聚在一起过年,挺热闹。”

易初暗暗观察沈沛的神情,结果发现对方眼睛都不眨了,一动不动脸色比死了三天的人都苍白。

沈沛突然放下了筷子,起身:“我吃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霜楠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沈沛已经走远了。

莫名其妙的,她心里有点堵。

易初进房间的那会,沈沛坐在阳台地板上,脚边的烟灰缸已经落满了。他出声:“你喜欢的人,是岑晓吗?”

沈沛迟钝地接收信息,然后作出反应:“是……”

“早些时候我看见她了。”易初平淡道。

沈沛对这句话的反应可就大了,他猛地站起身,目光炯炯地看向他,像一匹恶狼。他语气有点冲:“你碰见她了?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易初嘴角扬起一个奚落的弧度,像是在嘲笑他:“你没问。”

“我他……我怎么知道?!”沈沛疾步走去,握住易初的脖子把他推到了墙上。低声自语:“你看见了……”

沈沛手上没有用力,但被人扼住掌控的感觉不会让人喜欢,易初皱了皱眉,他的话还没说完,姑且忍耐过去。

“你说,她现在怎么样?看着好吗?跟以前有什么变化?”沈沛的眼睑些许红,一眨不眨地等着易初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易初觉得他问的问题有点神经……也不是,但他问错人了。他自己都不记得他以前有没有见过岑晓,怎么能分辨出变没变化。

所以他又用那套说辞搪塞:“我不知道,看着挺好的。”

“……那就好……”沈沛放开了手,却转而一手扣住易初的肩膀欲将他翻过去,另一只手伸向了他的腰间。

事情的发展跟易初设想的不太一样,他紧紧皱了皱眉,抗拒:“你在做什么?”

“不做什么,你让我干两次。”沈沛的眼睛是一滩死水。

易初久违地甩了他一巴掌,说真的他上次殴打沈沛已经是六年前了。“你脑子有毛病吧?你喜欢的人以前是出国了,不是人没了,你没去追,现在人回来了,你也没去,你还想闹哪出?”

易初本来想通过岑晓回来了这件事彻底脱离沈沛,让沈沛终止他们之间的交易协议,没想到对方一点这方面的意思都没有,让人发指。

沈沛抬手擦了擦血,随即扑过来猝不及防地打在了他腹部上。

易初吃痛地弯了弯腰,被对方强硬地进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可真疼,五脏六腑都绞在一起,肠道被迫扩开接受入侵,紧缩在一起抵御,换来的是更激烈地贯穿。

沈沛粗重的呼吸打在他脸上,“我说过了,我做了错事,所以这辈子永远没办法和岑晓在一起,懂吗?”

“我是喜欢她,那又怎么样?我永远也配不上她。”

易初唇上的血色尽失,他强撑着攻击对方:“我也觉得是,你确实配不上。”

沈沛停滞了一秒,然后继续操他。

有句话成晨说错了,他和秋寻不是闹掰了,他是单方面害怕秋寻。

曾经沈沛和秋寻关系还不错的,直到他犯下了一个无法挽回的滔天大错,秋寻仿佛变成了审判罪人的上帝,环绕着圣光,将他打入阿鼻地狱。

罪无可恕,永世不得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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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年初一。

沈沛一定是脑子有问题才会在新年第一天去拜访友家。

下车后易初跟在身后漫不经心地踢了踢草垛。

非常巧的是,他们到达淮家家门口的时候,对面几人也刚好出门。

旧人重逢,倒没有愣神太久。

沈沛的目光掠过前面两人,“淮远,秋寻。”

最终停留在了后面的女人身上,他低声却郑重地叫了:“岑晓。”

淮远也是没想到,“你要提前说一声会来串门,我们就取消今天的行程了。”

秋寻的视线在易初脸上一扫而过,只是点了点头当做招呼。

“见一面也没什么不好。”沈沛勉强扯起一抹笑。“既然这样,那我就回公司了。”

淮远微扬一侧眉梢,“你真敬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沛无奈笑笑:“没办法,年底和新年伊始事情多。”

淮远回头看了岑晓一眼,然后拍了拍沈沛的肩膀:“帮个忙,顺路送岑晓回去?”

秋寻眉心一拧,刚开口说了一个字:“淮……”

沈沛已然答应下来:“好,可以。”

“哦~哦~~说什么要送我回家都是借口是吧?”岑晓一脸了然,煞有介事地捂住心脏,状若受伤。“你们真无情,约会的第一步就是打发电灯泡吗?”

淮远笑了一下也没否认。

等他们走后,秋寻眉眼间还是没有松懈开。

“哦亲爱的,你要长皱纹了。”淮远抬手用指腹抚平他的眉心。“放松点,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糟,而且岑晓已经27了,不是7岁,就算有什么问题她也能很快意识到的,你太担心她了。”

秋寻呼出一口气,“我是信不过沈沛。”

来的时候是易初开车,现在沈沛却率先坐进了驾驶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猜测沈沛是想让岑晓坐副驾驶来着,沈总的座驾副驾驶还真没人踏足过。

然而岑晓只犹豫了一秒,当机立断选择了和易初坐在后排。

沈沛搭在方向盘上的手不动声色收紧了。

要不是时机不对,易初简直要乐出声。

忽然岑晓凑过来小声说:“你好,我叫岑晓,山今岑,春眠不觉晓。昨晚撞到你,实在不好意思。”

她的用词很含糊,实际上的情况是她把人认错了,直接来了个飞扑熊抱。

她还认得出自己是昨晚那个“路人甲”,易初有点意外,同时疑心对方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他细细地观察岑晓的表情,确定没什么异样后才说:“没关系。”

“咳!”通过后视镜沈沛投来警告的视线,大概是在威胁他不要乱说话。

“你叫什么呀?”

“易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岑晓自言自语嘀咕:“数萼初含雪,孤标画本难。香中别有韵,清极不知寒。横笛和愁听,斜枝倚病看。朔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

一头一尾,刚好取“初”和“易”二字。

易初抿了抿唇,铃声在这时突然响起。

是他的电话响了。

看到“易淼”的名字跳出来,易初隐约心头一跳。

他按了接通:“怎么了?”

“哥!你快点来医院吧,妈妈昏迷了!”

易初倏然坐直了,脊背紧绷,他看向前方:“送我去区立医院,不然下个路口停车。”

见状岑晓也有点紧张,“是有什么急事吗?还是先送你过去吧,我不急。”

沈沛一言不发地拐上了去医院的岔路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还是女神说话比较管用吗?易初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风景,懒得再思考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车一停下,他便匆匆下了车,头也不回地往医院大楼奔走。

直到车辆驶离,岑晓还保持着回头看向医院的姿势。

半晌,她收回了视线,凑近副驾驶的椅背,促狭地问:“易初是你男朋友吗?”

沈沛眉心一跳,沉声:“不是。”

“噢,噢,”岑晓这才明白自己误会了。“不好意思哈。”

沈沛无比自然地解释:“他是我的秘书。”

“啊?”岑晓疑惑:“你……老板给员工开车?”

沈沛顿了顿,又补充:“也是大学同学兼朋友。”

“明白了。”岑晓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没有再开口后,沈沛思虑良久,问:“你…出国的几年怎么样,一直没回来过吗?”

“我在德国留学的六年是我人生七年中最难忘的十年。”岑晓的语气没有灵魂,俨然在德国严谨的环境中艰难挣扎被压迫丧失了自我。

“……”

沈沛“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状似无意:“你哥哥和淮远也没去参加过同学聚会。”

每年都是。

“嗯?寻哥很忙吧,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大学教授,要付出很多努力的。”岑晓递来一个“你懂”的眼神。“我哥不去,远哥估计也提不起兴趣。”

沈沛颔首,“从上学起他们就形影不离焦不离孟。”

事实上他非常“自恋”地认为秋寻是故意不去的,为了躲他不给他任何机会打探岑晓的近况。

这是对岑晓的保护,也是对他的警惕与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思菡是因为伤心过度才昏迷过去的,经过救治现在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

易初大概知道为什么。不仅因为他的事,还有,他父亲易平当年就是在过年的这个时间段开始失踪的,之后过了大半年,易平的骨灰被送了回来。

有时候易初甚至会感到可悲的庆幸,幸好不是尸骨无存。从他知道父亲是缉毒警察开始,就埋下了悲伤的种子。

柳思菡还在监护室里,暂时不能探视。

易初和易淼就坐在外面的金属椅子上,易淼把头往他这边靠了靠,他便顺势揽住了她的头,摸了摸她的发顶。

他轻声在易淼耳边说:“别害怕。”

“我不害怕,哥哥。”易淼早已强自镇定下来。“我总会长大的,会保护你和妈妈。”

易初被她逗笑了,却不会打击她的自尊:“好。”

“我是认真的,哥哥。”易淼眼神坚定地看向他,眸子里流动着坚毅的光,像一个小战士。“初一刚开学的时候,老师让我们自我介绍,说说自己的梦想。我以后想当警察。”

易初脸上的笑僵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易淼继续说道:“就像爸爸那样,做一个光荣伟大的缉毒警,继承他的衣钵。”

过了很久,易初缓缓地摇了摇头,坚决而有力地反对:“我不允许。”

“为什么?”易淼站了起来。“我是他的女儿,我骨子里流着他的血,注定要走上这条道路。”

易初反问:“我不也没有这么做?”

易淼垂下头,“对不起,是我和妈妈拖累了你。”

“别这样想。”易初抬手握住了她的肩膀。“我从不这么觉得。而且,警察是个辛苦且危险的职业,何谈缉毒警,一个闪失就有可能丧命,你知道我和妈妈会有多难过吗?我不想你去冒险,只希望你平安快乐地长大,幸福过完一生。”

“可这件事总要有人去做,我不想退缩。”易淼小而稚嫩的手心搭上他的手背,传递阵阵热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车辆驶达岑晓住的复式公寓楼下,沈沛暗暗记下了地址和楼层,一派温和地跟对方告了别。

今年春节三天后便是情人节。

沈沛提前把车停在了岑晓家楼下,然后才打电话给她——是一个新的号码。

“喂?沈沛?”

“有空吗?”沈沛松了松领带,瞥向后视镜里映出来的那束花。“出去吃饭?”

“今天?”岑晓明显愣了愣,支支吾吾半天才道:“今天不行,我有约了。”

“谁?”这句话完全是下意识脱口而出的,说完两人都静了静。

沈沛揉了揉眉心,“我是说……祝你节日快乐。”

岑晓另一手拿着平板蹲点,扬起笑:“谢谢,你也是。”

挂断电话后,沈沛很是恹恹地坐着不动发呆,随后从窗口探出视线,注意到岑晓所在楼层隐隐约约的人影晃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是情人节,“有约”能是跟谁约会呢?

沈沛开始对那个假想敌产生了深重的嫉恨。

他深呼吸了几下,半晌,又选择打给了淮远。

电话一接通,他开门见山:“淮哥,方便让秋寻接一下电话吗?”

淮远有点意外,不过还是道:“方便,你等一下。”

电话那头传来一点窸窸窣窣的声响,再被接起时,换成了秋寻的声音:“你说吧。”

沈沛搭在方向盘上的指节敲了敲,酝酿措辞:“岑晓……有男朋友吗?”

他想了想,补充:“或者女朋友?”

问题迟迟没有得到应答,沈沛拿开手机看了眼,确定没被挂断。“秋寻?”

“你问这个是什么意思。”秋寻的嗓音已经染上了些许冷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什么意思,”沈沛胸口有点闷。“关心一下老同学。”

他半真半假地试探,绞尽脑汁构思能引起对方关心的语句:“她说跟人有约,难道不应该把把关吗?”

“今天情人节。”秋寻说着,走到了落地窗边,拨弄绿植。

“嗯?”沈沛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我知道。”

“岑晓追更的漫画会推出情人节限定番外,她跟纸片人有约。”秋寻面无表情地纠正他的犯蠢。

沈沛有点恍惚,因为他确实忘了,岑晓从上学起就很喜欢一次元二次元的东西。

“是吗……”他敛下眼,止不住笑意。

可是接下来秋寻的话将他打回了原形:“你是想约她出去吗?”

沈沛停顿了一下,“……没有。”

秋寻轻嗤一声,像是在嘲笑他的谎言的拙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记得我们的约定吗?”再抬起眼时,秋寻的眸光变得冷然,如果这时沈沛站在他面前,说不定会被数道冷漠的视线刺穿身体。

沈沛僵硬地点了点头,尽管对方看不到。

“那就好,免得我还要想办法帮你回忆。”秋寻淡淡一笑,给昳丽冷白的面容增添了一抹色彩。

沈沛却如坠冰窟。

秋寻最后补充了一句:“你要找我直接打我的电话就好,没必要麻烦淮远,他工作很忙。”

嘟嘟嘟……

电话挂断的铃声变得刺耳,他重重一把摔了手机,恨恨地抹起垂落眼前的额发。

易初受差遣停在车门边,他刚抬手,车门就从里面推开了。

扑面而来的一股乌烟瘴气,在车内完全封闭的情况下抽烟,沈沛是真不怕死。

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拽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烟味缭绕中混杂了一丝清甜的花香。

车窗贴着防窥膜,至少不用担心会有路过的人看见车内的光景。

SUV的后座空间足够大,但以躺着的姿势容纳两个大男人还是有点困难。

易初的一侧腿踩在了底部,张开的间隙暴露出腿间隐秘,方便人采撷。

其实用脑子想想都知道沈沛突然发什么疯,不过让他深感诧异的是对方情绪激动下流露出的话语——

沈沛说,他没有对不起秋寻,秋寻却这么对他。

易初有种直觉,沈沛曾经说起的他犯过错误,秋寻很有可能是其中的知情人,甚至“受害者”。

沈沛一定有什么无法抵抗的把柄落在秋寻手里,所以才表现得如此异常。

思考这些事情让他的思维抽离,等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阻止压在他身上男人的动作了——

沈沛抽了一支玫瑰,往他身体里插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修剪掉花刺的根茎仍旧非常锋利,捅进脆弱的软肉里,几乎立即划破了肠壁,流淌鲜血,染在腿间和艳红的玫瑰不相上下。

“啊……”易初拽着对方衣领,难掩愠色:“你是想把我送进医院吗?就像你曾经害我母亲进急救室那样?!”

沈沛大吼,不知道究竟是在对谁说话:“我说了我不是故意的!”

“你是故意的!你就是不敢承认自己的错误,这次是,上次是,以前所有的也是!”易初终于忍无可忍地和他争执,他又不是自愿当金主的小情人,凭什么要他忍气吞声敬职尽业??

去你妈的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沈沛这个该死的玩意儿就应该关监狱里十几二十年,发泄他那过剩的精力,这样才不会到处祸害人。

易初抵着背后的车门退缩,沈沛步步紧逼地袭来,同他交缠在一起,实行职场“潜规则”。

还在流血的肠壁被粗暴地贯穿插弄,花枝粗粝地随着摩擦,造成了更大的伤口破损,剧烈的疼痛几欲能让人痛晕过去。

血溶于深色的座垫,留下一点点阴影,肉眼难辨,完全看不出是什么。

粘稠腥气的味道和烟味混杂,难闻地充斥在鼻腔,令人作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幅度巨大的动作让整个车身晃动起来,引人遐想。

覆盖着薄薄一层肌肉的腹部被顶得突起,突起物还在不断使小腹变形扭曲,像某个外星球的寄生生物,发生着某种蜕变。

过程越深入,沈沛的怒火越盛,仿佛这种最原始的交媾并没能舒缓他的负面情绪。

最终他骂了一句脏话,拳头用力打在了窗玻璃上。

“操!”

车窗出现了很细小的裂纹,而沈沛的拳骨擦破皮,露出森白,混入血水。

易初漠然地看着他发疯,坚持重复自己的说辞:

“你活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淮远和沈沛推迟的那顿酒终于还是喝了。

两人都刚下班,西装革履,脱了外套搭在臂弯,肩宽腰窄成熟男性的气息引人注目。

“淮哥是大忙人,想约一次不容易。”沈沛不真不假地抱怨,浅酌一口手里的白兰地。

“说笑了,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淮远看了眼手机页面上的信息,还显示在三十分钟前。

【[20:12:35]淮远:沈沛约我喝酒,在xxx酒吧,我保证不喝多,早点睡寻寻。】

【[20:12:59]秋寻:[微笑][微笑]】

淮远放下手机,酒吧吵闹的氛围他不太喜欢,他想一下班就回家给爱人一个拥抱。

沈沛忽然开口:“你知道你现在这样特别像什么吗?”

“什么?”

沈沛:“望夫石。”

淮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像也没错。

美艳的调酒女郎翻身坐在吧台上,长腿一勾一扫,刮破了一道划痕的黑色丝袜更显妩媚性感。

女人抽了口烟,吐出的雾气将她迷离的眉眼笼得半隐半现。高跟鞋尖轻点沈沛的膝盖,随后这名女郎将一张房卡塞进了他的衬衫口袋里。

沈沛随手抽出房卡扔掉了。

金发女郎挑了挑眉,不相信自己的魅力不够。“why?”

她又把目光放在了淮远身上。

淮远立即表示:“I,mgay,mypartnerissolovely。我是同性恋,我对象很可爱”

“oh,”女人露出了然的神色,复而回过头:“andyou?你呢你也是基佬吗”

沈沛表情淡淡:“no,justcelibatarian。我是单身主义者”

女郎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说,看起来不像,你身上有上一个小婊子留下的吻痕。

女郎最后下了定论:“gayman。”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金发美人翻回去继续忙于给人调酒后,淮远也笑了:“你真不是?”

沈沛明白他指什么,给出了肯定的答复:“我喜欢女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以为……”淮远想了想。“上次我看见易初脖子上有一点红。”

他尽量委婉地表述了,实际上那就是吻痕。

沈沛皱了皱眉,“你怎么知道他叫什么?”

淮远的脑子转得很快,“算是以前的点头之交。”秋寻的朋友就是他的朋友,四舍五入秋寻初中的点头之交就是他的点头之交,逻辑满分,没毛病。

沈沛松了口气,他当然不想易初跟淮远这帮人有太多的接触。

期间沈沛借机旁敲侧听了很多关于岑晓在德国的事,心里即酸涩又高兴。

淮远晃了晃酒杯,猝不及防问:“你不会还喜欢岑晓吧?”

沈沛的下颌绷紧了一瞬,避而不答,玩笑:“秋寻让你打听的?看看谁还对他妹妹贼心不死?”

“当然不是。”淮远莞尔。“你怪怪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自己看来天衣无缝的伪装实际上是别人眼里的捉襟见肘。

“没有,”沈沛强忍着不暴露什么。“只是工作了就比较怀念上学的日子。”

淮远没再揪着不放,“确实。”

他们后来还聊了很多上学时的趣事、二中周遭的变化,以及两家公司可能的合作项目等等。

到最后夜已经深了,淮远没完成对秋寻的承诺,有点醉意。不过期间秋寻打电话来说会过来接他。

眼看沈沛还在不断灌酒,淮远出言制止:“嗳,别喝这么多吧,一会你醉到不省人事谁给你扛回去?”

沈沛自嘲:“你放心,我喝醉了会自己找个下水道死一死的,不麻烦你和秋寻,打扰你们过二人世界。”

淮远一噎,笑起来:“说的什么话。”

咣啷。

沈沛跟他碰了碰杯,晃动的酒液在缤彩灯光照耀下不太真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约莫四十分钟后,秋寻在酒吧吧台处喜提两名醉鬼。

他拍了拍淮远的肩膀,“回去了。”

“噢,”淮远站了起来,环顾四周,仿佛刚参加了一场盛大应酬。“我对象来了,各位慢慢玩啊。”

他煞有介事地拍拍沈沛:“哥们,我先走一步。”

沈沛话都懒得说,只摆摆手。

秋寻把淮远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扶着,看向仍坐在凳子上的沈沛:“需要叫人来接你吗?”

沈沛莫名懒懒地问:“叫谁?”

“你的秘书或者生活助理。”

沈沛说:“不用了,我一会打车回去。”

秋寻点了点头,半扶着淮远转身就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他身后,沈沛轻声自语了一句:“你叫岑晓来接我倒是可以。”

秋寻倏然顿住脚步,寒气逼人:“你说什么?”

因为担心淮远醉了闹腾,秋寻非常有先见之明地让司机开车过来,回去的时候就能把淮远稳定在后座。

他一直皱眉思考着什么,半睡过去的淮远突然睁眼,将他捞进怀里。“怎么不说话?”

“想事情。”

“no,”淮远把头搭在秋寻发顶上,连说了好几个“不”。“你不能想别人,只能想我。”

“……”

真是醉的不轻,耳朵都不好使了。

秋寻抬手,冰凉的指尖碰了碰对方微红的耳朵。

淮远一愣,像一条大狗似的凑过来,“秋寻,你亲亲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现在是在外面。”秋寻并不想当着司机的面做一些亲密的事。

淮远沉默了好一会,可能是喝醉的头脑在艰难消化信息。结果他说:“我觉得你不爱我了。”

秋寻:“………………”

他盯着淮远看,“安静坐好。”

“噢。”淮远即刻进入了待机状态。

秋寻叹了口气,定定看着手里的手机几秒,还是选择打出了那个电话。

“哥,咋了?”岑晓嚼爆米花“咔嚓咔嚓”的声音在车厢内异常清脆,没等秋寻回答,她迫不及待地吐槽:“我跟你说,太过分了。我上次推荐你看的那个《xx爱》,前期一直走纯爱路线,结果最新一集里那个1居然对0说他只是个替身!好大一捧狗血,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这种瞎眼玩意了,渣男必死!”

听完她的激亢发言,秋寻静了一秒。

“你记得易初吗?”他缓缓开口。“被你认错、又是沈沛秘书的那个人。”

“啊,”岑晓眨了眨眼,不明白这个问题的意义。“我当然记得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寻想起那天岑晓认错人后,回来说易初跟他像的事。“其实你和他更像。”

岑晓手上的动作停滞了,“秋寻,你想说什么?”

秋寻斟酌措辞:“沈沛不喜欢易初。”

“什么?我磕的CP是假的?”倒还好,毕竟沈沛已经亲口说他和易初不是情侣了,岑晓没有特别不能接受。

“比那更严重。”秋寻实在不知道该如何组织语言,某些词汇不仅是对易初的不尊重,也是对岑晓的不尊重。

“他喜欢你,沈沛还是喜欢你,而易初、你,你们长得有点像。”秋寻沉声。“就像电视剧里上演的那样——你听明白我什么意思了吗?”

“砰——!”电话那头一阵兵荒马乱,岑晓的手机掉了。

等到重新上线,岑晓发出了尖锐爆鸣声:“你说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岑晓混迹耽美圈多年,同人文广播剧有声剧影视剧等等等等阅览无数,甚至亲自操刀写过哥嫂的同人,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客串一把替身文里的白月光。

“假的吧?你是在骗我对不对?”

“呜呜呜你快点说你是开玩笑的!”

她崩溃地不断念叨,企图有人给她一个肯定的答复。

但事实上她知道秋寻不会开这种玩笑,她哥连玩笑都不会开!

秋寻的话彻底打破了她的幻想——“沈沛和淮远约了酒,我去接淮远,在酒吧,沈沛亲口承认的。”

岑晓坐在沙发上愣了很久,突然站起来步履匆匆往外走。

秋寻叫她,“去哪?”

“我去跳个楼。”

“……”秋寻抓住了她的手腕。“坐下。”

接到秋寻的电话后,岑晓几乎是立即就开车飞奔过来,说什么都要来两位哥哥家商量对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夜三更,房门突然打开,酒醒的淮远走出来,看着客厅里“默哀”的场景眨了眨眼。“岑晓?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远哥,跟你说个事。”秋寻一脸凝重。

淮远赶紧过去坐好,挨着他解释:“我也没想到沈沛这小子这么能喝,绝对没有下次了。”

淮远越想越觉得岑晓是来“劝分”的,心慌慌。

秋寻和岑晓木着脸,一人一句把事情说了。

“……?”

淮远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什么?!”

这下再醉的酒也该醒了。

他在客厅来回踱步,“不行,这事太离谱了,我去找沈沛问清楚。”

眼看他抓起外套,秋寻扶额:“远哥!现在是半夜三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淮远重新坐下,“那我打个电话问问。”

“不了,”岑晓开口制止,她已经思考明白了。“我自己去找他问清楚。”

“你确定吗?”

岑晓很确定。

次日下午她独自去公司找了沈沛。

沈沛对于她的到来很意外,“怎么不提前说。”

如果他早知道,就会严格完美规划今天一整天的时间。

岑晓一脸复杂地看着他。

他们找了个附近的咖啡厅坐下聊。

刚开始只是老套地忆了忆往昔,大部分是沈沛在说,岑晓只应两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一个话题结束后,短暂的沉默里,岑晓忽然问他:“沈沛,你记得昨晚你喝醉后发生的事吗?”

这句话透露了太多信息,沈沛心下一悬,脸色也不那么春风明媚了。“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你……”岑晓如鲠在喉,构思了一整晚还是不知如何开口。“你说了……一些事情……”

“……关于你和易初的。”她抬眸直视沈沛慌乱的眼睛。“那真的很过分。”

“不是……你听我解释。”沈沛强自镇定,垂落的手攥紧了。“我只是喝多了,我胡说八道的……”

“哈,”岑晓的眼睛泛上了点红,她看向窗外,一个小男孩使坏用力揪了另一个小女孩的辫子,然后说道:我不是故意的。可他就是。“难道不是酒后吐真言吗?”

沈沛百口莫辩,最终沉默下来。

许久他才道:“我是真的喜欢你。”

情绪一时间爆发,他有些激动:“因为你哥,我连你的一点动态都捉摸不到,我快疯了!”

“这跟我哥哥有什么关系?”岑晓坚决反驳。“你不要扯到秋寻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关系?”沈沛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送你出国,换了你的所有联系方式,不让任何人告知我你的近况,从各个方面切掉我和你的联系,我只能从成晨那里让他帮我打听到一点微小的信息,我有时候真觉得你哥太狠了,我们同学一场,做得这么绝,一点情面都不留。”

“出国是我自己的选择!”岑晓的声线不稳,她不知道秋寻为她做了什么,又为什么这么做,但是她哥一向为她好。“换联系方式也是为了适应国外的差异。”

“我……”沈沛矢口狡辩。“我和易初只是进行一场公平的交易而已,没有我,他母亲早就死了。”

他站起来,不顾他人的侧目,伸手想拉岑晓的手。“我可以立即跟他斩断所有关系的,我喜欢你,我喜欢你……你为什么不能试着给我一个机会。”

“别说了!”岑晓痛苦地捂住了耳朵,惶惶退后。“我明明早就拒绝过你了!你为什么还要抓着不放?”

沈沛心下酸涩一片,苦笑:“感情的事能自己控制吗?我知道我是一厢情愿,但是改变不了。我像个变态一样连你上学时不用的橡皮擦都拿走了。”

岑晓尖叫了一声,猛然逃离座位,陌生地看着他。“你别说了!别说了!!”

她跌跌撞撞地跑走了。

等沈沛追出去,早没了她的身影。

岑晓觉得自己走了很久很久,不然为什么这么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泄力地在一处没人的地方坐下,忍不住哭了出来,默默地、一点声音都不发出来。

街边人影嘈杂,她只觉得恐惧和茫然,好像随便一个人都会化身死神,用镰刀勾走她的头颅。

这到底是谁的错?

岑晓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痕。

一双拭得干净的鞋出现在她眼底,岑晓抬起头,眼里挥不散的害怕与难过痛苦纠缠在一起。

易初微蹙眉,尚未知晓发生了什么,他将一包纸巾递出去,问:“你在这里干什么。”

岑晓难堪地擦拭干净脸庞,盯着地面上迁徙的一行蚂蚁发呆,喃喃:“忏悔我做错了什么。”

易初刚要离开的步伐顿住了,他在岑晓身旁坐下。“有钱人的难过不是应该去喝酒飙车开party狂欢吗?”

岑晓却独自一人坐在街角哭。

岑晓看着他,勉强扯出微笑,“那可能是混蛋二世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许吧。”

别人不知道,沈沛绝对是。

她问:“易初,你难过的时候会干什么?”

“太忙了,”易初只是平静地说。“没时间难过。”

以前忙于生计,如今疲于应付。

岑晓胸口很闷,她吸了吸鼻子。“那也给自己五分钟的时间哭一场吧。”

她踌躇一番,“初哥,你陪我去一趟B大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秋寻原先在A大任职,同淮远回到B市后便改到了B大当数学系的副教授。

“我哥很厉害对吧?”岑晓说。

“我想是的。”易初点了点头肯定她的话。

自从得知了真相,岑晓和易初的相处总不自然,她忍不住侧目盯着易初的侧脸看。

可这种微妙的尴尬在别人看来却是另一番景象——

少女含羞带怯,想看又不好意思,羞红了脸,男生一言不发,但与女伴离得很近,早已超过了社交距离。

“喂,你不会觉得恶心吗?”

刺耳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岑晓看着嗓音的来源,她根本不认识对方。

她皱了皱好看的细眉:“你在说什么?”

对方朝易初扬了扬下巴,“你旁边那位,可是同性恋。”

易初看了他两眼,他也不认识,不过也对,对方穿着打扮比较像学生,应该是本科在读,而自己都毕业好些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有几个帮腔的男女走来,“学长,您在校乱搞同性关系的事,现在还在流传呐。”

女生刻薄的声调继续说道:“听说是你主动对沈家少爷纠缠不清?还是当下位,不觉得羞耻吗?”

“同性恋,”另一男生面露嫌恶。“真恶心。”

“你呢?”女生看向岑晓,“给人当同妻好玩吗?”

“别胡说八道!”岑晓气急。“你们这种造谣的人就应该蹲局子,同性恋难道吃你家大米了吗?”

“哦?”男生讶异。“原来你知道啊,知道还心甘情愿当同妻,你对得起你父母和将来的孩子吗?”

“我不是……”岑晓的心情短时间内经历两次大波折,说不出话来。

易初往前站了两步,“不关她的事。”

“哟,这就护上了?”众人发出一阵难听的笑声。

直到一旁教室里的老教授嫌他们太吵,重重拍了拍黑板赶人,这帮人才乌乌泱泱离开。

岑晓还站在原地没有回神,易初刚伸出手想做点什么,就听她说:“我觉得不公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是沈沛对你做了不好的事,但其他人都认为是你的错,因此骂你、诋毁你。”

抬起的眼眸红完了。

岑晓哽咽着说:“就算真的是同性恋又怎么了,同性恋难道不是自己父母的孩子吗?又没有碍着他们什么,还是说他们只是找一个渠道发泄自己在生活中遇到的不顺?”

易初首先意外于她已经知道了实情。“你……知道了多少?”

“全部。”岑晓微微弯下了腰,忍住反胃的冲动。“碰到你之前,我去找过沈沛了。”

她现在这种姿势特别像道歉,而她也确实说了出口:“对不起。”

“不是你的错。”易初沉默。

“哪是谁的,你的吗?还是沈沛的或者秋寻的?”岑晓深吸了口气。“我有时候真想不明白沈沛到底在干什么。”

“我有一对很恩爱的父母,妈妈对我很好,直到上了初中,我才知道妈妈其实是后妈,而且是我爸出轨的原因,他和我亲妈离婚了,我跟爸,秋寻跟妈。后妈对我那么好,只是不想输给我亲生母亲。”胸腔里的空气被剧烈挤压,岑晓咳出了眼泪。

“我花了四年时间才想通,我爸出轨不是我的错。但是再一次的,沈沛把我钉在了罪名席上。”

“我不想伤害你,不想伤害任何人。”岑晓说话都不连贯了。“……我觉得是我害了你,对不起……初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你的错,”易初重复了一遍。“我也从来没怪过你。”

眼前忽然一花,岑晓的身影倒在了地上。

易初太阳穴狠狠一跳,匆忙一把扶着了她。“怎么回事?”

岑晓紧皱着脸,痛苦地捂住了心脏的位置。艰难大口呼进的每一口空气都像利刃一样刺穿五脏六腑,心跳越来越快,腹部绞在一起,她快呼吸不上来。

易初一手托着她,另一边拿出手机按下120。

按键的手被攥住了。

“……别打…别叫医生,求你了,”岑晓满脸泪痕,抓住他衣角的手指泛白。“我不想让我哥他们知道,不想让他们把我当病人看待。”

肺部空气开始大量流失,她的声音弱了下来:“……易初,我死了就好了,只要我死了,所以问题都会迎刃而解。我很后悔没死在初中那年,这样就不会在高中遇见沈沛,后来的一切事情都不会发生。”

她近乎哀求地抬起头,“你去……找我哥、找秋寻还有淮远……他们会帮你的……真的……”

易初心乱如麻,呼吸变得很急促,他还是打了急救电话,在岑晓失去反抗能力时。

另一道人影倏然半跪在面前,是秋寻。他摁住岑晓的人中,“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岑晓苍白无血色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腕,“痛……我、做不到……”

秋寻匆匆转向易初,“包里有药。”

易初按照他的指示从岑晓包里找出小药瓶,倒了几粒出来。

等强制令岑晓咽下药片后,秋寻给她做了胸外按压简单急救。“听着,放松,别大口呼吸,一点点来。”

“对,冷静,别在想那些让你不舒服的事。”

秋寻的嗓音平淡冷静却不容置喙,天生就有让人听服的能力。

救护车来的时候,岑晓已经基本冷静下来了,不过消耗过大昏厥了过去。

在医院等候时,秋寻去买了矿泉水,其中一瓶递到易初面前。

“抱歉。”易初沉沉道,他觉得岑晓会这样有他一部分的原因。

“不关你的事。”说这句话的人换成了秋寻。

易初又问:“她为什么会……是心脏病或者哮喘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秋寻淡淡解释。“情绪太激动容易休克。”

易初静了一会,“你也知道沈沛……?”

明人不说暗话,但聪明人可以说,因为彼此都能听懂。

“是。”秋寻似乎以为他在担心什么。“除了你们以外,就只有我和淮远知道,我们不会告诉任何人。”

其实易初没有在乎这个,不过话及此,不说点什么不合适。“那就谢谢。”

“岑晓的情绪很不稳定,麻烦你暂时别和她见面了。”

这易初不能不答应:“好。”

“谢谢,我会提另收拾沈沛的。”秋寻眼底闪过决绝,他抬眼看向窗外。

易初随着他的视线看出去,鸟儿叼着木枝栖在绿芽新长的树干上,为迎接春筑巢。

春天要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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