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沛拽住衣领,一把将上衣脱掉了。
他初高中都比较热爱运动,身材底子还在,肌肉线条流畅,饱满而不夸张。腹部肌肉延伸而下,髂骨只覆盖一层薄薄的皮肉,然后就是……
“脱衣服。”
易初缓缓站了起来,他感觉到一阵阵发凉,面无血色,要不是扶着墙,估计会直接虚脱了。
“一定要现在吗?”
要是他中途晕过去多那什么,再因为这种事被送进医院更抓马了。
沈沛举了举手机,“你妈妈的医药费我缴清了,她现在转到了区立医院,用的都是最好的治疗。她脖子上的伤也不用担心。”
易初的视线停留在手机界面上,柳思菡安然地躺在病床上,洁白柔软的床褥像白花一样簇拥在她周围。
视频拍摄者还举着镜头扫了扫四周环境,安静,干净。连护士查房都是轻声细语的,外界没有任何纷扰,柳思菡睡得很熟。——那是底层首选的中心医院无法带给她的。
有钱人的办事效率真是高啊。
易初抬手一颗颗解开了黑衬衫的纽扣,他一贯爱穿黑色,因为耐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相对于沈沛,他的身形属实算不上健壮,甚至可以说瘦削。
沈沛脱掉的衣服随手就扔到了地上,易初却规整地叠好放到置衣架。
“转过去,靠着墙。”
初次体验着实不太好,因为沈沛根本不会弄。
易初总怀疑他是不是动一下就得看一眼教程。
冰凉的凝露在摩擦中乳化,手指捅插进去,尽量在窄道口里穿梭,各个角落都照顾到。但沈沛的动作太没有技巧了,横冲直撞的,毫无章法可言,也丝毫不温柔。
易初忍得手背冒青筋,“你到底会不会?”
沈沛平息着不耐烦带来的怒气,“你把腿张开一点,放松……括约肌。”
“下次我想做的时候会提前通知你,你自己先做好润滑扩张。”他强硬地补充:“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等做完前戏准备,沈沛自己捣鼓着拆了套子戴好。他扶着茎身,对准微张的小口插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易初整个人都紧绷了,巨大的痛苦席卷全身。
痛。
非常痛。
简直让人想爆粗口。
稚嫩的羊肠小道承受了本不该出现的硬物,滚烫的烧灼长得没有尽头,虬结的青筋和盘绕的螺纹钩子般纠缠住脆弱的软肉,如同要生生扯掉一层皮。那根东西的圆头还在不断尝试往里探,入,捅。
“操!”事实上沈沛也不舒服,脸色不甚晴朗。肠道夹得太紧了,直奔着让人断子绝孙去的。“你,放松一点行不行?”
“你先出去。”易初额头上都开始冒冷汗了。
插入的阴茎最大限度挤压穴道,肠肉蠕动的空间被大大减少,万分艰辛地小幅度收缩,发表抗议。
热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外表再冷漠薄凉的人,肠道都是热的。
“我动不了。”沈沛喘着粗气,一手撑着墙,一手搭在易初背上。
直接来,把屁眼干到松就可以了。
“呃——”易初难受地弯了弯腰,蜷缩在一起的肠肉骤然发狠绞紧,顶在龟头前,势必要把入侵者赶出去。
沈沛动了,却没有如愿拔出,反而借着后退蓄力,用力肏进大半根,打散了防御的肠肉。入侵、略带、奸淫小穴。
本就不是适合性爱的场所酸胀无比,不充分的扩张让每一次肏弄都像撕裂一般,完了还在伤口上面撒把盐。
易初只希望能快点结束。
他的呼吸紊乱得不像样,张着嘴喘息,滑出的涎水被凌乱的撞击撞散,热气浮动在空中,色情淫乱疯狂弥漫。
肉刃一寸寸楔入,抵着肠壁的纹理碾过,虬枝盘旋的粗糙肉身剐蹭软嫩弹滑的媚肉,肠壁颤栗,得到的快感稍微缓解了痛楚,是以不由自主地吸吮上去,水液热气尽数包裹上肉棒之中。
忽然,一道细微的声音传到了易初耳中,他的肩膀上貌似也感到一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易初:“?”
痛的是我,你哭什么???
沈沛开口的声音明显不太自然,“要是我……”“我”什么,他却没再继续说。
怎么形容他那种语气呢?懊悔、迷茫、痛苦、小心翼翼……还夹杂着下意识的温柔——大概这样。
易初猜他其实是在对那位喜欢的人说话。
他不经意地回头瞥了一眼,果然看见沈沛的眼睫湿漉漉的,还有点泛红。
不过更吸引他注意的还是对方锁骨上的东西——之前隔得远,加上那东西很精小,所以他一开始才没注意到。
是一个纹上去的黑色字母——X。
当然了,是一个叉或者乘号也说得通。
无论是什么都跟易初没关系,他没有兴趣探知也不在乎。“你要做就快点,别指望我会安慰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冷漠的语气肯定打破了沈沛的幻想,他愣了一下,终于回神了,因为以前不会有人这么跟他说话的。
他沉默地压了上去,把易初完全摁到了墙上。
身后热火朝天,前面却紧紧贴合冰冷的瓷砖墙,身体的热量让瓷砖表面都覆上了薄薄的水汽。
“嗯……”
抑制不住的呻吟见缝插针地钻了出来,又在猛烈的抽插中碎成一片。
易初比沈沛矮半个头,几乎是被挑起来干,肉棒深深顶入肠口,在腹部竖直一道肉痕,给人一种整个下半身都被捅穿了的错觉。
他踮着脚趴在墙上,虚脱感越来越强烈,直到不知被肏到哪个点,快感如潮水涌来,避无可避,席卷了全身。
易初的瞳孔紧缩了一瞬,无知无觉中射了。
前面的高潮感染了后面,肠道紧紧地夹住了,仿佛肉套子松软湿润地吞吃肉棒,前所未有的激荡袭来。
沈沛的呼吸变重了,肉棒猛干身前的肉洞,储满精液的囊袋“啪啪啪”撞击穴口,撞得艳红靡色,耻毛也扎上红白交加的臀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深人静的时刻,发泄欲望后的野兽由重到轻地喘息,平复呼吸。
沈沛退了出去,随手摘掉套子扔进垃圾桶。
电话响了。
他看都不看就按下了接通。
“小沈少,你交代给我的事我可漂漂亮亮地办完了。”电话那头朗声。“怎么样,这周末出来喝酒?”
“嗯。”沈沛淡淡地应了声。
“不过我想不通啊,人家就一个手无寸铁之力的妇人,病成那样,孤儿寡母的,怎么惹到你了你就让医院赶人?”
他通电话没有避着易初,这句话说完,两个人都静了。
偏偏对面那个二愣子毫无所察,没人回话还能继续聊:“喂,喂喂?她儿子好像跟你差不多大?是不是你同学啊所以在学校惹你不高兴了。需不需要哥们找人给他套麻袋打一顿?——”
“砰——!!”手机猛地脱手而出,惊天动地地砸向洗漱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易初狠狠地照着沈沛的脸打了一拳。
“你也是个人,难道你没有母亲吗?”
“……”
沈沛被打得后退了两步,他慢慢直起身子,抬手擦了擦嘴角溢出的鲜血。
“我不这么做,什么时候才能把你搞上手。”
这句话的理直气壮程度令人发指,且毫无忏悔之意。
易初觉得恶心,恶心得想吐。“就因为你喜欢的人不喜欢你,你做出这种脏事,你就是个烂人,活该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最后一句不亚于当胸给沈沛一箭,他被激怒了,上前恶狠狠地抓住了易初的肩头,几欲把指甲嵌进去。“是又怎样?!你现在跟我这个烂人绑在一起了!合同违约金500万,你赔得起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往事随风走,那句“你赔得起吗”仿佛还回荡在耳边。
易初淡淡地从窗外收回视线,对司机说:“就停在这吧。”
区立医院。
“滚——!都滚!我不要!拿走!!”尖锐的女声一反常态,根本不像往日那个温柔的女人会发出来的。
易初一看到摔了满地的礼品和门口局促内疚的几人便明白了什么。
他平静地走上去,把套盒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尘,递还给为首的男人。“谢谢叔叔,不过妈妈不喜欢,麻烦您下次别再过来了。”
“小初!让他们走!把他们都赶走,我不想再看见他们!!”柳思菡捂着脸,呜呜地哭起来。
易初带上了门,彻底阻断外界的声音。“叔,你们有话跟我说就好,医生说了,妈妈不能受刺激,情绪波动太大对身体不好。”
此话一出,面前几人愈发愧疚。“是我们唐突了,唉……”
他们走到远离门口视线的地方说话。
易初的听力渐渐模糊,耳朵像被水堵住了一样,具体聊了什么他不太记得了,最后的画面定格在男人递过来的一个纸包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喉咙漫起一丝血腥味,他听见自己说:“谢谢。”
易初又在外面吹了会儿风才回病房。
柳思菡问了几句他在学校的情况,他也都一一答了。
就像很多家庭的缩影那样,父母孩子双方报喜不报忧,各自隐瞒承担生活的压力。
话音渐渐少了,易初和柳思菡蓦地沉默下来。
“妈,”易初叫了她一声,从背包里拿出那个鼓鼓囊囊的信封袋子。“这钱你收着吧。到时给易淼买新衣服之类的……”
柳思菡的身体调养得不错,情况好的时候半个月在医院住,半个月回家休养,也能稍微照看一下易淼。
“拿走。”柳思菡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惨淡。“谁给你的还给谁。”
挤压的清醒一下子爆发了似的,她狠狠一扫把床头柜上的东西一股脑砸到地上。“我叫你拿走!!!”
易初站了起来,盯着脚底的一片狼藉,拿着纸包的手紧了又松。“你明知道不是那些战友的错。”
“那为什么只有我丈夫死了?!”上次自杀未遂,柳思菡的声带损坏了,嘶哑粗粝如同砂石摩擦。“你收了这钱,跟蘸着你爸爸的人血吃馒头有什么区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丈夫”“你爸爸”,这些词眼一旦出现,势必引起负面发展。
易初颇感疲惫地闭了闭眼。“知道了,我退回去,也让他们别再来了。”
易初刚离开医院就接到了沈沛的电话。
“你在哪?”
“医院。”他平淡道。
“我让人去接你。”寥寥数语,对面挂了电话。
易初拉开后座车门后才发现沈沛也在里面,司机则不苟言笑兢兢业业地开车。
他问:“去哪?”
总不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地跟着折腾。
沈沛大概又双叒叕刚从娱乐场所散场,一身乌烟瘴气,身上还拎着罐啤酒。“我家。”
原来是之前宿管阿姨检查卫生发现了垃圾桶里的套,报给辅导员后很是观察了沈沛一段时间,确定没有可疑女性就委婉地提醒了一下沈家父母,他们儿子可能应该大概也许有同性恋倾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学里同性恋这个事,既没登报二没上媒体网络,没有大范围传播影响学校声誉的情况下,谁闲的没事去管啊。主要就是沈家在当地是属于上层阶级的,给B大也投了不少钱。
沈沛在学校的一些情况往上报一报,那些眼线顺便献个殷勤,何乐而不为?
“放我下车,”易初已经把手搭在了车门上。“我对跟你回家一起挨骂没兴趣。”也有可能挨打。
“你不跟我回去,他们也会来学校找我们。”沈沛整个人像没骨头一般倚着座位,抬手将剩下的半罐酒喝完了。“我给你十万。”
红色伟人果然好使。
易初松了手,这下不被骂两句心里都过意不去。
沈家宅子坐落在最繁华的地段,左邻商业黄金圈,右靠市中心,视野位置得天独厚。
唯一比得过的,大概便是市中心的中心,院子里有天使女神雕塑的那家了。
易初目不斜视地跟着沈沛往里走,周围再金碧辉煌,多看两眼又变不成他的。
沈沛停了下来,易初随之一顿。
僵持一两分钟后,沙发上的两人让步站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父的目光先是在易初脸上巡视了一圈,旋即冲沈沛狠狠一剜。“越来越不像样,现在还跟个男人鬼混在一起!好啊,这是要带人回来示威?”
“不是你叫的吗?”沈沛松了松领口,勒得慌。
“你要真那么听话,怎么不按我说的积极振作一点?烂泥扶不上墙!”沈父抬起手杖就要往他身上打。
沈母连连擦干了眼泪,制止:“这是干什么呀?有话不能好好说,别动手。”
年纪上来了,衰老速度是成几何式地增长,沈父不再年轻了,以前沈沛考差了,对方都是举着烟灰缸追着他满屋打。现在行动没了那么便捷,都开始拄拐了,估计再不能像以前一样追着他跑了。
沈沛忽然脱掉了衬衫,跪在沈父面前。“打吧,重点打,正好我也心烦。”
一棍棍实木落下,甚至能听见打在皮肉上的闷响。
全程易初像个透明人,所有的指责打骂全冲的是沈沛,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这真是出乎意料。
见阻止不了,沈母在一旁小声地哭着,抹眼泪,打在沈沛身上,痛在她心里。
过了半晌,沈父许是打累了,扶着杖不住怒气。“我没有你这种儿子!”
“那你就当没生过我吧。”他爹确实下了狠手,沈沛一下子还站不起来。“你和我妈还年轻,趁现在生个二胎还来得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波胡言乱语易初真是叹为观止,大儿子都二十出头了,神他妈“还年轻”“生个二胎”?!
沈母愣,“沛儿,你在说什么啊?”
显然沈父也被气到了,“滚——!!”说着欲再抬起手杖。
沈沛率先穿上了衬衫,往二楼楼梯方向走去。
他顿了一下,发觉易初没有跟上,于是回过头:“不走?”
易初:“……”
你们的家事我是一点不想掺和,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各自安好不好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沛的房间还保留着高中时的布局,不过人已不再,物是人非。
“我能走了吗?”易初自认为已经完成任务,家长见也见了,骂也骂了,打也打了后两者仅针对沈沛。他看了眼手机上刚到账的一串零,随即摁灭了。
沈沛哼笑一声,反问:“你不会真以为我把你叫来什么都不做吧?”
他脱了衣服,白衬衫上沾了斑斑血迹,后背更是一道一道钝器击打伤,触目惊心。
“你去洗澡,光着出来。”
易初觉得真应该再把他打一顿,脑子里除了床上那点事没别的。哦,应该还有抽烟喝酒泡吧。
房间里自带独卫,面积很大,加一起比易初的家还大。
他要是有这样的生活条件,根本不会悲春伤秋,每天笑得比太阳还灿烂。
等他从浴室出来,沈沛又一脸丧气,天天对着这张颓脸感觉都要减寿。
沈沛坐在床尾,旁边还整整齐齐地摆着一条白裙子,他小心翼翼而珍重地描摹这件衣服。像荷风拂柳,柳过发梢,在树下轻抚少女的脸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总是一副受害者的可怜相,易初却只觉得他可悲。
沈沛抽回了手,“你穿这个。”
对方应该也洗澡了,身上除了沐浴露的香气还有一股淡淡的药味。
穿裙子?亏他想得出来。
但易初没有拒绝的权利,“怎么穿?”
“从头上套上去,像穿上衣一样,然后把侧面的拉链拉好。”沈沛的语气明显不耐,仿佛在嫌弃“这么简单还需要教”。
易初心想,我一个大男人不懂怎么穿裙子没什么,你像个变态一样收藏大概率是被某个人穿过的裙子才有问题。
他抓起那件连衣裙往身上套,尺寸对他来说有点小,脖子腋下腰都勒,只能勉强穿下,拉上拉链后更是完美勾勒出了身体线条。
沈沛一直盯着他,窗户没关,风吹动裙摆摇曳,心中漫上无数酸涩。
他又想念酒精和尼古丁的麻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一的时候演话剧,缺一个公主。”
因为要和“王子”搭戏,有拥抱和亲脸的环节,没有女生愿意,确实也不太合适。于是众人一思忖,决定让男的来演公主。
这不,随机抽签下,沈沛成了那个倒霉蛋。
……裙子就是这么来的,事后沈沛想要归还,对方却说送给他留个纪念,纪念第一次穿裙子,而且女装只有零次或无数次,也许他以后还想穿呢?
沈沛当时很震惊,现在却成了唯一的慰藉。
他没头没脑断断续续地说了几句,易初麻木地听着,他和沈沛维持这种关系快一年了,时不时就得听金主发牢骚。
从来没得到过回应。
沈沛终于没话说了,“上来。”
易初走到了他面前,他揽腰一带,对方便跪在了他旁边。因为沈沛坐在床尾,易初跪着,所以易初比他略高些,他眼前就是那道金属细链。
轻微的“呲啦——”一声过后,侧腰若隐若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易初略感无语,让他拉上拉链的意义难道为了自己亲手拉开吗?
沈沛的手从裙底探了进去,慢慢地裙身撩到了腹部,暴露出底下两条白花花的腿,提前扩张开的后穴吐出一点润滑液,穴口湿哒哒的。
“咬住。”他示意易初咬住了裙摆,这样更方便办事,而且不会弄脏裙子。
易初侧过了头。
沈沛的呼吸沉重,酒气浓厚,炙热地洒在他大腿上。
他猛然发觉腿根一凉——沈沛印下一个吻,旋即在他没有反应过来时压了上来,叫人猝不及防。
肉冠率先顶开门户,借着润滑濡湿了茎身,同时撑平了穴道,把润滑插弄到原本照顾不到的角落,沈沛呼出了一口气,整根被吞了进去。
易初上半身从床上弹了起来,再跌回去时额头冒了点汗。
沈沛的技术是真几把烂,毫无长进,每次都捅得他很难受。
鸡巴又重又深地往里捣,带着黏腻的液体撞击肠肉,把穴道干得烂红一片,肉感十足的龟头摩擦过,一阵阵浪潮迭起,湿软的肠肉发酸发痒,迎合粗暴的抽插。交缠的下半身剧烈运动,床都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是沈父沈母知道他们的宝贝儿子挨了顿好打后仍不知悔改,还有心情把人往屋里带,完全无视家里住着的老父亲老母亲,怕是要气死了。
口水打湿了嘴里含着的那块布料,随着吸气呼气含进一点又退出一点。
湿痕明晃晃地晃悠在沈沛眼底,如同催眠的指针,他受到蛊惑般贴了上去,隔着布料亲吻易初的嘴唇。
雾里看月季,更似玫瑰几何。
易初和沈沛是从来不会接吻的,做爱才需要吻,上床和交配不用。
他听见沈沛呢喃:“我真的很爱你……”
有时候易初很想劝沈沛去挂个精神科,不然总出幻觉也不是办法。
他违背条约地在床上说话了:“你喝多了。”
易初每次开口,冰冷的嗓音都能彻底粉碎沈沛岌岌可危的心理防线,他失控地大动肝火:“闭嘴!”
身下的动作不可避免地暴力粗鲁起来,“啪啪啪”的闷响越来越大,几欲把两颗卵蛋也撞进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腥甜的淫水从缝隙里喷出来,溅脏了床单,混乱地纠缠在毛发上,越积越多,被猛烈地顶弄肏干,干了之后化作乳白色的硬块结在外面。
“恩——”
易初撑着手掌往后退了两步,穴口退出两分搅弄的风暴,沈沛一下子拽住他的小腿,狠狠将他拖了回来,腿上甚至留下了掐痕。刚有收缩合拢迹象的深处再次被强硬破开,撑开到只剩一层平平的肉膜,一丝褶皱都没有。
沈沛像疯了一般在他身上驰骋,发泄似的自暴自弃地骂人,狰狞消沉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是这间屋子的主人。
他制住了易初的双手,反剪于头顶。“我没喝多!我爱你……我爱你……”
他不愿意接受现实。
易初痛叫了一声,紧接着肉棒对准前列腺狂轰乱炸,快感无缝衔接地涌来。
沈沛跪在他腿间,浑圆硕大的囊袋顶开臀缝,原本的那道窄缝被插成一个肉洞,严丝合缝地含着肉柱,撑大后的透明苍白在肏干这下染上了靡红,色情地吞吐鸡巴和水液。
精液射在了沈沛的小腹上,白浊挂着腹肌往下淌。
射精后会有一个不应期,这期间再插入承受方会不舒服,但显然沈沛没有要拔出去的意思,反而入得更深了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易初瘫软床上,下腹空间被挤压,肉棒占走了相当一部分,其他器官只能往其他方向挤,他感觉膀胱和尿道都很酸痛,针尖密密麻麻地刺入般。
沈沛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他翻了过去,茎身的一道道不平整在肠道里旋转,剐了一圈,从后背位插的更深。
松落的一截根部骤然顶了进去,臀肉抖动。
肉棒发狠地一个劲冲击前列腺和G点,将有限空间全部插满。
“啊……”
易初难以控制地泄出声音,下腹愈来愈酸,如同无数火蚁啃噬,一股热液淅淅沥沥地喷出,却不像是精液。
纯白色的床单浸染了一点深色,散发出淡淡的骚气。
易初忍受着崩溃的感觉,沈沛还在一刻不停地操穴,逼他高潮,失禁,继续流完残存的尿液。
如此狼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耻骨遭受挤压的刺痛被毫无章法的进入撞散了,快感、羞愤、酸胀交织在一起,冲乱了人的思维理智和心理防线。
易初一口咬住了枕头,将呜咽挡了回去,碎掉的珍珠坠子打在枕头上,融化成一滩水迹。
沈沛的手从后方绕过来,覆在他的胸部,一边一个,宽大的掌心像揉棉花一样揉捏男性平坦的乳房,任意搓扁揉圆。
棉麻的裙料重重摩擦乳头,擦到泛起熟红肿大,犹如有待采撷的樱桃般可口。
被掀起的裙摆下,交媾愈发激烈。
临近爆发的肉棒胀到发紫,铃口吐出的那点腺液被肉冠带着凶狠地撞上弹性的肉壁,快速地打出细沫,奋起往里一插,做最后一次冲刺。
流了好多水,沈沛借着湿滑退出了阴茎,没在穴里射,因为没戴套。
易初被他翻了过来,一瞬间迸发的精液甚至有一部分射到了易初脸上,乳白色的浊液顺着下巴往下淌,糜烂的气息如同无数看不见的触手,在周遭张牙舞爪。
连衣裙的领口被弄脏了。
纯圣洁白的颜色染上了沈沛那些肮脏龌龊的心思。
他急切地把裙子往上推,褪至锁骨,露出易初的胸膛,刚刚被玩到挺立的乳头已然缩了回去,安静地缀在乳肉上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沛毫不犹豫地含了上去,把眼前的这团软肉纳入口腔,舌尖戳弄乳尖,将它顶回乳晕里舔。
易初不自觉曲起了一边膝盖,结果就是被沈沛顺势抓住,两条腿往上掰折,岔在胸口两边,类“M”字母。
门户大开,被肏开的肠腔尾部还挂着几滴腥液,晃动在艳红色上。
沈沛猛吸了一口乳肉,奶子在嘴里吮成一个小圆堡,乳头胀得高高耸起。
易初皱了皱眉,想伸直的腿被牢牢制住,固定着这个方便入侵的姿势。
比起正面,他确是更希望背面,因为不用看见沈沛那张脸。
已经征战过一轮的肠道比刚刚入得容易了些,起码易初没那么痛了。沈沛压着他的大腿,性器不断拍打合不拢的腿根臀缝,粗糙的表面碾磨很少被造访的细嫩皮肤。
向两边最大程度掰开的大腿牵扯着穴口,后穴像个失去弹性的皮套,让一根肉棍畅通无阻地全部插入再全部拔出,捅肏的速度快出残影,干得臀瓣也在抖。
意识一片混沌,易初只觉得热,仿佛在沙漠中徒步的旅人,干燥渴水的风吹刮面庞,舌尖探出了个头。
喘息一刻不停,在如此热烈的氛围中送至顶峰。
热汗不分彼此,黏腻交融,肉体可以无限接近贴合,心却永远不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人是一种奇怪的生物。
我是说,你沉沦在虚浮的表面,内心满目疮痍。
半夜易初是被渴醒的,嗓子干哑不适。
他在沈沛房间走了一圈都没发现能喝的水,无奈只能摇了摇沈沛的肩膀。“我想喝水。”
沈沛迷迷糊糊地醒来,又翻了个身睡去。“一楼厨房,冰箱里有矿泉水。”
夜深了,周遭静得吓人,易初踏在地板上的声音清灵仿佛带着回响,虽然房子的隔音应该非常好,但他还是尽量放轻了脚步。
他没想到,客厅的一盏落地灯仍然亮着,沈沛的母亲就坐在沙发上。
女人也有点意外这个时间段他会出现,匆匆擦了擦脸。
易初移开了视线,沈沛的妈妈好像又在哭。
沈母勉强露出个礼貌的微笑,“怎么了吗?”
“打扰您了,我有点渴。”易初假装没看见刚刚打破的私人空间,垂下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母给他指了指,“冰箱在那里。”
“谢谢。”
易初拿了一瓶矿泉水后打算径自上楼,意外的是沈母竟然叫住了他。
“孩子,左右我们都没睡,聊聊吗?”到底是哭过,沈霜楠语带点鼻音。
易初看向了她,女人的眼睑和鼻头都红红的,姣好的面容一看就知道保养得当,柳思菡应该和她差不多年纪,看起来却像老了不止好几岁。
他在沈霜楠附近坐下,才发现对方腿上摊开的是一本厚厚的相册。
“您想聊什么?”
“你……”沈霜楠吸了吸鼻子,吐气:“和沈沛在交往吗?”
易初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是”或“不是”都会很扎他们的心,他如实说:“没有。”
“没有交往啊……”沈霜楠重复了一遍。“那就是炮友了,对吗?”
从长辈嘴里听到这个词,还是挺震惊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霜楠苦笑,“这个圈子就这么大,比这肮脏百倍的事情都有。阿姨又不是什么不开明的人,男的女的,要是能让沈沛高兴点也好……可惜偏偏没有啊。”
她的儿子,还是那么难过,她也好难过。
“如果前提是伤害到别人呢?”易初兀地出声。“我不是自愿跟他维持……的。”
沈沛拿他母亲的命逼他——易初忍了好久才没把这句话说出口。
仅仅如此,沈霜楠愣愣地睁着眼,眼眶里渐渐盈满了泪水,她捂住了大半张脸,哭着说:“……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
这个词真是很没意思,又这么的让人痛彻心扉。
如果以前,易初也是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的。
沈霜楠止不住地发抖,从相册里取出了一张照片递给他。“你能认出哪个是沈沛吗?”
那是一张班级大合照,封边烫金——B市二中高中部20xx-20xx届4班学生留念。
大家都顶着一张青涩的脸,青春气息扑面而来,张扬又热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沛站在最后排比较靠中的位置,这些年他变化确实挺大的,说是翻天覆地也不为过,对比现在,照片上的他笑得跟人格分裂似的。
在大合照上,易初不出意料地还看见了和自己容貌有点相似的人——真正让他意外的是,不只有一个。
一个最后排左边微侧头看向旁边的男生,还有一个在整个队列都比较靠中间的女生。
是兄妹吗?
不过沈沛喜欢的人穿裙子的话,应该是女生吧,当然也不排除男生穿裙子的可能。
易初把照片翻了个面,每个人背上分别标注了名字。
一男一女,秋寻和岑晓。
寻,晓。
——“X”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霜楠的指尖轻抚过沈沛的脸庞,幼时沈沛就爱运动,照片上穿着运动服的男孩像模像样地拿着网球拍,自信傲娇。她也想不明白,自己的儿子为什么变成了现在这样。“你说你不是自愿的,那你走吧,他那边我会去解释的。”
……
……
……
易初还真走了。
他去接了易淼放学。易淼今年七岁,上小学一年级,有时候易初会太忙,来不及去接她,所以给她报了工作日的全日托,周末再带回家。
“哥哥!”清脆如银铃般的童声,由远及近地奔向他。
易初搭着易淼的肩膀,一大一小往家走。
他在厨房做饭的时候,易淼就搬了张小板凳,趴在矮桌上写作业——吃饭也是用这张桌子。
“哥哥,吃完饭我能跟你一起去医院看妈妈吗?”易淼捏着筷子眼巴巴地看他。
“不能,”易初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她。“你待在家写作业。”
“我已经写完了!”易淼很伤心,她在学校的时候,课间十分钟都不出去玩,留在教室完成老师布置的任务,就是为了腾时间去看妈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揪起易初的一片衣角,“求求你啦哥哥,让我去嘛去嘛。”
见易初仍旧不为所动,易淼决定使出杀手锏,她神神秘秘地凑到易初耳边,小声说:“哥哥,你让我去吧,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
“什么?”易初终于有了反应,偏头瞥她。
“周三的时候,学校组织我们去烈士陵园献花啦!”虽然每个班献花的片区不太一样,但——“我偷偷跑去隔壁班,看见那个叫易平的叔叔了!就是在妈妈房间照片上的那个!”
易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完全没注意到“烈士陵园”一出后,易初的脸色一度非常难看。
他两手抓住了易淼的肩膀,正面扳向自己。“然后呢?你走到那个墓碑前面了吗?这件事你还跟谁说过?”
易淼瘦瘦小小的身影被吓得缩了起来,“……哥哥你怎么了……”
易初的语气一下严厉:“回答我!”
易淼哭着摇头,直抽气。“没有……都没有……我,我只是远远地看、也没有告诉别人……”
易初这才松了一口气,抓着易淼的手渐渐放松,他恍然发现因为太过用力掐出了印子。
他沉默了一会,把易淼揽进怀里。“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不能跟任何人提起……叔叔……的名字,你也不应该想着去祭拜他。”
“为什么不能祭拜啊?别的叔叔都有花,就他没有,好可怜的……”易淼委屈又难过,哭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后你就知道了。”易初的心脏狠狠刺痛了一下,他抽出纸巾帮她擦脸。“不可以在妈妈面前说这件事,听见没有?”
易淼便明白哥哥愿意带她一起去医院了,她用力地点了点头。
等易家兄妹从医院回到家,已经是夜里九十点了。
昏黄的廊灯感应不良般忽明忽暗,门口蹲着的人影站了起来,随手掐灭了香烟。
沈沛的眼眶有点红,眼白上也爬上了血丝,颓废之气笼罩全身。他扫了一眼易初身旁的易淼,“我有事找你。”
易淼有些害怕,怯怯地躲到了易初身后。“哥哥,他是谁啊?”
易初拍了拍她的头,“同学。你先进去吧。”
易淼犹豫着绕过沈沛,一步三回头地进了屋。
老旧小区的隔音不太好,易初有预感这次交锋不会特别愉快,他担心易淼会听到,于是道:“楼下有个公园,有事去那谈。”
他说完率先转身,沈沛默不作声地跟上。
公园四下无人,生锈的秋千被风吹动,“吱呀”“吱呀”地轻晃,氛围诡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情况下,仿佛谁先开了口谁就输了。
“合约还算数吗?”沈沛问,一股反常的平静。
易初摸不准他的想法,遂而反客为主:“你觉得呢?”
“我觉得算。”爆发总是突如其来,沈沛一瞬间用力把易初推到了栏杆上,肉体碰撞金属“砰”的一声。“你以为找我妈告状就有用了吗?!这是我和你、两个人之间的事,合同上白纸黑字地签了名,抵赖得了吗??”
后背一阵闷痛,易初庆幸头没撞到。“你妈妈说,愿意承担违约费用……”
“放他妈的屁!”沈沛爆了句粗。“她的钱全在我爸那,这么大一笔费用,她敢跟我爸说实话吗?!”
要是沈父知道沈沛私底下干了什么欺男霸女的破事,不把他打掉半条命是不可能的。
“你要是敢违约,我就敢把这件事闹上法庭,反正我不怕丢人。”沈沛狠厉地说。“到时事情指不定传到你母亲耳朵里。”
——柳思菡是完全不知道易初和沈沛之间的交易的。
当初刚转到区立医院,她也只以为是易初收了那些叔叔们的钱,闹了一场,最后易初用大学同学在医院有人脉的理由搪塞了过去。
如果真相大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去的记忆碎片一点一点冲击易初的眼前,压抑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成千上万倍地撑破了抗压匣子。
他抬手狠狠抽了沈沛一巴掌,旋即拽住对方衣领把他往地上摔。
沈沛有一瞬间的失神后,当下回击,和易初扭打在一起。
“我爸是缉毒警察,他死了!死了才能在公众面前露面!就这样他的家里人都不能光明正大地去祭拜他,每一年每一年……我连在他墓碑前跟他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因为怕被那些毒贩报复。”四周没有人,没有亮光,即便如此,易初都只能压着声音,不给其他任何人听到的机会。这是长年累月的伪装隐藏形成的条件反射。他把沈沛压在身下殴打,怒目而视,“他豁出生命保护的人里,就有你这样的败类!烂人!”
妻子、儿子,往后也有可能加上女儿,都受眼前这个男人的威胁。
何其不公!
沈沛怔怔地看着天空,月亮刺得他眼睛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