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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南羊技工学校海乘女(1 / 2)

('九月的海口蒸腾着咸涩的暑气,南羊技工学校实训楼前的凤凰花蔫头耷脑。写夏攥着手机,屏幕上是陈汀兰最后发来的消息:“别相信任何人”,时间显示在凌晨三点十七分。此刻,她的目光越过警戒线,看见陈汀兰的遗体被裹进白布,脚踝处蜿蜒的刺青像条垂死的银鱼。“这已经是本月第三起海乘专业女生出事了。”陈婷推了推眼镜,笔记本上密密麻麻记着近期校园传闻。作为校报记者,她早已嗅到案件背后不寻常的气息。韦蓝欣突然抓住两人胳膊,直播镜头对准远处角落——穿保安制服的男人正用望远镜观察现场,发现被拍后,立刻转身消失在棕榈树影里。当天傍晚,十名学生在旧仓库碰头。任东林摊开从监控室拷贝的录像,画面在陈汀兰失踪时段突然出现雪花干扰:“技术科说硬盘被格式化过,但我恢复了部分片段。”他调出模糊的画面,只见陈汀兰穿着海乘制服,踉跄着走向实训楼,身后拖着道暗红痕迹。李婉儿突然尖叫起来,她指着画面右下角:“那是什么?”众人凑近,发现在监控死角处,有团红蓝相间的光斑若隐若现。陈崇玲脸色骤变:“海乘制服是藏蓝,但汀兰的丝巾是珊瑚红……”她的声音戛然而止,所有人都意识到这个细节背后的诡异。深夜的实训楼弥漫着消毒水与铁锈混合的腥气。张晓虎踹开生锈的铁门,手电筒光束扫过满墙的航海图。李婉儿突然踩到黏腻的液体,低头一看,地板上蜿蜒着暗红痕迹,像条干涸的血迹。“顺着找。”孙运清抽出工兵铲,在储物间深处发现了陈汀兰的手机。手机相册里最后一张照片让众人倒吸冷气:陈汀兰惊恐地望着镜头,身后储物柜门缝渗出鲜血,柜门上用口红写着“你逃不掉”。苏晴戴上橡胶手套,从手机壳夹层取出张字条,上面是用报纸碎片拼成的警告:“别查海员培训中心。”线索逐渐指向学校新建的海员培训中心。次日,写夏和韦蓝欣伪装成清洁女工潜入。更衣室里,写夏在陈汀兰的储物柜夹层发现半张船票,目的地是公海赌场。而韦蓝欣在通风管道口捡到枚珍珠耳钉,内侧刻着“xy”——正是校长助理肖远的英文名缩写。“肖远负责海乘专业实习分配。”陈婷翻着校报资料库,“上个月,他刚把三名女生送去东南亚邮轮。”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玻璃碎裂声。众人赶到时,只见肖远的办公室被洗劫一空,墙上用红漆画着巨大的锚形符号,与陈汀兰手机照片里的储物柜标记如出一辙。随着调查深入,更多秘密浮出水面。任东林发现学校与境外航运公司存在可疑资金往来;孙运清在废弃船坞找到刻着学生编号的集装箱;而陈崇玲从老渔民口中得知,二十年前这里曾发生过远洋渔船集体失踪案,幸存者都疯疯癫癫地念叨“深海新娘”。危险也随之而来。李婉儿在图书馆被人推下楼梯,监控却显示她“自行摔倒”;张晓虎的摩托车刹车被人为破坏;就连一向冷静的苏晴,也在解剖陈汀兰遗体时,发现尸体胃里有枚刻着学号的金币——正是写夏的学号。“有人想把罪名栽赃给我!”写夏攥着金币,指甲几乎掐进掌心。深夜,她独自来到校长办公室,在保险柜里发现了惊人证据:海乘专业女生的体检报告显示,所有人都被注射过某种药物,而采购单上的签名,赫然是校医王强。当众人在医务室堵住王强时,他正往冰箱里塞着冷藏箱。“你们以为陈汀兰是意外死亡?”王强摘下口罩,露出嘴角诡异的微笑,“那些不听话的‘深海新娘’,都成了实验品。”他突然掀翻实验台,玻璃器皿碎裂声中,无数发光的虫子爬满地面。混战中,任东林用酒精喷灯驱散虫群,孙运清趁机制住王强。在他的电脑里,众人看到了更恐怖的真相:学校与境外人体器官贩卖组织勾结,以海乘实习为幌子,将学生运往公海摘取器官。而所谓的“深海新娘”,是为掩盖罪行编造的都市传说。就在他们以为案件告破时,更可怕的危机悄然降临。暴雨夜,整座实训楼突然断电,红蓝应急灯亮起的瞬间,众人听见走廊传来整齐的脚步声——穿着海乘制服的“幽灵”们举着船灯,瞳孔泛着诡异的蓝光,脚踝处都纹着银鱼刺青。“是被注射药物的受害者!”苏晴大喊,“他们已经变成了没有意识的行尸!”众人被逼至顶楼,写夏望着楼下汹涌的人潮,突然想起陈汀兰手机里的照片。她冲向消防水箱,将汽油泼向“幽灵”群,打火机点燃的刹那,火焰映出楼外海面上闪烁的船灯——那是等待接收“货物”的走私船。警方赶到时,整座实训楼已成废墟。在码头,专案组截获了准备出海的货轮,船舱里关着数十名昏迷的学生。而在校长办公室的暗格里,他们发现了记载着十年间所有交易的账本,上面密密麻麻的名字,让见惯大案的刑警都倒吸冷气。三个月后,写夏站在陈汀兰的墓前,将那半张船票烧成灰烬。海风掠过墓园,她仿佛听见好友熟悉的笑声。手机突然震动,陌生号码发来一条消息:“想知道女主的死因吗?”她抬头望向远处的海岸线,海平面上,一艘陌生的邮轮正缓缓驶来,船舷上,那抹红蓝相间的旗帜猎猎作响。三个月后的深夜,海口码头的锈铁链在海风中发出呜咽。写夏握着望远镜,镜头里那艘悬挂红蓝旗帜的“黎明女神号”邮轮正缓缓靠岸。甲板上,穿着黑色雨衣的人推着冷藏箱穿梭,箱体缝隙渗出暗红液体,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油光。“他们又回来了。”写夏将照片传给众人的探案群。消息刚发出,手机突然响起刺耳的电流声,屏幕上跳出陌生号码发来的视频:陈汀兰的遗照被摆在祭坛中央,四周环绕着蠕动的发光虫子,背景音里传来机械合成的女声:“好奇害死猫。”次日清晨,众人在旧仓库集合。任东林将照片导入电脑放大:“冷藏箱编号与之前截获货轮上的一致,箱体材质能抵御x光检测。”他调出卫星地图,“过去三个月,这艘邮轮频繁往返公海与东南亚黑市港口。”陈婷翻着新收集的资料,脸色凝重:“我暗访到海乘专业新生,他们说入学体检新增了基因检测项目。”她推了推眼镜,“而且最近学校出现不少陌生面孔,表面是维修工,实际总在监控盲区活动。”韦蓝欣突然捂住直播镜头:“有人黑进了我的账号!”众人凑近,只见直播间弹幕疯狂刷屏:“别多管闲事”“下一个就是你们”。更诡异的是,镜头里竟出现了他们此刻的画面,显然仓库已被监控。当晚,李婉儿在宿舍接到神秘电话。听筒里传来熟悉的声音:“救我……”是本该死去的陈汀兰。女孩颤抖着打开免提,背景音里混杂着机械运转声和痛苦的**。张晓虎立刻定位信号,显示来自港口废弃的7号码头。众人赶到时,铁门虚掩着。孙运清用热成像仪扫描:“地下有热源反应,至少二十人。”推开锈迹斑斑的舱门,腐臭气息扑面而来。昏暗的灯光下,数十个玻璃舱浸泡着昏迷的人,他们脚踝处都纹着银鱼刺青,皮肤下隐约可见发光的脉络。“是基因改造实验体。”苏晴检查后脸色惨白,“他们被注入了深海生物基因,这些发光体正在吞噬人体器官。”她指着角落的实验台,“陈汀兰的论文就在这里,她发现了学校与邮轮的关联,所以……”突然,警报声大作。玻璃舱里的实验体纷纷苏醒,他们的瞳孔变成竖瞳,指甲生长成锋利的爪子。众人边战边退,张磊为保护李婉儿,手臂被抓出三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混乱中,写夏瞥见墙上的监控画面——校长助理肖远站在邮轮甲板上,正冷笑地看着他们。逃脱后,张磊的伤口开始发光。任东林紧急提取组织样本检测:“是感染了实验体的变异基因,必须找到解药。”他调出邮轮航线图,“三天后,黎明女神号将停靠公海医疗船,那上面或许有线索。”众人决定冒险登船。他们伪装成补给工人,混入运送食材的货轮。韦蓝欣负责黑进邮轮系统,却发现所有资料都被加密成奇怪的图腾符号。陈崇玲盯着符号突然惊呼:“这是南洋邪术里的镇尸纹,和二十年前渔船失踪案现场的标记一样!”邮轮底层的实验室里,他们发现了更恐怖的真相。巨大的培养舱里,漂浮着半人半鱼的怪物,玻璃墙上贴满学生照片,每张下面都标注着器官移植进度。写夏在角落找到陈汀兰的日记残页:“他们要制造深海新人类,而我们都是祭品……”“欢迎光临。”肖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身边站着戴着防毒面具的武装人员。“陈汀兰太天真了,以为曝光就能阻止计划。”他按下按钮,培养舱里的怪物开始躁动,“不过你们来得正好,实验体需要新鲜血液。”混战中,任东林破解了加密系统,将所有犯罪证据上传到云端。孙运清掏出祖传的辟邪符,暂时压制住怪物。写夏则带着众人冲向医疗舱,在冷藏柜里找到了解药。但当他们准备撤离时,邮轮突然剧烈晃动——有人启动了自毁程序。千钧一发之际,海岸警卫队的直升机赶到。众人在爆炸前一刻跳海逃生,看着黎明女神号在火光中沉入海底。然而,当他们以为一切结束时,医院传来消息:接受治疗的张磊突然失踪,病房墙上用血画着那个熟悉的锚形符号。更诡异的是,陈婷在整理资料时,发现所有关于邮轮的报道都被删除,仿佛这艘船从未存在过。写夏再次收到神秘消息,这次是段直播视频:空荡荡的邮轮甲板上,红蓝旗帜猎猎作响,镜头缓缓转向阴影处——数十个身影整齐站立,他们穿着崭新的海乘制服,脚踝处的银鱼刺青在黑暗中闪烁。

清晨的阳光透过邮轮客房的舷窗,在林小夏的睫毛上跳跃。她揉着酸涩的眼睛坐起身,床头柜上的电子钟显示6:00,距离早班轮岗还有半小时。这已经是她在“星耀号”邮轮实习的第三周,可每次被闹钟惊醒时,依然会恍惚自己真的成了一名海乘。

“小夏,今天有重要接待任务!”同寝室的李悦风风火火推门而入,手里晃着平板电脑,“听说有个国际珠宝商包了顶层的星空套房,咱们得负责全程服务!”李悦是班里的交际花,此刻眼睛亮晶晶的,显然对这次机会充满期待。

林小夏快速洗漱完,换上熨烫整齐的制服。白色衬衫搭配藏青色a字裙,胸前别着“星耀号实习生”的工牌,镜中的自己比起初到学校时,多了几分干练。想起三个月前在南羊技工学校的开学典礼上,自己因为晕船呕吐被当众嘲笑的糗事,她抿了抿嘴角,快步走向员工通道。

顶层甲板的星空套房奢华得令人咋舌,水晶吊灯在晨光中折射出细碎的光芒。林小夏跟着主管熟悉流程时,突然听到一阵争执声。转角处,一位金发碧眼的外籍宾客正用蹩脚的中文和服务生理论,手里攥着的项链断成两截。

“这是我妻子的遗物!你们必须赔偿!”宾客情绪激动,脖子上青筋暴起。林小夏在学校选修过珠宝鉴定课程,她悄悄凑近,发现断裂处有明显的金属疲劳痕迹,不像是外力拉扯所致。

“先生,能否让我看看项链?”林小夏用英语轻声询问。宾客愣了一下,将项链递给她。她戴上白手套,仔细观察后解释道:“链条接口处的金属氧化严重,应该是长时间佩戴导致的自然损坏。我们船上有专业的珠宝维修师,可以帮您修复。”

宾客的表情缓和下来,林小夏又用中文和主管沟通,很快安排好了维修事宜。主管朝她竖起大拇指:“不愧是南羊出来的,专业知识过硬!”这句话让林小夏眼眶发热,入学时那个笨手笨脚的自己,真的成长了。

忙碌的一天结束,林小夏瘫倒在床上。手机突然震动,是班长陈宇发来的消息:“小夏,校庆快到了,学校想邀请优秀实习生回去分享经验,你愿意吗?”陈宇是她在学校实训小组的搭档,两人曾一起获得过海乘服务技能大赛的冠军。

犹豫片刻,林小夏回复:“我考虑一下。”她想起刚入学时,因为家庭条件不好被同学孤立,是陈宇主动邀请她加入小组。那些一起熬夜背邮轮知识、在模拟舱反复练习服务流程的日子,像老电影般在脑海回放。

第二天,林小夏在自助餐厅服务时,意外遇见了珠宝商宾客。对方特意带着修好的项链来道谢,还掏出一张名片:“我是‘永恒之星’珠宝公司的采购总监,如果你毕业后想转行,随时联系我。”林小夏受宠若惊,礼貌地收下名片。

邮轮停靠在新加坡港口时,林小夏和李悦约好去岸上采购纪念品。在牛车水的一家传统饰品店,她看到一串珍珠手链,圆润的光泽让她想起母亲操劳的双手。母亲为了供她上学,在海鲜市场做清洁工,指甲缝里总是洗不净的鱼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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