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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如龙仙帝遭劫(1 / 1)

第79章 如龙仙帝遭劫 元采薇因为吃过灵熄丹,再加上一路逃亡,神魂已经疲惫到了极点,便早早睡下。 季忧此时仍在琢磨着关于遗迹的事情,试图顺所有的事。 直到他将茶水喝乾,然后伸手去拿壶。 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自己所触及到的不是茶壶,而是一只冰凉玉润的小手他微微一惬,没敢抬头。 说好了牵了手就算约定? 元辰握着壶把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姐夫,你要喝茶吗?要不还是我给你倒吧?」 「? 季忧抬头看清了那只手的主人,将手缩回去,心说怪不得骨节这麽大:「免了,我不喜欢喝茶。」 颜书亦此时正端着茶杯,小口地喝着,并眼神凶萌地看着他。 这家伙,刚才好像是想摸她手来着。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后便有个声音响起:「请问季忧季公子是否在此?」 卓婉秋前去开门,来者是茶楼的小厮,手中着一张纸条:「刚才-·----有人来茶楼寻公子,叫我若是见到帮忙留意,他们描述一番,我心说这如此仙姿非凡的也就只有一位,便沿路寻了过来。」 季忧接过信,展开看了一眼,眉心微皱:「我说我忘了什麽呢。」 小厮汕笑着,在一旁搓着手,但却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见状,卓婉秋从腰间取出一枚银子递到了他的手中。 丁瑶看着卓婉秋行为觉得古怪,心说这是天书院弟子之间的事,怎麽还需要灵剑山给赏钱。 而卓婉秋看着则没有言语,心说我已经吃透了一切。 「我师兄师姐在原先那个茶楼等我,我要先过去一趟,和他们报个平安。」 季忧起身后下意识地看向颜书亦,然后又立即转头看向元辰:「我还会回来,今晚在这儿住。」 元辰听后微微一惬,心说我姐夫心当真是太细了。 这句话也许并非是说给我,而是要借我之口说给阿姐听的。 而灵剑山的小鉴主在旁不动声色,冷艳无双,唯有茶水喝出了泡泡。 离开了闲庭小院之后,季忧在茶楼见到了裴如意丶温正心丶班阳舒与白如龙四人,在此专门等他,而其他弟子则安顿在城中驿站。 「呦,原来是如意神女,正心仙子,阳舒天尊和如龙仙帝在此等我。」 季忧抱拳拱手:「平平无奇的一人七剑,武道双修的乡野私修季忧向四位见礼了。」 四人老脸一红,刚要摆手称那只是虚名而已,但随后便愣然地抬起眼眸,看向季忧周身的气息。 下三境和上五境的气息是截然不同的,一眼便能看出其中差别。 班阳舒是最先反应过来的,忍不住张大了嘴巴:「师弟,你通玄了?」 季忧点了点头:「今日未时破境。」 「怎麽会是通玄中境?!」 「山里的煞气压制太狠,出来之后得见晴天,根本就不住。」 裴如意看着他,募然想起了曹劲松的那句此子非凡。 曾经的她之以鼻,如今只能逐字学习。 随后几人交流了一下关于遗迹的消息,听说了季忧如今得知的事情,所有人都是一阵后怕。 如果他们当初一意孤行,或许就成为了别人的仙缘。 「师弟,你———·还回天书院吗?」 季忧闻声看着裴如意,点了点头:「回,为什麽不回?内院我是一定要入的,天道也挡不住我,我说的。」 听到这句话,四人对视一眼,心说楚河这回算是碰到硬茬子了。 一个出身偏远之地的乡野私修,先是感悟天书,随后又直接破境到通玄中境,那楚家二子当真是时运不济。 于是几人约定好了出发时间,为了稳妥,决定坐仙船返京。 白如龙此时朝着四周望了望,有些好奇地开口:「季兄,你的未婚妻救出来了没有?」 「什麽未婚妻?」 「之前灵剑山的卓婉秋来通知我们,说山中有祸,请我们速速离去,还特地提到了你,我就告诉他你去救你的未婚妻了。」 季忧听后微微愣了一下:「卓婉秋来通知你们离开?」 温正心闻声点头:「对,她说是得到了鉴主御令,要我们赶紧撤离,我思索了许久,许是灵剑山也不想彻底得罪了我们天书院。 季忧不动声色地看着白如龙:「来,如龙仙帝,咱俩找个角落,把未婚妻那段细说。 「2 「矣?」 「哥我错了!」 半响之后,细说了未婚妻那段的如龙仙帝回到了茶楼,捏着空空的钱袋子, 儿的像被沸水浇过的花。 妈的,遇到悍匪了。 季忧这次出来当真发了,笑嘻嘻地坐下,然后看向班阳舒,稍稍有些奇怪:「我如今已经入了通玄,为何还是看不透师兄的气?」 班阳舒听后淡笑一声:「通玄上困了我许久,原本已无望融道,可此番历经生死后我却破境了。」 「原来如此。」 温正心此时忍不住开口:「我们当时杀了不少邪种,他非说听到了故事中的天地轰鸣,叨念一路,结果还真就破境了。」 班阳舒知道她在刻意逗乐,于是道:「许是我代入最深。」 自如龙听着几人开口,没有说话,其实他在刻字时也有种莫名其妙的感受。 后来天上雷光炸响时感受更深,如今也有点要破境的意思,但还没彻底通透。 裴如意打断了几人的对话,对季忧道:「先吃个饭吧,这顿我请,算是感谢师弟的救命之恩。」 季忧忍不住竖起大拇指:「师姐,善,但我建议如龙请。」 「季兄,我没钱了———」 「你可以借我的,回去连本加利还。」 如龙仙帝双唇颤抖,心说未婚妻多不是很有面子的事情麽,怎麽会这麽记仇季忧从闲庭小院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是傍晚了,吃完饭便到了晚上,温正心要带他回驿站,但被季忧拒绝,说是与友人同住。 随后,他便出了酒楼,行了数十步,忽然驻足望向天上。 自未时天开之后,他们见到的才是真的夜色,悬挂着一轮月勾。 但是·—— 那条横贯天际的血痕却变得更大了。 直到如今季忧也不知道这血痕是什麽,问了许多人,也只是说自太古便有。 季忧思索良久不得其解,随后便推门入了闲院。 折腾了那麽多天,其实一行人早已支撑不住,元辰和卓婉秋如今也已经早早睡下。 此时的庭院之中只有颜书亦,坐在屋前的木栏上,手中握着一根狗尾巴草用来甩去,有些困顿的想打哈欠。 这几日她其实也很紧张,因为有人升仙代表着道统出了问题,而她所持的便是灵剑山的道统。 闻听开门声,颜书亦转头看了过来,然后眼眸盈盈地看着他一点点走近。 【卓婉秋来叫我们走,还特地找你】 【他们说是鉴主御令】 季忧的脑子里响起方才的对话,然后漫步走了过去,行至近前伸出了手,捏住了颜书亦左边的脸颊,入手有些冰凉,但却真如玉脂般滑嫩。 小鉴主被捏的一呆,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眸凶狠。 丁瑶此刻还没睡下。 她心里琢磨的事儿太多了,在想着是否要将位置通报给问道宗,又想着闵诚现在如何,于是在辗转反侧之间失眠。 像这般的小院都有个对床的小窗,推开窗便能看见夜色,于是丁瑶伸手将窗户推开。 也就是这一番望出的动作,她看到了月下那惊人的一幕。 鉴主正坐在木栏上,仰着头,而那个叫季忧的天书院弟子正站在她面前,伸手捏着鉴主的脸蛋。 这人简直找死! 她似乎已经看到了场间血光一片,然后那只臭手被连根切断。 可出乎意料的是,颜书亦只是凶了他一眼,然后便随他捏着脸,踢踏着脚, 望向夜空。 半响之后她将手里的狗尾巴草甩了两下,递给了季忧。 季忧则伸手接了过来,夹在了耳朵上, 两个人在这个过程中都没有任何言语的交流,只有明月与风声。 闲坐了半响,颜书亦忽然又开始打起了哈欠,然后从木栏上下来,伸着懒腰便回了屋,关门之前还忍不住挥了挥拳。 见此一幕,丁瑶迅速将窗户关上,坐在床头愣了许久,满心不解。 她一直以为季忧是因为认识元采薇,所以才能和鉴主说得上话的,但现在看来根本不是。 那人与鉴主根本就是早先便认识,而且关系非同一般。 而一旦有了这个念头,丁瑶便觉得有什麽东西忽然开始通了。 季忧的手下留情,鉴主的夹子音,卓婉秋的古怪神色———· 可这不合理,因为两人身份根本不对等。 这世间什麽都要讲究一个门当户对,各取所需,所以只有当世亲传才能配得上当世亲传,这才是最合理的。 但这个不合理的猜测补进她所有感受之中,确实是最合理的。 可一个天书院外院学子,怎可与问道宗亲传相比,她无法理解鉴主到底是怎麽想的。 想到这里,丁瑶忽然觉得问道宗那位亲传有些可怜了。 他献殷勤了许久,甚至都没能和鉴主说上几句话,但如今那人却能随意捏着鉴主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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