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意如此!” “看来,只能七折了。” 左开宇对司机说:“回市区,去简长律家中。” 司机点头。 左开宇闭目,养神。 突然,他手机响了起来。 左开宇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是姜稚月打来的。 “喂,稚月。” “开宇,在南粤还顺利吗,我打算下个月到南粤来陪你。” “好啊,稚月。” “对了,开宇,给你寄的东西,你收到了吗?” 左开宇一愣。 “啊,什么东西,我还没收到呢。”左开宇回答说。 “哦,是这样的,道长又出国宣扬道教文化去了,他从京城离开时,特意找到我,说你向他讨要了一幅画,让我寄给你。” “我就发了快递给你,已经四五天了,我也才想起这件事,所以打电话给你,问你收到没有。” 左开宇一顿。 庄如道出国之前给自己送了一幅画? 是什么画呢? 他便问:“是寄到了县委大院吗?” 姜稚月答道:“对。” 左开宇说:“那我打电话问一问。” 随后,左开宇直接让白成书给县委的收发室打电话,有没有收到他的快递。 白成书打了电话。 白成书转身告诉左开宇:“左县长,有你的快递,早上过来的,本想送到你办公室,但是你不在,所以还放在收发室。” 左开宇说:“成书同志,麻烦你跑一趟,你回县里,把这个快递取来,送到市里。” “我在市委招待所等你。” 白成书点头,他直接下车,返回县里去取左开宇的快递。 在市委招待所休息了两个小时,白成书终于把快递取来,送到了左开宇的手中。 左开宇拆开快递,果真是一张纸。 就是一张纸。 纸上是一幅随手画出来的图,但是这图左开宇瞬间看懂了,是穴位图,头顶的穴位图。 且上面还留有一句话:施针以活经络,正骨得聚精神。 左开宇看完这幅图后,不由感慨一句:“道长真乃神人也。” 他起身,叫了司机:“去宁国良家!” 司机愕然,说:“啊,左县长,不是说去简长律家吗?” 左开宇摇头:“不,去宁国良家。” 司机也就点头,马上开车,带着左开宇与白成书再次前往宁国良家。 这次到宁国良家中,左开宇便让司机把车停进停车场。 在这别墅区的旁边,的确有一个停车场,里面停了七八辆车,其中就有宁无双开的那辆红色奔驰车。 车子停了进去,守在停车场的一个老头子走出来,问:“你们干什么,这是私人停车场。” 左开宇说:“大爷,宁老板嘛,我们是宁老板的朋友。” 听到这话,大爷才说:“哦,老板的朋友啊,那好,你们停吧。” 说完,这大爷又回到小屋子内,继续看着电视剧。 左开宇带着白成书前往宁家,到了大门口,保安一瞧,说:“怎么又来了?” 左开宇便说:“烦请通报一声,就说有要紧事找宁老板。” 保安无奈,点点头:“好,给你通报。” 不多时,保安就问:“老板问你,什么要紧事?” 左开宇回答说:“他儿子不是得了疯病吗,我有办法。” 保安一顿,诧异的看着左开宇,说:“这位,可别说大话,更不能骗人,我家老板为了治好我家少爷,是吃尽了苦头,上了许多当,受了很多骗的。” “你若是骗他,别说生意,他以后都不会再见你。” 保安的提醒让左开宇觉得来对了,他说:“你只管说,我不会骗人。” 保安也才点头,说:“那好吧。” 不多时,宁国良就出现在屋子外,宁无双也跟在他身边。 宁国良盯着左开宇,他并没有请左开宇到他家的客厅中,而是直接说:“左县长,怎么,你有办法治好我儿子的疯病?” 左开宇点头,说:“对。” 宁国良说:“我知道,你是有条件的,条件便是让我答应收购你那批药材,是吧?” “可惜啊,你这样的手段太低级了。” “我告诉你,你那批药材我是不会收购的。” “至于你所说的能治好我儿子的疯病,想来也是骗我的。” 左开宇一笑:“宁老板,我不骗人。” 宁国良说:“那你说说,你打算给我介绍哪一位名医啊,他又在什么医院高就呢。” 左开宇说:“不是名医,更没有在医院高就。” “我想告诉宁老板,你儿子的疯病,或许我可以治好。” 听到这话,就连一旁的宁无双都露出不敢相信的目光来。 “不是,你不是政府的县长吗,你还能治病?”宁无双诧异的询问左开宇。 左开宇说:“政府工作是本职,给人治病是业余。” 宁国良听到这话,摇头说:“业余的,你既然是业余的,那就没必要再说下去。” “我遍访全国名医,都没能治好我儿子的疯病,如今你一个业余的,你竟然说能治我儿子的病,谁信啊!” “好了,请回吧,别再用这些没意思的方法来骗我收购你的那批药材,我是不会上当的。” 说完,宁国良转身回屋。 宁无双也是摇头,说:“左县长,何必如此呢,用什么骗我们不好,非要用我弟弟的疯病来骗我们。” “你们政府中人做事也不过如此嘛!” 说完,宁无双也转身离去。 左开宇没想到宁国良都不给他一个试一试的机会。 他也只得摇头,转身回头,返回停车场。 到了停车场,左开宇正要上车离开时,看到一辆车子驶入停车场。 从车上下来一个人,守停车场的大爷赶忙从屋子里出来,笑呵呵的迎上前:“肖医生,你来了。” 这人点点头,然后径直向大门口而去。 左开宇走到大爷身前,给了大爷一包烟,问:“老爷子,那肖医生是干什么的?” 大爷盯着左开宇,也没有什么戒心,说:“给我家少爷治病的医生呢,每周都要来送一次药。” “怎么,你和我家老板是朋友,不知道这些?” 左开宇笑道:“刚刚成为朋友不久,也才知道宁老板的儿子有疯病。” 大爷连连摇头:“哎,这就是命啊,多么好的一个小伙儿,带着快要结婚的女朋友去省城,就出了车祸,虽然自己的命保住了,但女朋友死了,自己也疯了。”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