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犹犹豫豫:“应该不会吧。”
起初很平和。
在检票口遇见一个白发蓝眼神色茫然的女子,她总觉得对方长相有些眼熟,很像合作伙伴酒厂家的员工。
在某个大型设施排队的时候,一个男孩打闹间从楼上跌下去。
织田作救人的动作被越过他的人影打断。
白发女人身手矫健地从几层楼高的落差里,救下了男孩。
“我明白了,”闻人肆敲了一下掌心,“这座游乐园不归牛顿管。”
织田作:“……”
他说:“我还以为你也看出来了,她的代号不是库拉索吗?”
“你不懂,”她摆手,“三无冷漠杀手从来不值得警惕,值得警惕的都是小学女生。”
不知道为什么,队伍里两个女孩都僵硬住了,一个有着棕色短发,扎樱桃发饰,被她的小男友叫“sakua”。另一个看起来像个小大人,冲她翻了一个白眼,接着像牧羊人一样管理身边的孩子。
“企鹅都不见了?”织田作被水族馆的工作人员拦下来,重复了一遍,“今天是它们的罢工日吗?”
闻人肆挥斥方遒,依旧自信:“我就说了。”
“要不去坐摩天轮吧。”说完这句话两个人就去排队了。
“你有什么预感吗?”织田作好脾气地问她。
“有的,”她说,“总感觉我们的队伍里有便衣警和嫌疑犯,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童心发作,搞不好是犯人提的要求或者试图唤醒她的记忆之类的。”
人群里好几个人都僵住。
“哦,”她看了一眼,收回目光,“我们赶紧坐一次,然后去吃饭吧,说不定摩天轮等一会儿就要被fbi,i6,克格勃之类的炸毁了。”
后来坐在餐厅的落地窗边,织田作通过望远镜看见摩天轮的钢结构支架上两名打斗的男子,其中一名穿着黑色高领毛衣,眼神犀利,他钦佩道:
“你有预言家的血统吗?”
闻人肆也很谦逊:“不过是我平平无奇的血雨腥风生活中,总结出的一点小小经验罢了。”
她的卡座上放着一人高的毛绒棕熊,这是射击摊位的纪念品。当时她看着白发女子替几个小学生赢了玩偶,她拽着织田作的衣袖:
“快!我要最大的那个!让这群小学生都眼红。”
一个齐肩茶发的女孩子投以鄙视的目光,嘀嘀咕咕地说了些:琴#?%,越活越丢人,笨蛋之类的话。
织田作把枪口对准摊主脑袋:“你听见她说的了。”
“什么!不是抢劫,我让你玩游戏。”
织田作恍然大悟,向老板道歉,并且赢走了他最值钱的奖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