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过头来问我:“我和学姐合吃一份饭可以吗?”
我:“……”这是可以说不的问题吗?
狱寺冷笑:“你不是生怕吃到碳水吗?自己家里就开寿司店,想吃米饭回家吃行不行。”
山本说那怎么办,总不能学姐辛辛苦苦炒好了把饭倒掉吧。我迎合他点头:“浪费食物是不好,我炒了三份呢,要不你吃那份没动过的?”
泽田纲吉清亮顿挫的声音出现在楼梯间,被空间放大得高深莫测。他绕到我正对面的位置坐下:“只有三份吗,我是不是来得不巧?”
我:“……”
如果这是一本ab的世界,在场alpha信息素的味道早就开始狂轰滥炸地宣战了。我琢磨了一下,慢着,我也是alpha,怎么就这么唯唯诺诺呢?更何况我在年龄和经验上占有优势。再这样下去我作为西西里一姐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我眼神坚定地说:“不,你来得正是时候。”
“其实我不是很饿,要不你们三个吃吧,我先走了…”
我的左右肩膀上各有一只手掌,我低头,看见了岚和雨花纹的守护者指环,金属冰凉地膈在我柔软的皮肤。对面的十代目转身多拿了一套描金瓷盘和刀叉,把餐布掖在领口,温和地笑了一下:
“学姐来分好吗,我相信你肯定能做到公平公正。”
还不如留在港-黑呢,我面无表情地想。
“你们知道这不过是一顿蛋炒饭吧?”
纲吉:“只是一顿蛋炒饭吗?”
狱寺说:“我不管,反正我先来的。”
山本的手指没半点收回来的意思,依然在玩我的绿色肩带:“你不说是女巫魔药吗?”
吃完饭我本打算睡了,山本像高中女伴一样兜住我的手臂,亲切地表示:“还是消化一下吧。”
要打架我来了精神了:“摸黑去打靶场还是地下格斗馆,就是练舞室我也完全不在怕的。我可是ebn亲自调教出来的人。”
我是怎么被拉到棋牌室里来的,过程我想不起来了。纲吉提议玩21点,我拉住狱寺:“这是故意的吗?谁都知道我不擅长桌游,我是什么时候得罪他了吗?”
狱寺的眼型既冷又艳,将我的手拍开:“你还好意思问我?”
山本在旁边劝他:“你太粗暴了。”转头对我说:“下次不要和他有肢体冲突了,你不是不知道狱寺脾气不好,何必呢?”
作为唯一的老实人,洗牌的任务交到狱寺手里,他不小心撕坏了一张k,恶毒地抬头瞪山本。纲吉打了个响指,招呼人换一副新的牌。我有些唏嘘:“你现在越来越有bss发号施令的模样了。”
纲吉笑了笑:“这是在指责我变了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