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奥多尔惊恐万分,因为他确实不是恋童癖。
“你亲吻过女孩子吗?我反正还没吻过男孩。”
费佳:“?”他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但他同样担心,拒绝回答会被误认为非异性恋,没有说同性恋不好的意思,他支持lbt平权和女权以及任何动物保护组织。
“我哥哥说,三十岁以前我和男孩接吻,他就会打断男孩的腿,”她看起来对人腿被打断充满了热情,“马上我们要回家了,他大概率会把我锁在房间直到我三十岁。你的腿已经断了,能让我亲一口吗?我保证只亲脸。”
这是何等的奇耻大辱。
回忆那年战场上的圣诞节,十四岁的费佳得到了停战协议,全身烧伤和骨折,以及一个充满屈辱和祝福意味的面颊上的吻。
又过了八年,在俄国北部苦寒的风暴里,他看见少女朝他走来,眼睛变成了河床干涸后露出的石头。她说话了,透着一股久未开口的哑意:
“你的表情...我们曾经见过吗?”
费佳无法说是也无法说不是。
他没有见过这个版本的她。
一个长大,心碎,惨不忍睹的版本。一个空洞,冒牌,只剩下对过去拙劣模仿的版本。他以为她在家人庇护下永远不会成为的人。
但他无力阻止,就像他无法阻止自己走向属于他的名字和命运。世界对异能者是残酷的,对非异能者只会更残酷,他因此给未来定下异能是罪的基调。
费奥多尔·d慢慢开口:
“不,初次见面,你想听听我对建立一个没有异能的世界的计划吗?”
“除此之外,”他看着她的眼睛,“你对室友拉大提琴有什么想法?”
【作话】
眼睛和海一个眼神,很愉快,没有战败过。*出自张爱玲译本的《老人与海》
以防时间线太乱,给大伙放个闻人姐高中的时间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