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也表现出对操纵异能的强度,已经上升到世界范围内异能者所能到达的巅峰。 不像只是荒霸吐神枪的功劳。 我垂下眼睫,盖住眼中的神情。 一支烟很快就抽完,中也弹掉最后一点烟灰,开口: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 我点头。 于此同时,中也继续说,我不计较你之前的隐瞒,但之后的那些 说到这里,中也停顿住,像是缓和语气,然后用勉力压制,但还是带有一点生气、低沉的声音说:不能隐瞒我。 怎么,你忘记了? 我沉默了。 无论有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但此时此刻,面对中也的问题,我无话可说。 - 生命和知情权,哪个更重要? 我回想起记忆片段中,世界重启前的自己直到失去中也的那一刻,都懵懂无知,没有发现任何端倪的模样。 那时,中也将[我]瞒得很好。 或者说,与世界隔阂深重的[我],也只在常识层面描绘得出失去与拥有的情绪变化。 对于中也逐渐积累的沉默、疲惫,[我]只怀着对中也的全身信任。 单纯地认定:只要中也说,我就会相信。 直到那一刻、一直积压着无处发泄的痛楚劈头盖脸地将[我]吞没,[我]才明白过来,自己失去了什么。 以至于在长年累月的过去与未来,都深深地为此而痛苦。 此后的想法是什么? 【如果能早点发现中也要做什么就好了】 【如果能早点明白自己的心意就好了】 【如果能学会看到别人的情绪】 【如果可以早点明白那些阴谋】 【如果能看透人心】 【】 而作为经历过被隐瞒一方痛楚的我,在自己担任知情者身份时,却选择隐瞒对方。 难道是我不清楚这样会对中也造成多大的伤害么? 不,只是我自私地将自己的欲望放在中也的前面,即使心里很清楚,也固执地不愿意去和中也坦白一切。 因为不想有一丝一毫,可能会导致中也死去的风险。 被反复练习、并寻找了各种名师教导出师,流利的可以欺骗世界上几乎任何一个人的话术,在面对中也时,从来都无法使用。 我在自己的大脑中搜寻良久,仿佛还是那个一无所知的人。 找不到任何借口也不想去寻找任何借口。 之前纠结数次,但还是决定做的事情并不会改变。 直到现在,身处于类似位置的我无比理解[中也]的做法,然后做出了同样的选择。 很抱歉,中也。 但我仍然决定继续之前的道路。 只是暂时还不清楚中也都知道了些什么,还需要想点别的办法套话。不能耽误后续的事情。 我想着。 中也的话,暂时稳住他,然后等结束后至于那之后的事情,到时候再说吧。 就在我准备承受中也的怒火时,一声无奈叹息响起。 还残留着一丝烟味的手指揪上我的耳朵,然后有咬牙切齿的声音响起:早就该教训你了,在第一次发现你和那只青花鱼狼狈为奸的时候! 啊这、何出此言? 完全在意料之外的话。 还没有等我表示些什么,中也的下句话立刻接上:你是不是没拆开我给你的东西? 嗯? 东西? 我立刻想到那份中也放在公共厕、啊不,我家的礼物。 的确。 因为不想在思绪纷杂时拆中也的礼物。 然后加上当天的时间紧张,我还需要去武装侦探社那边和乱步商量、收尾计划,然后伪造出武装侦探社出事的迹象并且联络几个横滨的线人。 之后就是赶往港口黑手党,以及百分之九十九点九可能性的被软禁。 在这种情况下,我当然不会把中也的礼物带在身上,以免出现点什么损伤。 所以礼物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内涵吗? 我的眼神中透漏出疑惑,中也显然完好地接收到这份情绪。 然后,本来只是做做样子的揪耳朵,力度突然变重。 让我清晰地感受到了手指主人的暴躁。 这份暴躁,甚至比刚刚被踹的一脚还要严重啊! 我:不敢吱声。 但似乎有了些不妙的预感。 只听到中也危险的说:那我现在告诉你好了。 那里面有一封信,上面写了八个字:坦apiddot白apiddot从apiddot宽,抗apiddot拒apiddot从apiddot严。 啊这。 中也居然那么早就发现了吗。 心机拉乃? ', ' ')(' ! 世界融合扣87加速 就在我反复头脑风暴, 试图思索到底是什么时候露馅,露出多少馅之后 崛木彻。中也冷哼一声。 崛木彻。 那个出场字数不到二百的家伙。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