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每一次,都要当作是最后一次。 是!少年认真地应答。 两个人的身影逐渐远去,汇向校门口等待着他们的部队。 - 他们都没有发现,就在刚刚距离两人不远处,那颗老年的树下站了两个人。 这两个人就是天上和沢田纲吉。 按照沢田与他人的约定,各个黑手党组织会派遣不同的人来暗中保护这些通过热武器来打击咒灵的队伍。 为了避免造神、崇拜的情况发生,这些拥有特殊能力的人并不会直接出现,连火焰能量也是被赋予了其他的含义制作出来的。 因此,这种保护不会被除协定外的人们知道,只是作为最后的保险存在。 这一组正好是彭格列的范畴,因为实验的是新型武器,对敌的咒灵也是有可能会升级的类型,为了避免意外的发生,沢田特地抽出时间来这边坐镇。 天上则是为了自己的目的跟来观察的。 - 人类,了不起。天上感叹道。 虽然他的表情很平淡,语气也听不出一丝情绪。 但天上的确是那样想的。 天上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很巧合,是沢田纲吉的计划正在签订、准备实施咒灵信息公开的阶段。 那时,天上的到来和讯息没有改变沢田的想法。 即便有失败的可能,但在综合计算后,这也是目前最适合的方案。 于是计划照旧,只在天上的讯息上增加了确定的信息、也算是为咒灵的信息公开增加了可以确定和衡量的标准。 得益于前期的坦诚与计划详至,众人都很团结。 众志成城之下,不过短短数月的时间,人们对咒灵的印象就从不可战胜变成了可以与之匹敌。 人们对咒灵的恐惧与日减少,又因为有同一个目标的共同作用,前所未有地凝聚在起来,负面情绪骤减。 度过了最初公布咒灵信息后的强势期,咒灵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弱。 而人形咒灵们被沢田等人数次击败,力量消减至胚胎状态,威胁性大幅度降低。 一切都在向好的一面发展着。 只是 沢田纲吉并没有忘记天上最初的那番言论。 虽然一直没有表现出来,但沢田能够感觉到,天上是对的。 危机绝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 救世主和气运,听起来是个很让人心头火热的东西。 可换个角度想想,如果一定要世界毁灭才能够救世的话,这种荣誉又有什么存在的必要呢? 无论形势如何变化,他沢田纲吉的想法也不过只是保护重要的人而已。 沢田纲吉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前的奶嘴。 虽然燃着明亮透彻的大空火焰,可奶嘴没有沾染上任何温度,只是一块冷硬的石头罢了。 距离戴上奶嘴的那天已经过了五个多月,但里包恩和同伴们相继死去的那一幕仍然深深印刻在沢田纲吉的脑海中。 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救回你们? 时停回忆扣57进入 距离咒灵出现在火焰世界的一年整, 而我来到这个世界也过去了小半年。 在这段发展时间内,咒灵的存在逐渐被人们习惯,人们很快地忘记了最初面临着咒灵威胁时的恐惧。甚至有些胆大的人会冒着风险去试图触发咒灵的机制。 毕竟在各种公开打压下, 咒灵的威胁越来越小, 面对弱小的生物, 理所当然地不会激起那么多恐惧。 - 这一天,我照旧跟在沢田身边。 距离那天我和沢田前去观察新型便携火焰炮的时间又过去了一个多月。 那个火焰炮被正式投入了应用,威力很强。 代价也不是很大, 只不过需要持有火焰的人多往里面注入一些火焰罢了。 是不痛不痒的牺牲。 相比于前往前线的人来讲。 某些知情人士这样说着。 那时我就站在沢田的旁边,以保镖的形式(这样不容易引人注意)。 那个说着这些话的男人眼中闪着一种无法形容的复杂情绪, 表情激昂。 我默默地看着他, 他说话时情绪很激动,时不时就会把声音放大,然后再低下来。 像一首杂乱的乐章。 沢田没有说话。 但是沢田的下属中有人忍不住和那个男人对峙起来, 嘴里说着难道我们就没有牺牲之类的话。 两个人对着对方不断输出, 从语言到上手。 有其他势力的人上前阻止, 好不容易才把这两个人分开。 期间,沢田一直没有说话。 我认为这也是沢田的一种表态:他认同了下属的言论。 大家的时间很宝贵,即便是咒灵虚弱的后期也不能轻敌。 会议没有因为这场插曲而停滞 ', ' ')(' , 在劝阻过二人后, 会议中相继就火焰炮的弹药、捕捉后咒灵的存放、咒灵研究削弱、能量转化等问题谈论了一遍又一遍。 有些问题被解决了, 有些高高挂起, 还有一部分被留待下次会议。 我权做观看了一场戏剧表演。 - 会后,沢田将下属遣散,让他们各回各家。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