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老早就搅和在了一起。
杨义山打开门跟朱婶子和钱婶子说:“玉珍昨晚没睡好,现在正在补觉呢,你们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我帮你们去告诉她。”
朱婶子见是杨义山开的门,她挤出一个笑来:“老杨,我们是有女人家的私事找玉珍,这些话不方便跟男同志说,你就帮我叫叫玉珍。”
她一边说还一边往屋子里头看去,只可惜什么看不见。
杨义山注意到朱婶子往里看的眼神,他挪了挪脚步子把房门彻底堵住。
“这样吧,等会儿玉珍醒了我就让她去找你们,你们先回家等等,”杨义山露出一个温和斯文的笑来。
他这样子很有欺骗性,显得讲道理又正派,不熟悉他的人很容易就被糊弄过去。
但朱婶子和钱婶子可太清楚他了。
“那我们自己进去喊玉珍!”朱婶子说完就用力推开杨义山,抬脚就往屋里走去。
杨义山没想到朱婶子会推开自己,他有点没站稳的往后退了两步,在回神后两人已经闯了进去。
“玉珍,玉珍,你快出来,我们找你有事儿,”朱婶子进去就开始大声嚷嚷。
钱婶子也紧随其后:“玉珍,你快出来。”
两人本身就觉得叶玉珍这么久没出门很奇怪,进来后就去找人。
坐在沙发上的安梅见状立即起身,挡在两人跟前:“喊什么喊什么?谁让你们进来的?”
“这是你家吗?你就挡我们,给我起开!”钱婶子一边说一边推安梅。
早看这骚寡妇不顺眼了,也就玉珍心善能让这东西进门。
安梅被钱婶子推得一个趔趄差点就摔地上,她气愤极了,张口就骂道:“这不是我家又怎么样,我一样能让你们滚出去,乡下来的乡巴佬,进城多少年也是一样土包子!”
钱婶子、朱婶子和叶玉珍走得最近的原因,就是因为她们三个都是从乡下嫁到家属院的,出身差不多平时能说的话自然也就多点儿。
“你才乡巴佬,你才乡巴佬,你这骚寡妇送上门发骚,别以为大家不知道你的烂事!”朱婶子也不甘示弱,像谁不会骂街似的。
钱婶子也不客气的大骂出声:“你一个寡妇穿成这样天天往人家家里跑,谁不知道你安得什么心呢?
这么明目张胆的破坏人家家庭,你就不怕被人举报?说不定当年你男人也是被你给害死的,说不定被抱错的杨海生都不是你男人的孩子。
你快说玉珍的亲生孩子到底被你丢去了哪里。”
她们就不信当年真的是抱错了。
安梅的脸红红绿绿,还有一丝被揭穿真相的心虚,她从来没被人这么骂过。
“当年我男人去世,我只能一个人在医院生孩子,孩子出生后我也一个人照顾,后来孩子丢了也不是我愿意的,你怎么能这么泼我脏水呢!”
安梅说着说着眼睛就红着,语气中满是委屈。
杨义山见状心疼急了,他快步来到安梅跟前,轻声安慰着:“这些都不是你的错,你别听她们瞎说。”
说完,他看向钱婶子和朱婶子两人,冷冷说道:“二位不清楚情况就请别乱说,如果有问题不如请街道办的人来评评理……”
杨义山的话还没说完,待在厨房叶玉珍终于忍不住跑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