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澄溪愣了愣,哥哥说的话很有道理,但......
“那为什么给她做鞋子,你都没有呢!”
说到这个谢澄溪就来气,她蹲下去在哥哥的脚上摸了摸,外面几乎都湿完了,里面的棉花和干杂草之类的就更不用说了。
本来好了点的心情又气恼了起来,“你就是舍不得她,忘不了她!”
“我和她说清楚了,不会在和她有瓜葛了。”
谢宴止从兜里又变戏法似的拿了几个奶酥面包出来。
“我就知道她会给你.......”
那个“留”字还没有说出口,谢澄溪就蓦地看到了那几个奶酥面包上的脚印。
都是她踩的来着。
谢澄溪的脸上有些懊恼,可看了谢宴止之后,还是从他手里把这些面包给拿了过去。
她踩完之后就后悔了,回来吃过之后更加后悔。
这些可都是好东西,不可多得的好东西。
谢澄溪还想过等这俩人私会完了自己去偷偷捡起来,没想到哥哥居然就跟猜到了她的心意似的,带回来了。
她有些高兴,可又有些难过,眼泪簌簌而下,一点都停不下来。
“算她还有点良心。”
黄油在沪市也只有高级一点的洋人饭店才吃得到,做这些面包估计用了不少,魏雨萱这个人小气的很,以前她求着魏雨萱做点心魏雨萱都不做的。
谢宴止轻声说:“把外面那层撕了就好了,没关系的,我知道你当时生气。”
谢宴止也知道谢澄溪的口是心非,她顶多就是气不过,可真的坏心眼是不会有的,谢澄溪对魏雨萱也不是真的那么不在乎和厌恶。
不在乎的话就不会反应这么强烈了,谢宴止自己就深深的明白了这个道理。
那个人的到来,他整个人都乱了。
哥哥的安慰确实让谢澄溪好受不少,可她又忍不住开始想魏雨萱会不会很难过呢?
想了之后又摇了摇头。
管她干什么?她个坏蛋!
谢澄溪拿着那几个奶酥面包坐了下来,一点点的认真撕上面的脏东西,还小声说:“这奶酥面包加了黄油还加了牛奶,其实还挺有营养的,我刚才拿了一小块......”
这句话一出来谢澄溪有点脸红,她狠狠的把魏雨萱给走了一顿,临走的时候还偷偷拿了她做的东西走,确实不人道。
到这不是没办法嘛,要搁以前在军属院的时候谢澄溪也不会干这种事,谁让她现在虎落平阳被犬欺呢?
她面不改色的继续说:“我刚刚还拿了一小块给爷爷就着热水吃,这是爷爷第一次把晚饭全部吃完呢,等我把这些弄干净,爷爷明天又能好好吃早餐和午餐了。”
又叹了口气:“就是妈妈还是胃口不好,她总在想着爸爸。”
谢家人的洁癖是一个传一个的,谢澄溪之前也有,可人到了这里还计较这些那就是矫情、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