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就行,他没能力做到的,别人有,也行。
魏雨萱却一点都没注意谢宴止说了什么,她看着谢宴止蹲在自己的面前,然后轻手轻脚的脱下了自己的鞋子之后在自己的包里面拿出了一双崭新的棕色牛皮长靴,她看见里面的毛绒密实得就像是要溢出来了似的。
他今天去城里,是给自己买鞋子了吗?可用料这么扎实的鞋子,不像是普通的供销社里面会卖的。
魏雨萱记得马依然曾经说过,他们的鞋子大多都是定制的多。
谢宴止自己去做的吗?
她的胸腔又开始闷闷地疼,不知道是不是衣服有时候也靠人来衬托,谢宴止这一身黑远远看着的时候还显得很立整,可到眼前的时候魏雨萱却看得真真儿的。
他自己穿的用的都一点都不好,那包都是破的!
等......等等。
魏雨萱忽然觉得那破包有点眼熟,仔细看了两眼,魏雨萱的脸颊开始发热。
那是她做的包,其实周雅教过魏雨萱做衣裳做东西,魏雨萱对这些手工活也是手到擒来,只是那次谢宴止从外面回来不知道发了什么疯,非要她给他做个包让他能提着去部队。
魏雨萱大半夜被吵醒气坏了,第二天想起来都生气了,所以随随便便就给他用几块自己不要的布缝了这个丑不垃圾的包。
谢家的大部分东西都被上头“暂时保管”,没想到这个包却幸免于难,魏雨萱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懊悔。
“我下次再给你缝一个更好的,更好看的包!”魏雨萱忽然说。
可她很快又想起什么似的,“不对,我要先给你做一身衣裳,还要给你做裤子,织毛衣,围巾......”
谢宴止一边脱下了魏雨萱的另外一只鞋,一边打断了她的絮絮叨叨:“我们结束了,萱萱,别让我再说一次,过好自己的生活吧。”
谢宴止的拒绝是如此的平缓温柔和不容拒绝,魏雨萱的睫毛抖了抖,低头看着蹲在自己面前正好与自己上腹平起的谢宴止。
对于谢宴止的决绝,魏雨萱的心里又焦躁又难过,她多想告诉谢宴止他们已经孕育了一个生命,可那句话怎么都说不出来,也写不出来,甚至她想要换个方式表达都不可以。
魏雨萱能感受到有股特殊的力量正在无声的拒绝自己。
无论如何,她都不能离开谢宴止了。
魏雨萱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往前了一步,让自己的上腹贴到了谢宴止的耳边,然后伸出手搂住了他的脖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