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个是老三头一天在这屋睡,胡三妹晚上忙的脚不沾地,早把这事给忘记了,洗完澡还是像平常那样光着上身就呼呼大睡了,尚武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压根就不知道。
睡到半夜时胡三妹被尿涨醒,起身在床后的净桶上疴完后感觉口干的很,便半眯着眼迷迷煳煳的到堂屋去拿水喝,自个屋她也不用点灯,摸黑都知道啥东西摆在啥地方,压根就忘了堂屋多了个大物件也多了个人。
走着走着胡三妹脚下被床脚一挡,人砰的摔在了床上,结结实实的压在了一个人身上。
尚武今儿个碰到的事太多,下午弄了娘、夜里又瞅见了二嫂的毛堆,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你叫他如何说的着?。
捱到半信眼皮刚开始打架,忽然砰的一声,一个肉乎乎的东西压在了身上,他本就没睡着,一看这身形就知道是老娘,他哪知道老娘忘了他今个搬过来睡了,还以为是专程来和他相好哩!。
新中大喜:难道娘早想和额弄咧?。
我头回睡这屋就半夜就寻额?。
于是他便会意的双手将娘的肥腰抱紧,这时才感觉到压在脸上的是娘的大奶子,哪还有啥客气的,张嘴就吞了半边进去。
胡三妹这时才想起来:哦!。
额这脑子,唉!。
尚武今个夜里开始在额屋头睡,额咋就不记得咧!。
忙强行把奶子从儿口中夺了下来,压低声音怒斥道:「老三,莫胡来!。娘忘了你今个搬过来睡了,额是来寻水喝的,你快松开额,叫你爹听见了打死你个贼大胆!。」
你叫尚武主动到爹娘房去弄娘,他肯定不敢,但这肉已经在嘴里,要他吐出去却也难!。
一夜翻来复去寻思的不就是婆姨的奶子和逼吗?。
先在都在根前了那还能错过?。
虽然老了点,虽然是自个老娘,那也不能错过!。
他也不作声,仗着蛮力抱着老娘翻了个身,嘴继续啃着那肉乎乎的大奶子,一只手就去扯老娘的蓝裤衩,胡三妹忙用手去拦,可她这力气再加三个也未必是尚武的对手,最终裤衩子还是甩到了地上,人却累的喘气,她用手使劲掐着尚武的腰:「老三你给额起来?。叫人看见娘还能活人不?。」
「那手往哪摸哩?。尚武!。快松开,叫你爹听见打死你!。」
「做不得哩!。做不得哩!。这不是娘母子能做的事哟,老天要打雷的!。啊!。嗯!。」
「慢点,祖宗!。嗯嗯嗯嗯……。」
「娘,你逼夹的额没的很哩!。」
尚武也怕爹听见,便放慢点速度边日边在娘耳边说道。
胡三妹自也不是贞节烈妇,不但不是而且瘾还大的很,不然也不会从老大十几岁就一直和他弄。
一开始是在儿子面前要保持点做娘的样子来,这一来二去、九来十去的下身那骚同越来越痒了,便不自觉的抱着儿子的腰享受起壮年汉子的牛牛来。
尚武见娘不骂了,而且脸上一幅很舒坦的样子,便又加快了速度狠日起来,硬的像铁般的牛牛泼风般在娘的逼肉上摩擦着,刮的胡三妹像成了仙般,两只搂着腰的手竟没廉耻的在自个小儿子屁股上乱摸着。
「娘,娘,额在日娘哩!。额在日娘哩!。」
尚武一边发着狠的日,一边看着娘骚浪的脸说着话。
「莫说话,老头子在隔壁哩!。」
「娘!。」
「唔!。!。」
三妹没提防儿子竟然要和她香嘴,嘴巴被儿子堵了个结结实实。
「娘!。娘!。额快活着哩!。快活哩!。啊啊!。啊!。」
胡三妹在床上是成了精的,一见老三那发疯的劲头就知道他要出精,便死死搂住他的腰,下身更是死死的往上贴住儿子的牛牛头,生怕洒了一滴精儿出来。
……。
「怀忠,你少喝点,又莫人灌你……。」,金霞夺过男人的酒瓶劝道。
「你少管!。」
盛怀忠在家里霸道惯了的,眼睛一瞪金霞便只好由着他。
怀忠心里那个气、那个恨呀:自个从小宠在手心的闺女,到了到了莫弄上,一分钱财礼没要白白送给那姓诸的穷小子喽。
一想到闺女脱的光光的,每天夜里被那穷小子骑在身上亲奶操逼,怀忠就恨的牙痒痒的。
这天正好是新媳妇回门的日子,怀忠一来要个面子,二来手头也宽裕,自然是不算钱帐,啥时兴就买啥,因为今天办的菜多,还专门请了两个婆姨来烧伙,让自家女人金霞也陪着新姑爷说说话。
怀忠和小夫妻俩坐炕上边说闲话边看着电视,金霞则是个忙惯的人,虽说男人叫她陪着说闲话就行,她还是把昨个擦黑摘的毛豆子拿到房里边剥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尚武正好坐在炕中间,正对着丈母娘,开始他顾着和岳父说话没太注意,后来趁着岳父和小芳说着话,他才注意到丈母娘每次一弯腰,那大领口间就露出一片雪白的奶肉,甚至连紫黑的大奶头都看的见,他有点尴尬,却又不好提醒。
偏偏丈母娘又老是寻他问东问西,他那眼睛自然也只有看着丈母娘,不然人家还说他不晓事,没个上下尊卑。
不知不觉他就把丈母娘那奶子看了个通透,心中就隐隐冒起一股邪火,丈母娘那奶子大小和小芳差不离,只是没那么挺,看着软软的一堆肉,却反而有另一种味道;那奶头子却比小芳大很多,紫黑紫黑的两大颗,看的尚文就想咬一口。
他不禁暗骂着自己:额这是咋了?。
那可是小芳的娘哩,额可不能起这歪心!。
盛怀忠接过女婿递的烟,手没接稳那烟不留神掉到了炕上,他低头去捡眼睛突然一亮,女婿这下身咋翘起来了?。
这男人的牛牛要和婆姨耍时才会翘,眼下几个人坐着说闲话,女婿咋就能硬?。
他四下一打量,马上就看到了自家傻婆娘在不停的露奶子,心里骂道:「穷鬼的闺女就不是享福的命,给钱叫她去县里买衣裳回回都不去,那破汗衫早就该扔了,这下好了,把个奶子叫女婿看完了,看老子晚上不抽你!。」
不过他是个有城府的人,当然不会把不高兴摆在脸上,便时不时的注意着女婿的眼神,果然那小子眼睛时不时就往自家婆姨奶子上扎。
盛怀忠眼睛看着电视,心里暗暗打起了算盘:你既然是这么个东西,就别怪额这个老丈人喽……。
原来怀忠他爷爷当年在山里当过土匪,那土匪窝里有个从外乡来的年轻时跑江湖的小老头,那土匪头子好色如命,见他有一门配春药的好手艺就把他养了起来,专门让他配药来对付那些绑上山的贞节烈女。
怀忠爷爷后来不知怎么也学会了那方子,后来就传到了他爹手里,他爹人倒不坏,虽说配了几回药,但只是给偷偷给自家婆姨喝了图个晚上快活,从来没用药去害过别的婆姨。
再后来方子就到了怀忠手里,这时早已经是新社会了,怀忠自然不敢乱用,那法律和公安局可不是闹着耍的!。
但今天他要来个『献妻博女』……。
晚上吃饭时怀忠借口不舒服没喝酒,只让婆姨陪着女婿对饮,自个匆匆扒了两碗面条就招呼先吃完的女儿:「芳啊,你到床后头拿点东西,和大一道去二叔家看看你婆,老人家没多少活头了,常常喊你名字哩。金霞,你陪尚文好好喝,额可能在老二家耍耍麻将,要晚一点回来。」
「尚文,妈再陪你喝一盅。」
金霞喝的兴起又举起了杯,她酒量本就大,今天女儿回门心里又高兴,再加上全是好菜,那还不喝个痛快,却不知那酒里的春药正在开始慢慢的发作。
丈母娘敬酒尚文哪能不喝,喝完还要回敬,在泰山家可不能差了礼数,回头人家还说木子村的后生不晓事哩!。
两人喝着喝着慢慢那药就化作了骚劲在肚里发作起来,尚文眼睛开始出现幻觉,丈母娘明明穿戴整齐,可他眼里好像是光着上身露着两个肥奶坐在那;金霞也久未行房,她男人早把她操厌了,想日逼时就到邻村找相好的小寡妇睡觉。
此刻在她心里想是有人在说话:一个女婿半个儿,自家后生弄上一回美的很哩!。
好在俩人都还有些理智,各自按下心火,一个收拾碗碟一个靠在炕上抽烟。
「尚文,你喝茶呀,额把炕擦一下。」
说完金霞爬上炕跪在上面拿着毛巾擦拭,尚文一低头,脑袋哄的一下,这下看的真undefed
再有二一回,额打不死你额跟你姓诸!。这事要过去也行,不过你得答应额一件事!。」
「行!。大,莫说一件,就是一百件额也答应!。」……。
「啥?。大,不,你个老东西不是人!。」
「莫王法了?。这么和你老丈人说话?。你和额婆姨亲嘴操逼的,就这么算咧?。」
「大你啥意思?。你也要和额婆姨亲嘴操逼是不?。哦,对咧,对着咧,你早就想和你闺女干这事了吧?。」
「不要说那些莫用滴!。额承认额有点太喜欢额闺女了,过了份!。可你也不是啥好鸟,今天上午额老婆,哦就是你丈母娘剥毛豆子时,你那贼眼珠看她奶子还少看咧?。看的屌儿都硬起来了,当额知不道呢?。你让额弄上这一回,偿了额的心愿,额以后保证不碰小芳一手指头,以后咱还是正经一家人。」……。
「可,可小芳也不答应啊。」
「你这样。……。,额保证莫事!。明个你就装啥也不知道,小芳也没脸和你说这件事。这样你好额好,你睡额婆姨那事咱就当莫发生!。」
怀忠这算盘打的叮当响,自已个都佩服自己个,用一个睡烂了不想再碰的婆姨换一个日思夜想好多年的,这多划算!。
他却莫思量过,那新女婿岂不是更划算,一分财礼莫花,把他怀忠家的两个女子都弄上咧!。!。!。
尚文打心里舍不得把这娇滴滴的新媳妇给岳父糟蹋,奈何自己被人抓个现形,虽说岳父也有『把柄』在自个手上,但人家只是看看身子,再让女儿用手摸肉屌;自个却是赤条条的压在精光光的丈母娘身上亲嘴弄逼哩,对还是他婆姨。
这就好比隔壁顺子调戏了你婆姨一句,你隔天就去偷看顺子婆姨洗澡还被抓住了,哪个罪重?。
莫法子,吞口黄连咽了吧。
再说了,好歹自己也把丈母娘弄上了,小芳不也还要天天夜里被自己骑吗?。
弄一回就弄一回吧,弄点香胰子洗一洗逼不还是干净的。
小芳睡到半夜迷迷煳煳的就感觉有人在扯自己的裤衩,她眼都不睁的把自家男人手一打:「尚文,大半夜的干啥哩?。这是在额娘家莫扯这事,明个回家夜里让你弄啊。」,尚文手按上婆姨的熊上,一边捏那奶头子一边用手指在逼里一阵扣:「酒醒了睡不着哩!。让额弄吧,你说那事咋就越弄越有味哩!。」,小芳困的要死懒的理他,侧身朝里迷煳的说道:「随你,额反正要睡了,困死咧!。啊!。」
说完打了个哈欠接着睡了。
尚文看婆姨里面差不多湿了,就掏出牛牛塞进去慢慢的捅了起来,你别说,这样侧着弄听着砸婆姨屁股的声音还挺美滴。
弄了五六十下后,尚文恋恋不舍的抽出牛牛套上裤衩,轻手轻脚的下床打开门走到院子里,朝正坐在石磨上抽烟的岳父招了招手,怀忠忙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刚准备和女婿『交班』进房,见女婿一脸吃了苍蝇的样子,便转过头来拍了拍尚文肩膀:「大是过来人,额晓得你心里不好受哩,这样,额也不让后生吃亏,额婆姨在屋里哩,你要是愿意就再去和她耍耍,你先不要出声,只管弄,她怕额的很,从来不敢说个不字。婆姨嘛,都一样,开始假模假式的,你那屌把她伺候舒服了就啥事都依你了!。行了,额进去了。」
这话尚文听着总觉得不是味,这意思小芳、我嫂子这样正经的女子也都是这样人?。
唉,管球那么多,自个婆姨正被人摸奶日逼,窝一肚子火,先去丈母娘肚子上滚滚泄泄火,妈日逼滴,你睡额婆姨额也睡你婆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