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0月3日
今儿个又是繁忙的一天,这鬼天气也出奇的热,诸家的人都在玉米地和高粱地里忙活,连大嫂宏春也主动来了。
对这大儿媳诸银桥还是很敬重,至少表面上是这样,毕竟她是老师媳妇,要个体面。
一般宏春只负责洗衣烧饭喂猪喂鸡,再就是菜园子里弄弄菜,其实宏春如果要分家单过的话谁也说不出什么来,那样她日子松快的很,她男人老师当着,一个月195块钱工资拿着,也不用种地种田,每天只要烧烧饭洗洗衣服拾掇一下菜园子就行了。
不过她这人菩萨心肠,看到婆婆身体弱,两个小叔子又没成家,便实心实意的在这个大家庭里做牛做马,不过也快有盼头了,只要尚文娶了婆姨,她就准备和公公婆婆说分家的事。
几个人忙了一上午,快到晌午了诸银桥也没见婆姨胡三妹送饭来,便招呼老三过来:「尚武、尚武,你回家去看看你娘饭做好没,这死老婆子,做事成天磨磨蹭蹭,急死个人勒!。快点哈!。」
尚武小跑着回了家,冲进灶间一看饭倒是做好了,就是不见娘的人影。
『咦,怪勒,娘做好饭饭不送,人跑哪去了?。』尚武边寻思边往里屋走,「娘,娘!。」,一推门,床上躺着个半身白花花的人,可不是娘吗!。
「娘,爹问你咋还莫送饭去,额几个饿坏勒!。」
「尚武啊!。娘、娘身上没力气,怕不是中署了。」,胡三妹有气无力的在床上哼着,下身和鞋子倒是武装整齐,可上身的白夹袄却敞开着,露出两个白花花的大奶子。
尚武走到床边,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娘的两个大奶子,把中饭的事忘的精光。
「尚武、尚武」,胡三妹哼哼着喊了两声老三,叫老三傻了似的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奶子,心里不禁冒火,想掩上手上却没力。
「尚武,你魔障了?。娘喊你你咋不应声哩?。」
尚武上回听哥哥说了黄色录像的事后心痒难捺,转天就跑到县城去花五块钱高价看了场录像,再加上上回又偷看了大嫂,现在他只要一闲下来脑子里就老想着要真正搞上一次婆姨,哪怕丑点老点也行。
这么近在咫尺的看女人的奶子,在他还是头一回,那活生生白晃晃的两团肉就在眼前,特别是肉上边两个紫黑的头头,将他的魂都勾没了。
这要是一般的女人肯定气的浑身哆嗦,可胡三妹倒能理解,这诸家的人都这样,唉!。
当年老大也是,一看到她身子就挪不动步,也不管辈分伦常!。
「尚武,莫看了,这不是你该看的!。我儿听话,帮娘把衣裳扣上,」
「哦!。我莫看」,尚武苍白的辩解着,走上前去拉起娘滑落的一边衣裳,手却舍不得把那堆雪白盖住,他忽然跪下来,把脸贴在娘的一边奶子上哭了:「娘,额不是人,额想婆姨都想疯了!。娘,额知道额不该看,可额长这么大还莫看过婆姨的身子,额就是、就是……。」
胡三妹的手无力的一下下打在尚武的背上,可惜毫无力度更像是给老三挠痒痒:「唉,诸家的孩啊,作孽哟!。老三,娘让你看看,但你只能看看,不让有啥歪心思,娘和娃弄那事要天打雷噼的!。额娃看看就赶紧把饭送去」,说完这话胡三妹心里一个激灵,想起从前老大无数次和自己在床上弄那丑事,生怕老天真的要报应她。
尚武听娘这意思是不会告诉爹了,但放开胆子抬起头仔细欣赏娘的两个大奶子,看着看着他的胆子就越来越大了。
「额娃看看就行了,莫用手动,动不得哩」
「尚武、尚武,你个混球,不做人事……。」
胡三妹看着老三像吃羊肉泡馍似的将自己两个奶子吃的那叫一个香,可惜娃娃还是个生手,不时将自己奶头子咬的生疼。
「尚武,好了好了!。你再不送饭去一阵有人回来看见,快走!。」
尚武恋恋不舍的吐出娘的一边奶子,傻笑道:「娘,真好吃!。」
「尚武,你这混球,回来,先把娘的衣裳扣好!。」……。
天擦黑时,诸家四个人总算是把几十亩地推搡完了,尚文尚武两兄弟急着去河里洗澡,跟爹说了声就飞跑了,诸银桥坐在地上边喘气边点起烟袋,美滋滋的吸了一口笑骂道:「俩个兔崽子,就晓得耍,这么多东西额和你嫂子咋弄回去?。」,宏春一边擦着额头的汗,一边看看前面,见两个小叔子都已走远,公公又在那抽烟,边放心的蹲着一个多高的玉米地里解小手,正无聊的看着自己的尿冲蚂蚁玩,忽然一条小青蛇冲后面飞快的在她屁股上咬了一口。
「啊!。」
宏春嘶的一声叫,那蛇吓的往前面一游,转眼就不见了。
银桥拎着烟袋急冲冲跑过来问道:「老大媳妇,咋了。唉呀,额不知道你在解手!。」,银桥喉咙咕咚一声忙转过了身。
原来此时宏春正又疼又惊吓的坐在地上,双腿张的开开的,把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和裆里一堆好毛暴露在了公公眼前。
宏春羞的满脸通红,忙提起裤子系好腰带。
「啥东西咬你了?。老大媳妇,要是虫子蚂蚁子就不碍事」,银桥背着身关切的问道。
「大,是一条蛇,嘶!。」
「那蛇头是三角的还是有点圆的?。」
「好像是圆的」
银桥在这山上转了一辈子,这里无论是地上种的、树上结的、还是各种山鸡、野兔、蛇,他都一清二楚。
这山上的蛇基本分两种,主要是看头,毒蛇的头部是三角形的,而无毒蛇的头部通常是椭圆形的。
此刻他一听就知道儿媳没事,但刚才儿媳那勾魂的下身让他忽然起了歪心思。
「唉呀,圆的那是毒蛇,要一个小时内到大医院打那个叫啥针的,不然会出大毛病,弄的不好还会死人的!。」
「大,那可咋办哩?。这辰光也莫车到县里呀!。」,宏春吓的坐地上哭了起来。
银桥走过去,一脸凝重的对宏春说:「老大媳妇,你莫怕,额知道个土方子,先把毒血吸出来,再采点甘草嚼碎抹上去就好了。你等着,咱这地边上就有这玩意。」
说罢如同年轻了几十岁般飞奔而去。
「老大媳妇,要救命顾不了许多了,额把眼睛闭起来不看你。」
宏春四周望望,远处除了正在西沉的太阳,一个人都看不到,这才咬着牙红着脸跪在地上慢慢裤腿下了裤子。
一片雪白出现在了银桥的银桥,他裤裆里的老兄弟自动就硬如铁了。
宏春羞的恨不恨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老公公吸儿媳妇的屁股,这叫个啥事?。
叫人看见还以为老公公在弄那扒灰的丑事哩!。
可这性命比怕丑重要,也就顾不得那许多了。
凉凉的屁股忽然被一个热热干干的大嘴盖住,宏春喉间嗯的一声,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接着公公的嘴唇在自己屁股上不停的嗫,咦!。
吸毒血咋还用舌头舔哩?。
但这话她也问不出口,只想着快点完事。
银桥恋恋不舍的离开那片丰满的雪白,起身把鼓起的下身压了压,对儿媳说道:「宏春,你就这样莫动呆个一二十分钟再回家去,今天晚上伤口不能见水,明早起来自然就莫事了,额先走了哦!。」
「嗯!。爹,额知道了」
「放心,莫事,莫人知道!。」
银桥这话既是宽儿媳的心,也是堵儿媳的嘴,让她知道这事说出去不好听,她也就不会和人说了,特别是不会和老大说了,老大虽说不是学医的,但他毕竟是有学问的人,知道吸屁股治伤还能理解,要是知道他是哄儿媳的话那就没法作人了!。
宏春趴在地上数着时间,一会功夫前面的小路上竟传来一段走腔走调的秦腔:「既忍心作永别不该回还。十五年娘念儿苦海无岸,今夜晚又掀起万丈波澜……。『这声音太熟了,可不就是老公公唱的吗?。他这是乐啥哩?。宏春心里前后一琢磨,不由的又羞又气,抓起地上的土坷垃乱砸起来!。尚文哼着小调走在张冲村的路上,草绿色军裤里鼓鼓的,那是他给小芳买的纱巾和小镜子,他有段日子没和小芳见面了,今天出来赶集前他就想好了,回来的路上要和小芳见上一面。今天高低要摸一把她那翘翘的屁股,要是能扣扣前面那就更好了。到了小芳家家门口,见门半开着,他便直接走了进去,「小芳,小芳,你在家不?。」
尚文边轻轻喊了两声边到处张望,堂屋和两边三个房都没见人,他丧气的走了出来,这时一个中年汉子扛着噘头正好从小芳家门口路过,见一个生人从她家出来,还以为是贼,把噘头从肩上卸下来拿在手上大喊一声道:「你是谁?。大白天偷东西,胆子够大的!。」,尚文忙几步走过去陪上笑脸敬上纸烟:「叔,你莫喊,你误会了,额不是贼,额是爬沟乡木子村的,额和小芳处对象哩,今天要寻她耍,她莫在家,额这就回去哩。」
那汉子接过纸烟就着尚文的洋火美滋滋吸了一口笑道:「这纸烟就是好,不呛,后生,我估摸着小芳可能和她大在苹果园拾掇哩,要不你去那找找看,她家苹果园就在那个坡后面。」,说着汉子用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小山坡。
尚文谢过汉子后快步来到小山坡,站在坡顶果然看到下面有一片围起来的果园,他疾步冲下坡来到果园门口,刚要进去就看到小芳她娘张金霞走了出来。
「咦,小诸你咋寻到这块来了?。」
「姨,额刚去你家寻小芳,你家没人,额刚准备回去,听路边一个叔说她可能在这果园里,额就来寻寻看。」
「哦,你去吧,你一直往里走,小芳和她大在里面拾掇哩,额回家做饭去,你晚上就在家吃啊!。」
果园深处,盛小芳正站在凳子上拾掇果树的树枝,盛怀忠看着女儿白花花的肚皮和里面贴身的小背心不由色心大起,一把将女儿拦腰抱了下来。
「大,你弄啥哩?。快放开额!。」
「乖女子,莫怕,你娘回去了,莫人在,你让大好好稀罕稀罕你」,盛怀忠边说嘴手一起动,上面亲脖子,下面的大手掀开小背心挑开奶罩就捏住了一只饱满的奶子。
「大,你快放手,叫人看见俺没法做人哩!。再说俺就要嫁人了,要是尚文知道了俺还活不活?。」
「嘁,那穷小子额根本看不上,要不是你这非要和他好,额根本不会同意的。芳,你摸摸大的牛牛,都硬成啥样了,你摸摸,你摸摸,听话!。」
「大,额求你了,你千万不敢坏了俺的身子,俺还没嫁人哩!。」
「咦,你这娃这话说的,大能害你?。额要害你还能等你先在?。咱还是老法子,你把衣服脱了让大看看,用手帮大弄出来就成了。」
「大,额……。」
「乖女子,你就新疼新疼你大吧,大从小就最疼你,啥好东西都紧着你,你两个哥都吃不着!。额娃乖!。过几个月你一嫁人大就只有天天在屋哭哩,呜呜……。」
盛小芳咬牙解开衬衣扣子,再卷起小背新松开熊罩扣,两个圆鼓鼓白生生的奶子就跳了出来。
「芳啊,你可怜大就可怜到底,让大看看下身,额真的只看看!。咦!。你个女子,听话嘛!。一会天就黑了,你娘寻来就耍不成了!。」
「呸!。额才不想和你耍,是你非要弄的。」
盛小芳拗不过大,只好松开腰带扯下花裤衩,露出那一丛油汪汪黑亮亮的毛儿。
盛怀忠忙躺到地上扯下裤头,露出个青筋直冒狰狞昂首的大家伙:「咦,额娃那地方像额呢,毛毛多,快,帮大撸撸,不是大吹,别看大40多了,那姓诸的小子牛牛绝对比额小一截!。」
盛小芳虽从少女时起就经常被大拉着『耍』,好在盛怀忠没坏到底,一直没坏了她的身子,此刻她新里也在嘀咕:吓人嘛!。
那么粗青筋直冒的家伙,额底下那些小个同口咋塞进去哩?。
那不是要疼死个人?。
但愿尚文的没那么吓人……。